面对落雪女王的任性,智悲是千般哄万般让,总算是平息了她的怒气。
接下来就是给落雪女王建设大宫殿,就建在主控室四周,呈环状布局,主控室的穹窿空间缩小了一半,这些房间都位于佛祖雕像的佛头内部空间,佛头脖部以下是地球亚太地区二百万人口的大城市。
落雪女王光球里的宫殿就异常豪华,她对大宫殿建设要求极高,智悲免不了要脱一层皮,这也没办法,落雪不光是总理大臣,实力是女王中最强的,功劳也是最大的,又很任性,不把她招呼好,怕出大乱子。其他女王对落雪的大兴土木颇有微词,却又不愿得罪她。
大殿落成后,落雪将大宫殿披红挂绿,大宴宾客,不仅请了两位老神仙上座,还请还了丽姬、元樱、众女王、还有市长、部长、院长、格兰泽的新国王亚瑟、智清大师、以及智悲的亲人们。
众人也是第一次进入这个空间,对这禁地都充满了好奇。众人给落雪带来了丰厚的礼物,面对真人般高大的落雪,众人就像看见百丈高大的智悲一样敬畏。
白灵儿献上一盘格兰泽星球上特有的奇花,此花百年不败,香气幽雅,绵绵不绝。白灵儿说道:“愿落雪妹妹像此花一样美丽高雅,长年不败。”
落雪让礼官接过,说道:“谢谢白灵儿妹妹厚礼!”
白灵儿一愣,说道:“你以前叫我白灵儿姐姐的。”
落雪笑道:“现在比你高了,再说,我排第五,你排第七,该当叫你妹妹。”白灵儿红着脸过去了,众人掩嘴偷笑。
丽姬走了过来,拿过一串红珊瑚的佛珠交于礼官,笑道:“你可真厉害!”
落雪行礼道:“让姐姐见笑了。”
妙婵送上一件精致的天鹅绒披风,落雪上前拉着妙婵问道:“妹妹近来可好?”然后,俯身在妙婵耳边小声说:“妹妹放心,我定让负心汉常来看你。”妙婵羞红了双颊,低头走开了。
梵曦老远就嚷嚷道:“妹妹,我可没什么好礼物,能拿出手的就这套贝叶《金刚经》了。”
落雪笑道:“哎呀,二姐姐,我就喜欢看佛经,不然,哪来这么大个子。”
娜丽丝送上兽骨雕刻的佛祖像,话不多,就两字:“恭喜!”
落雪行礼道:“娜丽丝女王客气了。”
凌娜送上一串金光闪闪的硕大的珍珠,直接戴在落雪的项上,落雪低声问道:“我是叫你四姐姐,还是叫你女王?”凌娜红着脸用手掐了一下落雪的脸。
……
宴会结束后,众人散去,智悲原本也要走的,扭头看见落雪眼中凌厉的目光,便坐到椅子上,说道:“你今天成财主了,凌娜对你还真大方,这串珍珠,上次我想要,她都没舍得给我。不过,这串珍珠和你很配。”
“你要早对人家动了心思,别说珍珠,连人都是你的。”
“她心事藏那么深,谁能看得透,全靠猜。”
“哼!你还真不客气。嗯……,你看看这屋里好像差了什么?”
智悲左右看看,问道:“差什么了?不是你亲自操办的吗?”
“笨蛋!差了个囍字。”落雪怒目圆睁,“今晚不许走!”
智悲双颊发烫,不敢啍声。
“哑巴了,替我宽衣,我要洗澡,”落雪伸开双手。
……
落雪气喘吁吁地趴在池边,双颊红透,肌肤胜雪,犹如出水芙蓉。良久,扭头问智悲:“智悲哥哥,你是爱我多些,还是爱白灵儿多些?”
“最让我感动的是你,为了今日,你闭门修炼这么多年,就这份心意,我也不能负你。”
智悲现在修行的时间变得更少,面对众女王们,必须调配好时间,以免冲突带来麻烦。
落雪和白灵儿算是近水楼台,两人见面机会比以往要多,慢慢的地比以往亲热许多,智悲从中调和功不可没,往往左边完事,就得赶往右边交差。时间久了,两女王在时间上也慢慢达成默契,智悲才感觉轻松了不少。
自从上次妙婵害了相思病,差一点就魂飞天外,智悲便每日前去探望一次,实在不能分身时,也会在虚拟显示屏上问候两句。妙婵心思细腻敏感,依恋心极重,一门心思全系在了智悲身上,只要有了智悲的音信,心中才能安稳,其他别无所求。
丽姬与智悲则是多年夫妻,如同左手右手,心中早就没了激情。丽姬反倒悠闲地看着女王们忙前忙后,一副世事高人的模样,能陪伴在父母和女儿身边,这就是她最大的幸福。
梵曦单纯可爱,却又强悍无比,既能理解智悲的不易,又能宽厚明理,就算十天半月见不到智悲,也全然不放在心上,这倒让智悲省了不少心思。只是,智悲每次事后都感觉自己像完成了双份工作,甚感疲惫。
凌娜和娜丽丝对智悲若即若离,看似无心,实则心思极重,大家心知肚明,都不挑明。但是,如果智悲分寸把握得不好,那就会出大问题。智悲十天半月不去探望,下次去可能就吃闭门羹,就是接见了,也不会有好脸色给他看,也别想有好的招待,自己坐坐冷板凳也就回去了。对这两女王,智悲也慢慢摸出了门道,七日内去探望一次,都会得到热情的款待。
娜丽丝的爱好就是骑着伊卡兰在空中翱翔,整日与她的伊卡兰形影不离,智悲每次去探望她,她都要和智悲来一次双栖双飞。有可能是苦恼智悲的矮小,常常在空中捉弄智悲,不是把智悲丢在空中,就是像抱小孩一样,把智悲抱在怀中。
对此,智悲心知肚明,也不挑破,你不言我不语,心中思量:“梵曦已经让我吃不消,再加上这么剽悍的你,我哪有那么多公粮,又如何向其他几个交差。”于是,一味装傻充愣,落个轻松自在。
这日,智悲又来探望娜丽丝,娜丽丝眼中散发着猎人看见猎物的光芒,呼吸急促,像一只发情的猛兽,二话不说,上前拉着智悲就要去骑伊卡兰。智悲心中发怂,提议去林中传她神通,娜丽丝一句“改日再学。”便像老鹰拎小鸡一般将智悲拎到了伊卡兰背上。
飞至空中,娜丽丝变着法的折磨智悲,智悲也习惯了,想撒气就尽管撒好了。娜丽丝大概是玩累了,让伊卡兰平静地飞翔在海面上,一手紧紧地把智悲抱在胸前,智悲的头卡在双峰之间,艰难地转过头,以免被窒息了。
突然,娜丽丝痛哭起来,智悲问道:“好好的,哭什么?”
“你不知道吗?装傻充愣。”娜丽丝气愤地说道。
“我真不知道,有什么事你就说嘛。”智悲一味抵赖。
“好!我说!我说你为什么就不肯抱抱我?总让我像抱小孩抱着你,你觉得有趣吗?你要是讨厌我,以后,咱俩就别见面了。”娜丽丝说完,又接着痛哭,哭得肝肠寸断。
智悲眼见是赖不掉了,摇身一变,比娜丽丝还高出一头来,轻轻的把娜丽丝抱在怀里。娜丽丝止住了哭声,扭过头来楞楞地看住智悲。
智悲笑道:“这样行了吧?想抱你早说呀。”
“你耍我!你早知道的。”娜丽丝带着哭腔说。
智悲探头堵上了她的嘴,“咕……”娜丽丝还想说什么,也发不出声音。
随后,二人在空中,在伊卡兰背上,变换了七八种姿势,完成了史无前例的空中芭蕾。
伊卡兰是极通人性的大型飞禽,在空中芭蕾进行的过程中,飞行极为平稳,厚实多肉的背部犹如一张温暖的大床,丝毫不影响二人的激情表现。
智悲精疲力尽地躺在伊卡兰背上,像沉入水底的感觉,这是和梵曦事后才有的现象,现在又出现了,智悲明白这是透支后的感觉。然而,娜丽丝像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其兴奋不可言表,意犹未尽,稍事休息后,又缠绕过来。
智悲多次拒绝无效之后,第二场空中芭蕾上演了,非但如此,还多出了二三种创新动作。终于,二人都精疲力尽地倒在这张飞行的大床上。智悲彻底沦陷了,身体似乎变成了空壳,沉入湖底之后又浮了上来。
娜丽丝在旁有气无力说:“以后,我也要叫你智悲哥哥。”随后,瘫倒在伊卡兰背上,一动不动,看来,她也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