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准备准备,下个节目该咱们上场了。”马卡洛夫举起双臂向后一抻,模仿着骆天虹的慵懒和亚瑟托马斯的嚣张,“此鸟,不飞则已。”
网络上现在流行着《哥,我们房子卖了》,天真无邪的孩童永远看不清现实的残酷——只留叶莲娜一人个在狂风之中凌乱,马卡洛夫撂下的语句让所有的A班的舔狗为止愤慨,下台的时候收获的是数不尽的中指。
马卡洛夫很久没有这样一吐为快,似乎自己从来都不是说狠话的料,只可惜世界从来都不绝对静止,而是一直处于永恒发展的过程,五彩斑斓的人与事情改变了马卡洛夫最初的纯真自然,在法条之中迷失初心,
当发生的是质与量之间的碰撞的时候,天野雪辉的双手也不再洁白无瑕,染上的血腥盖不住自己的处于矛盾时的四面楚歌。
马卡洛夫在后场的时候吊了一下嗓子,简洁暴力的方式让身旁的史蒂芬·莉不禁暗叹连连:“幸亏他作为战友出现在自己的对面,而不是作为敌人举起对准自己的枪管。”
马卡洛夫觉得自己头有点晕,对于史蒂芬·莉望向自己的目光之中的羡慕之意,并没有过多在意,却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宛如蓝环章鱼的剧毒触角将自己死死缠绕,在福尔伦之战枪炮打响前,曾经心悸地颤抖将水杯失手打碎,望向落地窗之外,黄昏已经堕落,取代血红的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一团。
这种昏天黑地是自己最讨厌的环境,就像《男儿本色》之中明明可以以一敌多的天养生最后在至暗里的剧烈爆炸中粉身碎骨,之前面对敌在暗处的不公开自己往往会吐槽游戏规则的不公平,到现在自己才懵懂地明白,他们原来都是为了效率,一直在欺骗着百姓的信赖——
马卡洛夫有订阅电子,据科佐劳工部最近公布的数据,失业救济金的申请人数再创新高,科佐至高经济研究院分析师称:“这样的失业数据表明,目前科佐在劳动市场的恢复上依然缺乏动力、步履艰难。”
装作学究的old fart是马卡洛夫最想暴打一顿的人,自己本身隐性的暴怒。在科佐社会的大纲之中,谁都不会是无辜的——就连弱者也是,与其不停地抱怨,更应该去试问为什么留给自己的一辈子只有输。
似乎自己刚刚下台的时候,依旧发疼的右手突然提醒自己——其实永生并不是不可能的幻想,走到现在,马卡洛夫最引以为豪的成就就在于亲手操刀的步履识别系统,垄断了本属于废土的科技成就,就宛如当年TESLA横空出世的时候对于传统车企的振聋发聩。
程序的出现和运用,让马卡洛夫看到了算法作为人类智慧的产物,将灵魂寄托于潘多拉星球上的灵魂树,在自己打破一群哈皮的墨守成规之后,自己设计的算法将不再等于原来不可能完成算法一遍遍地演算。
并没有怀着盈利的目的,但步履的模组在马卡洛夫手中不停地变换,宛如人人在不停地变卦,时代也没有停止变化,英雄变成了政治正确的LGBT素食主义者,这时候的环保少女不再浪费着氧气说:“How dare you”,于是——爷青结。
Curriculum Schedule上的法学课程在不停地循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当有趣变成了枯燥,多才多艺培养的Music Theory课程往往是马卡洛夫三人帮这样的高分高能者才拥有的权利。
而这一次全体师生盛装出席的well-organized晚会,望着校园外华灯初上的街头,喧哗嬉闹盖住了大家对于电子手册上积点的look after,抛之脑后就宛如站街女对待自己的孩子一般。
就如同在被称作为哈林的Community里,著名的篮球巨星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离谱,真活生生给大家上演一出move to a fxxking new house的“孟母三迁”。
马卡洛夫把自己的科研成果没有交给试图以金钱诱惑自己的一群秃头,而是讲整个系统上交给了科佐保安局,戏耍了那些妄图垄断技术的企业家一波,忍俊不禁。
这个世界充满了mess但是即使别人能够赚到,马卡洛夫也绝对不会吃亏——这就是他坦率的一点,不像是《纸牌屋》里的Frank,一点也不frank,至少马卡洛夫比他高尚在自己作为volunteer分文不取。
“人和人的愤怒不能一概而论”,马卡洛夫曾在嫉妒愤怒的情况下,脱离了Habitat For Humanity的流氓垄断,在NGO的范围之内打破边框的玻璃,以《纸牌屋》的“净水计划”为名,召集了十五万名志愿者,一群人开着混动版Hurricane浩浩汤汤从Louisiana开到New Orleans,结果还被科佐有线电视新闻网指责“披着羊皮卖狗肉”。
见诸报端之后,马卡洛夫第一次发现媒体的劣根性——
福尔伦残党的事情你不去报道,师生变态的恋情你不去报道,扫射广场的恐怖分子你不去报道,极端主义的言论挑衅你不去报道,茂木夏树的普遍性你不去报道?
马卡洛夫将车友会和环保志愿活动两者合一,每年都有后面的活动,却在摄像头的阴间滤镜之中,这一场commitment变成了炫富大会,一次次的断章取义在于汽车铭牌是像极华尔街公牛——《惊!众人驾驶兰博基尼街上公然炫富》。
好一个科佐特色民主主义fake news。
“麻烦帮我们比预设的提高两分贝谢谢。”史蒂芬·莉向场控组告知着伴奏的细节,“喝口水,润嗓门”之后,马卡洛夫向后抻着腰,一边笑着说:“还是女人细心啊,爱了爱了。”
不论他人的人心揣测如何如何,自己能够做好的,永远只有自己,就像史诗级的烂片导演往往会骂观众不懂艺术的欣赏,这才是真正的离谱。
为了志愿活动,自己在初中的时候请了整整十四天的假,但是两边不讨好之后,马卡洛夫不禁哭笑不得,宛如自己上演的是一出“赔了夫人又折兵”。
当自己志愿所得捐给了灾后基建,结果象征着雨后春笋的蓝色平房还没盖起几套,公益署的署长就因为巨额财产来源不明被投进大佬,究其原因,源于他坑爹的女儿买了辆白色one77,当一个人有massive的污点时,再多的强词夺理,也盖不住针对自己嚣张气焰的Survey。
但是屁民就不认这个道理——谁都会有污点,只是推波助澜的时候,屁民总喜欢添油加醋——在键盘的怂恿之下,把受贿的母亲和她身为歌星diss来diss去,低智商行为实属脑瘫。
在他人都在煽风点火的时候,马卡洛夫从来不站队,沉默的自己就宛如游戏里摸索着前摇的R8左轮手枪,宛如眼镜蛇一般伏击着等待,最后强如AWP的一颗子弹,瞄准在键盘侠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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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者淘汰弱者,房产广告商把宛如催命状一般的FLAT打在各处,替代了之前“拆”字的作用,“推土机一开,谁都不理睬”,比起炸弹,车子能更高的效率将烂尾楼和屁民村庄夷为平地。
不出所料,雷沃重工闪着刺眼的灯光,伴着噪音和油气的恶臭现身,一出马真特么一个顶仨,一群组成“抗拆Boys”天团组合的在村口敲锣打鼓哭爹告娘。
狭窄的巷道里没有照明光源,莫雷诺拿出刚换上的左轮,检查完毕锃亮的部件,看着远处的群情激愤,和身边兄弟们的蠢蠢欲动,自己踩灭了扔在地上一亮一暗的云斯顿,缓缓开口:
“特么的觉都不让人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