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程子征沉默不语,他还在那里思考到底是谁的错时一旁沾沾自喜的建又一次的开口道“小子,你知道吗我们当初可是真正地发现了那个传说中神明的墓葬!你瞧是不是很厉害!”
“可是你们知道那个神之陵墓之后为什么没有得到长身不老呢?为什么你们最终还是要在这里受苦?”程子征装作不知道一切问道,他还需要知道关于自己父母更多的事情包括为什么他姓程而他的父母却是以两个英文直译的名字呢?
“唉,小子不得不说,我们最终在那个神之陵寝里什么有用的都没有找到,也就找到了一堆没有用的书籍,而在那里我们原本以为自己是找到了一个与神明有关的小孩,没想到却只是一个普通的孩子我们最后将那个孩子放了也就放弃了这个所谓的陵寝。”
程子征听着,若不是自己之前知道他父母的种种恐怕他现在还以为自己的父母是一个无私乐观的人,倘若上官子昂最终没有救上官子谦的话,那就又有一个冤魂来到这个所谓的阴曹中受苦,这个时候建再一次开口道。
“只是没有想到明明是我们在算计他人没想到最后居然也被别人给算计了,那个叫上官子昂一步步蛊惑着我们找到了所谓的神之血脉,然后又把我们杀了然后我们就只能一直在十八层地狱一层层的承受,度过无数的孤独,不过好在就是我们在死之前已经将血脉注射到我们孩子的体内,这样的话这个叫上官子昂的家伙就没有办法了!”
“如果你们的孩子被那些血脉所感染怎么办?”
“那又怎么办,就是两个没有用的棋子,反正这些血脉被污染之后就不能使用了,这样那个叫上官子昂的就没有办法获得这些血脉了!”此刻的程子征忽然感受到自己内心里的那颗机械心脏不断的抽痛着,即使上官子谦将他改造了,却从未把他的七情六欲摘去,从未把他便做一个没有情感的机器,可是他的父母原来从未把他们看在眼中。
“那大叔你的孩子可真的很可怜,话说回来大叔你的样貌应该就是一个华人为什么要有一个英文直译的名字呢?还有你的孩子难道从一出生就只是你们实验所用的小白鼠吗!”
“小子,我告诉你吧我原本是姓程的,但是我家的那两老不死的,根本就太过于迂腐了,天天把什么人在做天在看的鬼话放在嘴边,到最后我实在受不了直接和他们断绝了血缘关系,你看人家外国人多开放,思维都先进我们中国人都是一群老古董的玩意,一点都不懂变通!”
“再说了要不是因为自己发现的东西只能给自家人用,我才不愿意有那么几个贱种,我妻子可是金贵着呢,生孩子会伤到他的!”说着建含情脉脉的看着旁边的玛丽。
“可是华夏是你的根啊!难道你连根都要舍弃了!”
“根?小子这种东西你还相信?我和我的妻子就是一个浪迹天涯的浪客,哪里都是我们的家,难道不是?”
“这···”程子征还准备说什么,建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说道“小子,我知道你肯定受不了这样的事情,但是我们也是为了人类着想,得到任何东西必须失去一些事物,再说了现在我们也只能呆在这个阴曹里了,那里也出不去了,这些科研研究也只能藏在我们的大脑中。”
就在这个时候的程子征忽然打掉了建的手,此刻的他愤怒地说不出任何话,这时建看着有些颤抖的程子征还准备问什么,就在这个时候程子征的左手再一次变成了常见直接捅向了面前自己的‘父亲’
随着一声巨响,程子征所在的蒸笼忽然炸裂开来,滚水血肉四溅,程子征两眼血红的看着都到一边的玛丽,此刻的建已经被程子征插在自己的长剑上,他自己也不曾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在没有那把剑的情况下也可以攻击到这些孤魂。
此刻的他已经彻底被愤怒给驱动,他自己都不曾知道这个愤怒从何而来,是因为自己父母的冷酷还是因为他们的崇洋媚外,还是因为他们对的自私又或者是因为他们暗中撮使着他和上官子昂斗了半天,谁也不清楚。
这个时候程子征用力一甩,便把建摔在了地上,建对于自己眼前这个突然发怒的小子有一些不解,这个时候他才惊觉这个小子根本就不是亡魂,那他到底是谁?
“你小子,你到底是什么人!”
就在程子征准备在一剑把剑给收拾的时候,从自己的体内不知为何涌出一股清流,直接将他体内的怒火给浇灭了,这样也让他得以平扶住内心的愤怒“我就是你一直拿来当做实验品的儿子!程子征!”
建听后瞬间就蒙了,但是下一刻忽然大笑起来“哈哈哈,没想到我儿子居然拥有了这样的能力,没想到居然可以直接传入阴曹中,哈哈哈!我人类的命运终于可以改写,我们人类终将会称霸世界,乃至宇宙成为辛一仁的神祇!”
可惜诚征的下句话直接将他打回了现实“建,你真的是我的父亲吗?视人命如草芥,忘记自己的故土却又在那里出尔反尔,你到底是为的什么!真的是为了人类今后的生活着想还是因为你那作践的虚荣心又或者是自以为是的恶心内心呢!”
建听着程子征难听的话语脸色有一些不好这个时候的站在一旁的玛丽突然冲了过来说道“小孩子懂什么!你懂我们作为大人的苦处吗!我们为了人类的美好生活不仅牺牲自己的生命你难道就不懂得理解吗!”
“你可真是好笑,你们只不过缺了两条命可是你们当初屠杀了那么多村落的人,难道他们的命就不值钱吗,你们当初将一个普通的孩子杀害,你们知不知道这会让后来的人们步入黑暗中,你们可知道你们的这一举动直接惹恼了所谓的诸天众神!”此刻的程子征显然十分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