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犹豫败北害亲邻,百米一箭定胜负
马杰在急救中心的时候嘴里一直喊着,“火,火啊”而这一幕正被沈元浩看见,这时沈元浩决定先通知他的姐姐。
马杰被打了镇定剂现在已经睡了过去,叶言一直在旁边看着,就在这时沈元浩与沈丽丽一起进来了。
“马杰怎么样,他怎么了。”沈丽丽向叶言急忙问道。
叶言向四周看了看,发现没有外人便说道,“今天我带马杰去了施工区,正巧看见有人意外被烧死,马杰就这样了。”
叶言随说了实情,但有于具体的其它因素并没有告诉沈丽丽,他只想让她过快乐,这种事少掺和为好,如果是和沈元浩说的话可能就会理解,但女人总是事多,更重要的是还会多事。
“哦,原来是这样,那他现在怎么样。”似乎一说起起因沈丽丽立刻就明白了。
“医生刚打了镇静剂,现在已经没事了。”
叶言刚说完,马杰从朦胧中逐渐醒来。
“叶言,我有话对你说。”刚醒过来的马杰对叶言说道。
叶言看向沈丽丽他们说道,“马杰应该没事了,这里有我在你们就先回去吧,哦对了元浩吓我的时候你来我那里,我有东西要给你。”
叶言说完后,沈丽丽与沈元浩便离开了。
“好了,你说吧。”叶言不禁漏出了认真的表情,他知道这一定会是个极为麻烦的话题,否则的话他不会要只对自己一个人说。
“我觉得冰川消融这个计划,还是应该要缓一缓,之前在冰山里看见的那条游动的鱼我觉得并不是幻想,而且今天你也看见了,那冰地里依旧有着其它未知的危险,这些事总给我一种强烈不安的感觉。”马杰不安的说道。
而叶言犹豫了一阵回道,“这件事不只牵扯到我一个人的问题了,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得了的,众多的高层人员全参与了这项计划,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而且你放心吧,你所担心的事情是绝不会发生的。”
“可是……”
马杰话刚说到一半便被叶言打断。
“现在你只是惊吓过度,需要好好休息,其他的不要再想了,如果有事的话明天上午到靶场来找我就行了,现在先不谈这个,你先好好的休息吧。”
说着叶言便将被子盖在了马杰身上,马杰也是因为比较累又因为听到叶言说明天再说也就继续睡了过去。
但此时的叶言内心却极度不舒服,这是达成他的理想最好的机会,他不想因为马杰的一个虚无缥缈的理由而放弃自己的远大抱负。
他只当马杰由于惊吓过度而说的胡话,完全不放在心上。
沈丽丽的房间里沈丽丽与沈元浩正在谈论着什么。
“这老马胆子也太小了吧,这就把他吓成了这样。”沈元浩鄙夷地说道。
“你不知道,这是有原因的,事情发生在十八年前……”沈丽丽慢慢给沈元浩讲了起来。
原来在十八年前马杰与沈丽丽本是邻居,他们生活在一个楼层里,那时的他们还和普通的小孩子没什么差别,过着平凡的生活,但是马杰的妈妈并不喜欢马杰因为她并非是他的生母,而马杰的父亲又是一个怕老婆的,所以马杰在家中一直饱受继母的折磨。
直到这么一天,马杰的妈妈一如既往地训斥着马杰,而忽略了家中那输送天然气的管道已经出现了裂痕,马杰看见了这一切正要开口说话却被他的继母认为是他要顶嘴,于是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了马杰的脸上,产生了严重的耳鸣。
马杰再也不敢开口了,直到马杰到了上学时间这才摆脱了他继母的折磨,离开家的马杰和沈丽丽一起去了学校。
“马杰,你继母又打你了吗?”沈丽丽关怀的问道。
“嗯。”马杰点头答道。
“下回她打你的时候,你就来我家,我妈妈一定会阻止他的。”
“没事的,我继母打我一点都不痛的,只是在教导我而已,你不用担心的。”
沈丽丽的关怀算得上是马杰精神的寄托,沈丽丽的关心让他一时高兴了起来,便是将那天然气泄露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可当他们回来的时候满面脸都是悲伤,天真阳光的两张面孔也已经哭泣的不成样子,他们的家此时已被大火湮没,冲天的黑烟伴随着火光翻涌不止。
消防员抬出了好多的尸体,而他们的父母更是身在其中,好多人都参与了救援而没有能力救援的孩子都在自己父母的尸体旁哭泣,这其中便是有马杰与沈丽丽。
这件事之后马杰与沈丽丽便被叶言的父亲所收留,因为叶言的父亲与沈丽丽的父亲是旧识便决定照顾沈丽丽,而在沈丽丽的要求下马杰也同样进了叶家,也因此他二人与叶言相识。
“我们就这样进入了叶家,但马杰似乎对那件事一直自责不已,我和叶言也是费尽了心思才让他走出了阴影,但马杰也还是落下了惧怕大火的毛病。”沈丽丽此时将十八年前的旧事详细的讲给了沈元浩。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马杰惊慌成那个样子。”沈元浩顿时明悟,但随即又不解的说道,“当时我在哪,为什么我对这些一点印象都没有?”
“那时你还太小,又正巧生病住院所以当时你不在家中。”沈丽丽说这句话的时候因为心里有些心虚所以表情上自然也是显得有一点心虚,但这一切沈元浩自是没有看出来。
“哦,原来是这样。”沈元浩又不禁说道,“哎,若不是八年前又发生了那件事,此时我们应该还在叶家像以往一样快了吧。”
沈丽丽此时急忙打断说道,“不要再提那件事了,你只需要记住我们现在依然快乐就行了,至于别人怎么样,我们都不需要去理会就行了。”
“是,知道了姐。”沈元浩爽快的回道。
次日中午,人造太阳此时在游乐园上泼洒了明媚的阳光。
叶言坐在靶场的客座上,手里端着一杯热可可不时的品尝一下,眼中一直在关注着靶场,看着那些旅客们玩的非常高兴,似乎他的心里也非常高兴。
此时马杰应约而来,一眼便看见了叶言于是向他走去。
“昨天我和你说的事,你觉得的怎么样?”马杰不是一个拐弯抹角的人,此时一见叶言便开门见山的说道。
“昨天,你和我说了什么?”叶言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回道。
“那好,我就再和你说一遍。”马杰无奈的说道,“我觉得这南极下面一定有着人们还不清楚的隐秘,这些东西说不定会带来灾难,人们现在还无法解释这些现象,还需要一定的时间去探究它,不能现在就实行冰川消融计划。”
“这个计划是由上层同意决定并实施的,如今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更何况,你所说的灾难,在如今的推算中完全是子虚乌有。”叶言反驳说道,“据专家考察,你所说的那块区域确实已经有了几亿年的寿命,甚至在寒武纪之前便存在了,而里面的生物不可能在整么长时间的冰冻下还活着,而你所说的探究生命的来历,我想冰川消融之后会更加容易探寻冰川之下的秘密的。”
“你,你这完全是在狡辩,当时在冰川中我亲眼看见那条鱼想我扑面而来,这世上许多的事虽然可以用科学来解释,但不代表以现在的技术就能解释或解决一切,这世上还有许多如今解决不了的事情,在这么大的事情面前,我们所有人都要谨慎对待。”
“你不要用你那幻觉来做说辞,这是不可能的,没有生物能在那种情况下还能活着,你所说的灾难完全就是你的空想罢了,这么多业界的专业人士难道都不如你吗?”
“难道,前几天才发生的细菌事件还不能说些什么吗?那些所谓的业界人士在我看来不过是一群没有理性的疯子罢了,只知道盲目寻求答案,殊不知这种不择手段的方法只会自取灭亡。”说道那些所谓的专业人士马杰的内心显然很是愤怒。
“够了,我看你就是个疯子,用那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阻碍人类的未来,即便不进行冰川消融计划,以现在的环境南极也撑不了十几年了,到时候这些问题我们还是要解决,而如今我们已经做好了准备,所以这件事刻不容缓。”看见马杰有些过激,此时的叶言也不甘示弱的说道。
“难道就不能多推迟几年吗,如果发生了意外,你可有想过后果。”
“我当然想过,我想到的就是你所说的事情根本就不会实现,即便实现我们也有足够的能力来解决问题。”
“躺若解决不了呢。”马杰正色说道。
“不要再说了,这方面我说不过你,但你根本不知道这里面牵扯了多少人的利益,即便我同意也不代表其他人也同意。”叶言不耐烦地说道,似乎他已经不想在和马杰说下去了,因为他从心底就觉得马杰说的不过是他在冰川中,在那种极端状态下产生的幻觉,在国际最高权威的计算下整个计划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我明白了,原来还是利益,我不管这件事牵扯到多少人的利益,我只知道和全世界的利益而言这些利益不过是少数人的利益,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只要你反对,多少还能争取到一些时间。”马杰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大声的吼了出来。
“我希望呢能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实权就是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的,而没有人会不想取得利益,你这些所作所为注定会失败,行了,我也不想和你说了,给你个机会和我赌一局,躺若你赢了,我便同意你的决定,到时候我会和你站在统一战线,如果你输了,这件事就不要再和我说了,你觉得怎么样。”叶言沉声说道。
“好,我同意,赌什么”马杰无可奈何地说道,他知道他已经绝无可能让叶言真心帮他了,但他还是要赌这一把。
“弓箭。”
二人走进靶场,寒冷的风吹动空中的雪,人造太阳此时已走到正午时分直射靶场,周围的游客们大部分已经回去吃饭了,只有一小部分的游客还在继续拉弓射箭,但他们一般都是五十几米的固定靶。
二人走至场上,选好了自己的标靶。
“说吧,怎么赌。”马杰说道。
“很简单,一百米以外,谁的分高谁就胜,一箭定胜负。”叶言淡淡说道,似乎对此毫不在意一般。
此时的马杰心中很虚,他的心中甚至很震惊,他不明白在这种天气下为什么叶言要把标靶弄到那么远,若是二人都射不中该如何算,这也使得马杰无法搞清楚叶言的心思。
马杰硬着头皮拿起了弓,这把弓并非机械弓,而是复合弓,俩头是黑色的牛角,这种弓虽然射程远但却不像机械弓那样蓄力之后瞄准时不需要手臂发多大的力,而是在蓄力后依旧要耗费力气,在保持稳定的同时还要瞄准,操作难度是非常高的。
马杰走到控制台前,将标靶调到了一百米处,周围的人都被他的这个举动所吸引了,大部分人都将目光投向了马杰,周围的人同样对马杰感到好奇,他们不认为马杰能够射中标靶,但又不能确信,所以他们很想知道马杰究竟是否能射中。
马杰抬起弓架上弓箭,深吸一口气将弓拉开,虽然复合弓很难操作但以马杰的身手应对起来似乎极为轻松。
此时的马杰已经开弓有大概三分钟了,但这一箭始终没有射出去,右臂不知道是因为瞄准还是因为疲劳而不断颤抖,额头上不知是融化的雪花还是沁出的冷汗,这弓弦似乎已长在了马杰的手上,而箭矢也似乎长在了马杰的矢枕上,丝毫没有将箭矢射出的样子。
马杰眉头紧皱,不知是因为瞄准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对于马杰而言这一箭太过重要,容不得他有半点闪失,他不得不谨慎对待,时间慢慢流逝,最终马杰心下一沉将弓弦又向后拉了拉才终于松手。
箭已离弦,此时马杰的心却没有落下,好似紧跟着这支箭一起飞了出去,眉头依旧紧锁着,生怕这支箭不能射中。
一旁的叶言看见马杰这般模样藐视的轻笑一下,随即便没有继续看下去似乎是已经知道了结果一般。
箭飞的很远,但是并没有命中标靶,而是从旁边飞了过去,正是与标靶擦肩而过,而马杰自然便是零分。
箭矢在一百五十米出落下,斜斜的插在了地面上,像一名孤独的战士尽管锋芒尽露所向披靡,但依旧败在了战场上,尽管心中满是不甘,但已是无能为力只能接受这份失败。
周围观看的人有觉得可惜的、庆幸的、赞叹的以及嘲笑的,虽然他们都觉得这么远的距离马杰不可能射中,但没人想到距离命中是那般的接近,这证明马杰的箭术绝对在他们之上。
“哼”
马杰愤恨的将手中的弓摔在了地上朝叶言走去,此时马杰的心情尽表于面,在他心中已经明白,自己基本上是不会取胜了,最好的情况下也只能是平局,但见叶言的态度来看似乎是胸有成竹,似乎是在嘲笑他一般,这让马杰很是不爽,但却又无话可说。
叶言上捡起了马杰扔在地上的弓,这弓握在手里叶言只觉得手心冰凉,原来是马杰手心早已沁出了汗水沾湿了弓柄加上天气寒冷使汗水在弓柄处结了冰。
旁边也有一组弓箭对应另一个标靶,但叶言选择了和马杰用同一组。
“马杰,你一定会败,但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叶言转过头对马杰说道。
“那还因为什么,当然是技不如人了。”马杰攥紧拳头不甘的说道。
“真的是这样吗?”叶言转过头去拿起了台上的箭。
“你之所以会败其一是因为这是赌,而规则是我定的,我会找我没把握的方式来赌吗?其二,弓箭讲究的是专心致志,怎能能被赌局的胜败所左右。”
说完,叶言用控制台将标靶再向后移动五十米,差不多便是马杰箭矢的落点位置。
周围的群众被叶言的这一行为惊住了,难道说这个人还有更高的箭术不成?所有的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叶言,就连马杰也疑惑的看着他心中想着叶言难道想故意放水不成?所有人无疑都想知道叶言射箭的结果。
叶言将箭架在弓上,调整呼吸,瞳孔收缩凝望靶心,在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他的箭与他的靶心,正所谓是心眼合一。
“洞悉周身的环境,与风融为一体,感受箭矢的力量,以靶心为目标,心无旁骛,方能一矢中的。”
话音刚落箭已离弦,叶言的表情依旧沉稳,似乎是胜券在握了。
箭急速的飞行着,但又似极慢让人的视线紧跟着箭的轨迹。
“铛。”
箭矢命中靶心,所有的人目光变得呆滞,就连马杰也不例外,没有人会想到叶言会在这么恶劣的天气下射中标靶甚至还命中了靶心,这简直不是人能做的到的。
“好箭术。”
沈元浩来时正见这一刻,见到叶言这惊世骇俗的一箭不由得由衷赞叹了起来。
众人这才从呆滞的目光中反应过来,有赞叹的、嫉妒的、羡慕的、不屑的,但这一次他们便不再继续留在靶场了,不知是因为要回去吃饭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我胜了,以后这件事不要再提了。”叶言淡淡的对马杰说道。
听到这句话马杰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哼,好以后我不会再和你提这件事,但这不代表我就会放弃。”
马杰说完便气愤的离开了。
“马杰这是怎么了。”来到此二人面前的沈元浩对马杰此时的行为不解的问向叶言。
“没什么,不过是打赌输了罢了,过几天估计就会好了。”
“赌的什么。”沈元浩好奇的问道。
“弓箭。”
“哦,原来如此。”
“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不是说好下午吗?”
叶言对沈元浩问道,显然,对于自己和马杰的事叶言并不想让沈元浩知道。
“我只是来射箭的,不巧看见你们在这里就顺便过来了,不过你的箭术未免也太强了吧。”沈元浩一脸赞叹的说道,“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老马的箭术竟也有这般实力。”
“哎,你可是小看马杰了,如果不是马杰心中杂念太多不然的话我未必就能胜得过他。”叶言叹了口气说道。
“不会吧,他有那么厉害吗,我也要试试。”沈元浩拿起了弓与箭,也向标靶射出一箭。
可是结果却不尽人意,莫说命中标靶了,就连到标靶都有一段距离。
“哈哈哈,元浩看来你还要练练臂力啊,不仅要练臂力啊,以你箭的位置来看,准度也有待提高啊。”叶言又开始说教起来了,“射箭可不能被其它因素所干扰,你的眼中一定要紧盯着目标,心眼合一才行。”
“你还是先带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吧。”
“好吧,不过我们先去吃饭吧,吃完饭我再带你去那个地方。”
“希望你的事会是一件好事。”
说完二人离开了靶场。
午后,叶言将沈元浩带来了港口,登上了海龙号,领着沈元浩来到了船舱底部的车库,这里有救生船,快艇和一些其他的交通工具,就连陆用车也都有。
叶言带着沈元浩来到了一个箱子前。
“这是……”沈元浩不知道叶言是何用意,心中觉得难道这东西就在这大箱子里。
沈元浩猜对了,只见叶言将箱子上的锁打开,整个箱子的四壁慢慢地由竖立变得倾斜,最终平铺在船舱地面上。
“哇哦。”看见箱子里的东西不禁露出惊讶的表情。
这箱子上是一架摩托车,全身由红黑色钛合金打造,前方是鲨鱼头型的车头,后方是鲨尾型的车尾,两侧有氢燃料加速装置,整体显得极为酷炫。
这车不仅外表酷炫,而也同样有着其他的能力,鲨头上的独角可以发射出纳米钩锁,不论是捕捉物体还是缠绕住物体都可以做到,这辆车更是可以在水面中行驶,平时车轮内部是实心的填充着强韧的不透膜,等到进入水面时整个车就会将自己拔高一截,将轮胎扩大强行让其处于真空状态从而浮在水面上,整体动力转移至氢气动力装置,甚至在海水中通过电解金属来实现充能,电解的氢气更是可以在海水中直接获得,可以说得上是在海面上实现了自给自用。
沈元浩看见这辆车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试试了,不过还没有经过叶言的同意,只好压住自己的欲望,但那想要跃跃欲试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
叶言看出了端倪,不过这车本就是要送给他的,便说道。“这辆车叫影鲨,采用新的概念设计,取用鲸鲨的核心技术再造的这样一辆车,今天我就把他送给你了,你坐上去试试吧。”
沈元浩直接就骑了上去,一直压抑着这股冲动的沈元浩现在终于可以发开自我了。
叶言打开了舱门,舱门打开周围尽是冰雪海域,沈元浩直接就冲了出去。
以舱门为跳板,沈元浩驾驶着影鲨一跃而起,在空中直接转变形态,当轮胎扩大为真空囊时鲨头与鲨尾同时前后移动并下沉压低重心,这使得本来就比普通摩托要长的影鲨变得更加长了,同时也压低了重心可以使得它在海面上非常稳健,此时的影鲨就差不多接近于真的鲨鱼体型了尽管海面上还有些许浮冰,但这完全阻挡不了影鲨的前进,那浮在水面上的鲨头破开坚冰一往无前,势如破竹般的在海面上疾驰。
沈元浩此时的心情已经难以言喻了,现在的他只想在这片海域上享受极致的速度,沈元浩行驶的速度已经接近了达到了每小时三百公里,但这仍未达到影鲨的极限,如果不是沈元浩的装备为他承受住了外界的压力,那么他早已受伤了。
沈元浩在海上体验影鲨的时候,叶言已经来到了另一间货仓。
叶言走了进去,这房间不算大,仅是存放鲸鲨的存车房两倍而已,而此时房间中间摆着一个长方形的巨大冰块,旁边还有一个人在研究着这个冰块。
冰是普通的冰,和冰山里的看起来冰没什么区别,但冰块里面却是冰封着一条奇怪的鱼,一只来自寒武纪之前的鱼,体型大概有两米左右,而旁边的人也不是在研究着冰块而是在研究这条鱼。
“孙博士,冰山里的生物遗体都弄出来了吗?”叶言向这个人问道。
这个人约有六旬年纪,听到叶言问话这才将视线从冰块上移开。
孙博士回道,“工作都进行的差不多了,不过因为冰川消融计划的进行我们不得不提前离开,这倒是有点遗憾,我特地从开采的样本中运过来一个,以便我进一步的研究。”
“那我要你去的地方呢。”叶言又问道。
“我去看了,那应该是一种奇特的细菌,同样也是寒武纪时期之前的存在,根据你当时描述的情况以及我后来的研究,我发现这种细菌可以控制生物的大脑,还能使其变得更加活跃。”孙博士再说到这个细菌时情绪显得更加激动,甚至比研究这条鱼更有兴趣。
叶言此时惊诧道,“竟还有如此诡异的细菌。”
“不不不,这对我而言却是能让人死而复生的良药,只要能研究出它的原理是什么相信就不难办到。”孙博士兴奋地说道。
“希望你会成功吧。”说完叶言便离开了这里。
这几日里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而旅游的时间也已经到了该结束的时候,所有旅客再次依次返航回家。
很快这里就将变成施工区,来修筑那些核聚变站点,但这些设施仍依旧保留了下来,只要不影响站点的建设没有人愿意去做多余的工作。
返航的途中马杰一直因冰川消融而闷闷不乐,在南极遇到的这些事情让他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