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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第四十六 祭月之节

  淡淡的月光,静静的泄在大地上,照亮了奔腾不息的流水,点燃了明天朝阳的火苗。

  黑夜的暮夜里,有几飘稀稀落落的闪闪发光的星星数不胜数。在月光照射下,今夜显得无比的光亮。月光照着树,树成了银色;照着草丛,草丛成了银白色;照着地,地成了银白色。世界似乎都被这银白的月光所笼罩着。远处,工厂左边的烟囱冒出了缕缕清烟,月柔和地把银光洒在了它身上,光便随着它渐渐地升上天去。

  “别跑!站住!真是的,过节也不消停。”

  正在大声喊话的人是在这个世界上的一种被称为警察职业的人,他们在后面奔跑着,正在追赶前方一个脑袋上蒙着黑面罩的贼人。似乎是这个贼人偷了什么东西。

  贼人的身手很快,边走边回头看,还顺路打翻了几个卖水果的商贩摊子,用此来减缓警察们的速度。

  警察们倒也不甘示弱,用胳膊挡住脸,直接横冲直撞冲了过去。

  “这帮警察追什么追啊,诶?身子好轻盈?呜哇!”

  贼人本来以为自己的身手变快了,感觉身体变得非常轻盈。熟不知自己其实是被其他异样的能力操控了,现在的他正飘在空中,因为不需要消耗自己的力气,也没有受到地心的引力,所以才感觉身轻如鸿毛。

  “啊~被我撞见了呀,那就得罪了。”

  穿着白色立领衬衫,系着黑色的领带。

  手腕处挂着几串手环装饰,身体里不断有念力涌出。

  是第一位超能力者凯内西斯。

  “凯内西斯!你的速度变快了嘛。”

  这个桀骜不驯的声音,听上去是个千金大小姐,虽然实际上也差不多。她的名字叫伊莉雅。

  “我来了—这边的两个,也搞定了哟。”

  清脆甜美的声音,一个紫发马尾少女,不需要猜测,这是我熟悉无比的声音,来者是暗白。

  “也到了…迟了点…”

  说话的是站在暗白身后的人,长相基本和暗白一模一样,同样是因为这个世界的白魔法师的『解放』力量,而从暗白的身上分出来的人。很神奇吧。

  我坐在大厦的楼顶吹着扑面而来的风,望着下面发生的事,不自觉的抿起了嘴角,每次都实在不禁暗自感叹和欣喜。

  ————

  事到如今。

  距我和暗白的那次会面,已经过去了半年。

  我感叹着这个世界的美好,虽然这个世界的地面太亮,无法抬头仰望星空。

  空气中魔力的浓度极其浓郁丰富,比其他任何的世界都要高,简直就高的离谱。

  这个世界中,距我所下的观测已经没有超越者了。

  时间分散于世界各地,被人们用高科技运用在手里。而生命则是流入地底,遵循万物生长的原则,与大气环流一同推动生物季节命理的复苏。空中的光明来自于遥远的太阳之辐射,经过多次的折射与反射以及削弱作用终于到达了地表,透过地球的臭氧层,到达了地面,为人们生活带来了必须的光与热。

  高擎入耳的鸣笛声,脚下地底的地铁震动声,高楼大厦玻璃的光污染,以及各类建筑物的遮光作用,叽里呱啦的电子播报声,还有各司其职的钢铁机器发出的轰鸣声。让我一个曾经生活在冒险岛世界的乡村野夫,实在感觉到不适,使我不禁慨叹这个世界与冒险岛的反差。

  在这里的半年时间,我过的充实又潇洒。

  和以前的担心并寻找暗白的旅程不一样。因为已经见到了并且确保对方毫无危险并在这里生活的很好之后,慢慢也放下心来。

  并且因为大部分的时间都被学业占据的暗白,与我实在无法长久待在一起。只有每一周的最后两天,我们才有一段真正属于自己的时间。听他们讲,这两天叫周六和周日。

  为此,我甚至还去做了两个月凯内西斯推荐的虚假转校生。然而这样封闭的生活,枯燥又乏味的知识,以及因为其他异性和暗白的接触吃醋并深感不快,我最终选择离开了那所学院。

  并且我也结识了暗白的队伍。

  凯内西斯,超能力者战队的创建者,这个世界上第一位因为白先生的解放能力而拥有异能的超能力者。

  同时凯内西斯也是私立英才的学生会会长。虽然总是把事务和东西抛给身边的紫发少女尤娜。

  他可以利用念力,放出类似于操控重力的技能,他的学习能力极强,我认定规矩和秩序束缚不了他的脚步,他是能在各个世界上都能闯出一番事业的人。

  伊莉雅,听说是周转于多个世界位面的魔法少女,具有法师,魔术士,以及召唤师三重能力的集合体,手里目前拥有四张卡牌,每一张都可以召唤即时英灵。英灵,是曾经存在于不同位面历史上的出名人物,在死后灵魂被召唤至英灵殿,被魔术师们召唤出来用于自己的目的和手段。

  四张牌,分别是古代美索不达米亚巴比伦幼年的王——吉尔伽美什,以及吉尔伽美什的挚友,敌人,爱人——神造兵器天之锁恩奇都,其虽一开始是吉尔伽美什的敌人,但最终成为了吉尔伽美什的挚友并放弃了神给与的使命,选择与人类同行。

  其次还有印度摩诃婆罗多神话的太阳神苏利耶之子迦尔纳,以及最后的古希腊神话中神宙斯与阿尔克墨涅之子大力神海格力斯(也叫赫拉克勒斯)四张卡牌就是他们四个。据说与伊莉雅相性最好的是大英雄赫拉克勒斯。

  伊莉雅性格上就某方面而言是比较偏激的,但人却很好,本质上是个很会照顾人的小姐姐。

  除此之外,还有凯内西斯的小跟班尤娜,两个人似乎已经有了暧昧不清的关系。身为私立英才的学生会会长的助手。

  还有暗白的“分身”佩格纳斯,虽说暗白跟我解释过了缘由,但我仍感到不解。她虽然是从暗白的身上分离出来的其他人,但却连这个世界的白魔法师也感到不可思议,就连拥有二世人生的我,极光古神,也从未见过如此经历,也同样找不到原因。

  一只魔法师化成的黑猫,好像是冒险岛世界的一个魔法师,不过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等穿着,并且使用这等法术的魔法师。以及电脑天才黑客少年杰,这种人算什么呢?科学家吗?摆弄高科技电子产品的人也可以算是机械之神的传承者吗?我不知道。

  除此之外,我还关注了不少这个世界的历史。我对古代的那些人和他们写的书非常感兴趣。

  除此以外,我所关注的还有一个“熟人”的行踪。Mr.white,电脑上同样身为天才的一个黑客,是这个世界的白魔法师。既然说到这里,那就不得不提及我关于这第三世界——好友世界——现世的一个看法,那就是重复性。

  这个世界的历史和冒险岛以及格兰蒂斯都大相径庭。但他的重复性不可谓不多。我看到过许许多多的冒险岛熟人,格兰蒂斯熟人以及各位黑魔法师的军团长,还有这位白先生,这都是我在冒险岛的熟人。就仿佛是平行世界一样。但后来呢,我逐渐发现,这个世界也和那两个世界不太一样。所以被我认定是监督者那家伙偷了懒。

  根据凯内西斯还有杰给我的第一手资料以及我亲自的追踪。发现那个白先生是拥有两世为人经历的人。换言说,也就是他活了两辈子。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有过两个朋友,一个是这个世界的佣兵之所在。另一个则是这个世界的我之所在。

  与那个世界的存在历史不同。这个世界的我们两个并没有能拦住这位白先生的能力。我不知道最后是因何故,可能只是自然去世了吧。在发现被反侦查之后,我就不再追查了。

  最近,关于星间都市的消息越来越频出了。星间都市虽然是古神之都,但他又和其他的都是不尽相同。

  如果比起那些被建立的城市,星间都市更像是在天道运转时不自觉产生的必然物。

  是强迫的。是自发诞生的。

  是上天为了联系人与神而建立的楔子。比起创造都市的人,更像是一位执政者。但才是一开始的时候,星间都市的地位是不被认可的。

  是我掀起诸天之战,挑起冷战,以绝对的威压强迫大家不敢掀起战争,无论大小,总而言之在恐怖的暴力之中诞生了冷酷的和平。在诸天之战之后,我逐渐听从天道的安排。设立星宫,建造城市,大兴土木,通过上位者的联系再加上我自己的力量。漂浮在第二次元的行星般城都——银河星间都市维洛尼亚诞生了。

  代替上位者们行使神与人之间的联系之城,它的作用是神与人的桥梁,是尘世的执政之都。来自天空中降下的六道流星,星间都市派遣出去了六位女神,冒险岛一位,好友世界一位,格兰蒂斯三位,绯红一位。作为星间都市的使者来到地面,他们是尘世执政的具象化存在。

  想到达星间都市,可不是翻越界限从冒险岛到达好友世界这么简单的事。天空的下面是大海,大海的下面依旧是天空。说到底星间都市根本就不存在于也不属于这个世界。本来仰望天空的话,说不定还看得见,但自从我决心离开之后,就已经将城市的显现抹去,毕竟本来也不属于这个世界,即使飞向天空也无法触及的到,看到的只不过是海市蜃楼一般的虚影罢了,虽然现在连这都看不见了。

  自从我离开了以后,实在过去了好久。

  事到如今的星间都市,是否还行使着以前的职能,由谁来管理,我的多位朋友在都市里过的怎么样,现在的我一无所知。

  虽然在化作魂灵寄托于静谧水晶之前的漫游时期,也有通过仙术灵魂回归的方式,来到星间都市的天琅书苑查询资料,作为执政之都的职能,天琅书苑各处堆积的资料和技术能力,无论是什么都比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的要全,小到柴米油盐,大到位面次元的事情。顺便说一句,在天琅书苑深处所摆放的一本巨书被世神下了禁忌,和次元图书馆自动记录世间大事的书有异曲同工之妙,但是次元图书馆的书只记录世间的大事,而这一本书则是记载了形形色色的人对于世界运转起到的作用。当然,这一本书是禁止任何人触碰的,就连我这个星之都的缔造者也不能碰,很奇怪吧?所以我嘛,把他流放到了宇宙之外,利用天理之球包裹住,那一本书存在于我的能力『合理的宇宙』的境内,安逸得很。

  事到如今的人们早就习惯了世上拥有超能力者战队的这件事,也渐渐从当初的抵制变成了接受,虽然的确出现了这个世界的白先生所预料的那种被人们所抵制,污蔑,泼脏水。甚至出现了一些厌恶,恶语相向,冷眼相待的人。但如今习惯了,毕竟只要对大家都有好处,也就没有太多人会不愿意了。

  能为自己家还在上学年级尚幼的孩子找一个足以令他仰慕十分的正能量明星那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啊。

  无论是电视的报道还是一些名牌的宣传都有人看到了商机。有不少的商业公司在各种媒体和电视上报道称希望超能力者战队与他们进行商业贸易与合作。

  就连矿泉水公司都希望能找这几位代言呢,说实话,他们在这个世界简直就像是大明星。虽然这些最后都在他们和杰商量时被杰给推了,他似乎不太希望自己的团队发展成那个样子。

  还好他们那些商贩并不知道这超能力者大厦这个大本营的事情。要不然还不得人满为患啊。杰甚至开始思索要换个偏僻地方,然后发展高科技想要包裹住整个大厦让其隐形呢。

  “呦——在这里呀”有女孩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这声音,是暗白。

  他看到我坐在楼顶上便跑了过来,超高兴的跑到我旁边蹲坐下来,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随即打了个呵欠,伸了个懒腰。

  我们在一起已经很久了,就连到达这个世界之后,也在一起住了半年了。

  虽然是住在凯内西斯和杰的大厦里。但是为我们准备的房间和活动范围可不小,伊莉雅在后来听说她的暗白大人和我同居之后也和家里告别搬了过来。尤娜本来说要搬过来又出于好面子,最后没有行动,果然面子还是很麻烦的东西。

  暗白对我来说早已不再是那一束光,而是成为了我亘古不变的星星,在我天空中无尽闪耀的星群里。有一颗亮过北极星,没错,只有这一颗,暗白是命。

  如今未想过要放手的她,真令我开心不已。她说:最好的生活状态就是,

  一个人时,安静而丰盛,

  两个人时,温暖而踏实。

  我想确实吧。

  月光好轻柔。皎洁的月光洒在我们两个的身上。这样的场面让我不禁怀念起几年前两个人站在极光神殿的屋顶上看极光的场面。

  “抱抱。”

  “抱抱!先生——你看这个世界不错吧?”

  我望着怀里的女孩,这个被我誉为我一辈子的命的女孩。看见她的时候,仿佛自己的眼中看见的都是星星,无比闪耀,无比斑斓,无比耀眼,无比喜欢。我不自觉微笑了嘴角,把她搂在怀里。

  和以前不一样。以前的我总是将他扔在后面。觉得危险的事不能让她参与进来。总是一个人冲在前面,人让他顶多充当一个辅助后备。现在的我已经正视了暗白的力量,以前我为什么会觉得一个欧罗拉的高级研究员会弱呢?我想可能是出于保护心理,而没有相信她的力量。

  “呀,你俩果然在这偷腥。”尖酸刻薄的声音,这半年没有一天不是这样,已经习惯了,这位,是伊莉雅。

  “好哦!诶呀!打扰了!你可真不会挑十号,怎么能打扰人家?”

  跟随他身后的是一个正太少年。他拽了拽伊莉雅的胳膊,想拦住她不要打扰我们。他金色的短发,瘦弱的身子,深紫色的半袖,外面套着白色的外套,穿着迷彩的短裤。这位就是巴比伦的英雄王了。虽然长大后的他是一个专治独裁暴君。但并不适用于现在的他。这个时期的他,至少还是一个彬彬有礼谦逊的少年。没拦住伊莉雅的他随即苦笑了一下,朝我们打个招呼用魔力覆盖在脚底,跳到各屋顶上,离开了这边,大概是不想再多一个人打扰我们了吧。

  因为他们的这下到来,暗白稍微从我怀里起了身,端坐在旁边,不过还和我拉着手。

  “讨人厌的贼匪,害我累了一下午,都没吃饭,在这个节骨眼儿抢东西,真有病,诶话说你们喜欢什么味道的月饼?”伊莉雅跑到暗白旁边坐下并一把把暗白拽到了自己身边,顺便充满意味的瞪了我一眼。我接受着他的目光,不自觉晃头苦笑。

  “佩格纳斯呢?”暗白突然想起来问着。

  “他在家跟杰打电子游戏呢。两个人打的不相上下。她好像对外面的夜会和集市完全不感兴趣。”

  “现在是什么节日吗?我看外面有好多彩灯,还有各样的门帘上面写着什么中秋灯谜会?”我来到这里半年,虽然也曾见过这样的阵仗,每次到这样的时候,我就知道是到了他们的什么节日。

  暗白翘起脸俏皮的朝我这边笑道。我顺势把暗白拽了回来。站起身,坐到了暗白的左边,挡着伊莉雅那边,并用手轻轻抱暗白抱到怀里。他就像小猫一样轻轻的趴在我的怀里。“哦确实——现在!是中秋呢!”暗白稍微抬起了头,像试探着一样的眼神向上望着。我看着她的眼睛,摆出一副思索的表情,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手顺滑的从头发上摸过,一次又一次。

  似乎是看见我没什么反应。一边又蹭了蹭,一边抬头急着向我解释。

  “中秋节,也就是祭月节。你还记得之前你去参加过精灵们的祭会吧?就是那个他们的活动满月节。”暗白急切的向我解释着。

  我不停下抚摸的动作,低头望着自己家的夫人,不禁笑出了声。用左手轻抵住暗白的嘴巴,打断了她十分笨拙可爱的解释。

  “满月节?那是什么?”伊莉雅插杆打诨非说什么也非得掺和我们一脚不可。

  “穿越世界的魔法少女使者,居然不知道这个吗?难道你连冒险岛也没有去过?”我鄙视的看了她一眼。

  “好像以前有提过这个问题。我都说了我是在现世好友世界进行位面跳跃的魔法使者。不是能跨越界限来到其他世界的人。”她又挤了挤眉头,像要咬人一样瞪了我一眼。

  我们两个的神态交流暗白是不知道的。因为她这时候正享受着被摸摸头的舒服之中,把眼睛都闭上了。

  “诶呀气死我了啊啊啊,哦!”伊莉雅突然来了一句哦,我就知道她一定要想出了什么奇怪的鬼点子。

  “你们两个!过节了,还不下去转转,快给我下去。”她召唤出了一根魔法杖,这魔法杖是粉红色的,短柄的法杖,首端是一个大大的圆圈,中间有一个金色的五角星,在圆圈的两边有两侧小小的白色翅膀,这看上去很正常。但奇怪就奇怪的,这个法杖居然会说话,甚至有着自己的意识。这东西叫红宝石,是伊莉雅的魔杖,它在我来的这半年也曾添过不少麻烦,这东西给伊莉雅自己也会带来麻烦。

  “呀~伊莉雅,快把他们两个整下去吧。嘿哈!”红宝石自己释放出了魔力漩涡,那魔力漩涡卷成了风旋,直勾勾的朝着我刮了过来。

  但今天的我有穿着神话礼装,礼装上的魔术刻印可以自动接受了来自外部的压力转化出去弹了回去。没错,那风旋已经转化成了更高级的风属性技能——裂空击。强大的风压,把红宝石和伊莉雅一起刮了出去。

  “红——宝——石——!”伊莉雅和红宝石被刮到了空中。伊莉雅张开了魔力羽翼,但这风太强了,她挥舞半天还没能停下来。

  “神威。”我在他们两个人的身后打开了时空间门,时空间门将他们两个吸了进去,并在刚才的位置再次释放,两个人终于平安落到了刚才他们脚下的这屋顶的地上。

  这种事情,时有发生。

  “呼,我要掐死你!红宝石。”

  “诶呀诶呀。”红宝石两侧的翅膀按照结构比例像是耳朵。而伊莉雅则揪着他的两个耳朵泄火。

  “好啦,我们跟你下去。”我和暗白相视一笑,手牵着手走进楼顶天台的小门回了楼下。

  〔市区——巷里〕

  “这个糖好好吃。暗白大人也来一个叭!”伊莉雅拽着暗白走在夜间集市上。这里看看那里看看,甚至还捞了一条小金鱼。最终两个人停到了卖特色食物的摊位前面。

  “突然好想吃满月派对上的月亮糖。那个特别好看。像是棒棒糖一样。由主办方供给,同样的食品还有星星糖,星星饼干,还有一个叫夜空之饮的饮料呢!都很不错。”暗白望着面前的几盘特色食品,自然而然的论道起了“家乡”冒险岛的东西。

  “听起来好像也可以嘛,比我们这干巴巴的月饼可强太多了。”伊莉雅话特别大声,尤其是最后这一句带有攻击性的话。

  我意识到周围的目光都往这边看,里面不乏有几个老月饼手艺者眯着眼睛也能透露出的带有敌意的眼神。我便立刻推着暗白并拱着伊莉雅走了。

  ————————

  我们回到了大楼。

  我们在大楼的天台上,分成三堆,有把游戏搬到天台上来玩的,也有来这里胡吃海塞的,也有像暗白这样望着圆月出神的。

  我从摆放在天台中央的桌上的盘子里拿了几块月饼缓步朝着暗白走了过去。是莲蓉月饼,豆沙月饼,还有一块咸蛋月饼,是暗白喜欢的口味。

  远远望着圆月,确实很美。

  “最近好像很喜欢看月亮啊?夫人。”

  “嗯…在你没来之前,我一直都像现在这样,望着月亮思念你。淡淡的月光照在脸上,有时候会让人忘记自己要做的事。”

  “忘记事情,有时候也是一种幸福,不是吗?”

  “是…如果光已经要忘了要将前方照亮,你会握着我的手吗?如果路会通往不知名的地方,你会和我一起走吗?一生太短,一瞬好长。幸好啊,你的手落在我身旁。抱歉说了莫名其妙的话呢—”

  “当初的小疯子现在也真的成长了呢…放心,这一次,再也不会放开这只手了。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要抱抱吧?”

  “嗯——嘿嘿,抱抱”

  ————————

  一生太短,一瞬好长。

  我们哭着醒来,又哭着遗忘。

  对身边的人多多珍重。

  且行且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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