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是指教育者有计划、有组织地对受教育者进行系统的的教育活动的组织机构。
法律,是由国家制定或认可并以国家强制力保证实施的,反映由特定物质生活条件所决定的统治阶级意志的规范体系。
民族平等,所谓民族平等是指一切民族的平等,各民族在一切权利上的平等,各民族在事实上的平等。指民族不分大小一律平等,任何民族不能享有特权!
又下雨了,很大很大,路西菲尔市的雨水真的很多而且很大,榨干了肚子里的所有墨水,只想到四个字来形容——上帝在哭。
“我的母亲总是教我别忘了微笑,戴上快乐的笑脸。她说我的人生使命是必须把欢乐带给所有人。”一间类似刑讯室的房间内,一个光头医生和几个助手护士,总共13个人,绑的整整齐齐,嘴巴也被胶带缠得严严实实。
“结果呢?我努力的笑,向他们表示我的友善,他们却把我当成怪物和异类,他们嘲笑我、辱骂我、殴打我……最后我的父母直接把我丢来了这里,就像丢垃圾一样。”蹲坐在凳子上的面具男用手指平衡着指尖的匕首,回忆着往事。
被捆住的13个人面色早已惨白,有几个直接吓尿了,房间里多了一股强烈的尿骚味。
“精神正常的各位,请你们控制好自己的膀胱,谢谢!”面具男起身鞠了个躬,样子像极了舞台上的绅士。
“这个万恶的社会体制,让你们这些所谓的高级知识分子、教授啊、专家啊、大家名流啊之类的人来决定是非对错,也让你们决定什么好笑什么不好笑。”面具男缓缓摘下面具,看着他们每一个人。
“一个正常的孩子,一个性格有些特别的孩子,因为你们的一句话,真真正正的成了一个疯子,哈哈哈哈!”牙齿紧咬着手指,鲜血充满整个口腔,从嘴角流到地上。
“请原谅我的大笑,我有病,请翻面,这种病让我经常放声大笑,并不代表我的心情,可能是大脑损伤或神经系统疾病。”面具男继续解释:“你们知道的,锤头和钻头在电击的作用下会让大脑发生神奇的化学反应,没错吧?我亲爱的教授。”
“你为什么看起来不开心?你一定是有话想说对吧?”面具男用匕首划开了他嘴上的胶带,由于动作太大直接划坏了他的嘴。
光头教授满嘴是血,支支吾吾,不知道在说什么,勉强能听懂饶命二字。
“我曾无数遍求饶,在面对那些可爱的小道具时,您总是告诉我要学会忍耐。”面具男将光头教授脑袋固定在一个电锯下面。
“来让我们看看教授的大脑有什么不同!我真的好期待!哈哈哈……”高速旋转的电锯完全压住了惨叫的声音,一个活体取下头盖骨试验在宣布实验体死亡后结束。
“我在精神病院时,经常会被噩梦惊醒,一个精神病会被噩梦吓醒,是不是很好笑?哈哈哈哈……”
“直到有一天我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叫什么来着?你一定知道!”说完便撕开了一个小护士嘴上的胶带。
“维……克托·查奥……斯”小护士低声颤道。
“对!维克托·查奥斯。我的名字,非常感谢你!”说完,匕首划开了她的喉咙。
“感谢你温柔的喂我吃药。”面具男用手帕擦了擦溅在脸上的血。
就这样,一个又一个,各种刑具和死法。
最后在一场爆炸中彻底毁掉了这家“正规”的机构,连同里面十几个接受治疗的孩子。
“你们的痛苦和愤怒我会用血肉记住的,他们该听听我们的声音了。”维克托带上了沾满血的面具。
卡夫尔街区,一个以精英教育文明于路西菲尔市的街区,大量人才从中涌出的地方。
无数人却聚集在一家名为Philosobr /hy Sea University(哲海大学)的校门前高呼“Fairness!”
即使下着瓢泼大雨,依旧无法阻止他们。
很佩服那些敢于对不公发声的人,真心为他们祈祷吧,感谢他们的勇敢。
大雨中,维克托迈着轻快的步伐,哼着歌,走在无人的街道上。
“You sbr /end your life in a dream,That you can’t escabr /e.cause you live your life in a coma……”微弱的歌声在雨声显得十分压抑。
一道狂风卷地而起,一张湿漉漉的报纸贴在了维克托的面具上。
维克托取下报纸,标题如下:
“强奸犯努尔特·巴特尔因为是初犯,且来自贫困地区,故从轻处罚。”
盯着手里的报纸看了半天,没看出个所以然,于是又便闭上眼仔细看了一会,只觉得报纸上只写着“恶心”两个大字。
边走路边回想那报纸的内容,越走越觉得反胃,于是摘下面具蹲在路边吐了起来。
“真是太糟糕!”用报纸擦了擦嘴,然后揉成一团,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是我想太多?还是这个世界越来越疯狂?”重新戴上面具,挤入抗议的人群中高呼道:“Fairness!”
维克托站在人群最前面,看着群情激愤的人群,开始了他的演讲:“这世界真是可笑!一个触犯了法律的强奸犯竟然只是得到一个可以被撤销的留校察看处分?这公平吗?盗窃犯尚且要被开除,难道人的清白甚至比不上金钱?……”
“NO!”
“不公平!”
“人渣该死!”
“开除!开除!”
抗议人群瞬间沸腾起来,表达着对这一处理结果的不满。
随着维克托激情的演讲,抗议的人群不断壮大,校门口的保安不断开枪警告,在一个抗议者中弹倒地后,抗议达到了高潮,人们与保安爆发了武装冲突,无数燃烧瓶和自制炸药被扔入校园,双方展开了激烈的交火,一时间枪声大作,硝烟四起。
离开人群,维克托进入了一家酒吧,要了一瓶伏特加,在那里他听到了如下一段对话:
甲:“努尔特·巴特尔那事你听说了吗?”
乙:“当然!不就是他趁人家女的喝醉了,把人家带到出租屋里打算XX人家嘛!”
甲:“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你知道法院咋判的?”
乙:“判了几年?”
甲:“有期徒刑一年半,缓刑一年半!”
乙:“这不就是一天牢都没坐呗!”
甲:“学校处理更有意思!我说给你听:念其强烈悔罪,来自贫困地区,学校酌情减轻违纪处分。”
乙:“强烈悔罪?那还真是有趣,法院宣判当天我还看到他在朋友圈秀恩爱!还有贫穷?前几天我还看到他在蹦迪!”
甲:“你别管这些,人家学校就是没给处分也没开除。只是留校察看,一年后处分可以申请解除。”
乙:“我想知道他是如何做到在违法犯罪的同时竟然没有违反校规的?”
甲:“这你得问人家校长了,咱不清楚,可能校规是物理学院的教授制定的,十分的量子。”
乙:“之前有个偷了五千块钱的直接被开除学籍了,意思就是人家女同学的清白还没五千块重要呗?”
甲:“反正大家过一段时间都就忘了,你管人家怎么处理。”
交谈的两人陷入了沉默,各自喝着酒,没有再说话。
到了下午的新闻播报时间,酒吧老板如期打开电视,调好信号。
“各位观众大家下午好!为大家带来哲海大学强奸案最新消息。”
“据有关媒体报道,努尔特·巴特尔在缓刑期间仍对多名女生实施了猥亵行为,哲海大学正在调查中……”
维克托大口喝着伏特加,96度的伏特加硬是喝出了水的感觉。
“既然制造了混乱就必须带来等价的公平,我是个言出必行的人。”维克托朝那二人一笑,起身离开了酒吧。
当法律无法惩治人渣时我们还能依靠什么?
在一家脱衣舞俱乐部门口,维克托等到了他的猎物。
他在笑,欢快的笑,开心的笑,肆无忌惮的狂笑。
内心在窃喜,因为他的身份,他可以像高人一等的贵族一样行走在世间,无视那些束缚。
也许这些束缚本来就是为某些可怜人量身定做的吧。
一个幽暗的小屋内,维克托看着被捆在凳子上的猎物,兴奋道:“你知道我为什么用刀子吗?你懂得,枪太快了。你不能品味那些细微的情绪。”
“别!别杀我!求求你了!我可是……”
一阵简单的肢解过后,维克托摘下了面具,思索了一会。
为什么会这样?
当条条框框不再成为束缚和惩治的工具反而成了保护的罩子时,是不是意味着……
维克托狂笑起来,嘴角夸张的咧到耳根,舌头伸得很长很长。
笑的很假,除了疯狂之外就只剩悲哀,外加一点点嘲讽的味道。
“也许我打包成两份会好一点,市长先生和校长先生各来一份。”
于是两个密封的神秘包裹出现在了邮局,只是稍微给了点钱就免去了检查。
邮差打扮的少女背着包裹踏上了新的旅程。
地狱空荡荡,魔鬼在人间。
女子独在外,切莫轻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