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被吓得一机灵,直接从地上蹦了起来,它双眼直勾勾盯着烤羊腿,但就是不敢靠近半步。
它内心盘算着,主人怎么突然对自己这么好了?
难不成见自己长得膘肥体壮,这是犒劳自己吃顿好的,好送自己上路,炖成五香狗肉给吃了?
“汪汪!”大黄吠着,用幽怨的眼神盯着张晓凡。
它虽然饭量大,还喜欢到处沾花惹草,但也帮过主人不少忙,没功劳也有苦劳啊。
可主人竟然就要这样将它给炖了?
实在太没有人性了!
张晓凡一看大黄这眼神,就知道它心里想什么,没好气道:
“死狗,你想什么呢,我这是特意买来奖赏你看门有功的。”
“最近很有可能会有杀手,采取行动,你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知道不?”
张晓凡这是为了防范秦家而已。
听懂了张晓凡的话,大黄当即兴奋地摇起尾巴来,只要不是想炖了它什么都好商量。
大黄“汪汪”两声,表示保证严防死守的同时,第一时间扑向那香喷喷的烤羊腿,大快朵颐起来。
晚上,之前的电视台主播王泽带着礼品来见秦世天,因为有秦家背后推动,他已经重回电视台当任主播。
“秦少,多亏了您从中运作,我才有机会重回老本行。”王泽无比感激道。
秦世天示意王泽不用客气,笑道:
“都是自家人,相互帮忙都是应该的。”
“这边我有件事只有你能办。”
一听到秦世天又要让他办事,他就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也只有对秦家有用,他才会被安插回到电视台里头。
他有心拒绝,但也无可奈何:
“秦少,您说,只要风险不是太大,我都愿意去办。”
“你放心,这次并不是要让你播报假新闻!”秦世天嘿嘿笑道:“具体什么事,等明天你就知道了。”
王泽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上次被狠狠坑了一把,他希望这次可别又丢了饭碗才好。
次日,秦世天的计划开始施行。
刘峰找了几个托,来到热闹的朝阳街。
“只要完成我交代给你们的任务,酬劳绝对不会少!”
在利益的驱使下,几人是连忙应承下来。
他们简单化了一下妆,就来到了晨曦超市门前。
今天前来排队购买羽溪面膜的人,依旧一眼望不到尽头,他们刚想开始当着众多顾客的面,上演一场抹黑羽溪的戏码。
怎料,超市门前突然传来哭喊声:
“羽溪品牌谋财害命啊,我们自从用了羽溪面膜,脸就成这样了,这让我们还怎么活?”
“没错,羽溪面膜简直比毒药还毒,我可怜的爱犬,只是舔了一下羽溪面膜,就直接嗝屁了。”
“羽溪还我天生丽质的脸!”
“羽溪还我爱狗的命!”
四五个人脸上触目惊心,以各种理由控诉着羽溪面膜。
甚至有人还抱来了一条全身僵硬的狗,哭得梨花带雨,要多惨就有多惨。
刘峰找来的几个托,彻底傻眼了:
“我去,这是什么情况?”
“我们都还没开始发力,就有人已经在店门前维权了!”
“看来羽溪这次是真的要完啊!”
几人合计一下,打算先观察一阵,见机行事。
排队人群见此一幕,出现不小的骚乱,众人纷纷指指点点起来:
“真的假的,连狗都被毒死了?”
“可是我们用羽溪面膜,明明都好好的啊?”
“难道我们跟他们买到的面膜不同?”
其中那位抱着“死狗”的仁兄,哭诉回应道:
“我们就是在晨曦超市买的,又岂能有假?”
“大家必须一起抵制羽溪,要让商会出面给我们一个公道。”
听到这人这么惨,一些同情心泛滥的顾客,也跟着开始担忧起来。
他们家里也有养狗,就怕会发生同样的悲剧。
这时,柯途从排队的人龙当中站了出来,指着几人的脸,当场揭穿道:
“大家仔细看,他们脸上的症状根本不是真的。”
“哪有脓包长成这样的,分明就是他们自己化妆弄上去的。”
维权的几人眼神闪躲,明显开始慌了,纷纷反驳道:
“你,你别胡说,我们脸上的疮疤,就是用了羽溪面膜才出现的。”
“分明就是你在颠倒黑白,想为羽溪站台。”
这下,排队的人群也不知道该听谁的了。
因为他们根本看不出来,几人脸上的情况,到底是不是真的。
柯途二话不说,直接上前,只听哗啦一声,几人脸上的狰狞疮疤,就被当场揭了下来。
原来那是一张仿真度极高的皮制面具。
只要贴上,足于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
“啊,我们的皮制面具!”几人大惊,全都想要往外逃。
这时,众人才发现几人的脸明明光滑如玉,却非要扮丑诬陷羽溪面膜。
就连那条全身僵直,好似死透的狗,也当即翻了个身,在众目睽睽下活了过来。
看到这一幕,顾客们全都义愤填膺起来:
“好啊,原来是一帮演员,为了就是来抹黑羽溪的?”
“该死,我差点就被这帮人渣给欺骗了。”
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个人,指着其中一个演员道:
“这人我认识,她是秦时风韵的员工。”
随之一人出来指认,现场就好像沸油中倒入了水一般,当场炸了锅。
“我就知道,羽溪这么好,怎么可能总有人想抹黑它,原来都是秦时风韵派来的人。”
“打死这帮造谣的混蛋。”
“大家一起上,别让他们给逃了。”
之前大家就开始怀疑,网上抹黑羽溪的家伙,会不会跟秦时风韵有关,这么一来就彻底被坐实了。
面对众人的围追堵截,暴露的几人当场被抓了起来。
柯途带着一帮壮汉,当场将他们押走,以免爆怒的人群将他们给打死了。
见状,刘峰雇来的几个托,全都吓傻了:
“什,什么情况?”
“刚才那几个同行,都用上皮制面具了还会被揭穿?”
“那,那我们还要继续吗?”
几人此刻早已吓得两腿颤颤,脸色蜡黄。
其中一人吓得半死,赶忙擦掉脸上的油彩道:
“不要命了吗?没看到那帮同行差点被打死啊?”
“反正我退出了,你们爱继续就继续吧!”
说罢,那人撒丫子逃了。
紧接着,其余几个托也全都不敢再演下去,纷纷擦掉油彩狼狈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