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6章 似乎被发现了
廖飞从警局做完笔录回到别墅里时,已经是凌晨的两点了。
感谢过龙俊辉后,将对方送走,廖飞上楼将自己泡在了浴缸里。
今天的一切事件,提前给自己预了一个警,以后可不能再一个人出去了。
不管自己是否有穿越福利,一个人出去的风险都将会成倍增加。
王姨要打电话将这件事告诉给陈德昌,被廖飞制止了。
廖飞不想惊扰到陈德昌,担心对方路上因为过度关心这件事,而有什么意外闪失。
还是等对方安全下飞机到武津后,再告诉他事情的经过。
毕竟这里面的供词有一半是自己编撰出来的,自己来诉说这件事,更可以得到陈德昌的同情。
洗完澡正准备睡觉的廖飞,被敲门声打扰,廖飞起身去开门。
拉开门,一股酒味扑面而来,楚琴琴喝得满脸通红的站在门外,一旁站着王姨。
嚯。
这个闺蜜竟然在喝醉了后,还要在关心自己。
这是不是有点过头了?
“欣怡,你没没事吧?我我一知道知道情况,就就赶来了。”楚琴琴吐字不清的扑在廖飞的怀里。
廖飞忙让王姨去煮醒酒汤,然后将楚琴琴扶进了房间内。
楚琴琴四肢仰躺的倒在软床上,像一只无人宠爱的波斯猫,慵懒,。
“酒,欣怡,你家里有酒没?没喝够,我们来来喝一杯,压压惊,哇...”
“琴琴,你这是喝了多少,还要喝?”
廖飞将楚琴琴拉进卫生间里催吐。
“你不知道,欣怡,我听到消息说你出事了,我是有多伤心。可我又不能去帮助你,只能以酒消愁,祈祷你化险为夷,呜呜,呜呜,欣怡,对不起,当时我没能在你身旁。”
“害,看你说的,好像是我的保镖一样。”廖飞打趣道。
“以前我不就是你的保镖吗?想想这四年,我为你出生入死,忍辱负重,防那些花心大少占你便宜,我诉过一句苦没?
我还不是都扛过来了?
好像说的我不是你姐妹一样,我是那种只顾自己开心,不顾姐妹的人吗?”
酒精上头,楚琴琴开始胡言乱语了。
呵呵。
你这还不是为了上位?
竟然被你说的这么富丽堂皇。
王姨端着煮好的醒酒汤进来,廖飞苦笑一声,从王姨手里接过汤茶,示意对方先下去休息,这是不用操心了。
将温度恰到好的醒酒汤灌进楚琴琴的嘴里,这个嘴里说着担心自己,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姐妹,跑到卫生间里再一次翻天覆地的呕吐起来。
过了好大一会儿,见卫生间里没有动静了,廖飞担心的走过去。
里面冲刺着满屋的酒味,楚琴琴竟然倒在浴缸里睡着了。
唉。
廖飞无语。
这么睡会着凉的。
但对方身上酒气冲天,不洗漱一下怎么到床上休息?
无余之下,廖飞只好慢慢帮对方褪去衣物,调好水温,放满了一大浴缸水,帮她搓洗身体。
折腾了大半个小时,廖飞才将赤条条的楚琴琴挪到床上。
好累。
自己都没有时间休息,竟然还要反过来伺候她!
什么都不管了,先睡觉。
再不睡都要天亮了。
可廖飞哪里睡得着。
楚琴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梦呓了一晚上。
不是找这个富家少爷喝酒,就是找那个富二代划拳。
还猛得一下坐起,跳动着一对珍珠白,拉着廖飞的手,要找廖飞跳舞。
这个闺蜜还处在极度的兴奋之中,迷失了自我。
这个闺蜜不是自己的XP对象,太粗犷,无法驾驭。
自己以前身份的妻子身材就不错。
手感刚刚好,又能体贴人。
这个。
这个太大了。
完全超出了双手的范围。
适合那些宅男幻想。
廖飞突然觉得夜好长。
能不能一脚将这货踢下床去呢?
迷迷糊糊睡到第二天,窗外的小鸟叽叽喳喳叫时,廖飞惊醒过来,却发现床上只有自己一人,楚琴琴不见了人影。
猛得想起今天还要上班,还要去接机,廖飞抓起衣物更换起来。
下到楼下,王姨已经为自己盛好早点。
“王姨,琴琴呢?”
喝着玉米粥,廖飞问道。
“楚小姐一早就离开了,她说今天有要紧的事情处理,没来得及和您打招呼。”
“嗯,我知道了。爸今天下午一点多到家,您和杜妈在家准备一下。”
“好的小姐。”
来到集团,营销管理部的员工们早已经进入了工作状态,但看到廖飞进来,众人还是频频点头朝廖飞打招呼。
刚坐在办公室里,傅芊红端着一杯清茶进来了。
“欣怡,今天有几单销售合同要签,待会客户就过来了,我会先引到会客室。”
“好的红姐,我知道了。哦对了,一般像这样的销售合同我也没有签过,待会还是你作为主要洽谈方与对方商榷,我在一旁旁听如何?”
廖飞意识到自己在这方面还欠缺点什么,与傅芊红商量道。
“这个?”傅芊红迟疑了一下又道:“嗯,好的,我知道了,我去安排。”
傅芊红刚出去,廖飞的电话响了。
拿起一看,是楚琴琴打来的。
这个闺蜜不是说有紧要的事情去处理了吗?
怎么有这个闲情给自己打电话?
喝着咖啡,廖飞接通了电话。
“怎么了?刚分开没两小时,又打电话给我干嘛?”廖飞开门见山的询问道。
“早上穿了你一套衣服,忘了给你说了,你不介意吧?”
电话那头的楚琴琴很直白的问道。
这又不是第一次穿陈欣怡的衣服了,你都已经穿习惯了,再来几次陈欣怡家,她的衣服柜里,都可以重新添加新款的服装了。
“没事啊。反正衣服那么多,我也穿不过来。”
“谢谢欣怡,我就知道你不会说我。哦,对了,我昨晚睡着后有没有说什么梦话?”
“哪方面的?”廖飞想恶搞一下楚琴琴。
说了一夜的梦话,现在问自己这个问题,有点意思。
“啊。我还真说了啊?那个,那个,你听到了什么?”
“哪方面的?”
“欣怡别闹,我说正经的呢。”
“我也很正经的啊。”
楚琴琴道:“我昨晚有没有提到什么合同之类的梦话?”
合同?
什么合同?
你昨晚梦呓时,可是光在找人喝酒了。
早上王姨说楚琴琴有很紧要的事情处理,难道是去与什么人谈合同去了?
“说了,好像又没有说,我忘了。你知道,我睡的一般都很死的。”
“哦,是吗?那太好了。对方应该还不知道合同的事情。”
“哪个对方?啥合同?搞得神叨叨的。”忘追问道。
“嘻嘻,欣怡,咱俩虽是好闺蜜,好姐妹,但眼下我还不能先告诉你。”
“哦,对了。”电话那头的楚琴琴顿了顿很神秘的问道:“昨天晚上,我为什么没有穿衣服睡觉?”
“你不是喜欢裸睡吗?”
“我不是指这个。我总感觉到睡梦中,有一双大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有吗?你做春梦了吧?我现在在上班呢,你和我说这个,你好恶心。”
“欣怡,我老实问你。你在沙漠里经历了什么?为什么回来以后,突然对男人失去了兴趣?”
“有吗?我很喜欢男人啊。”廖飞撒谎道。
“不。凭我的直觉,你变了,但哪里变了,我也说不上一二。反正就是你变了。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我能受能攻的.......”
“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