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眼龙的传家之宝,是一样叫做“龟甲符箓”的东西。
顾名思义,这件神奇的宝物,纯粹就是为了防御而生。
独眼龙的家族,曾经也是一个赫赫有名的隐世家族,出现过不少武技高强的武学天才。
但是后来,家族的人丁稀少,渐渐的青黄不接,便落寞了下来……
最后,当家族传到独眼龙的手里,就仅仅只剩下这一样,叫做“龟甲符箓”的神奇宝物。
虽然宝物的名字取得很随意,但是这个传家之宝,的的确确让独眼龙在多次争斗之中,安然无恙地幸存下来!多次侥幸逃生!
因此,如今在面对王尘的时候,独眼龙虽然知道双方的实力差距甚大,但是他依然有信心,能够全身而退……
此时此刻,见到王尘施展出太阴太阳神针的“弑”字诀,独眼龙忍不住冷冷的哼了一声,不屑的说道:
“王尘,我传家之宝龟甲符箓,可是犹如种铜墙铁壁一般,刀枪不坏的宝物!你一枚区区的银针,是根本无法奈何我的!”
紧接着,伴随着独眼龙话音刚落,他立刻就双手微微一招,将龟甲符箓的防御罩,再次给召唤了出来!
然而这一回,却不同以往!
王尘的太阴太阳神针,在接触到龟甲符箓防御罩的瞬间,仅仅只是略微的停顿了一下,然后就以势不可挡的攻击姿态……
直接将其穿透!
在威力惊人的“弑”字诀面前,独眼龙的传家之宝,堂堂的龟甲符箓,顿时如同虚设!
“嘭”的一声……
随后,龟甲符箓终于承受不住太阴太阳神针强大的力量,保护独眼龙的防御罩直接当场碎裂!
见此情景,独眼龙的脸庞上,顿时就露出了一丝难以掩饰的惊骇!
他震惊万分的说道: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的传家之宝龟甲符箓,可是能够任何攻击的宝物!怎么可能,直接碎裂……”
然而,独眼龙的话未说完,太阴太阳神针“嗖”的一下,直接飞快的穿过了他的脑袋!
在独眼龙的脑门中心,留下了一个细小的血洞……
独眼龙当场殒命,而其他的贪狼成员,哪里抵挡住王尘的运雷拳?
王尘直接一人一拳,毫不客气的直接将他们纷纷击倒在地!
轻轻地拍了拍手,见到房间里的贪狼成员,已经被自己彻彻底底的清理干净……
王尘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笑容,他将目光看向赵氏武馆的众人,然后郑重其事的说道:
“好了!现在威胁已经被清除,不用再感到担颤心惊了!不过……他们贪狼一天没有被连根拔起,你们就一天都不能掉以轻心!”
闻言,赵氏武馆的众多学员们,立刻在脸庞上浮现出一丝笑意,他们纷纷赞不绝口的说道:
“多亏了王尘大师兄!果然有大师兄在,贪狼的那些宵小之辈,根本就无法对我们轻举妄动!”
“没错……他们也就只能趁王尘大师兄不在的时候,才敢偷偷的溜进浣花别墅,来找我们的麻烦。”
“大师兄威武!大师兄帅气!只不过简简单单的几个招式,就直接将贪狼的那群混蛋,全部都解决掉!实在是大快人心!”
“谁叫他们刚刚那么嚣张?不过二十几个手拿利器的壮汉,就想来浣花别墅欺负我们,只可惜……我们赵氏武馆的大师兄,正好回来!”
……
听见众人的夸赞,王尘也没有露出什么其他的情绪,他只是云淡风轻的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而此时此刻,沈薇薇那张漂亮的脸庞,却是不禁微微一红,然后她低下了脑袋,轻声说道:
“谢谢你王尘……如果今天不是你及时出现的话,我恐怕就已经凶多吉少,被那些贪狼的混蛋,凭空污蔑了身子……”
沈薇薇身为执法小组的成员,刚刚竟然需要忙成来为解围,顿时让她感到十分的羞愧。
忽然听见沈薇薇开口说话,王尘倒是心生疑惑,不禁纳闷的问道:
“对了,沈薇薇,我刚刚还没有开口问你呢……你怎么忽然在今天晚上这个时间点,来到浣花别墅找我?到底所谓何事?”
顿了顿,王尘在脸庞上露出了一丝似笑非笑的笑容,打趣的说道:
“你该不会……是真的想把我抓去海城的执法组织,兴师问罪吧?”
闻言,沈薇薇立刻摇了摇头,然后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当众捉拿银行劫匪,可是为咱们海城立了一件大功!王尘,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登上了《海城晚报》,成为了咱们的大英雄!”
连《海城晚报》都报道了?
听到沈薇薇的话,王尘顿时有些疑惑不解,纳闷的问道:
“既然如此,你来浣花别墅找我,该不是为了表彰我吧?”
闻言,沈薇薇却不假思索,她冲着王尘点了点头,郑重其事的说道:
“你猜的没错,我此番前来浣花别墅,就是为了表彰你!你看……我们海城的执法组织,甚至连锦旗都给你制作好了,你好好的拿着吧。”
随后,沈薇薇话音刚落,她立刻从她背后的背包里面,拿出了一面颜色鲜红的锦旗,展示到众人的面前……
而在这面锦旗的上面,肆意的绣着几个大字,遒劲有力:
见义勇为!
看见真的有锦旗拿出来,王尘顿时目瞪口呆,感觉到有些无语了:
这还是他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收到一面货真价实的锦旗……
此时此刻,王尘不禁在脸庞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然后他忍不住摸了摸后脑勺,充满歉意的说道:
“这……这倒是没有必要了,沈薇薇你将这面锦旗带回去吧,我觉得没有必要,受之有愧!”
听到王尘打算婉拒,沈薇薇却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直接回绝道:
“王尘,你若是再拒绝我,我就真的将你抓去执法组织,兴师问罪去了……我现在就将这面锦旗,放在你们这间屋子里吧。”
见此情景,王尘不禁轻轻的摇了摇头,他也不再好说什么,就只能无奈的耸了耸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