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少宇自作孽染上了一身的天花。
也正巧帮华天解决了一个大难题。
为了能和杨伯仁一较高下,华天故意多等了一天。
直到收到夏杰发来的消息,询问他病人的情况。
华天才带着杨少宇一起过来。
“华天你卑鄙无耻,居然让我染上天花,我舅舅是不会放过你的!”
“这天花是怎么染上的你比我清楚,要不要我跟你舅舅说一下你做过的那些事情。”
“混蛋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杨少宇被华天五花大绑带到了夏杰的小院子。
一进门就看到杨伯仁已经到了,身边坐着一个消瘦的年轻人。
面色苍白,脸上手臂上都有明显的红疮。
而就在这时杨少宇挣脱华天的手,直接扑到了杨伯仁面前。
“舅舅救我,华天拘禁我,他还让我染上天花。”
“什么!”
杨伯仁被这番话吓了一跳。
自己出去的这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杨少宇怎么会突然染病?
“华天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绑着少宇?还有他身上的病是怎么回事?”
“我呢,去防疫研究所弄了天花的毒株,结果这小子自作聪明,这就不能怪我了。”
“你!我本以为你只是性格乖张,没想到你一点医德都没有,居然为了胜利用毒株让别人染病。”
“话别乱说,我本来是给自己用的,谁知道他偷偷来我办公室。”
华天抓着杨少宇的肩膀拖回自己面前。
杨少宇拼命的挣扎,谁知华天力大无穷,根本没办法挣脱。
“舅舅!救我啊!”
“听话,等一下病好了给你糖吃。”
华天像小孩子一样安慰杨少宇。
但在杨少宇看来,那跟威胁没有区别。
等了一会一身唐装的夏杰走了出来,四平八稳的坐在主位上。
看着多出来的两个人,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们把人带来说明你们已经猜到是什么病了吧,都说说。”
夏杰端起热茶喝了一口,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华天和杨伯仁异口同声的说道。
“那四句话形容的病是天花。”
噗——
听到天花两个字。
夏杰当场把喝进嘴的茶喷了出来。
看着自信满满的两人立刻明白,他们没有撒谎。
“你们搞什么得了天花还往我这里带,快弄出去!”
夏杰像老鼠见了猫一样,躲得远远的。
华天心中一阵无语,明明是你让我们找天花的。
结果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吗?
“夏老,这题目是你出的,我们千辛万苦找到病人,又要朝令夕改,我们恐怕没时间继续奉陪。”
杨伯仁冷着脸,他现在满脑子都在担心杨少宇的情况。
如果夏杰取消比试,他会立刻带着杨少宇回去治病。
夏杰满脸尴尬,他并没有想到自己抄的那四句话居然就是天花。
早知道就不要自错聪明了。
“咳咳,既然来都来了,说明你们都有把握,好吧我还是会按照约定,谁先治好我就支持谁。”
事已至此夏杰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华天一听这还不错,立刻将杨少宇的外套脱掉。
冷风吹拂杨少宇感觉浑身上下凉飕飕的,正打算怒斥华天。
谁知华天一根银针直接封住了他的哑穴。
“别乱说话,小心咬到舌头。”
华天掏出一包药粉,和茶水混合了一下,直接灌进杨少宇的口中。
杨伯仁看着眼前的一切,牙都快咬碎了。
如果华天敢折磨杨少宇。
就算豁出性命,他也要跟华天拼命。
只见喝下药粉之后,杨少宇身上开始莫名的发汗。
整个人热气腾腾的,好像刚刚从浴室里出来一样。
华天看准时机,对着杨少宇几处大穴落下银针。
手法精准快速,没有一丝犹豫,看的夏杰啧啧称奇。
“嘿,这小子有点本事,老五你觉得这小子怎么样?”
“我又没学过医,我哪看的出来,不过这手法如果用在功夫上,估计会跟我不相上下。”
“真的假的!”
夏杰吃惊的望着老五。
老五是他得力助手,同时也是最可靠的保镖。
师承混元霹雳手雷师傅,寻常五六个人都没办法近身。
连他都称赞华天,这华天的本事莫非真的很厉害?
很快杨少宇身上的银针越来越多,出的汗也越来越多。
就连裤子上地上都布满了汗渍。
杨伯仁紧紧抓着自己的裤腿,作为医生他非常清楚如此大量的汗水会出现严重脱水的现象。
华天这是想逼死杨少宇啊。
“华天,你最好有十足的把握,否则我会立刻阻止你。”
“你放心虽然我跟这小子不对付,但我不会玷污我的医术。”
说罢将最后一根银针刺入杨少宇的眉心。
杨少宇身上的汗水立刻停止,随后整个人虚弱的瘫在那里。
“好了。”
华天将银针一根根收回,杨伯仁迫不及待的冲了上来。
“少宇,少宇你怎么样了?”
“舅舅,我没有力气。”
“华天你做了什么?”
杨伯仁怒不可遏抓住华天的衣领质问。
华天却轻描淡写拍了拍他的手,他只是做了一个医生应该做的事情而已。
“我说过我不会玷污自己的医术,他的天花已经治好了。”
“你说治好了就治好了嘛?少宇我们走。”
杨伯仁扶起虚弱的杨少宇,打算回到医院给他做一套全面的检查。
已经完全将雇主的要求抛到脑后。
夏杰眼睁睁的看着杨伯仁离开。
还带走了华天的病人,这场考核究竟算谁赢了?
“这边这个你打算怎么办?”
夏杰指了指杨伯仁带来的年轻人,他可不想留一个得天花的人在身边。
“我来吧。”
华天无奈的耸了耸肩帮,杨伯仁走了只能自己亲力亲为。
抓住年轻人的手准备治病的时候,忽然发现他手臂上有个极细的针孔。
如果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你这里是怎么回事?”
“有个人来村里给我们打了针,然后我就病了。”
“那人长什么样?”
“一个老人,还带着一个中年人。”
老人?
华天思索了片刻,脑中没有类似的印象。
估计是卫生所的人下乡治病吧,取出银针准备给年轻人治病。
银针刚刺进去就感觉到了异常。
年轻人得的不是天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