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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侠以武犯禁

知否从农家子开始 必拿全勤 2538 2024-11-15 06:47

  方舟开口道:“混账,莫要胡言乱语干扰办案!”

  这样的大英雄,大豪杰他拍着胸膛说是自己哥哥,心里别提多有面子了。

  可听着父亲不相信自己,他一手搭在凭栏处朗声读出了他无比熟稔的诗句:“

  撼天狮子下云端,摇地貔貅临座上。

  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

  说着便继续道:“江湖中这诗便是写我家哥哥的,吴都头这样的豪杰英雄……嗯”

  此刻的连蔓儿因为烟熏火燎的,那姣好面容上也多了一些灰尘蒙面。

  而方延这个年纪只想着与豪杰之士为伍,为读圣贤书而头疼。

  至于胭脂美色并不感冒,所以也看不出连蔓儿的面容,所以将英雄救美人后面几个字收了回去。

  他哪里懂得大荣律法,他只知道武松出手救了人,江湖上哪里没有伤人性命的。

  不过实际上的江湖也没他想的那样,如今毕竟是承平之世,所谓的江湖人也是出手顾忌良多的。

  也不会想到官府是要通缉对方,只当是认个好汉,得个莫大面子。

  方舟方县丞没有想到,这个儿子竟然真的说的有模有样。

  这首诗绝对不是自己儿子能够做出来的,这一点他还是很了解这儿子的。

  他抚须皱眉,一旁的吴都头上前开口道:“衙内,你可否描述这位好汉面容,我也是好生景仰。”

  方延大声道:“那是自然,我家哥哥生的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

  他这是将顾植的话有重述了一遍,他就享受这种感受,好像自己也与有荣焉。

  吴都头转身问向身后的连蔓儿,此刻的连蔓儿也是被方延的话,惊得目瞪口呆。

  他口中说的那个人,当真是自己见到的那人吗?

  好在脸上的烟灰让她的表情不至于那么明显。

  犹豫了一下,便脆生生开口道:“的确如这位郎君说的那样,一般无二。”

  她心中暗道,你救了我的性命,我也不会恩将仇报的。

  吴都头这才点了点头,于是吩咐人讲描述转告给画师,然后速速画出画像。

  顾植也没有想到自己的疏忽,会在方延这里得到了填补。

  在方延的心中,这个“武松”是大英雄大豪杰,可是在吴都头的眼里,这就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亡命徒。

  固然是因为见义勇为而出手杀人,可谁能保证下一次,他会不会因为其他而乱杀无辜。

  与其期盼这样的人怀有善意,不如尽早拿下,还百姓一个安定。

  这就是侠以武犯禁,军中讲究令行禁止,江湖任侠的散漫和胡作非为,他最是看不惯。

  方延被其父领到了后宅书斋,这县衙也有官员临时住处的地方。

  方延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直到方舟呵斥道:

  “给我跪下!”

  方延倔强的问着:“为什么?我又没有做错什么?”

  但是身体十分诚实,这话还没开口膝盖就扑通跪下。

  有种既怂又不服的感觉,别看方延在家中混世魔王这一出,可在这个父亲面前,却是听话的很。

  因为其他人就是嘴上训斥,他爹那可真是下死手打他啊!

  方舟都被他气的糊涂了,说:“你说为什么?你难道没听说吗?那个武松杀了李员外一众护院扬长而去,这等亡命狂徒,你竟然还同他私交甚密,你说该不该跪!”

  这个时候方延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道:“爹,所以那吴都头让我说哥哥长相,就是为了抓住他?”

  方舟只是一个眼神瞥了一眼,却没有说话,让他自己好好理会。

  原以为这个儿子听到这话,应该知道事情得重要性了。

  没成想方延一副气愤不已的样子,开口道:“吴都头当真是小人哉,他这是害了我啊,害我没了忠义!”

  他可是真的将那个未曾谋面的武松,当成了自己的精神偶像了,如今告诉他,自己竟然成了帮凶。

  不过他扯着嗓子干吼,在自家爹爹抽出了戒尺那一刻,立刻止住了声音。

  好吧,刚刚自己叫的的确有点大声了。

  他对于戒尺是存有心理阴影的,从小做错了事情,他的手心就要挨上一顿戒尺。

  而县衙也因为方延错误信息引导,开始拿着一张“武松”画像,开始了四处寻人。

  可是刚刚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顾植此刻却是随着驴车赶到了连家村。

  顾植回来后即使换了衣服,可是作为父母的又如何看不出来。

  身上的血腥气还有伤口,明显带着伤的。

  只不过他们知道,留下来只会成为这个儿子的负担而已。

  只是刘氏流泪抚过顾植的面颊,道:“以后以自己安危为重,好吗?”

  顾大垂着头,自顾自的一个人将驴牵在一旁的树旁,眼底的情绪同样是在翻涌。

  他不同于妻子刘氏,他更多时候是不善于表达情绪的。

  顾植想了一下,今天的行事也的确太过冲动了,没有考虑后果。

  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有些太过莽撞了一些。

  他重重点头,道:“爹娘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让你们担心了。”

  ……

  连蔓儿从官府回来后,此刻祖父还有祖母就侯在门外。

  身侧的身穿儒衫的大伯,看到她安然无恙的回来,脸上满是惊讶。

  母亲一下子就冲上前,讲她给牢牢抱住。

  顿时喜极而泣,父亲在一侧擦拭着眼泪。

  祖母周氏则是翘着腿,很没有形象的坐姿。

  相比起大房的惊惧,二房的不解疑惑,她则是有些漫不经心。

  母亲关切的上下将连蔓儿上下都打量了一遍,道:“蔓儿,你没事吧!”

  她没有去问自己女儿为什么回来了,而是关切她可否有碍。

  周氏起身皱着眉道:“你这死丫头怎么回来了,是不是偷跑回来了!”

  连蔓儿擦拭眼角的泪,目光毫不示弱的迎了上去。

  然后看向身后的大伯一家子,瞪眼道:“那祖母,便要问问大伯还有大伯母,我为什么要舍命逃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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