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这才不得不松开双手,并乖乖的抱着脑袋走了出来。
郝追风急忙扯过浴巾围上走出来。
“你们是什么人?”
“为什么喊救命?”
警察不断打量着他俩。
郝追风依然心有余悸:“她,她要强奸我。”
卧槽,男人也有人强奸?!
“是叫小姐货不对板吧?!”
警察貌似若有所悟。
“胡说什么呢,我们可是郎情妾意,你侬我侬的!”大妈竟然理直气壮的大声喝斥,“谈情说爱不犯法吧?!”
郝追风自然也是抢着表白:“她,她突然冲进来骚扰我……”
“身份证。”
警察分别向郝追风和大妈伸手索要身份证明文件。
看过两人的身份证后,其中一个警察板着脸说:“走吧。”
“去哪里?!”
郝追风和大妈都不禁有点愕然。
警察冷冷一笑道:“今天碰巧了全市大扫黄,算你们到霉,嘿嘿。”
破老也(可恼也,岂有此理的意思),竟然把我们当成涉黄人员了?!
“你们,你们把我们当成什么人了?”郝追风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市民。”
“你们,你们,”大妈也是气得直跺脚:“我,我要控告你们。”
“好好好,等这事完了再慢慢控告吧。”
“走吧走吧,别磨磨蹭蹭的浪费时间了。”
警察早就已经不由分说的用手铐把他们铐上,并替他俩戴上了黑色的头套。
但令人费解的是,平时在视频里看到的头套通常都会留下看路和喘气的小洞洞,而这两个居然什么也没有。
“卧槽,这是什么破头套,连路也看不到?!”
郝追风和大妈只感到两眼一抹黑,什么也看不到了。
“你以为是去旅游观光呢,你们可是涉黄的嫌疑犯。”
“别埋怨了,我受点累扶着你们走吧。”
警察只好搀扶着他们走出酒店上了警车。
当郝追风的头套被取下来的时候,发现已经置身在审讯室里面了。
审讯员循例询问过姓名年龄和住址后继续询问:“职业?”
“自由经营者。”郝追风回答道。
审讯员威严地盯着他:“说清楚点,什么自由经营者?”
“就是什么赚钱做什么。”郝追风解释道,“当然,犯法的除外。”
审讯员板着脸道:“说具体一点。”
“嗯,怎么说呢。”郝追风沉吟着说道,“这样跟你说吧,比如我们这里的苹果比广州便宜,我就运一车过去;而他们的香蕉比我们便宜,然后我再捎带运一车回来。简单的说,就是从中赚取一点差价。”
“哦,原来是投机倒把,实实在在的大奸商。”审讯员突然威严地一拍桌子道,“快把你是如何嫖妓宿娼的犯罪事实从实招来。”
卧槽,这是从何说起?!
郝追风大呼冤枉:“我真的不认识她,真的是她自己跑进来的……”
“无缘无故的人家怎么可能自己跑进你的房间?”审讯员生气了,更加使劲的拍打着桌子道,“再说了,无端端的你干吗要跑到酒店开房,还不是为了方便叫小姐?”
“我开房只是为了方便谈业务。”郝追风据理力争,“而且,我经常酱紫到酒店开房睡觉,难道酱紫也犯法?我看你们这些做警察的不但管得宽,而且还闲得慌,连开房睡觉也要管?”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哼。”审讯员勃然大怒,使劲一拍桌子道,“来人。”
从外面推门进来一个警员问什么事?
审讯员指了指郝追风对他说:“这家伙冥顽不灵,死也不肯招认,我把他交给你了。”
“是。”警员答应一声就出去了。
不大一会功夫,这个警员和另外一个警员进来了,一个手里拿着一把铁锤,一个手里拿着几本杂志。
他们进来后用杂志垫在郝追风的胸口,另一个则用铁锤不断比划着作出准备使劲敲打的动作。
“你们,你们这是要干什么?”郝追风早已吓得面无人色,颤抖着声音说道,“这可是法治社会,你们,你们可不能乱来哦。”
他虽然没有亲身享受过这种“待遇”,但在老式港产片里经常见到那些老差骨(资深警员,相当于老油条的意思)用这种方法对付那些冥顽不灵的犯人;他们把杂志垫在犯人的胸口,然后用铁锤敲打,据说这样做既“惩罚”了犯人,事后又无法查验到伤痕。
“我们走吧。”审讯员向记录员使了个眼色。
“别走,别走。”郝追风明白他们的意思是想假装不知情,酱紫就可以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了,吓得立马就慌神了,“我认罪,我认罪。”
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况且,嫖宿这种罪名又不用枪毙,还是先认下来再说吧。
“早酱紫不就省事多了?”审讯员得意地嘿嘿一笑,一边吩咐记录员记录在案,一边向那两个警员摆摆手道,“下去吧。”
这时,又进来一个警员把一份资料递给审讯员。
“郝追风。”审讯员看后使劲一拍桌子大声对郝追风说道,“快把你走私贩毒的事实从实交待,争取从宽处理。”
“走私贩毒?!”只吓得郝追风差点从椅子上蹦了起来,“诶诶诶,这玩笑可开大了哈。”
“放心,我们是不会随便冤枉好人的。”审讯员冷冷一笑道,“在你住所里搜出来的东西已经拿回去化验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好,那就等化验结果出来再跟我说吧。”
“我们还有人证。”
“好呀,那就请他出来跟我当面对质吧。”
“证人不是你想见就可以见到的。”审讯员用鼻子冷哼了一下道,“我们有保护证人的义务和权利。”
郝追风微微一笑,竟然悠然自得的闭目养起神来。
“来人。”审讯员再次使劲一拍桌子。
刚才那两个警员又一个手执铁锤,一个手捧杂志进来了。
“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了吧?”审讯员对他们说完后向记录员扬了扬手说,“肚子有点饿了,走,宵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