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都市 被校花拒绝后我决定换个校花试试

第一百一十九章:打响战斗(下)

  “还差一点点,千万别跟丢了。”

  泽维尔双手紧握车把,无人机已经飞入了会议中心区,这里的地形更加复杂。

  他不得不撞开休息区的作用,又跃上重着绿植的架空平台,像个特技演员,玩着各种难度系数极高的动作。

  “还有五秒要仔细观察,千万不要出现其他问题。”林飞屏住了呼吸。

  无人机飞入了中庭,往下是深达六层的休息平台与展览空间以电动扶梯连接隔层。

  讲究生态和谐的人,在每层都种上了树木,像是一座中空的地下花园,他们不得不作出选择,跟着无人机跃入半空或者天下听天由命。

  泽维尔倒吸一口凉气。

  机车撞破玻璃护栏,飞向半空,林飞心跳失速,只能紧紧的抓着前面泽维尔双手松开车把任由机车随着惯性在空中旋转,最后跌落深谷,碎散裂开。

  而他通过语音指令同时启动双臂,接后背的压缩空气喷嘴,迅速调整姿态,寻找可以缓冲的区域,他看到了一颗贯穿地下三层楼的大树,几乎没有反应时间,只能抱着如炮弹般撞过去。

  在即将撞到树冠的一瞬间,泽维尔调转身体,用自己的背部作为第一受力点,再次全力启动喷嘴,将备用气囊中的压缩空气吸入喷出。

  两人压断了许多细小枝条,重重摔在玻璃平台上,泽维尔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叫。

  林飞抬头四处寻找,眼中终于露出一丝欣喜,那架悬浮在他们头顶不远处的一架黑色无人机,看起来已经被林飞控住了。

  泽维尔向他投来赞许的目光,正要开口说点什么,却被来自指挥者的信号打断。

  视频信号传到泽维尔的面前,在全景的玻璃幕墙外,三架在炮火中幸存的无人机,以等边三角阵列围绕楼体旋转上升,似乎像在对酒店进行逐层扫描。

  林飞不再说话快速的在虚拟键盘上操作起来,他隐隐感到一丝不安,那些无人机究竟在寻找什么,又或者是在寻找谁。

  那架被控住的无人机开始上升,试图追逐另外三位同伴,只有进入有效距离内才能够激活无人机之间的通信林飞设计的数据才能生效。

  全景酒店高十八层,城城房体顶层是景观最佳的套房,天气好的时候从那里可以看到五角形地区以及波光粼粼的河水。

  如果此刻某一位顶层套房的贵宾望向窗外,他会发现一个奇怪的黑点,像是玻璃上的污迹却擦之不去,那个黑点正在缓缓平移,消失在视线边缘,这时另一个黑点又从相反方向出现。

  他们就像是三只轮流进行观察的眼睛,折射着不好好意的冷光。

  林飞和泽维尔焦急万分,那架受伤的无人机明显爬升动力不足,离顶层还有五层,它需要在往上飞。

  一阵轻微如泡沫破裂的声音,从高空传来,直到玻璃碎片如雨点般落,向地面所有人才反应过来,无人机开火了三架无人机,优雅地跳着华尔兹,在套房巨大的落地窗外,清零的点射就像在于躲藏其中的猎物玩这游戏。

  泽维尔一瘸一拐的站起身,仰望着高处发生的无声激战,现在所有的无人机都不动了,像是在空中写下了四个全修之符。

  耳机中传来最新情报,林飞看向泽维尔演奏恐惧,他终于知道那三架无人机并非因为这些而停火,而是因为他们已经完成了使命。

  马克不知道自己在噩梦之旅中循环了多久,几分钟或者数十年,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

  他终于明白了,这个程序的可怕之处并不在于任何的模拟,而是将被带回某个表层意识极力逃避的瞬间并放大随之而来的种种情绪。

  对他来说那是无尽的悔恨。

  五年前。他为了躲避阴冷漫长的寒冬,驱车到重建的镇子,拜访了很多人,恩师多年未见,相谈甚欢,缠着要去公园散步,于是决定丢下最新探讨问题的马克,独自带儿子开车上山。

  马克对每一个字都记得如此清晰,这是他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天色渐暗却没有回来,终于从讨论中回过神来为他提出的。引入新的变换,让陷入死胡同的事情柳暗花明起来,他过头,完全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他拨打妻子的手机却没能接通,森林公园方向的天边出现了一抹奇异的橘红色,像是晚霞,只是出现的方向相反,那么红光越来越亮,令人不安。

  紧接着所有人此起彼伏的响起刺耳的警报声,那是山火来袭的紧急疏散信号。

  马克慌乱的跳进车里,在逃难车流中逆向而行,他拨打电话希望通过定位到车辆的位置,甜美的人工合成语音回答,按照数据保护规定他无法为他提供定位,马克愤怒的挂断电话,将油门踩到极限,再度违反了很多事情。

  车子才开出不到二十公里便被人拦下,说前方危险车辆不得进入马克,几乎丧失礼时要诉诸武力,还好过来一列车队愿意捎上他进去寻找家人。

  这个地方本来属于炎热气候,冬天应该温暖多雨,但是随着气候越来越差,冬天也变得高温干燥,加上大风助力山火时常发生。

  二十三年前,旧镇子便是由于一场超级山火被彻底摧毁,一万多栋房屋被烧成灰烬,近一百人,大火覆盖范围超过三万六千公顷。

  他们是经历条桔红色的铁桥,桥下是清澈见底的河水,蜿蜒伸向远方,两岸山坡郁郁葱葱,那就是公园,离桥不远处有一座发电站,标牌上写着很多东西。

  但在那个时候他已经什么都不想看了,他认为那就是对自己最严酷的伤害,他认为那种伤害一直到现在他都不愿意去说,就好像之前的那段时间的所有问题都是这样的,毫无任何意义。

  这可能也是现在他们需要面对的最直观的问题,就像曾经别人说过的那样,拼尽全力想要获得的可能也就是普普通通的生活,他在这一刻终于理解了很多人,也可以说他在这一刻终于明白自己要为什么要这么做。

  马克也是在那一刻明白了自己被别人赋予的使命,当然了,这种使命并不强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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