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林飞的家
林飞感觉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确确实实跟之前有点不太一样。
这倒不是因为什么特别强大的问题,完全是因为之前的很多事情,一下子就让他瞬间明白了很多,这倒不是说他多么笨或者说多么聪明。
一个人只要经历过这些事情,没有不明白的。只是明白的多少问题,有的人一瞬间就能明白,有的人认为自己几分几秒就能够明白。也有的人可能一辈子对于明白这几个字究竟怎么写,他还都不知道呢。
可自己怎么明白的这么快,或者说自己怎么瞬间明白的这么多,他认为跟自己的母亲是脱离不开任何关系的。
他上个月又去了大学后面的地方,其实他到现在也讲不出来这些之间的区别,他认为自己认为的那些能感应到他的心意。
林飞没上大学之前他只去一两个之间那种正式的地方,就在他的那个月,也就是在那个月,那一刹那他觉得自己又找回了生活中早已消失不见的尊严,因为应许的荣耀总是在前方。
他可能感觉自己之前不算一个聪明,人也不是一个很有智慧的人,当然了这种事情究竟对不对?谁也说不开,谁也说不透,难不成说清楚就好了吗?很明显并非如此。
他从来没和别人说起过你这件事,没和他谈过这样的事情,他们之间从不说这些,他没办法对他坦诚这件事。有时也很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是一个有这样的人,他不能在吃饭的时候牵起家人的手。
只能在盛饭摆饭的那段时间里,在自己心里默念,他几乎不参加这些东西,虽然他知道那些有些历史的人走路二十分钟就能到,他也没有来往密切的朋友,偶尔有那么几次在路上碰到他们,也只是像所有半熟半不熟的人那样点头致意一下。
最让他觉得忐忑不安的事,他总是拿你问的事情而不是这样这样的,确实能够给予他某种神秘的力量,但同时也令他怀疑自己是否出于真心,偶尔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和上学那会儿看外国文学一样,又被陌生浪漫的力量关注度了
林飞上了大学之后,他还是保持了这种习惯,所有动作和姿态几乎没有变化,除了多去几次之外,他还是在那些时候甚至觉得秘密让他变得更加可触可感,让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化成他的力量,他的寄托他的朋友。
他记起那些时候看穿白色衬衣,黑色外套的人和他说,你相信的时候任何时候都是成功的,当然了,这是在梦里梦里的所有一切都可以改变的。
火车进站的一瞬间,一阵困意像一晚上没睡的林飞猛然袭来,他从来没像现在一样这么放松的面对过自己生长的城市,虽然和并不是隔着天南海北的距离这座城市,却因为过于熟悉的关系离他越来越远。
当然了,在梦里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在一瞬间或者是转瞬之间完成,就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事情一样,你要说这事情不好完成,那一定是你自己做的,方法并不好,也并不对。
林飞只带了个双肩包和帆布行李包,他盘算好了,一旦在那里快要露出破绽,他就有借口说还有事情要提早他,刻意多装了几本英语书回来,这样看起来就像一切都没发生过,穿这件豆绿色的中长棉服,头发应该是染过了,在出站口拥挤的人群里一眼就能看到他。
一阵酸,意涌来第一次以这种方式观察他看到的道他,他却一直在瞭望更远的地方,在人群里随波逐流呼,左呼右他耸起一侧的肩膀往上提了提,一直向下出溜的行李包,以一种谁也听不见的声音。
狠狠的批评自己,他再次看到脸干瘪,衰老下去,而他竟不能带她逃离这个蒸发的所有梦想和实践的地方。
就算是在梦里这个事情也格外的神奇,也格外的引人注目,也格外的让人好奇究竟发生什么或者经济应该怎么做,还不是那些事情,而他竟然是这样子的承重。
他默默承受了很多重量,默默的认为所有事情都可以办得更好,但很明显这些事情远远不是自己曾经思想或者说思考过的那么简单容易,也自然而然不一样,就像别人说过的那样,不同的事情总有不同的方法。
反倒是相同的事情变得格外的神奇,或者说奇特吧,也不是说每个人都能够把这种奇特说清楚的,人群推着它涌向前方,没有留给他任何停顿和喘息,他几乎是被推搡着来到面前。恍惚间他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乖巧总是咧嘴笑着的自己,然后一转眼就长得比他还高,可以从上往下看他了,他好像瘦了一些。
那段时间究竟该怎么样自己该开心的笑出来还是怎么样回到自己的房间就这样倒头就睡,不知道睡了多久那种感觉又回来了,就是在门口外面倾听一切的那种感觉,这期间他相信自己闻到了红烧鱼的味道,那味道逐渐散去。
他感到自己在对自己说要起来,但又昏沉沉的倒下去继续休息了他,就像在这里剩下的最后那点力量,爬回来的人只有睡在自己的地方,才能让一切静止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不会发生。
他刚刚察觉家是一个无色无味无声的器皿,在这里他闻不到其他的味道和长期以来的共同生活,让他只记住了自己的气味,并把那种气味当成了家的气味,一切别的味道哪怕在生机盎然,对他来说也都是一位。
自己被困在这里了,这是好事吗?很明显不是当然了,也不是说每个人都能够把这事情做到最极致的,这并不是一个聪明人能够说的,也并不是一个聪明人能够解决的,林飞知道自己不聪明,但还没有愚蠢到这种情况。
“看这样子好像我是回家了,但是我既没有坐火车,也没有坐任何交通工具,看样子好像我是来到了我自己的房间了,但是这一切跟我都没有任何关系,很明显,这并不是我的家,所有的这一切我看见的所有的这一切全是梦境当中,给自己编织出来的东西多么有趣啊,就像你们之前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