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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零的这个问题，似乎在针对黎华的样子...不过，进入身体，操控情感又是什么鬼？她是在说我和黎华吗？
于是叶轻凝有些疑惑的看向了黎华：这到底是什么问题.jpg？
黎华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表情：我也不知道阿西吧.jpg...
零轻蔑的瞪了黎华一眼：你对‘暴路狂JK’提的问题有什么不满麻？.jpg！！
黎华不可思议的盯着零：靠！你真的会读心术？.jpg！
惊恐、荒乱之中，黎华的视线还顺便‘不小心’的、略微的...往下偏了几公分...
零轻蔑的勾起嘴角：呵，就你那点龌龊的心思还用读？全都写在脸上了.jpg
黎华绷紧了脸部肌肉：不不不，一定是你搞错了什么，我是无辜、纯洁的！！思密达...jpg...
叶轻凝：你们到底在眉来眼去些什么？？？我到底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啊？？？.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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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到。回答吧。”
凶鸟零结束了这场拙劣的表情包交流大会，她凝视着叶轻凝，似乎在期待着她的答案。
“我...不知道。”
叶轻凝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对于情窦初开的她来说，这种问题，简直是盲区中的盲区。
尤其是，她才刚被李天棋PUA过，此时再被提及这一类的事情，就像是被揭开了伤疤一样。
自己第一次看中一个男孩子，就看走了眼。
如果真的有零说的这种情况，叶轻凝估计自己都分辨不出那人是好是坏吧。
“哦，是么？”
零的眉毛轻轻上挑，她斜眼瞟了一眼黎华。
【你的伙伴和你一样蠢，思密达】
【......】
“不过...我应该会按照自己实际感受到的去选择，欺骗也好，保护也好，爱护也好，根据实际感受到的情感，去进行判断，虽然这样听起来好像有点蠢，不过我还是想...”
叶轻凝低着头，语气越来越轻的说道。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2016年，1月25日。
一个普通，却又特殊的日子。
今天的夜晚，似乎特别的漫长，叶轻凝经历了许多奇怪、莫名的事情，她感觉，自己似乎被卷入了一个离奇的漩涡之中。
漩涡里面混杂着科幻、悬疑、灵异以及、糟糕的青春期爱情元素...
但，她能感觉的到，自己的内心深处，似乎有些什么东西正在萌芽。
她再也不想变回那个自卑的自己，她的内心忽然出现了一个轻微的火种。
让她想要...去试一试，去拼一拼。
去，抓住自己的命运，就像，去抓住那柄熟悉却又陌生的镰刀一样。
稀里糊涂的活了十几年，现在，她忽然有种强烈的愿望，想要跟随自己的心，放肆的活一次。
哪怕，被操纵，被玩弄，摔得粉身碎骨，她依旧，想要试一试！！
对！！
“...即使被欺骗、被操纵，我还是想跟随自己的心，跟着自己最真实的感觉，去做出自己的判断！”
叶轻凝抬起了头，轻柔的眼中掠过一丝坚定。
...
完了，姐姐，虽然你的回答，情绪饱满，有理有据。
但，你，跑偏题了啊！！
她在问你情感问题啊，怎么你说着说着，就变成人生准则了啊？
正确答案不应该是痛骂渣男，划清界限，最好暴打他一顿之类的么...
她，明显就是想要这样的答案啊...
然后再告诉你，‘你身边的这个男人，嗯...也就是我，就是那个欺骗你，操控你的烂人...’
说不定她连爆米花和饮料都准备好了。
就等着一会观看我们俩进行一个逼的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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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华已经稍微有些摸到零的脾气了，作为守护天梯的界卫，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盯着这庞大的系统，就算不闷出病，心中肯定也积压了许多情绪。
作为远远凌驾于人类的存在。
零，就像是鱼缸前的观察者，被迫注视着所有鱼、虾、蟹的一举一动。
孤独、无聊而又枯燥，好不容易遇到了我们，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两个活生生的玩具，
而她现在所做的，更像是一种带着恶趣味的实验。
搞出这种奇怪的规则，然后问出这种问题，无异于撺掇小龙虾去钳大闸蟹...
嗯，也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玩...
黎华抬头，看向叶轻凝，想要向她传达：别再胡说了，顺着她的意思，狠狠的喷渣男就对了...
不过，他一抬头，却看到了愣神的零。
...
跟随自己的心？
即使被欺骗，被操控，也只想根据自己实际体会到的感觉，去做出判断？
这些‘空间’中的灵魂都是这么想的么？
这就是，这些‘鱼缸中的金鱼’可以感受到快乐的原因？
即使是被安排好的烂俗剧本、被【命格】所牵引，也义无反顾么？
这，就是这些劣等生命感受到的？
零陷入了长时间的思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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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这个回答，居然把她给弄死机了？
要不要，趁现在，逃走？
就在黎华悄悄思考的时候，一道强烈的光芒闪过，他与叶轻凝所处的巨大棋盘分崩离析，眼前的‘凶鸟’零也随之消却。
远处的零本体，轻轻地扇动了翅翼，翅翼舞动带来的乱流，直接割开了时空，纤长的身影随之没入破碎的时空裂缝之中。
下一个瞬间，零踏破虚空，直接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整个世界，似乎都被她给凝固了。
这，就是千阶强者真正的实力？
黎华看了看一旁的叶轻凝，她就像蜡像一样，被定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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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你，想问我什么问题？我可以，破例，回答你一个。”
零收起了之前嬉闹的情绪，完美无限的脸庞之上，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情感波动。
这变化实在太快，以致于黎华一时间就像卡壳了一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别再用你那个猪脑子演算了。”
零似乎看穿了黎华的心思，她顿了顿语气，继续说道，“我知道你继承了【欧拉艾恩的创界神谕】，我对那个破东西，没什么兴趣。”
“不过，我也算是，欠他一个人情。作为偿还，我会回答一个问题。”
“你知道，黎星刻与袁坂凛的下落么？！”
几乎是脱口而出，黎华问出了他最想要知道的问题。
“你，想清楚了么？”
零看着黎华，冷冷的说道。
“当然！”
“我说的是，你所要支付的代价。”
“你想要什么？”
“你的，【轮回】。”
“我的，轮回？那又是什...”
黎华感觉，【轮回】这个词好像有些熟悉，他似乎在哪个地方听到过。
不过还没等他回忆起来，零就靠近了黎华，柔软的身体，轻轻地贴着黎华，在他的耳边悄悄耳语着。
“开什么玩笑...？！”
黎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剧烈的情绪波动，使得他的瞳孔也骤然的收缩。
零看着黎华的表情，眯起眼眸，扬起手，轻轻的打了一个响指，黎华的话还没说完，就和叶轻凝一样，被凝固了。
“那么接下来...最后一件要做的事。”
零看着叶轻凝，轻轻的勾起了嘴角。
“这次，应该会很有趣的，是吧，鱼缸中的小金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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