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控车床的构成离不开机械与电气,一个新机种对于李道裴和肖一凡来说他们感到无比的陌生。
两人庆幸跟着文语挑战无数的设计难题与科技研发的困境。
文语检查了数控车床的控制系统居然也是进口货,同是日本发那科系统,它和数控铣床的控制系统不同。
数控铣床是普通铣床的升级版,数控车床同样是普通车床的升级版,他们的区别在于铣床加工范围定性于板材,也就是方形物体,车床自然就是适合加工圆柱体。
根据两者区别就可以认定方体共有六面,如果每一面都需要加工,那最简单的设计就是三轴,而车床是将产品加持后高速旋转切削的设备,一般就只有两轴。
普通车床的刀架是靠手动操作的,对于一些外圆有斜度的工件来说,它并不占优势,数控车床是将刀架做成了无限旋转自动换刀的模式,所以,从加工斜度的精度上来说,它根据程序要求能准确的做出任何仿形件。
比如我们手握的各种手柄,都可以用数控车床来加工。
数控机床顾名思义就是编写好程序给出指令,机床就会自动走完程序,不管是简单的直线还是复杂的斜面和曲面相结合的仿形面,都是数控机床的强项。
文语顺手选了一台最近的数控车床,掀开尘封已久的帆布,崭新的导轨上还贴着油纸的机床呈现在眼前,他有了一探究竟的冲动。
他缓缓打开机床电源开关,没想到机器完全可以启动,至于程序系统是否可以如愿以偿,这就要看文语的运气了,毕竟这机床并不是他设计调试出来的。
文语试着打开系统,在机床上加持了一根直径40的sus304材料,他编写了一个葫芦型吊坠,就在执行命令启动时,刀架卡死,出现异常声音。
李道裴急忙对文语说道:“语哥哥,刀架卡死,这是机械问题呀!要不咱们拆开看看?”
文语沉思片刻说道:“没事,我来,这个问题可能与私服电机有关系,也有可能与程序导入有关,或者说程序没问题机床没有接受到命令,我们需要一一排查。”
肖一凡拉了拉文语说道:“二位哥哥,休息一会,我来搞定,不懂问你们。”
一个多么有学习态度的孩子,又怎么可能是玉衡之派来的卧底呢?
李道裴嘀咕着,文语瞥了一眼他问道:“你在嘀咕什么呢?真的我们看着一个孩子在哪里忙来忙去吗?这叫剥削幼童知道吗?犯法的,嘿嘿嘿,动手。”
齐心协力三人一起找到的问题是刀架的信号接收不到,所以不工作,信号传输线已损坏。
他们更换了无数根信号传输线都无法改变现状。文语疑惑的皱了皱眉对李道裴说道:
“这信号传输线都没有什么问题,为什么不接收信号?凡凡可以去我办公室找我们在旧货市场拿回来的那堆里面看看有没有好一些的信号传输线。”
“好,我这就去。”
肖一凡走后,李道裴问文语:“语哥哥,你跟玉衡之的协议已生效,咱们是不是可以让若萍离开线切割研发车间了?”
文语沉默片刻对李道裴说道:“让她离开没问题,但不能被旁人发现,以免再生事端。”
“好,晚上,人家去处理啦!”
“其实,你的办法不错,若萍住进线切割研发车间,由于她的脸,再进行化妆一番,给谁三更半夜去都会吓得半死,小太监,你的主意也是够损的,你绝对可以的。”
“哎哟!你这样说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呢!”
这时,肖一凡已经回来,他急忙链接上信号传输线,开机后,机床发出了正常运转的声音,这一刻他们都笑了。
原本一个想计划整机拆卸的可能变成了期待,大约五分钟的时间机床停止了加工,他们都满怀着希望拉开机床安全门。
不知是惊喜还是惊吓,一个完全和编程图纸不一样的工件出现在了眼前。
他们互看了几眼,小心翼翼的拿出了工件。
文语把工件拿在手里端详了很久,问他们:“你们说为什么做出来的工件居然和编程图纸不一样?”
李道裴托腮看着文语深思不语,肖一凡突然说道:“语哥哥,会不会真是机床的机构问题?”
文语认真思考了肖一凡的话。
他说的也有可能,如果说是中拖板有卡顿,不能完全顺利移动,或者说在执行程序命令时,中拖板根本就没有完全移动至切削位置呢?
文语想着对他们说道:“拆卸中拖板和大拖板,重新安装调试。”
大约直到第二天星期六早晨九点多钟,文语将整台数控车床的中拖板和大拖板都经过了重新安装,一个新的希望之心冉冉升起。
再一次的编程调试工作又开始了……
最终的结果是程序与加工都没有什么问题,最头疼的是出现了严重的质量误差。
此时此刻,文语陷入了沉思与无可奈何。
就在大伙一靡不振,准备下班放弃的时候,曹晓雯姗姗而来。
“文厂,有一个年轻帅气的同志在会议室等您。”
“谁?”
“很帅气,很白净,个高,还很斯文,不过还是没有您帅,呵呵呵。”
“哎哟!那必须的,语哥哥在高中时就是女生们心目中的白马王子,这身材这长相有多少男人能比。”
“小太监,别贫了,晚上哥请你们吃饭,走吧!晓雯。”
文语跟着曹晓雯来到会议室,推开门,一个身材魁梧高大的,眉宇之间有些酷似陈钰琪的和文语年龄相仿的青年,笑着给了文语一个深深的拥抱,拥抱过后,他对文语道:“诶,文语,不,文厂,陈凡同学前来报道。”
文语知道陈凡的性格,一阵上下打量之后,说道:“还是那样长不大,轮生日你还比我大几天呢!上学那会我不认你是我大哥,以后我就叫你凡哥了,我认了。”
陈凡找了个椅子坐下,对文语道:“得,叫我大哥准没有什么好事,唷!你什么时候打的耳洞?你这也太另类了吧?”
“呵呵,一个意外打了个耳洞。”
“你说是不是因为那女的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