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烈!赵烈!”亨利大声的喊道。
可依然不见他的踪影,山洞里并没有赵烈的身影。
“这家伙不会真的自己跑路了吧?”亨利看着这空荡荡的山洞。
在昨日为元军举办的晚宴上,亨利编造了一些事情,告诉勿度贴木儿,他一直在讨好他,亨利明白如果不和他搞好关系的话,那么村民的性命可能睡没就没,但正是这样的行为引起了一部分村民的不满意,他们认为这是亨利在谄媚敌军。
在暗中亭长与祖中一中老者正在挑选人手前往各地与官军沟通,顺便让人将这里的地形图也一并送去。
亨利喊了半天也不见赵烈出来。
亨利感叹道:“这家伙只会说大话,为难时刻就不见踪影,自己跑路了,还想着成就一番大事业呢,真是笑话,看来我所托非人啊。”
正当亨利在背地里骂着赵烈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从亨利背后传来。
“哟,阿美佬,咋这么喜欢在背后说人家坏话呢?”
亨利回头一看才发现是赵烈,“你怎么在这里?你没在山洞里,我在这里喊了半天也不见你答应。”
赵烈一脸尴尬,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说啊,到底怎么了。”亨利急切的问道。
赵烈直得把自己迷路的事情告诉亨利。
亨利讽刺着赵烈“哼,看来我刚才说的没错,你就是个笑话,这么大的地方也能迷路了?真是可笑。”
“能怪我吗?”赵烈为自己辩解道,“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我能不多想一点办法能行吗。”
赵烈不怀好意的看着亨利,“你刚才说所托非人,怎么你想清楚了?要跟我一起打天下吗?”
亨利发现自己刚才说漏嘴了,正好让赵烈听到。
“那又怎么样,我离开这里,也不是为了跟你,而是为了这个天下,这里的百姓,见到了太多不开心的事情,怎么还会心无波澜的继续待在这里。”
赵烈岔开了话题,他知道亨利比他聪明想的事情跟他不一样,“上面视野不错,这里适合当一个侦查点,可惜就差一个望远镜,要不然山下的元军一举一动都会在我们的掌控之内。”
“哦?我以前怎么不知道。”
于是亨利跟着赵烈的脚步向小山丘顶上走去。
“这座山有四百多米高,当地人把这座山叫做回龙丘。”亨利想一个导游一样解说道。
赵烈问道,“回龙丘?意思是有龙要回来了吗?”
亨利伸了伸懒腰看着远处。
“什么意思这个我不大清楚,不过这样看来,这座山的视野的确很好,我们不能让元军掌控这里,不然的话元军把这里见造成瞭望所的话,对其他州县的官军极为不利。”
亨利继续说道:“元军将领勿度贴木儿已经让全军驻扎下来,他们下一步的行动计划还得我仔细观察,现在他们不会对百姓造成什么危害,看来北都的忽必烈也算得上是一代明君,下达了许多有利于百姓的政令。”
“那就好,我生怕他们把你活剥了呢。”赵烈说着笑了起来。
亨利回头看向赵烈,“我得回去了,你还是现在那个山洞里藏起来吧,我在那里放的有床,以前看日出的时候在那里睡过,有什么需要的话,等今天晚些时候我再来给你带过来。”
赵烈苦笑着脸:“那行吧,等会你带我过去吧,我怕我又找不到路。”
“服了。”亨利有些无语。
赵烈继续说道:“对了我把你的弓带过来了,应该可以在这里打打猎物什么的。”
亨利显得有些生气:“额,你怎么能不经我同意那我的东西呢?还是私闯民宅?你信不信我毙了你。”
“抱歉,抱歉,我想着拿一把弓能够防身嘛,就拿过来了。”
“行吧,随你吧。”亨利说完转身下山去。
赵烈见他有些生气也不在说什么了,只是跟在他身后,朝山洞走去。
……
“陛下,今贼军虽然势大,我等加紧御敌,但只要百姓同心,臣相信终有一天能回到临安的。”
大臣站在下面,而他上面坐着的只是一个几岁的小孩子罢了。
“虽说朝廷丧失了许多土地,但并不是因为军队无力,实在是敌人人多示众,自我朝太祖太宗皇帝起,由于没有幽云十六州的保护,北方都是平原所以与游牧骑兵一接触就溃散,但现在我们在南方他们也在南方,这里多丘陵河流,因地制宜所以他们的骑兵就没有太大的作用了,东南州县目前还有八九万兵马足够调遣,如今应该广告州县可募集乡勇自行守备,虽说不容易截止,但眼下这是最好的办法。”
“一切都依丞相所言。”一个女声说道。“现在汝是全权大臣,为国为民的事情可不必上奏自行处理。”
“臣遵旨。”
男子起身向外走去。
“危难之际,文丞相逆势而为,武烈皇帝赞曰其千古忠心无二,永业八年五月二十三日,汉兴王领右龙烈军大司马都督中外九州诸军事文丞相相父薨于长安帝都右丞相府,武烈皇帝痛苦不已,罢朝九日亲自代孝,追谥文丞相忠烈,其子继承爵位,增食邑万石,令全国每省官府建造文丞相祠,武烈皇帝立排众意将文丞相配享太庙文武二殿,升龙阁位列群臣第一。”——《新宋书—文丞相纪》
……
赵烈来到了山洞中,才发现原来这里真是个好地方。
他将弓箭放在了亨利放在这里的桌子上,赵烈看着地上散乱的颜料,还有墙上一些涂鸦。
赵烈说道:“亨利还挺有艺术细胞的。”
墙壁上,红颜色的涂料现在看来像极了鲜血,亨利画的画很有意思赵烈坐了下来,静静地看着墙壁。
他想起了游戏中的军事科技差异,那怕只有一级的差异就会带来极大的优势。
“应该会赢的吧?”赵烈自问道。“在这个时代输了的话,那可就丢人了吧。”
赵烈不知道的是在远方,有一个人将会是他终身的师傅,有一个会是他终身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