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 招兵买马
“你差不多应该准备招兵买马了,要不然这里一直都没有办法开业的。”
张宗看着自己身边之人,而杨羽看着这个名为杨氏办公集团的牌匾被送上,心中也是说不出的别扭。
“这么快的就要开始经营了,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啊……”
杨羽脸上带着些许尴尬的笑容,说话的声音不是很大,却足以让自己身边之人听到。
“机会可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心理准备是后话,等你真的开始忙起来的时候就不会有这种顾虑了。”
和自己身边之人说着,张宗脸上的表情却很是自然,大公司家的公子哥就是不同,至少自己就说不出来这么高深的话。
“你们公司现在至少需要这些部门,我已经叫我的人过来帮忙了,等你的人彻底成手之后他们就会撤回来了。”
张宗很是自然的和杨羽说着,全然没有半分担心的样子,而杨羽,对于张宗也是格外的信任,几乎是没有过问太多就将全部的事情交给张宗去做了。
眼看着自己的办公大楼内现在开始变得人来人往的,自己的心情也似乎在这一瞬间变得更好了一些。
现在自己所做的一切,自己所经历的一些,都是曾经自己几乎不敢去想的啊。
而就在这个时候,口袋中的电话却忽然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真是奇怪,这一大早的会是谁想着打给自己呢?
杨羽在心中想着,很快将电话给接通了,
“杨先生,我还以为我们的合作应该是比较有诚意的,可是现在,今天约定好要见面的,怎么到现在都没有看到你的身影?你该不会是故意在跟我们公司开玩笑吧?”
电话那边,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光是听到他的声音,自己都几乎可以想象得到对方面色阴沉的坐在椅子上的那副样子了。
这个声音,不是孙总还能是谁?
真是没想到这个老家伙竟然也会有主动打给自己的时候,还真是令人意外呢。
“原来是孙总啊,真是不好意思,我想上一次,孙总都没有主动出现,估计孙总是看不上这一次的项目,既然如此,我也就不自找没趣了。”
杨羽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自始至终,那副模样着实是令人意外得很,这还是平日里做事比较随和,根本不会和人发生争执的杨羽吗?现在话里话外的样子着实是相差很多啊。
果然和杨羽想的一样,电话那边的这个老狐狸在听到自己的这番说辞之后,语气也是稍微的有了几分的变化。
“看来杨先生还是在为之前的事情生气啊,真是不好意思,上一次确实是因为公司当中还有别的事情需要去处理,现在我人已经在公司等你了,不知道,杨先生现在是不是可以过来,洽谈一下后续的事情。”
孙总的这句话,还真是弄的杨羽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杨羽下意识的朝着张宗的方向看去,张宗知道杨羽在这种事情上还是都不过那个老家伙的,很快就直接将杨羽手中的电话给拿了过来。
“还真是够巧的啊,没想到孙总你也是今天比较有时间啊,我是张宗。”
张宗说话的声音不是很大,却可以非常清楚的让电话那边的人听到。
听到了张宗的声音,孙总可是没那么容易笑出来了,那双眼眸中也仿佛闪烁这些许的光芒。
“你们两个现在是在一起?”
自己原本是想着可以和杨羽单独的谈谈,却没想到张宗个这个小子居然也在。
自己好不容易准备的一个机会,现在岂不是要被张宗给破坏了?
“那是当然的了,现在我这个朋友也是刚刚成立了一家公司啊,我现在正在这里帮忙呢,恐怕是没什么时间过去了,刚刚孙总你说你还比较清闲,不如你过来一下吧,正好在这里提提意见,看看杨总的公司还有什么欠缺的地方啊。”
张宗说话的声音不是很大,却足以让电话那边的人听到,他唇角的笑容也似乎在那一瞬间变得格外的明显了。
电话那边的人闻听此言,脸上的表情也在那一瞬间变得格外的难看了。
自己不管怎么说在这座城市当中还是有一定的地位的,现如今让自己主动的去找杨羽,这怎么行呢?
“这个……要不还是等杨先生有时间的时候在做打算吧。”
说着,电话那边的人就要讲电话给挂断。
“哎,这怎么能行呢,下一次还不知道你们两个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比较有时间呢,今天可是在合适不过了,怎么,孙总,该不会是你看不起杨总吧?”
张宗很快和电话那边的人说了这么一句,语气中也是带着些许怀疑的味道。
电话那边的孙总还想着要继续说些什么,可此时却是半个字也说不出了,都爱了嘴边的话最终也是变成了一声叹息。
“我知道了,地址发到我的手机上吧,今天正好我还有点时间,过去看看。”
“这就对了,我就说孙总应该不是那么喜欢摆架子的人,我现在就将地址发到您的手机上。”
张宗说着,很快将地址给发了过去,之后挂断了电话。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杨羽看着自己身边的人,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犹豫,说话的声音不是很大,却足以让张宗听到。
自己是不知道张宗他们平日里的相处模式究竟是怎样的,不过以自己现在的身份肯定是不敢轻易地和对方说出这样的话的。
“放心好了,他们这些人从来都是这样的脾气,你要是一直这样逆来顺受的,以后他们只会更加变本加厉的欺负你的。”
看着自己身边之人,张宗却全然没有放在心上的样子。
杨羽原本已经到了嘴边的话,此时也是咽了回去。
而很快,孙总还真的来了。不过脸上的表情却不是那么好看的样子,从进门开始就几乎是阴沉着一张脸的样子,让人几乎不敢轻易去靠近,也不敢和他说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