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战神一号山鬼百川吗?”胡刚心神一震,虽然他已经尽可能的控制住内心的波动了,不过他还是不自觉的颤抖着。
“这几个人,难道就是战神存活下来的四个人吗?”胡刚等人只觉得有些喘不过来气,虽然人家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就让他们清晰的认识到,仓库跟战神的差别,说是云泥之别都不为过。
当然了,在感受到如山压力的同时,心里也生出了一种莫大的鼓舞。
“你们就是锋哥说的仓库成员?”最后,还是山鬼百川先说话了,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却仍然让人听出一种不容置喙的感觉。
“没错!”梁兵这家伙一直都虎得狠,五人里面,只有他没被吓住,一副老子天下无敌的样子。
“我知道你们厉害,不过我们仓库,肯定很快就可以追上你们。”
山鬼百川微微笑了起来,没有说什么,跟着叶锋等人就坐上了车。
回到庄园,叶锋等人简单吃了顿饭,又认真商量了一下具体的计划。
直到第二天凌晨,战神殿的一大群人就来到了境内,然后分散到了不同的地方,等着接下来的计划。
白天的时候,傣国看起来什么事都没有,不过平静下面,真的是惊涛骇浪了。再说了,战神殿的成员到了傣国这里,自然没办法瞒住万杀门,不过这一切太过突如其来,即便是他们知道了这边的动作,也无力改变什么了。
时间飞速划过,转眼间就到了夜里。
战神殿跟万杀门的这一战,总算是缓缓到来了……
绵绵细雨里,夜色黑得如同泼墨了一般。夜里八点,叶锋几人待在庄园里,至于其他人都被派出去了。
奥古斯塔和冷夜他们带着战神殿的暗线去收拾万杀门的三个据点,六道、疾风以及松尾都分别带着战神殿的精锐,去摧毁万杀门的剩余据点了。
所有的计划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着,今晚注定会是万杀门的末日。
至于梁兵等人也分别跟着冷夜他们出去了,任务依旧很简单,拿着手机拍摄对抗视频。叶锋跟山鬼百川就留在庄园里,那些小事就用不着他们出面了。
他们要收拾的是万杀门在这里的总部,说不定罗刹就在总部里呢。但是现在还没到进攻总部的时候,所以他们还没必要出手。
事情到了这一步,叶锋自然不担心罗刹会提前得到风声离开,毕竟这次的事情是从魔方那边得到的是消息,对方一定没有想到他们的动作会这么快。所以短时间里,对方自然没办法找出解决的办法。
估计连罗刹都没有料到,叶锋竟然会这么疯狂,一下子调了战神殿这么多精锐剿杀他们。
这时候,徐伯华所在的房间里,徐伯华整个人都被厚厚的绷带缠了起来,看起来极为狼狈,此时嘴里叼着一根烟在抽,房间里还有叶锋三人。
叶锋站在窗前,看着远处的雨幕,表情淡淡的,看不出真实情绪。
“老大,木原传来消息说,他已经把那四个据点毁了。”刘楚突然说道。
叶锋没说话,倒是靠在那里的徐伯华没好气的哼道:“万杀门,看来也没什么好厉害的。”
“短短两年,罗刹就将万杀门发展到这种程度,算是相当变态了。”刘楚说道,说着还瞥了徐伯华一眼,咬牙道:“傻逼,简直给五大战神丢脸!”
徐伯华本能的想要反驳,但是刚准备说些什么,到底是理亏,再次沉默了下来。
他徐伯华确实是栽了,估计这次的事,会是他永远的心结。
夜里九点,叶锋的电话突然响起,他接通,只说了一个字:“说!”
然后就响起了奥古斯塔的声音:“老大,万杀门的四个据点被我跟冷夜捣毁了,不过并没有看见万杀门六王,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办?”
叶锋淡淡的说道:“万杀门六王没在那儿,我一会儿给你发个地址,你直接过去,万杀门的列王在那儿,要是我猜的没错,六道大概已经跟那些人对上了。你过去看看,解决完那边的事,你们一起到九云谷来,我们也会过去。”
“嗯。”傣国某条街道上,这条街比较特殊,街道两边到处都是纹身店,在华国大多人人看来,纹身这种东西总给人不正经的感觉,但是各国文化不同。在傣国这里,这更像是一种信仰,所以这条街在傣国这边也算是很有名的那种。
这时候,街道入口处,远远走来两个男人,一个是身穿僧衣的六道,一个是一身深色袍子的佘礼。六道走在前面,佘礼跟在后面,引得过往的人都频频回头。
他们径直去了街道的最里面,走到一家看起来很有年头的纹身店,奇怪的是,这家店没有店名,不过里面的香火气非常的浓厚。
六道跟佘礼径直走了进去,就在这时候,店里突然走出来一个身穿僧衣的男人,态度有礼的开口:“抱歉,阿赞先生今天不接待了,如果两位有需求,请明日再过来。”
六道摆摆手,说道:“我并非是为了刺符。”
刺符就是傣国这边的纹身,闻言,对方诧异道:“那两位是?”
六道勾了勾嘴角,笑道:“你看我的打扮就知道我是和尚了,这次过来自然是找阿赞斗法了。”
这句话说完,六道就突然消失了,等对方回过神的时候,六道早就走进了身后的纹身店。
男人微微愣住,佘礼也没说话,径直跟了过去。
“站住!”男人疾步走过去就准备拦住他们,不过佘礼也没有跟他客气,抬脚就踹了出去,竟然把对方直接踢飞了。
走进纹身店里,里面竟然是个小院子,走进来后,只觉得香火气息更重了。
院子后有个房间,正对面摆着一尊佛像,此时有个赤裸着背脊的男人跪在那儿,面容虔诚,至于他身后还有个穿着僧袍的男人在帮男人纹身。
他手里动作不停,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什么,应该是某种特殊的仪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