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锋还带着杜航还有俞含烟,他们两个以后都是雨花集团最好的合作商。
当叶锋带着杜航来到了这里,俞含烟也到了这个地方了,他们几个人一起走了过去,苏进权也准备好了茶水,等着他们三个人过来了。
见了面之后,叶锋给他们互相介绍了一下,然后几个人就开始坐下来喝茶了。
接着,苏进权又对叶锋说了一下,他们雨花集团以后需要发展的各个事情,还有他们合作的项目,对于他说的这些,叶锋都不怎么明白,所以就让杜航还有俞含烟他们几个商量。
他们几个人倒是说的很愉快,立刻就打算联手,准备利用山凌集团的项目大展拳脚一下。
几个人说好之后,苏进权又开始给叶锋说了雨花集团的第二个方案,那就是服饰产业的计划。
雨花集团想在这里打开市场,但是现在的第一要务,就是把名气给打出去,在这里之前,雨花集团的人就有想法,是想找北方的凌美集团合作。
凌美集团,是北方的一个大型推广公司,要是可以跟他们合作,那雨花集团应该很快就可以在北方占有一席之地。
“凌美?”
叶锋开口说道:“这个我也听说过,但是我不是很了解,这些事情你们做主吧,如果可以的话,那就放心去做吧。”
“至于钱的事情,您就看着办吧,只要对方不是太过分的话,那我们就答应,毕竟雨花集团现在也不差钱,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在北方这里站住脚跟。”
但是苏进权开口说道:“我也跟他们的人说过这个,但是对方好像有些排外,我们联系没有成功!”
“没有成功?”叶锋有些不解,问道:“这些新媒体公司难道还有给钱不要的吗?”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前段时间一直在忙的是汽车那边的事情,这些事情处理好了之后,我回去看看服饰这边的。”
“不过,我觉得雨花集团进军北方的服饰市场还是有些困难的,因为我们没有什么引路人,所以这件事得慢慢来。”
遇到这样的情况也是在所难免的,毕竟这里的圈子已经定型了,非常的平稳,要是这个项目有外来企业参与,难免会对市场产生冲击。
所以,雨花集团想进入北方的服饰行业,确实要浪费一些世家,这一切都不能太过着急。
就在这个时候,俞含烟开口说道:“凌美的话,我倒是可以问一下!”
“含烟,你有什么注意吗?”叶锋看着俞含烟问道。
俞含烟回答道:“我有一个同学,她就在凌美上班,我听其他同学说,她在凌美还不错,我可以试着去联系一下她,看看能不能跟她搭上线,如果可以搭上,那剩下的事情就好多了。”
“只不过,我跟这个人关系不是太好,所以我也要一点时间。”
苏进权开口说道:“只要是稍微有一些关系,我们就可以利用这个关系过去,俞小姐,这一次就要麻烦你了。”
“客气了,苏爷爷,我们现在不光是合作商,我跟叶锋还是很好的朋友,这些都是我应该去做的。”
“多谢你,含烟!”
“干嘛这么生分啊!”
俞含烟看了叶锋一眼,接着他们又吃了一个饭,说了说往后的计划,最后就离开了这个地方。
等到回去的时候,杜航没有跟叶锋一起回到锦衣阁,而是回到了秋水山庄,他也要开始重振杜家了。
报仇的事情,叶锋已经帮他安排的很清楚了,往后,叶锋不但要针对洪擎宇,并且跟叶家的交锋也要开始了。
雨花集团给苏进权去打理,叶锋还是很放心的。
等到叶锋回到锦衣阁的时候,孔明溪还有宋同方两个的人惨叫声已经没有了,叶锋走了过去,发现他们两个就在地上趴着,精神已经开始崩溃了。
“阁主,我们的刑罚刚刚用了三分之一,剩下的不能再用了,再用的话,他们肯定是会死的。”
听风走到叶锋的面前,对着叶锋说道。
叶锋点了点头,来到孔明溪还有宋同方的面前,他们两个人神情呆滞,看到叶锋的时候,就只会乱叫了。
谁也不知道,这段时间他们两个受到了怎样的折磨。
“还敢拿叶家过来压我,现在知道我不是好惹的了吧!”
叶锋淡淡的说道,他拿出来两根银针,然后在他们两个人的头顶刺了进去,他们两个人的表情也恢复了过来。
“叶锋……你……你是一个恶魔!”
等到恢复了自己的意识之后,孔明溪看到叶锋也没有一开始的嚣张跋扈了,他看到叶锋的眼神里从满了对叶锋的恐惧。
宋同方也是一样的,他甚至都不敢看叶锋一下。
“你们不是说叶家的人会救你吗?我都等了他们这么长时间了,他们怎么还不过来?”
叶锋开口说道:“人啊,就是得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我还真想叶家过来救你们,最好是洪擎宇也过来,这样,我也不用去通缉那个家伙了。”
“不用着急,我们的游戏才开始!”
说完之后,叶锋开始下令说道:“把他们两个人都挂到城楼那里,并且放出去消息,就说他们是叶家的热你,我到是想知道,我把叶家的人打,他们会不会过来找我的麻烦。”
“明白!”
听风点了点头,然后把孔明溪跟宋同方带了出去,他们两个都大喊大叫的,但是一点用都没有。
晚上的时候,他们就被挂了上去,锦衣阁的人还把消息传了出来,要是叶家想把他们两个给救走,那就尽管过来试试。
并且,叶锋还让人宣传三大世家是叶家的手下,他就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叶锋把叶家的人给打了。
他这么做目的很简单,就是对所有人说明,他叶锋跟叶家开战了。
……
太阳马上就要落山了,最后一点光芒还留在地上,一个很具有风雅的竹林里建造了一个房间,里面还有很多山水画。
一个白色长袍的男人正在那里画着画,他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长得极为英俊,好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