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领一听,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常远以为对方是将自己认成了当时的科研团队的人员了,再次返回到这里了。
阿峰也以为,貌似两个人已经解除了危险了。
但是,这族长长者忽然话锋一转,“唧唧!咕咕!把他们给我抓起来!”
常远和阿峰都是不解。
不由得开口问到一声,“你干什么,为什么要抓我们!你明知道我们和那些蛮族人不是一伙的!”
族长冷冷的看着常远,闭嘴什么话都不说。
而是冲着自己的族人,“把他们带到水潭边上!”
说着,常远和阿峰都是一脸懵逼,不光如此,就连绿纹身野人部落的人也都是一脸的懵逼。
不过他们只是照做,所有的事情都要听命与族长的。
常远瞪着眼睛,看着这个族长,感觉对方的眼神之中带有一丝的隐晦在里面,不知道对方的脑子里正在想什么东西。
但是常远可以肯定,这个族长是绝对知道这个图腾的。
要不然,他也不会说华夏语了。
只是,常远不知道,自己方才究竟说错了什么。
按道理来说,这个绿纹身野人族长看出来自己不是那群蛮族野人,并且还和这图腾雕塑有几分相似的地方,就会放了自己的。
但是对方忽然这么做,又是什么用意呢?
虽然阿峰在自己的耳边一直叨叨叨着,但是一直习惯保持冷静思考的常远,在杂乱的环境中,眉头紧锁着。
试图从中找到一些有迹可循的地方。
很快,二人被三道杠的青壮年给带到了水潭边缘。
前面,传来一股恶臭。
常远皱眉,抬眼一看,这水源竟然干涸了,只剩下数米深的水底,哄臭的原因就是因为这水里的鱼和一些微生物都干涸死了。
再加上荒岛之上的天气炎热。
所以这哄臭的味道很是浓烈。
“带我们来这种地放干什么?我还以为要淹死我们呢,这连水都没有,这不是在搞笑吗?”阿峰看着前面的这个水潭,不由得大笑一声。
转过身来朝着这群野人漏出嘲讽。
不过,这些野人也是有些不明白。
往日的水刑确实是要将人给淹死在水潭之中,但是现在水潭已经枯竭了。
在水潭之上的那泉眼不知为何,忽然没水了。
这个水潭对于整个部落都是至关重要的存在,水潭干涸了,整个部落都没有了淡水资源。
用不了多久,部落中的储存的淡水资源就会被消耗殆尽。
一旦淡水资源消耗殆尽,等待着这些野人的结果就可想而知了。
毕竟不是智慧种族,虽然已经有了自己的秩序,但是制造淡水这方面可是涉及到了科学知识的,这些野人是根本不懂的。
常远目光朝着水潭之中查看了一番。
这群人在野人首领的命令下,将自己二人带到这里。
起初还不知道是为何,但是现在,常远看到那族长的脸上多了一丝忧愁之后,便是清楚的知道,对方这是要以这个水潭作为交换的条件了。
果不其然,正当那些野人和阿峰起冲突,互相挑衅的时候,族长一声呵斥,“唧唧!咕咕!够了!都给我安静下来!”
族长的威严还是很强的。
仅仅是敲动了两下自己手中的老权杖棍子,所有的绿纹身野人便是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生怕族长大人发脾气。
阿峰见到这些野人一个个乖巧的不行,站在一旁一动都不敢动。
便是贱笑一声,“你刚才不是牛逼的吗?你在跟我叫嚣一个试试?”说着还用脚踢在对方的身上。
尤其是那个哨兵野人,此时都快要气炸了。
用质疑和渴求的眼神去看族长大人,但是却被族长大人狠狠地瞪了一眼。
顿时心凉了一大截。
所有的野人都不解。
目光都看向族长,族长正在用目光紧紧地盯着常远和阿峰二人。
在众人的注释下,缓步走到了二人跟前,眼神在常远和阿峰的是很上打量了很久,沉吟了半响之后,又用那生涩的华夏语言开口说话。
“祭祀大人曾经交代过,只要是大陆来的人,一定要放走他们,不可杀死!”
族长忽然说出这么一句。
常远心想着,既然都有人给你交代了,让你放我们走,那你还在这里磨磨唧唧的干什么。
真是岂有此理。
“就是,那你还不放我们走?把大祭司的话当做耳旁风?”
阿峰怒叱一声。
常远则是皱眉,既然这个族长这么说,一定是有他的理由,便是开口反问一声,“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大祭司就是图腾雕塑上的那个人把!”
被常远说中了,族长转过身,目光不由得看向了图腾雕塑。
一时间,老眼之中竟然饱含泪水,脸上写满了回忆。
在场的一些野人,有些资历比较老的,也是跟着老族长一起陷入了怀念的回忆当中。
“既然大祭司叫你放走大陆来的人,那你这又是何意!”
常远也开口询问一声。
族长缓了缓神,擦掉了眼角的泪光,正视着常远和阿峰,忽然话锋一转,面容之上带着冷肃,“大祭司还说了,大陆的人分好坏,好人才可以放走,坏人......”
说罢,常远这才明白,对方这是不知道自己是好人还是坏人。
阿峰一脸的懵逼,气愤的不行,“好人坏人你还看不出来吗?都一把年纪的人了,真是的!”
“再说了,是好人是坏人,我们也没办法给你证明啊!”
阿峰说的话倒是在理。
这好人坏人怎么才能证明呢?
此时,野人族长冲着常远阿峰二人淡淡一笑,“这个简单,看到前面那个水潭了没!”
说着,众人的目光都顺着族长的方向望过去。
水潭确实就在那里,刚才已经查看过来。
是一个干涸的水潭。
“这个水潭是我们生存的基础,只要你们能帮助我们解决这个水潭干涸的问题,那你们就是好人!”族长话说道一半,一旁的哨兵野人脸上狂喜。
这根本就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