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是什么意思?
就以为老六默认了他刚才说的那些话,然后就越说越离谱,越说越扎心了!
作为旁观者的白宇,都有一点听不下去那些话了,他真的不知道这些人脑子到底是怎么想的?
难道他们自己想事情的时候,都不会自己动一下脑子吗?
什么事情都要靠别人说,什么事情都听信别人的,别人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难道他们自己一点思考判断能力都没有?
一个人说了一句,另外一个人又接着说,他们不停的在说,白宇听到他们说的话,心里面就非常的不高兴。
想让他们闭上嘴巴,可是他还没有把话说出来,老六就直接发火了。
“都已经说够了吗?说够了可以让我来说了吗?”
“你们刚才在说,我一直在想办法出去,并且没有告诉你们应该怎么出去,那么请问如果我真的一直都在想办法出去,却没有告诉你们,那你们说说看,我现在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自己已经能够出去了,可是我为了你们留在了这个地方,而且还把自己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都舍不得用的东西都给用上了,你们还要我怎么样?”
“把你们困在这里的,不是我让你们进来的,也不是我,我没有责任把你们送出去,更加没有那个义务去帮你们寻找的,从这里出去的路。”
“你们看看我现在我现在已经是个老头了,黄土都埋半截了,哪一天死了都不知道这样的我能够逍遥的时候,现在这里为了你们累死累活的,我这又是图什么呀?”
“好啊,既然你们说我找到了出去的路,就是没有告诉你们,那我现在就说,我的确找到了出去的办法,但是我就是不愿意告诉你们,你们又能够拿我怎么样?”
现在的老六是一个嚣张的老头,他把话说完之后就看着其他人接着又说:“我就是想一个人出去就是想不把你们带上,你们现在又能够对我怎么样?”
听到老六说的话,下面的人都不敢说话了,因为老六说的一点都没有错,而且他们真的有点害怕,老六一个人出去不再管他们了!
刚刚带头闹事的那个人,听到老六说的话之后本来还想要说什么的,可是却被全部堵在了喉咙里面,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只不是有点不服气而已,为什么他们都能够出去,自己却不能出去?
他早就想离开这里了,而且也试过很多的办法,一直都没办法离开这个鬼地方。
他知道老六他们一直都在找方法出去,同样也知道他们已经找到了方法,他就是有点害怕我把他们丢在这里一个人走,所以他才会来这里闹这么一通的。
可是他现在后悔了,非常非常的后悔了。
他根本就不应该过来闹的,根本就应该耐心的等一下,要不然现在也不可能会搞成这个样子。
老六把话说完了,看都没有看下面的人,然后就直接走了,一直站在旁边的老四看到那些人的嘴脸,脑袋里面就在想,这些年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他们这些年一直都生活在这里,他作为这里年龄比较大的,一直都对他们没有过多的管束。
可是他放任的结果,现在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所以是不是他做错了,才会导致他们都变成这个样子的?
老四想不明白这个问题,干脆就眼不见心不烦回到了自己赌的屋子里。
另外一边的白桃被人召唤过去了一次,就变得虚弱了起来,而且回来的时候还在不停的骂人。
:“玛德,那男人是不是有病啊?自己都搞不定,还让我过去,我现在能够过去吗?”
“我如果能够过去的话,不是早就已经过去了,还用得着他来说吗?”
“当初被我带到这里,跟我耗了几天都没办法,现在还想要离开那个地方,他是在痴人说梦吧?”
白桃骂骂咧咧的说了很多,桃桃都在旁边听着,过了一会儿之后白桃把头抬了起来,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的桃桃。
“我都开始骂人了,你为什么不跟我一起骂?难道你不想骂那个臭男人吗?”
“白姐姐,白公子不是那样的人,他人真的挺好的。”
“才见过几次面而已,你就知道他好,我跟你一起呆了这么久,你怎么没有说我好呢?”
“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说他好的话,那我以后就再也不理你了,而且我说到做到。”
听到这话的桃桃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她感觉自己不管说什么,就一定是说多错多的。
所以在听到了白桃说的话,看到了白桃的眼神之后,她就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才认识几天而已,你就这样胳膊肘往外拐了,你是想伤我的心吗?”
桃桃觉得自己挺冤的,然后遇到无辜的看着白桃:“白姐姐,我没有,我只不过是觉得白公子他,他跟其他人不一样而已。”
“当然不一样了,以前我带过来的那些人一下子都被我搞定了,也就只有他油嘴滑舌,滑不溜秋的。”
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白桃就觉得心里面有气,因为白宇那个男人实在是太不按常理出牌了。她都活了这么久了,从来都没有见过他那样的男人。
这边,老六走了,白宇也知道可能事情就这样了,他本来打算也走了,可是刚刚走到一半,突然就停了下来。
因为螭龙跟他说:“你忘记了,你之前看到桃树了吗?”
听到这话的白宇立刻就停了下来:“小泥鳅,你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觉得应该是什么意思,那就是什么意思,我不跟你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不行你给我回来,把事情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宇叫了半天一点反应都没有,不过经过螭龙的提醒之后,他真的想到了那棵桃子树,然后把凌霄找了过来。
凌霄过来之后,就看到眼前的人一直在看着他,他往旁边挪了挪,对方的眼神也跟着他往旁边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