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一章 一个故事
听到这话的白宇,立刻就躺了下去,只不过这个地方真的有点奇怪,让他根本没办法进入梦乡。
他们今天晚上没有住的地方,可是这个小丫头立刻就给他找了一个,而这个小丫头找的地方却是别人家的家。
当白宇确定了一下他们今天晚上的确要住在这里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就有一点一言难尽了。
因为这个丫头不知道是怎么找的,居然找到了人家的窝,而且还是一个巨型鸟窝。
他一个大人住进去完全没问题,甚至还可以多住两个人进去,可他对于这个住的地方真的有点一言难尽。
好不容易睡着了,可是天还没有亮他就直接被惊醒了,因为这个窝的主人回来了。
旁边的小丫头同样也醒过来了,只不过她的眼神有点不对劲,那模样就好像是,被人惹到了一样。
看到小丫头的眼神,白宇突然往旁边挪了挪,他还真的没有想到,这个丫头居然会有这么大的起床气。
之前他怎么一点都没有发现?
他们也不是没有在一起过过夜,可是他之前为什么一点都没有发现?
小鱼儿冷冷的看着那个在空中盘旋着的巨型身影,然后小手一抬一股风就直接吹了过去。
对方本来就是空中飞的,她这样的一抬手弄出来的一股风,就直接让空中的家伙差点掉下来了。
看到这一幕的小鱼儿勾起转角笑了笑:“还以为有多大的本事,原来不过是一只纸老虎,只是借你的窝睡一觉而已,明天就还给你这样也不行吗?”
她刚刚把话说完了,白宇就听到了一声鸟儿的啼叫,清脆的声音钻进了自己的耳朵里,如果不是亲耳听到的,白宇都要觉得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所以听错了。
小鱼儿听到声音之后,又抬了抬手,接着地上的落叶和枯枝就直接飞了起来,然后在半空中慢慢的变成了一个鸟窝,直接落到了对面的那棵大树上的树杈上。
“喏,你的窝我已经还给你了,现在这一个就是我的了,所以我想怎么睡就怎么睡,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明白了吗?”
她把话说完了,完全不顾天上的那一位到底是什么反应,就直接躺着回去继续睡觉去了。
白宇把两边都瞅了一眼,然后又瞅了一眼隔壁树上的那个鸟窝,接着躺了下去巴拉了一下自己身边的羽毛,就直接进入了梦乡。
窝居然都是一样的窝,可是一个窝里面暖和一个窝里面不暖和,这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对方大概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所以气得在半空中盘旋了好一会儿都没有落到窝里。
第二天白宇才知道,昨天晚上那一只巨型的大家伙名字叫做鹧鸪,但是不是他想的那个鹧鸪。
因为现在的这个,可以长成剧情无比的巨无霸,而且智力还会随着身体的长大还会变高。
昨天晚上的那一个,大概就已经有了四五岁的智商了,要不然它估计早就已经开始攻击他们了。
小鱼儿还告诉他,像这种东西这里有很多,而且并不是空中飞的,在那些东西当中有陆地上跑的同样也有水里面游的。
白宇听完了小鱼儿说的话,第一反应就是这里的东西都变异了,要不然怎么都是那样的?
“你这样说也没有错,不过按照你这样说,那我也是变异当中的一类,跟那些没有任何区别。”
小鱼儿把这话说完了,白宇还没有开口问她,就听到这小姑娘开口说:“之前我带你去的地方,其实他们都是普通人,根本没有任何的自保能力。”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突然从另外一个地方来到了这里,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可是他们并没有悲观,他们把这里收拾了出来,就直接在这里安家落户了。”
“日子过得久了,总该找点事情做的,一个人太寂寞了,所以他们有些人就成亲了。”
“当这里第一个降临在这里的新生命降临的那一天,他们都非常的高兴,然后这个地方不管是谁,只要看中了对方,两个人你情我愿,就可以结为夫妻,可是直到后来某一天……”
白宇听到这话,心里面脸上都震惊了,不管到底是谁,只要看对眼了就可以结婚了?
那万一两个人是亲戚关系,或者是其他的敏感关系,难道也可以结合在一起吗?
他没有问这个问题,因为小鱼儿的故事已经给了他答案,看到他脸上震惊的表情,小鱼儿突然问:“你是不是也觉得,他们这样做是不对的?”
白宇没有回答,小鱼儿也没有要求他给自己一个回答,然后又说:“这件事情,一直都在那个地方维持着,直到有一天,有一个人站出来说,他们这样是不对的。”
“那个人说,亲人与亲人之间只能存在亲人之间的关系,其他的关系都不能也不可以存在,可是其他人根本就不相信他说的话,他们不理不相信他说的话,而且还说他在胡说八道,在胡言乱语。”
“后来他们把那个人驱逐了,那个人离开之后没多久,村子里面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从那以后出生的孩子,每一个都长不大,他们永远都是小孩子,永远都只有小孩子的身高,可是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他们其实根本就不是什么小孩子,只不过是长不高而已。”
听到这话的白宇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小鱼儿,从头到尾都看了一遍,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小丫头居然是个大人。
“后面的孩子长不高,难道就没有人找找原因吗?”
“呵,他们哪里会找什么原因,他们只会把原因推到别人身上,然后告诉外面的那些人,都是那个人的错,都是那个人做错了事,是那个人带来的灾难,如果不是他,他们也不会有什么事发生。”
把一切的责任都怪到了别人身上,从来都没有看清楚过自己的错误,把一切的罪都扣在别人的头上了,从来都没有想过是不是自己的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