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饮料回到王硕的房间后,朱攀虫开心地差点儿没开香槟和顾友泽一起庆祝了。
“你是不知道啊顾哥,那个小喇叭喝完雪碧,当时肚子疼得就受不了了,连自己东西都不要了,一个劲儿地往厕所跑,”朱攀虫笑得前仰后合,“那叫一个惨啊,估计他今天都别想出厕所了。”
顾友泽也体验到了报复的快感,唯一有点难受的是,没能让杨一沛也喝到那瓶雪碧。
“不行,咱们哥俩儿必须要庆祝一下,”顾友泽往日的憋屈今天得以发泄,整个人都飘了,“难受,要是有酒就好了,咱们干一杯。”
朱攀虫灵机一动,举起手里的雪碧,在顾友泽面前晃了晃,说道:“顾哥,要不咱们以饮料代酒,庆祝一下?”
“也好!”顾友泽点了点头,说道:“心情好,喝什么都是酒,来,倒上!”
两人将一整瓶雪碧一分为二,随后互相举杯,一饮而尽。
小喇叭在里面添加了一些东西,不过喝的人感觉不出来任何异味,要不然白天的时候,他也不会那么轻易让王硕中招。
当顾友泽和朱攀虫喝完“雷碧”之后,在王硕的房间里又呆了一会儿,本想着万一王硕今晚回来了,他们可以把复仇成功的好消息向他分享一下,但等了半个多小时也没见他人影,看来今天晚上他是回不来了。
就在两人打算各自回房的时候,先是朱攀虫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肚子,一个人躺在沙发上表情痛苦地呻吟起来。
随后顾友泽也觉得腹部有些不适,肚子呼噜呼噜地乱叫起来,他这些天一直便秘,要不然也不会随身携带开塞露。
眼下肚子明明有些疼痛,可他仍然没有上厕所的欲望。
犹豫了下,顾友泽可不想自己像王硕白天那样被人围观,于是便先跑向了厕所。
大概过了五六分钟,顾友泽有些郁闷地坐在马桶上,表情痛苦不堪。
他腹部明明响得不行,可死活就是拉不出来,想了一会,他决定让朱攀虫帮他把开塞露拿给他。
往常也遇到过这种状况,用一下就好了。
正在这个时候,整个房间的灯全部灭了,顾友泽还以为是朱攀虫关的,于是连忙喊道:“小朱,你别关灯啊!麻烦你帮我把桌子上的开塞露拿进来!”
腹部疼得不行的朱攀虫哪还顾得上这些,已经趴在地上开始打滚了。
“我没关灯!好像是停电了!”朱攀虫痛苦地喊道。
顾友泽还以为是朱攀虫在搞恶作剧,于是说道:“你别说那么多了,先帮我把开塞露拿进来啊。”
朱攀虫气得不行,自己肚子疼得都快受不了了,这家伙竟然还不出来,于是咬紧牙关,黑暗之中伸手在桌子上摸了起来。
“塑料胶装小瓶子,质地较软——”
朱攀虫想着开塞露的手感,在桌子上随手一抓,便抓到了一个瓶子,腹部的疼痛让他来不及多想,拿着瓶子就跑进了厕所里。
“给你!”朱攀虫将瓶子递给了马桶上的顾友泽,同时说道:“顾哥你快点,我也憋不住了!”
“……”顾友泽接过瓶子,连忙说道:“你再坚持一下,快出去!”
等到朱攀虫从厕所里连爬带滚出去后,顾友泽微微俯下身子,然后握着瓶子伸到了自己的屁股后面。
“怎么这瓶子手感有点不一样呢……”
顾友泽心头闪过些许的疑惑,但“大事”在即,他来不及多想。
“呜……呼……”
猛地舒了口气的顾友泽用力地捏了一下瓶身,将瓶子里的液体挤了出去。
“滋……”
几秒后,厕所里传来了一声响彻天际的惨叫。
“尼玛的朱攀虫!你把502胶水给老子当开塞露用是不是?!我干你娘——”顾友泽委屈得快要哭出声来。
厕所外的朱攀虫处境同样好不到哪儿去,他伸手死死捂着屁股,咬牙极力憋着。
可腹部胀痛得厉害,他实在是憋不住了,便踉跄着打算出门去找厕所,可这时候才忽然发现,屋门已经打不开了。
朱攀虫有种上当的感觉,连忙扶着墙走到了桌子前,打开手机后,用余光照着桌子,这才看到了开塞露正摆在正中间,而之前他买的那瓶502却没有了。
“……”
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原则,朱攀虫顾不得那么多了,拿起桌上的雪碧瓶子一看,这才发现了雪碧的“雪”字多了两笔。
不是雪碧,而是雷碧。
他么的!又上当了!
朱攀虫叫苦不迭,连忙用手机拨打电话,可手机竟然也没有了信号,不甘心的他抓起桌子上的座机,但座机屏幕连亮都不亮。
另一边,厕所里顾友泽尝试数次拔出瓶子未果后,突然觉得腹部一阵肿胀,这几天吃了那么多东西,此刻有种呼之欲出的感觉,这让他难受得恨不得当场撞死。
朱攀虫趴在地上大吼了好几声,可酒店里的房间隔音性极好他也是知道的,本来就没什么力气的他扯了几嗓子便放弃了。
眼瞅着就要喷薄而出了,朱攀虫为了保留事后自己最后一点颜面,拎着垃圾桶扶墙进了卫生间。
此时此刻,把门从外面锁上的小喇叭偷偷溜到了一边,静静地等待着某人回来。
虽然看不到屋里面的热闹场景,但小喇叭也已经脑补了一处好戏。
朱攀虫这群家伙,自作聪明不说,这次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害苦了吧?
话说回来,小喇叭是真被沛哥的机智给折服了,他只是把白天听到的那些话告诉了沛哥,沛哥就能将计就计,策划了这一切。
用沛哥的话怎么形容来着,小喇叭独自蹲在一边的角落里,边吃千层饼边回忆某人说过的话。
“这波啊,这波是你们以为你们在第二层,而你们把我们想象成了第一层,实际上,我们在第五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