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
徐白衣满头黑线,无语地看着方平的模样。
自己只是说现在的方平需要彻底放松自己的心神,极端的修炼可能也是促使方平入魔的原因之一,但是不成想,这家伙居然干脆就泡在了这种地方。
绚丽的彩色灯球,整个房间轰鸣着的劲爆音乐,加上在钢管上尽情展示着自己诱人身姿的舞女郎,还有桌子上放着的一叠软妹币,当然这也是这个舞女郎会如此卖力的原因。
当然方平觉得这舞女郎之所以会如此卖力,那肯定是和自己的魅力有着直接关系,至于桌子上一叠他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少的钱,只是对他魅力的锦上添花而已。
“这才是人生啊!”方平喝了一口他迄今为止喝过最烈的一瓶酒,鲜红色的酒液,仿佛比鲜血还要更红,喝进嘴里让方平全身都忍不住燥热起来。
看着感慨着人生的方平,徐白衣有些后悔让方平来放松身心了。
当初生活简单到甚至无比枯燥的方平其实也挺好的,除了艰苦的修行,便只有在冬日和煦的阳光下和自己调笑几句。
当然还少不了在吃饭时候狠狠嘲笑几句她的吃相。
不过其实他自己在修炼了一天之后吃相也好看不了哪里去,五十步笑百步尔,再看看现在的方平,实在是堕落!
太腐败了!
“人生啊!当初为何不知道人生居然也能如此享受?”屠文生喝着昂贵的红酒,虽然肯定比不上方平的药酒昂贵,但是味道确实比药酒好很多。
为了药酒的效果,牺牲一些味道也是应该的。
徐白衣瞪了这家伙一样,又一个武痴堕落了。
不过屠文生毫不在意,“杨兄和陆兄不在简直是人生一大遗憾。”
“没错。”方平赞同地点点头,“老顾和唐宇他们不在也很可惜。”
“虚渡现在是出家人了!”徐白衣坐在方平身旁,看到方平还想喝连忙抢走他手中的酒瓶,“少爷,这是拿来补身体的,你这样喝会虚不受补的!”
“虚不受补?哈哈哈!老方你这么虚?哈哈哈!”屠文生哈哈大笑,大声嘲讽道。
方平白了这家伙一眼,又对徐白衣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世人若学我,如同进魔道!”徐白衣愤愤不平地说出了下一句。
“那有什么?武界近年来最厉害的魔道不就在我身旁吗?”方平眼神迷你,或许是究竟是原因,方平的手不知不觉居然捏住了徐白衣的下巴,眼神迷离道:“是对吧?”
徐白衣脸色通红,虽然包间里面灯光昏暗,但是在武修眼中徐白衣的脸色变化还是太明显了。
“哈哈哈!跳的好!大大的有赏!”方平突然松开手,在桌子上随手抓起一把软妹币就撒向那个跳舞的舞女郎。
还记得上次这样豪爽地撒钱,还是为了救易青允,还被嘲笑了好久的撒币大师,方平中觉得那个绰号在骂自己。
后来易青允让他自信点,把觉得去掉。
不过不管如何,这种随意撒钱的感觉,就是TMD爽!
那女孩儿瞬间眼睛一亮,一把蹲在地上把那些纸币捡起。
看着有意无意把自己的翘臀对着方平的舞女郎,徐白衣撇了撇嘴,不要脸!
不过方平是何等的正人君子?
哪怕那舞女郎百般诱惑和拖延,方平并没有心动,只是让女孩儿离开了房间。
临走时,那女孩儿还幽怨地瞥了一眼方平,然后迈着一双诱人的黑丝长腿,扭着细腰翘臀风情万种地离开了。
徐白衣:“……”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感觉那女孩儿好像还偷偷看了自己一眼,好像还挺,嫉妒的。
“可惜了,风尘气太重了。”屠文生感慨着摇摇头,喝了口酒。
“看来老屠你很懂啊?”方平咧嘴一笑,也给自己倒上了一口红酒,本来是想多叫几个女孩儿,然后一个跳舞,一个捏脚,一个捶肩,再来一个给自己喂酒喝。
不过因为徐白衣在,所以他只能放弃了这种堕落的想法。
不过只是一想想,就实在有些诱人啊!
要不下次也给徐白衣叫几个美男子?那样或许她就不会这么幽怨了。
“知道杨欢那家伙狠,但是也没想到会这么狠。”方平啧啧称奇地看着手中的信封,这是刚刚千面魔送来的。
没错,就在之前,秦邦天下令从此四人就是方平的手下了,而不是之前的只是奉命保护方平。
这四人也彻底归属于方平了。
至于以后该如何,方平还没有安排,需要和老头子商量一会儿。
难道跟着徐白衣吗?
也不是不行,但是徐白衣似乎是不想要更多了。
不过无奈,方平对管理手下不仅没兴趣,也确实不在行,无奈就只能让这四人成为徐白衣亲属,不过平常还是和往常一样保护方平。
不过不是像以前一样寸步不离了。
自从徐白眼突破灵神,他们几人的地位,就实在有些尴尬。
现在这种情况其实也挺好的。
公孙明(天)继续保护在方平周围,千面魔负责收集情报,‘玄’和‘地’居然同时有了感悟,都去闭关了。
这让修为多年来一直没有什么进展的千面魔颇为郁闷。
“不过下一次把消息发到我手机上就是了,不用专门写成这样。”方平无语地看着手中的信封,里面的信还TM是用繁体字竖着写的,要不是有屠文生在,方平感觉自己好像是一个文盲,压根看不懂。
“知道了。”千面魔从暗处走出,对方平恭敬道。
“对了,那苏家人怎么还没来?”
方平不耐烦地皱眉,“苏君浩那家伙搞什么?说好五点到的,现在都TM快六点了。”
“方少!方少!嘿嘿嘿,实在抱歉,因为一些事情耽搁了。”门被一个男子悄然打开,探进一个虽然颇为俊秀但是气质实在有些猥琐的家伙。
“呦呵,苏君浩你实在是来晚了,你是不知道刚刚就在这儿有个女孩儿跳钢管舞,跳的老带劲了!啧啧啧,你要是再来快一点,说不能还能一亲芳泽。”屠文生调侃道。
苏君浩灿灿一笑没有接话。
屠文生有些奇怪,这家伙,要是平常早就已经开始嘴上跑火车了,说不定还要来闻闻那钢管,今天怎么如何本分?
“嘿嘿嘿,屠兄说笑了,我苏某人一向正经,哪里会喜欢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