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你瞧不起我
夜里。
躺在床上,唐浩拿起手机拨打李诗诗的电话,可惜一直打不通。
拿出DV,翻看他与李诗诗一起游玩时拍的照片和视频,看着看着,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医院。
唐浩来到小妈面前,问道:“阿姨,爸爸在里面检查身体?”
女人整理了一下包包,回道:“是呀!”
唐浩:“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女人摇头说道:“例行检查,没事的。不过你爸的电话一直在响。”
唐浩:“谁打过来的?”
女人从包里拿出手机,说道:“那个权叔,打了好几个了!我问他是谁,他却不肯承认自己是权叔。”
唐浩:“哦,权叔?”
女人:“对,就是他喽,我问他找你爸什么事,他什么也不肯说,只说了一句性命攸关!他只相信你爸,只跟他说!”
这时,电话又响了。
女人把手机拿给唐浩看,说道:“你看,这才一会功夫,又打过来了!估计没什么好事!”
唐浩:“阿姨,要不我帮你听。”
女人把手机递给唐浩,说道:“你听。”
唐浩接过手机,按下接听键,说道:“喂,你好,权叔,我是唐浩!”
“嗯,权叔,什么事,你跟我说也是一样!”
“那好,可以,就这样说,拜拜!”
讲完电话,唐浩把手机还给女人。
女人看着唐浩,问道:“到底什么事啊?”
唐浩语气轻松的说道:“小事而已!他大惊小怪的,阿姨,你就不用跟爸爸说了,免得他心烦,我可以搞定的。”
女人嗯了一声说道:“没什么大事就好!”
随后,唐浩开着他自己的轿跑,一溜烟的离开了医院。
车子一路疾驰,半个小时后,到达邦本集团公司楼下。
他刚从车子里下来,一辆黑色轿车一个急刹车,停在他的轿跑后面。
由于刚刚刹车太猛,黑色轿车的左前灯罩掉了下来。
只见一个穿着拖鞋戴着金丝眼镜的年轻男人从车上走了下来。
唐浩指了指掉在地上的灯罩,说道:“喂,刘大律师,你这老爷车怎么还不肯换啊?”
年轻人叫刘建军,邦本集团的首席律师,唐浩的兄弟。
刘建军拍了拍车子,说道:“命可以换,但是战车不能换。”
二人说着,朝公司走去。
刘建军:“真的要调五百万现金?”
唐浩:“到上面再说。”
唐浩的办公室。
刘建军坐在沙发上,直言不讳说道:“接赃这种行为,法律上认定是等同于打劫一样的重罪。”
接着说道:“作为律师呢,我劝你不要去冒险。可你一直没当我是律师,那作为兄弟呢,我尽量避免不用进入监狱去看你了。”
唐浩摆摆手,说道:“你不要绕圈子了,这样吧,我只是凑钱给他,不要他的贼脏,你看行不行?”
刘建军摇头说道:“也不用这样,要分散低调,从不同的渠道筹集资金,尤其是不可以从一家银行一次提钱,否则一定会引起怀疑。”
唐浩:“我会让财务从不同的银行提款。”
刘建军:“邦本财务有多少流动资金?”
唐浩:“三百万左右。凑五百万应该没有问题。”
时间来到下午两点左右。
风波坑码头。
李忠权坐在一个临时搭的棚子里,三七分头型混混站在他身边,旁边还有几个混混在放风。
三七分混混指着远处,说道:“权叔,来了。”
李忠权扭头看去,只见唐浩开着轿跑,沿着海边的水泥路,往这边驶来。
李忠权很兴奋,吩咐三七发型混混,说道:“快,让船开过来。”
吩咐完,他便拿起地上的一个布包,朝唐浩走去。
码头这边搭建了很多木头房子,房子中间修的是水泥马路。
空地上还有许多破旧的船只。
唐浩把车子停在路边,朝码头里面走。
三七分头型混混并没有按李忠权的吩咐去叫船,而是从衣服里掏出一把枪,偷偷的跟在李忠权身后。
这时,木头房子里,也有几个拿着枪的人,躲在暗处。
唐浩与李忠权在两条破船的夹缝处相遇,二人手里各自拎了一个布包。
李忠权看了看唐浩身后,问道:“定邦他没来?”
唐浩点头,说道:“权叔,爸爸他身体不太舒服,他要我来和您说一声,一路顺风!”
李忠权叹了口气,说道:“以后我们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见面!”
这时,木板房里的几个手持枪械的陌生人,开始慢慢朝他们两个包围而来。
三七分头型混混也慢慢朝这边逼近。
唐浩和李忠权却并没有发现四周正在蠢蠢欲动的几个危险人物。
唐浩把手里的包递给李忠权,说道:“权叔,五百万全部在这里,你打开数一数!”
李忠权接过包,摇了摇头,说道:“不用数了!我跟定邦这么多年,都是讲一个信字!”
然后他把他手里的包递给唐浩,说道:“货全部在这里了!你看一下吧!”
就在这时,三七分头型混混打开手枪的保险,一点一点的朝着二人再次逼近。
唐浩看着李忠权,认真的说道:“权叔,我们邦本集团现在做正经生意!这些东西,我不会再碰了!你拿回去吧!”
李忠权闻言顿时急了,朝唐浩吼道:“你什么意思啊?那你还拿钱来?”
唐浩解释道:“这些钱是我爸爸对你的一点心意!”
李忠权:“我和定邦说的很清楚,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嘛!你拿着!”
李忠权再次把手里的包裹递给唐浩。
唐浩并没有接。
这时候,三七分头型混混已经离二人不足两百米,他已经可以看见唐浩。
李忠权见唐浩不肯要他的货,大声喊道:“你拿着啊!”
唐浩抬手阻止李忠权的动作,说道:“权叔,这包东西,我真的不能要!”
李忠权急得直跺脚,吼道:“唐浩,你当权叔是要饭的啊?”
唐浩:“权叔,我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