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家父李世民,请陛下做太上皇

第47章 房遗爱求亲,李承乾告饶!(求追读)

  “敢问公主许配人家了吗?”房遗爱问道,

  高阳公主脸上一红:“尚且没有。”

  “公主美若天仙,为何还没有找一个驸马呢?”

  高阳公主咯咯笑了:“我还小呢。”

  房遗爱见高阳公主笑的样子,宛如桃花盛开,实在是太美了,竟然怔怔地看得呆了。

  晌午时分。

  李泰巡查仓库回来,听说房遗爱送来了价值数万两银子的礼物,脸色稍缓。

  于是,他摆酒设宴,招待房遗爱和高阳公主。

  顾胤和秦勇侧坐相陪。

  高阳公主因为有外人在场,也不便和李泰理论。

  众人推杯换盏,喝了起来。

  房遗爱擎杯在手:“大王,是你带秦神医去把卑职的病医治好的,感激不尽,敬你三杯。”

  李泰也把酒杯端起:“不必客气,你是首辅大人的爱子,你身体有疾,本王自当看望,这也算不得什么,你来就来了,又何必带那么多的礼物呢?”

  “区区薄礼,不成敬意。请越王务必收下。”

  “既然你如此盛情,本王若不收下,倒显得有点矫情了。”李泰说到这里,一挥手让仆人把那些礼物都搬运到仓库里去了。

  房遗爱再次端起酒杯,对高阳公主说:“公主,美貌出众,聪慧过人,今日在此相见,三生有幸,在下敬你!”

  高阳公主的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看向房遗爱,她心想这房遗爱和辩机是两种类型的人啊,两个人都很俊美,似乎房遗爱的体格更加健壮一些,而且,房遗爱的父亲是房玄龄,更有背景,相比之下,房遗爱的条件要比辩机好多了。

  当然,她也知道她和辩机之间的事是见不得光的,万一被她父皇知道了,那就不得了了。

  高阳公主想到此处,道:“公子,不必多礼。”

  她把酒也喝了。

  房遗爱又对秦勇说:“先生妙手回春,医术高明,超过扁鹊和华佗,即使是当代的孙思邈也比不了你!”

  “房大人谬赞了,在下岂敢与他们相比呢?还是你的体质好,所以,恢复得快。”秦勇笑道。

  有那么一句话,人都爱听赞美之词,虽然房遗爱说得有点过分,但是,秦勇听了,仍然受用,把酒也喝下了。

  房遗爱对李泰说:“大王,不承想你这么快就回来了,事先也不和卑职打个招呼,卑职要是知道的话,一定去大兴善寺迎接你。”

  李泰心想,本王临去长安之前,交代得清楚,让你留意京城的情况,每天写成奏章报告给我,你倒好,也不知你是怎么折腾的,把自己折腾成了一个活死人。

  你都成那样了,本王就是通知你,你能起得来吗?

  不过,李泰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能这么说:

  “是啊,编纂《括地志》一事,事关重大,本王有点不放心,就回来了。”

  “卑职本打算把这边的情况向你报告,不承想出了点意外……。”房遗爱还想往下说,李泰以目示之,让他不要再说了。

  毕竟高阳公主在场,有些话,不方便说。

  众人又接着喝。

  后来,房遗爱仗着酒劲把李泰请到了外面的廊下:“大王,卑职有一事相求,希望你能成全。”

  “什么事?”李泰也不知道他神神秘秘地要干些什么。

  “听说高阳公主尚未许配人家,大王能不能把令妹许配给卑职?”房遗爱厚着脸皮说。

  “这——,”李泰的眼睛转了转,心想如果能成全这一对姻缘,这倒是一桩美事,这样一来,房玄龄、房遗爱父子将会对自己更加忠诚,“怎么,你看上高阳了?”

  “哎呀,大王,自从卑职第一眼看到令妹,就觉得她是卑职这辈子要寻找的那个人,卑职对她十分爱慕,恳请大王成全。”房遗爱说到这里,“扑通”一声给李泰跪下了。

  李泰低头看了看他,是又好气又好乐。

  李泰用双手把他搀扶了起来:“你何必行此大礼?”

  “只要大王能玉成此事,就是让我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辞。”

  李泰微微颔首:“这样吧,你先到外面溜达一圈,容我和高阳商量此事。”

  “诺!”

  房遗爱一听,觉得有门,高兴坏了。

  于是,他暂且回避。

  李泰单独把高阳公主叫了出来,笑着问道:“高阳,房遗爱你也看到了,你对他的印象怎么样?”

  高阳公主一听,觉得李泰问这话有点儿蹊跷:“青雀,你问这话啥意思?”

  一直以来,她也不喊李泰为兄,只是称呼他的小字。

  “你先不要问那么多,你实话实说就行了。”

  高阳公主背着手,眨着眼睛说:“我觉得还好啊,他长得不错,家庭背景也还好。”

  李泰笑了:“如果为兄把你许配给他,你可愿意?”

  “你说的是醉话,还是真话?”

  “你看愚兄像是喝多的样子吗?事关你的终身大事,自然是真的。”

  “那么,房遗爱怎么说?”

  “他说他第一眼见到你,就爱上你了。”

  高阳公主“噗嗤”一声乐了:“没想到他这个人还挺会耍贫嘴,小妹之事但凭兄长做主。”

  “既然如此,那么,为兄就替你做主,把你许配给他。”

  “慢着,我可是听说他还有个哥哥叫房遗直。”

  “是啊,这有什么关系吗?”

  “这怎么能没关系呢?房玄龄已经上了年纪,那么,将来他死了,他的爵位传给谁呢?”

  “自然是传给房遗直了。”

  谁知高阳公主闻听此言,把脸一沉:“那可不行,房玄龄得把爵位传给房遗爱,我才能答应此事。”

  李泰一听,犯难了,虽然他心里对房遗直也不太满意,因为,他感觉到房遗直和他不是一条心,他也希望房玄龄把爵位传给房遗爱,但是,这与礼法不合。

  “高阳,这样吧,这事容愚兄再想想办法。”

  “青雀,我还有一件事要问你,是不是你在大兴善寺布下了天罗地网要害死太子?”高阳公主的一双眼睛直视李泰。

  “这——,”李泰顿了顿,“这是完全没有的事,纯属无中生有。

  你不要听外人乱说,我和皇兄的关系好着呢。”

  “我都已经知道了,你还不承认!

  我可告诉你,要不是我替你求情,你能不能活着回来都很难说。

  你和太子都是我的兄长,我希望你们和睦相处,不要让我在中间为难。”

  李泰表情尴尬:“你替愚兄求情了?”

  “是的。”

  “那么,李承乾有什么势力?你和愚兄说说。”

  李泰掏问她的话。

  “他们——,”高阳公主刚想说李承乾手下有一批人藏在终南山的一个山洞之中,但是,她转念一想,觉得事关重大,不能说,“这个我也不清楚,总之,你们要和睦相处才是。”

  “高阳,那你能不能帮愚兄一个忙?”

  “什么事?”

  “你能不能去和太子说说,让他把萧德言和苏功等人都放了?”

  “你确定那些人都是李承乾抓去的吗?”高阳公主觉得有点意外。

  “确定。”

  “那好吧,回头我去找他说说。”

  高阳公主说完便离开了越王府。

  顾胤见高阳公主走了,出来问道:“大王,发生了什么事?

  你一会儿单独和房遗爱谈话,一会儿又把高阳公主一个人叫了出来。

  难道说卑职和秦勇是外人吗?”

  “并非如此,事情是这样的。”于是,李泰把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大王,卑职以为此事万万不可。”

  “为何?”

  “你忘了,房遗爱那方面的功能不行啊,你把高阳公主许配给他,那不是把高阳公主往火坑里推吗?”

  李泰沉吟了片刻:“难道房遗爱的那个病无法医治了吗?”

  此时,秦勇也来到了近前,施礼:“大王,房遗爱的病,卑职可以勉力一试。”

  “是吗?那太好了。你有把握治好他的病吗?”

  “有八成的把握,不过,要求他在一个月内,加强锻炼,不要饮酒,不要接触任何女人。”

  “一个月?”

  “是的,诸如此类的问题,往往都是气血衰败所致,只要把他的气血理顺了,那么,他的病也就治好了。”

  “一个月的时间并不长,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顾胤说:“如果能治好房遗爱的病,成就了这门亲事,这对于巩固大王和房玄龄、房遗爱父子的关系是有利的。”

  “只是高阳提出了另外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她要求房玄龄将来把爵位传给房遗爱。”

  顾胤皱起了眉头:“这怎么可能呢?按照规定,官员的爵位都是由长子继承的,房遗爱是次子,这不符合礼法啊。”

  “本王也是这么说的,可是,高阳不管这些。”

  “这事可不好办啊。”

  他们正在说着,房遗爱溜达回来了。

  他原以为这事应该差不多了,说不定今天交换了信物,那么,这门事就定下了,可是,没想到高阳公主已经走了。

  他来到了李泰的面前,再次施礼:“大王,请问高阳公主怎么说?”

  李泰就把高阳公主提出的要求对他说了。

  房遗爱一听,心想这事根本就做不到啊,这不等于婉言谢绝吗?

  “是不是高阳公主不乐意此事?”

  李泰安慰他说:“那也不是,你不要多想。先让秦勇把你的病治好,至于别的,再从长计议。”

  房遗爱心想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

  晚上。

  东宫。

  李承乾正坐在文案内批阅奏折。

  不知什么原因,这两天的奏折特别多,他批阅了一天,也没有批阅完。

  他把手里的笔放下,端起茶碗呷了一口。

  他眼望着宫殿的屋顶,心想要组建一支听命于自己的军队十分不易,招收兵员,购买马匹、盔甲、兵器、粮草、辎重,这些都需要钱,而且是很多钱,他手头的十七万两银子好像也维持不了多久。

  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

  他得未雨绸缪,提前做好充分的准备,断了钱,就等于断了血脉,那将会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

  他心念所动之处,只见模拟器的屏幕上显示:

  【宿主,经过重新评定,你的信用等级为1,目前,本系统可以为你提供十七万两银子的借款服务;】

  “多少?”李承乾以为自己听错了。

  【十七万两。】

  李承乾一听就火了:“孤上次缺钱用的时候,找你们借一万两银子,你们都不借,所为何故?”

  【宿主请息怒,上次是因为本系统对你当前的信用重新评定,因为评估的结果还没有出来,所以,不能为你提供借款服务;】

  “不是吧,你们是知道孤现在手里有了十七万两银子,所以,才这么说的吧。”李承乾越说越气,原主的前身就是这样的,他穷困潦倒,到银行去借钱,银行不借给他;

  而那些有钱人,银行和第三方机构天天打电话,要贷款给他们。

  【本系统的评定是科学合理的,同时也是动态的,会定期对你的信用进行重新评估,与你现在拥有多少财富,没什么关系。】

  “你不用再解释了,孤现在用不着,你给孤立刻消失!”

  【收到!宿主如果需要用钱的话,可以随时取用。】

  此时,苏婉来了,见李承乾的气色不正,柔声问道:“谁惹你了?脸色这么难看?”

  “哦,没什么,可能是批阅奏章,批了一天,有点累了。”

  “是吗?不会是发烧了吧?”苏婉走到他的面前,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没有。正好有一件事,孤要和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

  “高阳来和孤商量,让孤把萧德言和苏功都放了。”

  “高阳公主?”苏婉一脸疑惑。

  “是啊。”

  “她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呢?”

  “我们在渭水河畔抓住苏功,她是亲眼看到的,至于萧德言,可能她是听李泰等人说的吧。”

  苏婉手托着下巴:“那你说高阳公主是支持你,还是支持李泰啊?”

  李承乾叹息了一声:“孤和青雀闹矛盾,让这些兄弟姐妹夹在中间都难做人。”

  “那是因为李泰步步紧逼啊,怎么能怪你呢?

  萧德言在外面寻花问柳,放了也就放了;

  苏功曾经想占我的便宜,而且,他是杀过人的人,怎么能放呢?”

  “那么,依你之见呢?”

  “把苏功送到大理寺去,该是什么罪就是什么罪,那也是他罪有应得。”

  “他姓苏,和你们是本家吧?”

  “姓苏的多了,像他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姓苏。不管他姓什么,在律法面前一律平等。

  此次,长孙无忌和房玄龄编纂《贞观律》,对于一些不合理的条文,你可以建议修改啊。”

  李承乾觉得她说得有理,于是,点头同意。

  随后,苏婉又把她和苏瑰一起去为白牡丹祝寿的事讲述了一遍。

  李承乾听了之后,竖起了大拇指:“高明!”

  苏婉面露得意之色:“这就叫迂回路线,夫人路线!”

  “你说得对,在这一点上,孤得向你好好学习。”

  “人都是有弱点的,常何的弱点就是怕他的小妾;

  人也都是要面子的,常何作为禁军统领,更是如此。

  换句话说,地位越高的人,越要面子。

  白牡丹做寿,却无人去向她祝贺,这让她的面子往哪搁呢?

  苏瑰本来也是不愿意去的,他说白牡丹只是常何的小妾,并非正妻,而且,常何事先没和他说这事,不过,这事也不能完全怪常何,只怪苏瑰在禁军中的职位太低了。

  如今,苏瑰已是一名陪戎校尉了,从九品上,常何拨了两百禁军军士归他统领。”

  李承乾端起茶碗,轻轻地吹拂着漂浮在上面的茶叶:“不错,苏瑰进步很快嘛。他到禁军的时间并不长啊。”

  “他呀,功夫还凑合,就是少了点心眼儿。

  他若是会溜须拍马的话,升迁的应该会更快一点。”

  李承乾一笑:“他已经很出色了,你就别要求那么高了。”

  “主要我爹太过刚直了些,他从不和朝中的那些大臣拉拢关系,也不许我们在外面把他老人家抬出来。

  苏瑰也倔,只是凭着自己的本事去努力奋斗。”

  李承乾听到这里,由衷地称赞道:“你父亲是个令人尊敬的人啊。”

  苏婉的一双美眸看向了李承乾:“像他们这样性格的人,并不适合在官场呆。

  官场如战场,也是非常复杂的。

  过于刚直的人,是不会有出息的,得八面玲珑才行。

  若不是我让苏瑰去给白牡丹祝寿,他说什么也不肯去啊。

  他觉得白牡丹只是常何的小妾,他去给白牡丹祝寿,太掉价了。

  其实,他想错了,不管白牡丹是常何的正妻还是小妾,只要白牡丹得宠就行。”

  “言之有理。”

  “而且,这一次,白牡丹还教会我很多收拾你们男人的招儿。”

  嗯?

  李承乾心想,看来,白牡丹不是一般的女人,道行很深啊:“她都教了你哪些招儿?”

  苏婉嘴角上扬:“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不过,你以后可要乖一点儿,要不然,我不但会三十六计,还会七十二变。

  你放心,肯定够你喝一壶的。”

  对于这一点,李承乾完全相信,因为他知道苏婉眼睛一转就是一个点子,李泰那么精明,已经着了她两次道儿。

  李承乾向她表示投降,然后说:“孤已经让杜正伦去找阿史那社尔了。”

  “杜正伦?”

  “是的,怎么了?”

  苏婉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他那个人,老不正经,能把事办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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