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刘丽从床上醒来,摸了摸旁边,人不在了,惊醒过来,床头有个硬币还有封信:
“记住我的请求,好好活着吧,生命短暂。这个硬币是十几年前我埋在一棵桃树下的,代表了我的青春,现在送给你。你跟小明自己回国吧,注意安全,不要找我了,别了,珍重。”
刘丽握着那枚硬币,伤心极了,打开窗户,太阳照射进来,射在她脸上,刺眼,用手挡住光线,泪水湿了眼眶。
“妈妈,叔叔呢?”
刘丽意外发现小明不再称呼哥哥了,会声一笑。
童星星来到当地一所大学,找个位置坐着听课,教授的老师年龄大约在四十多岁,但是说的内容非常有意义。于是他认真听并记录了下来:
解构主义可以说是后结构主义最有影响力的一个分支,且必定是最具体的一支,主要解说人是雅克德里达。结构主义要求意义在等待被分析的艺术修复的人工艺术制品中呈现出来……德里达认为在西方意义的标准概念依赖于一种“呈现的形而上学”的假设,就是说,一个词的全部意义被认为是呈现给读者,或作者的,当他们使用这个词时,意义就呈现在他们的头脑中。他将这种假设命名为逻各斯中心主义。
根据德里达的看法,因为延异的行动,意义如此透明的呈现是永远无法达到的。认真说起来,场是没有边界的——因为在任何一个点上总是会有意义上的盈余。考虑到那种无定形性,极权永远不可能也不应该形成。
在结构主义中,我们从建立系统转向了拆解系统。德里达主要关注的是将我们的注意力引向话语系统的许多空白,只要我们尽可能地去尝试,我们就不会再假装。解构主义是一种哲学,它非常自觉地着手去戳破那些有关我们给世界制定秩序能力的自负的哲学借口。
德里达反对结构主义部分是它对二元对立的依赖。西方的话语总是建立在这种极端的二元对立的基础上的,二元必然导致一方优于另一方,男人、女人也是这种二元对立的例子。再比如白人、真、善、高、正常;黑人、假、恶、低、不正常。
二元系统不需要依据。解构主义同仍然深植于最支持自由的民主社会内的等级观念是反对的。女性主义者们仍然会坚持男女的二元对立是倾向于有利于男性的一方。酷儿理论家同样将破坏异性恋、同性恋的二元对立视为己任,其中异性恋被认为占主导地位。
另一位是法国思想家米歇尔福柯,同样反对结构主义的形式僵化以及它坚持一切事物都要按照系统范围的作用进行清除分类的做法。福柯深化了葛兰西对霸权问题的研究。
福柯的《疯癫与文明》一书形容了精神病患者是如何被转移到原先收容麻风病患者的病院里去的。以前,我们可以在街上自由地散布并且还有某种受保护的地位……难道在我们这个时代,团体的关怀颠倒了这个过程吗?
目标是为了社会控制。所有被认为不正常的行为都要服从于居统治地位的权威的严格监控。
《规训与惩罚》追溯了现代监狱服务的兴起。《临床医学的诞生》追溯了现代医学的起源。
在所举的三个例子中。我们见证了由权威们进行的社会控制的“科学”的兴起。个人的生活要受到严格的管制。
福柯的《性史》检视了同性恋逐渐被基督教定为非法,直至变成一种犯罪行为的经过。再一次,为了取缔“差异”而建立起一种“标准化”的人类行为方式。异性恋成为标准,时至今日依旧被普遍认为是这样,而所有其他性表达形式被当作了对该标准的偏差。
福柯将他的历史研究比作“考古学”或“谱系学”。这些尸体挖掘揭示了一个事实,文化是建立在“合法的”权力的基础上的,而不是像我们常说的那样,是真理和正义的观念。
对福柯而言,并没有普遍的“人的本质”的东西。行为、道德规范、话语和社会能够,并且都会随时间而改变。也没有任何人类历史的模式。我们向何方前进毫无意义。例如像空想马克思主义那样。福柯在初期篡改马克思主义之后一直拒绝马克思主义。确实,福柯将我们“人”的观念被认为是最新的发明。
福柯将人类的种族看成差异的强化而不是共同元素。他继续为社会边缘群体发声,直到生命的终结。
……
童星星大体听明白了一些,再往后面注意力就被旁边的一个女生带走了。不大注意到后面的讲述。因为他的英文水准实在有限,即便全神贯注,也只是明白那么一点,再往后就实在无法集中注意力了。
旁边的女生跟董青长得有几分相似。下课后,马上就找这个女生搭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