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六一儿童节,大家节日快乐,就算不是儿童也不要紧,致我们曾经的自己吧!
吃完饭,小明写作业去了,也没有嚷着去打球,很听话。刘丽给童星辰泡了杯茶,他坐在窗口独自品茶,望着窗外,静静地。刘丽去厨房忙活去了,没过一会,小明走近过来找童星辰说话。
“哥哥,你看什么呢?”
“没什么。”
“你有女朋友了吗?”
“没有,怎么了,为什么这么问?”
“你觉得妈妈怎么样?”
“很好啊!”
“那么你们就在一起吧!妈妈整天念叨你。”
“是吗?”
“以后你住我们家,可以经常一块打球。”
“你就知道打球?”
“我什么都知道,可别以为我还小。”
“你是还小嘛。”
“不跟你说了。”小明有些生气,似乎每一个被说“你还小”这样的话,孩子怎会莫名生气;就如同跟人家说:“你懂什么?”这样的话会让人火冒三丈一样,可能是自尊受到了打击。我们都有想要平等对话的权力,而所谓的大与小,高与低,身份之别总会使平等对话的权利变得向一方倾斜,而使对方自尊受伤害。我想这也算是人性中难以察觉的弱点吧!
尽管深秋凉爽起来,小昆虫可还没有绝迹,就比如蚊子和苍蝇,还在四周放肆地飞舞,不多,但总有那么一两只到处乱窜,正品茶的星辰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正观察它们的飞行轨迹。
一只苍蝇就停在了桌子上,小明很敏捷地捕捉到了它的行进路线,缓缓地把手靠近,一个抓握迅速捉到了手心,攥着拳头,伸到童星辰面前:“猜我捉到了没有?”
“这么容易捉到吗?我可不信,没有。”
小明张开手掌,果然一只苍蝇飞走了逃命去了。
“看吧!”
“你跟谁学的?”
“没跟谁学,就是技巧而已。”说着,小明又逮到一只,拳头伸出窗外,将苍蝇放生了。
“你怎么放走了?”
“是呀!”
“干嘛不弄死掉呢?”
“干嘛要弄死,太残忍了吧!哥哥,你不是说,除了为了生存、不得不吃饭而杀生之外,只为了好玩就杀生,心肠就太坏了,这不是哥哥你说的嘛。”
“哦。”此时童星辰望着窗外,一言不发,沉默了好一阵,眼泪又滚滚滑落,哭了。
“哥哥,你怎么了?”
“哥哥干了一件坏事,心肠变坏了。”
“什么坏事?”
“哥哥杀生了。”
“那以后不做不就好啦。”
“你说得对。”
老板娘听闻他又哭了,便过来安慰。
小明一旁解释道:“妈,哥哥说他杀生了,所以哭。”
“这孩子,别叫哥哥,叫叔叔,太不礼貌了。”
小明吐了吐舌头,走开了。
几乎所有的人都觉得自己或许可以成为什么,不管什么,总之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我们知道每个人都很独特,当然也包括自己。自己肯定也与众不同,能干一些别人干不了的事情,因为很特别。但是我们又不希望让别人以为我们很特别,因为我还什么也没有干,什么成就也没有,哪里特别呢?
我们希望我们在外人的评价中名副其实。虽然我们清楚地知道外人的评价都是客套话,但免不了有点在意。我们可能希望从众多评价中寻找一个最中肯的来适用在自己身上,从而清醒地认清自我,反省自我。我若真有什么不好,我可以改,我有什么不足,我努力补救。难就难在,我们需要的是一个中肯的忠告,而不是一个似是而非的东西。
许多人利用了这一点,总是不加掩饰地习惯性地大肆吹嘘一下他人。他人高兴了,就都高兴了,就容易变成朋友,就容易一起共事,所以就表扬他们,尽管言过其实,而被表扬的人也乐此不疲,尽管他们知道有多虚假。
从一种特别的现象看,我们渴望从陌生人那里获得安慰比起从熟人那里得到同样的安慰而感到更多的温暖和感动。这就是我们喜欢跟陌生人袒露心扉而跟熟人保持距离的一个重要方面。事实上,可能我们根本就没打算让陌生人变成熟人;但是我们能真切地感受到陌生人传递的温情。相反地,我们也更能敏锐地感受到熟人传递的恶意,同样地,对陌生人的恶意就表现的有些木讷。
我们渴望自己有些特别,比如外星人、超人、超能力,这些神一样的人。这可能是神造人的时候是按自己的样子造的,人的终极目标似乎就是变成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