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的话让叶子谦感到不安,的确现在自己的定位十分的复杂。
要说自己是什么状态,那就是被人夹在中间。
叶子谦的不安来自别人都能自己选择,而自己却是被动选择。可能先前的那份甜蜜,有要让他快要负担不起。
还记得自己对酥酥说过,你的爱对我太沉重,此时自己还有那种感觉。
只是这份沉重尚还潜了些,让人不能时常体会。
陆老明显知道叶子谦会做出如何反应。就算叶子谦表现很凶暴,但他任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
“叶同学不必惊慌。我所言是否属实,听我慢慢道来。”陆老摸着胡须说道。
叶子谦看厌了这老头的这个动作,这老头一摸胡须,就知道他在盘算什么东西了。
叶子谦心中也明白,自己是无力的,潜意识下还产生了负面情绪。面色跟着苍白了几分。
“既然你今天说破了天,要不能道出个所以然;那你要不是疯子,就是疯魔了!”
此时要不是陆老心智高,或者两耳顺,一般的人听见他人如此中伤,那能这般和气啊!
要说陆老是骗子,那手段未免太过高明了些。
他费这么大的力,叶子谦不能理解。心中疑虑万千,暗想假如是真的那有该怎么办?
陆老解释道:“我知此劫即有前因,当有后果。前因与你相识,后果便是,有人将要分离。”
叶子谦心中突感不畅,难道与子幽有关。
“能否准确些。陆老既然想告诉我,有何必遮掩。”叶子谦看着眼前的老人充满不解。
“此劫即是缘,叶同学有何必执着,跟我刨根问底呢?”陆老轻轻笑道。
叶子谦的耐心已经降到谷底,这老头的性子实在让人无法容忍。
“老头别以为我叫你声陆老,你就可以神气了!既然这样你何必多做这么多废话?”自己有种跨服务聊天的感觉,很是郁闷。
“即是你劫,焉知非福;抉择在你,不在老夫啊。若你拜我为师,我倒有些方法可以改变。”
叶子谦叹了口气。“行,算是我认栽。你若帮我,我不也不得不认你为师,对不对?”
“好,既然我收你为徒,那我也得给些东西。跟我来。”
叶子谦跟随陆老坐了辆出租车,来到了陆老的住所。
走进青山镇的某处深道。入目是一间小竹屋,两颗青松耸立房屋两旁;给竹屋增加了不少绿意,一排半开竹,摄取山中水源,滴滴作响。
菠菜,与其他种类的菜分列排好,分布在竹屋四周。这就是陆老的住处。
叶子谦被这种情调一刺;高山流水房屋,感受到它的格调与古意。
现代能够在见这种竹屋已是很难得的。
“陆老这是你家?”叶子谦不免透露出新奇的表情。
“叶同学怎么还不叫我老师?”陆老面露不喜道。
“给了我破解之法,在拜你为师也不迟。”叶子谦谨慎的提防着他。
“跟我进来。”
走进屋子,里面有一张木桌,两根凳子,一个茶壶,几只杯子;尚有一盘围棋散落棋盘。
叶子谦四下望开,心想这也太过简陋。原本还以为会有什么宝物,能让自己一开眼界。
“陆老你要给我什么?”
陆佬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说道:“不急,先坐下。你看看这棋子,有什么想法没?”
叶子谦坐下,看着满盘棋散散乱乱,说道:“陆老我看不出,这围棋是被你弄翻的?”
陆老鄙夷的看着叶子谦,那模样要多嫌弃就能有多嫌弃他。
“这棋就是人生啊。”陆老拿着茶壶,装好茶叶,用温水瓶倒了一壶开水泡着。
叶子谦摸不着头脑,问道:“何为人生?”
茶已泡好,陆老倒好两杯。接着说道:“这白黑棋子,正是先主大尧心中的人生所化,当此称谓。”
陆老递给了叶子谦一杯茶,叶子谦接过放在一旁。问道:“这只是尧的人生,怎么能说这是所有人的人生?”
陆老也不急燥。就好比老师与相差甚远的学生,不烦躁的与学子一同探讨问题一般细腻解释。
“这白子主阳,这黑子主阴。所以我说这局就是《易经》,有是《归藏易》啊。”
“这棋与书有什么关联,根本不是同一种事物!”不过陆老即提《易经》,也让叶子谦对他高看了几分。
心想这老头或许还真不是在糊弄自己,学识倒是引经具典了。
陆老拿起棋盘上的白子。“叶同学你看它是棋子,不如说它代表一种语言,代表着一种事物。”
“你的意思是它能代表《易经》,代表《归藏易》?”叶子谦一时懵得不能在懵。
“当然。”
“那这棋跟我有什么关系?”
“棋如人生,你看这局棋黑比白多。就好比阳在阴下,可你是个男人主阳即是白。”陆老打量着叶子谦,摇了摇头。
“什么意思?”
“阳在阴下而不通,水在地下为断流,金在地下为藏金,火在地下不能四溢;男阳主阴有怎能出头?”陆老解释道。
叶子谦听陆老这么一说,心情那还能好了?你还不如当着我的面骂我废物,哪有这样损人的!
叶子谦苦丧着一张脸。“陆老你未免太过迷信!”
陆老喝了一口茶水,说道:“你既然学过《归藏易》也当明白其中理,人那能跳出世间常理。这些客观规律难道老夫真能,会错意吗?你现在大概就是摊烂泥。”
“陆老!”叶子谦怒道,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叶同学先坐下,不要着急。这种情况并非是无解的。”陆老看着叶子谦如此激动安抚道。
叶子谦也不是,是非不明的,呼了口气。
“既然陆老知道我为人如何,有何必教我什么?”
“你就当我是,完成自己的心愿吧。”陆老笑道:“来喝茶。”
叶子谦喝了一口茶水,眼睛微瞟着陆老的神情,想看出一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