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昊已经在河底潜伏了一个多小时了,终于看到远处的河滩上来了一队人马;看衣装就可以判断出这些人分为了两个阵营;其中内圈的人衣服杂乱无章,一看就是散兵游勇,应该就是本地的押运队。而外圈的人员虽然也穿着贫民服装,但是要干净整齐得多;最关键的是这些人都是西方人种,拿着制式武器,而且分工合作,每一个人都有自己专注的方向。
河滩上已经被袁昊掩藏了50根氮化碳飞针,只需要等待队伍进入控制范围。其实,飞针只是袁昊留着的后手,他今天会尝试一种新的攻击手段——意念攻击。
因为人多马多的原因,队伍拉得很长,袁昊前后各20米的意念控制范围根本不能把它们全部笼罩住。所有他只能退而求其次,等大部队过去后从后方出手。
当拖在队伍最后的一个人进入袁昊控制范围后,意念发动——冲击目标的脑神经,然后就看到整个押运队伍所有的人从后往前接连倒下。水下推进器带着袁昊追赶着队伍的步伐,哪怕有孤狼队员发现后方的变故也来不及做出反应,自己也跟着倒下了,整个队伍一共有三四百米长,袁昊用了几十秒时间才把所有队员全部放倒了,孤狼们只来得及放了几个空枪,因为他们没有目标,开枪只是恐惧的本能反应。
袁昊从河底走了出来,他有点晕,是真晕,这意念攻击效果是杠杠的,就是太费神了。河滩边上的树林里,角宿的队员也一个个地站了起来,每个人脸上都堆满了惊讶,包括小雅。耳机里传来了“喔槽,喔槽”的叫声,因为没有合适的语言可以表达他们现在的心情。
袁昊靠在一块大石头上,他有点懵,有点想睡觉,但又非常开心。因为他感觉到了胸口的法螺天珠又震动了一下,咛唱声再次响起,一缕缕的暖流再次蔓延到他的全身。他又升级了。
小雅跑过来,扶着袁昊,怕他靠着石头会侧倒下来,着急的问“你怎么样?有哪里难受吗?”袁昊笑着对她摇摇头,示意自己不碍事。
角宿的队员们已经忙碌起来,地上躺着的孤狼队员被一一仔细检查,清理了身上的自爆装置,然后全部绑了起来,还好押运队带了很多绳子,把这二十四个人都包成粽子都没问题。
小雅在和基地联系,一下子有二十四个俘虏,全部带回去?还是怎么处理?这需要基地决定。
这时候袁昊也缓了过来。升级已经完成,暖流是可以快速恢复脑力的,但他也不能马上就生龙活虎啊,得正常一点,自然一点吧。
他站起身,把石头缝里的飞针一根根捡起来,虽然他很想试一试现在是不是一个意念就可以捡起八根飞针,但是有人在啊,还是要低调!麻蛋,怎么低调啊,得想个说法啊。否则自己妥妥的就是妖怪。
除了小雅外每个角宿队员看到袁昊都是好奇,甚至有点敬畏,看得袁昊心慌慌啊。
有个队员在电台里问“我们这次出来干掉16个,活捉了24个,一共开了几枪?”“补枪不算的话应该是14枪,人均半枪不到…”
小雅也结束了与基地的通话,走过来轻声说“上面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你得想个合理的说辞。”
袁昊挠挠头,打开耳麦说“兄弟们可能很奇怪我是怎么做到的,实际上我是把小石子弹到他们后脑弹晕的,你们可以看看他们后脑有没有痕迹。”是的,袁昊乘着大家都在忙的时候在押运队成员的后脑皮肤上都做了一个红色的印记。这样的解释大家应该都可以接受。
然后孤狼队员的后脑头发被一个个扒开查看,果真都有红色印记。
独眼好奇心没了就又开始叫唤起来“我说奇怪了,昊哥为什么从后面开始攻击,原来是为了敲后脑勺啊”哈哈哈大家都笑了起来。
“这些押运队怎么办?还需要他们帮你运原石吗?”小雅问袁昊。“还能怎么办?他们过几个小时就会自己醒来,不过这些马我得先借用一下,回头一起给他们补偿。”
然后袁昊对着大家说:兄弟们匀出一半人手帮我过去把那些原石都装上,兄弟所有的资产都在这里了,回头请你们一起吃大餐啊。”
“好嘞,昊哥那我们得狠狠宰你一顿啊……”“昊哥,我们能不能每人分一块原石做纪念啊?”
等到袁昊他们他们装好原石回到老地方,孤狼的成员已经全部被弄醒,蒙上了眼睛用绳子串成了一个队列。
几个小时后,几十人和近一百匹马穿过关口回到境内,过关的事情无需袁昊费心,他只要按照规定缴纳税金即可。
至此,袁昊就要和小雅他们分开了,角宿成员会押送俘虏改乘运输机回本部基地,一人一狗以及一大堆石头留在了关口货场的空地上。马已经被关进专门的牲畜隔离栏里了。
袁昊拿出手机打给老谢,电话被秒接了起来“喂,小昊,我和猴子已经在小里等你了,你那边押运队到了吗?顺利吗?”“一切顺利,我已经过了关口了,但是,押运队被人袭击了,全都昏迷不醒,我只好借他们的马把原石运回来了;你和他们老板说一下,来几个人把马牵回去,再给他们一百万的补偿。”老谢还想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袁昊已经把电话挂了。
来接小雅他们的大巴车到了;临走前,袁昊答应小雅,过半个月会回到本部基地继续完成培训。小雅忍不住抱了抱袁昊,边上的家伙们齐齐起哄,“恼羞成怒”的小雅当即布置任务“回基地后加练50公里负重越野。”
袁昊要在这里等老谢猴子他们的货车过来;坐在一堆石头上面,袁昊对着正在离去的大巴挥手,无论她能不能看到,一直到大巴车的尾灯消失在夜幕里。Bella蹲坐在地上也有样学样地举着它的右爪,向它的小姐姐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