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师!”
马甜甜赶忙将手机递了过来,放了外放。
如今所有的人都能听到那边的对话,只不过赖春才不知晓而已。
“老子供你吃,供你喝,不过就是让你帮忙做些事情而已。徐涛,你到底是怎么了?师傅,再说一遍,这件事情你不准推脱。”
“你若是再继续推脱,这一魂一魄,我也不会给你留下。如此简单之事,难道你不明白吗?”
然而徐涛根本就不在听信他的鬼话。
“好啊,赖春才,总有一日,赵景元会真的将你斩杀。”
“到那个时候,你会知道什么叫做真真正正的制裁。还有,你以为你躲在这山坳里,就无人发觉吗?前面就是后龙山道观那个李观主,纵然不学无术,可也只是贪财而已。”
“为人还算仗义,到时他若知道你这个好友就是他们夜以继日追寻的恶魔头子,你觉得会有怎样后果?”
很明显,徐涛是在这里报方位。
想要让众人知道,他如今究竟身在何处。
听到这句话,赵景元心中一动,猛地抬起了头,嘴角上扬。
“不得不说,这小子还挺聪明的。”
然而,赖春才根本就不在乎。
“哦,被他发现了。那倒是无妨,一个小小的李观主而已,只要我想,他必死无疑。”
“至于你所说的赵景元,你放心,他绝对不可能找到这里来的。你就安心吧,我说过了,明天在祭坛开发之际,一定会保留你一魂一魄,让你有应有的想法。”
啪的一声,他一脚将手机踹飞在旁边的池水之中。
这一下子,手机入了水,一切都已中断。
现在,赵景元等人再次失去了信心。
“赵大师,我们该怎么办?要不要过去找人呀?没有想到,赖春才竟能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不行,我们绝对不能就这样放过他。”
赵景元听到这话扯了扯嘴角,淡然的看着在场之人。
随即提出了一个灵魂疑问。
“ Ok,那你们愿意现在过去咱们就过去,但是过去之后呢?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一次过去便是生死之局?我们如何能够保证一定要将对方拿捏住?”
“万一真的让他逃脱,别说是徐涛了,就连李观主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陈天道点了点头。
“没有错,我们务必小心,一定要确保彼此间万无一失才好。”
“你们方才没有听他说吗?这小子现在和李观主混在一起,甚至还以朋友的名义住在附近。这是不是就意味着我们如果找到了李观主就能找到这对师徒所在?”
几个人迅速拿起衣物转身就往外走。
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个好办法。
此刻的李观主还在道观之中闭关,根本就不知道外面已经闹成这副模样。
来到了后龙山半山腰间。赵景元看见了后龙山道观。
“你好,这是后龙山道观吗?请问李观主在吗?我有些重要的事情要与之相商。”
打扫道场的小道士听到这话挑挑眉头,望着赵景元开口,“我师傅现在正闭关呢,不见任何人请几位离开!”
“不好意思,我没有重要事情,要找李观主。我们之前有过一面之缘,在商场上也曾较量我。我相信若你现在去找,李观主一定会愿见我们。”
没想到这小道士撇了撇嘴。
“胡说什么?我师傅怎么可能会见你们?”
小道士看了看外面停着的那辆黑色小轿车,以及关虎兄弟骑上来的众多摩托车。
不能说这些车廉价,但是与那些高官富商相比,确实相差甚远。
这小道士摇了摇头,“你知不知道有很多的达官贵人都在宴请我师傅,我师傅都不理睬。就你们这种身份,有什么资格在此叫嚣?天大笑话!”
说完砰的一声,关上了道观的门就要进去。
“我说你这小弟子怎么这副模样?让你进去通报一声就是,你怎么如此麻烦?”
“不通报倒也可以,你师傅不是有一位挚友吗?你知道他在何处?两个年轻人!”
陈天道话音未落,对方便是一阵嘲讽奚落。
“嘿嘿,我师傅有怎样的故人与你们有什么关联?我再说一遍,你们没有资格见我师傅,另外也没有资格打探我师傅的行踪。”
说完大手一会砰的关上道门。
几个人从外面瞧着有些发懵。
“这可真是什么样的师父便有什么样的弟子,一个比一个狂妄。你想想这成什么样了?若真这样,咱们今天还见不到这李观主。”
赵景元叹了口气。
如今只能准备强行冲入。
“你们等等,在这里吵闹什么呢?”
此时,道观之中,李观主已经听到动静走了出来。
看着自己小徒弟在这里张牙舞爪,这才忍不住开口训斥,“哎呀,道童。为师不是已经与你说过了,如今我们道观已经与之前不同,你不能再肆意妄为了,明白否?”
“还有如果真的碰到什么富商,有什么事情可以提前告知。但是遇到平民百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也要告知。为师正在闭关修炼,一定要小心才是。”
听到这话,道童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可是师傅,您之前一直说,若是平民百姓无权无事之人,绝不能轻入道观之中。怎么现在改变主意?再说了,外面那群人实在过于猖狂!”
“你不清楚,他们竟然妄言,说在商场之中与您对决,甚至还赢了你。这不是笑话是什么?我们必须要制止进入,所以,我已经把人关在外面。”
这小道童十分自信,以为自家师傅定会好好夸赞自己。
但做梦不曾想到,听闻此言,李观主瞬间变了脸色。
“你说什么?他竟然说曾经在商场赢过我?糟糕了,这可不是寻常之人,这是赵大师啊!”
“当日如果没有他出手相助,商场中众人必然死无葬身之地。此人必须要以贵宾相待,还愣着干嘛?赶紧将人请进来。”
听闻此言,小道童有些发懵。
向来是他师傅猖狂,众人纷纷请责。何曾见过他师傅向道观中请人。
况且方才他还如此嚣张,现在自然不愿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