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样做会不会不太好？”
刚入职不久的助理小王有些担忧的询问夏霜霜。
夏霜眼皮都不抬一下。
“这有什么不好的，难不成还不允许我们比她晚走？”
“不是的不是的，我的意思是这样会不会对华哥不好，万一他们对华哥留下坏印象了怎么办。”
见到小王居然就有了替艺人着想的心思，夏霜霜笑了起来。
“你放心，合同上又没有写这一点，再说了走的不止我们这一个。”
见状，小王才放下心来。
《香草悠悠》的拍摄结束也宣告着秦华可以拥有一个短暂的假期。
在《除害》开拍之前，秦华还需要把一些商务拍完。
包括拍摄最新一季的广告，路易微登的物料，《elle》的封面等等。
这些都花不了多少功夫，并且在秦华的要求下也被安排在了星城拍摄。
因此接下来的时间，秦华基本都可以待在星城。
“奶奶！好久不见，你有没有想我？”
刚一见面，秦华就自动恢复孙子人设，在奶奶面前撒娇卖萌的十分自然。
而奶奶虽然嘴上又嫌弃又翻白眼，但手却没有要推开秦华的意思。
一连拍摄几个月，再加上之前的工作，的确是有很久没有见了。
老人家就是这样，害怕孤独的属性终究是腐蚀人心。
这一点从当天晚上出现的五个菜就可以看得出。
以往两个人在家，是不可能做这么多菜。
秦华也笑嘻嘻跟奶奶分享自己拍摄的话题。
对于庄菲菲的事迹，奶奶听完之后略微沉默。
“也就是说，有人愿意花这么多钱，就是为了给这个什么菲菲演一个女主角？”
“对。”
秦华点头。
“这种人我就不知道图什么，明明都这么有权有势了，还非要来跟普通人抢什么饭碗，跟当初那个刘兰香一样。”
奶奶下意识的露出不屑的表情。
秦华一愣，脱口而出：“谁是刘兰香。”
“就是当初我们在一个农场干活，她爸爸明明是支部书记，她也不需要到我们农场里来工作，可就是为了让自己简历上好看那么一点，居然就直接把别人的一个名额给顶替了，弄的这个人没工干，这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叫资源咖！”
听见奶奶口中熟悉的名词，秦华哭笑不得。
“没想到奶奶你还知道资源咖啊，这都是谁告诉你的？”
“什么叫谁告诉我的？为什么就不能是我自己了解的呢？”
“别逗了奶奶，你平常也不怎么上网，最多就是看看电视，电视上可没有这些。”
秦华摆了摆手，奶奶顿感心中小想法被戳破。
“是我们舞蹈队的老师说的。”
“你们舞蹈队老师还跟你们说这些？”
秦华狐疑道。
他没记错的话，这个舞蹈队老师出场次数很高。
又是叫奶奶跳《死了都要爱》又是跳《王妃》，带着一群老年人剑走偏锋。
这会又给他们说八卦？
秦华总觉得不像好人。
“奶奶，你们下一次上课是什么时候？”
“你要干嘛？”
奶奶一脸戒备的看着秦华。
秦华笑道：“我想去看你们跳舞，顺便认识一下这位舞蹈老师。”
“你不会是想去追我们舞蹈老师吧？不过我告诉你这没戏。”
奶奶摆了摆手，秦华当下便不服气了。
“凭什么啊，你孙子我哪一点不行？是相貌不帅还是家里没钱？我可跟你说我在首都的大平层装修快好了，星城这边房也买了......”
看着秦华突如其来的好胜心，奶奶没好气道：“他是男老师。”
“......”
......
“好，再来一张，对！秦老师换个姿势，对的，给我一个眼神......辛苦秦老师了。”
刚结束拍摄，助理小王就跑了过来，给秦华递过去一瓶水。
水是依云的，在送到秦华手中的时候，已经是插上吸管，随时可喝的状态。
感受着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感觉，秦华内心自我检讨。
秦华啊秦华，你终于也是堕落了啊。
来到休息间的同时，夏霜霜也刚好打完了电话，凑到秦华面前挤眉弄眼道。
“告诉你件八卦，要不要听。”
“八卦不想听。”
秦华想都不想就拒绝，夏霜霜立马说道。
“别介啊，这件事情你肯定感兴趣，是跟周晃有关的。”
“然后呢？”
“之前周晃不是在电视剧里给别的演员做配然后被针对了，周晃就去找公司出头结果公司没有给他出头反而让他忍下来，现在你猜周晃在干嘛？”
秦华皱眉：“你说的这件事情前后之间有什么关联吗？”
夏霜霜笑嘻嘻道：“自然是有前才有后啊。”
“好了，不卖关子了，我告诉你，周晃现在在拍xxx。”
秦华一惊，扭头看着夏霜霜：“真的假的，这不是......”
夏霜霜点了点头。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为什么呢？公司帮他选的？”
秦华不太理解，周晃虽然人气不如以前，但也算是正儿八经有戏演的演员，为啥跑到香江去演这种片子。
夏霜霜立马开口：“奇怪的地方就是在这，听说是张雪亲自帮他选的，在我们这边虽然对3级片啊，男男管控比较严格，但是在香江这种统称为文艺片，是可以拿去参评奖项的，我估计张雪是想带着周晃另辟蹊径，与其在内地一直在电视剧里小角色演到死，还不如直接搏一把，万一出圈了，那么他就可以王者归来了。”
当了这么久的经纪人，夏霜霜也渐渐明白了些道理。
一下子就整理出了整件事情的脉络部分。
秦华皱眉。
这......倒也算是一条路子。
虽然如今的影视重心都在内地，但如果周晃能够在香江拿到奖项，肯定也不缺热度。
这样总比他一直熬下去要好得多，但凡事都有个前提，那就是周晃真的可以靠这部电影出圈。
如果圈都出不了，那么就别提什么王者归来的事情了，别被封杀就算是万事大吉。
夏霜霜这时又补了一句。
“哎，你说周晃都三十多了，他是演1还是0呢？”
秦华脚下一个踉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