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三国:刘备谋士,保关灭曹

第73章 开棺见尸真死人,银屏久哭疑幻听

  “什么叫我心性有了问题?”

  “杜子瑜若是没死,你们不是皆大欢喜吗?”

  申仪突如其来的蹦出一句话。

  刘封扭头看向卢泰,“卢将军,一直都是你护卫军师左右,今天军师被人刺杀,你也是第一时间赶到,军师是否已经发生意外。”

  关银屏也侧目死死盯着卢泰,

  杜子瑜死的太蹊跷,关银屏也怀疑他没死。

  可是杜子瑜没死,为什么要装死呢?

  面对众人的目光,卢泰摊手又无奈的摇了摇头,旋即他扣住棺盖往外拉,“军师已逝,你们如此打扰他的安息,不知你们日后如何安心……”

  棺盖一点点往外拉。

  众人总算能瞧见,棺材里的尸首。

  申仪夺声:“这是杜子瑜的尸体吗?为何到处都是烂的,连容貌都不清楚了!”

  卢泰:“军师是被刺客所暗杀,他们人数不少,昨晚昏暗中,他们刺了多少刀都有可能,你说军师的尸首如何保存完善。”

  关银屏已经不说话了,她捂嘴默泪,这具尸体的脸固然烂了,可此人的体型与杜子瑜太相像了。

  而且卢泰有必要骗别人。

  杜子瑜有必要装死吗?

  “申仪!你未免也太过分了,你再不闭嘴,信不信我把你逐出家门,”申耽实在无法忍受申仪的无礼。

  而申仪一向畏惧申耽,现在申耽一开口要把申仪逐出家门,申仪立马闭嘴不言了。

  “副军将军、关小姐,今日舍弟多番冒昧,实乃我之过,回去后我会多加教训……”申耽言。

  刘封摆了摆手。

  申家兄弟突然要走,刘封像早就知道。

  其实杜渊刚死的消息一传来,刘封便知道,申家的人肯定会坐不住,却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按捺不住,刚才申仪都要跳他们脸上来了。

  要不是申耽还能管得住申仪!

  照这样看,用不了一两日。

  申家兄弟肯定会做曹军内应。

  此刻的刘封是相当痛恨,他手内的兵马稀少,这些日子募来的新兵,虽有两千余但战力低下。

  曹军真来攻城,他刘封实无兵马可抵抗。

  杜子瑜突然死了。

  刘封固然很难受,却也不能一直给杜子瑜守灵,他还要提防申家人,不得不先离开了。

  而关银屏,无论卢泰如何劝说。

  关银屏就是不肯走,执意要陪着杜子瑜。

  ……………………

  申家兄弟回到申府。

  “兄长,现在是一个多么难得的机会,这些人正处于悲怆之际,一定想不到,我们会偷偷放曹军入城,”申仪迫不及待道。

  “你有想法是不错,可你怎么跟一个蠢货一样,在外面也张嘴胡言,你明着告诉他们,我们申家就是要造反,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吗!”申耽瞪目。

  大丈夫自然不会,欲欲久居人下。

  申耽上一次的投降是被逼无奈,谁让杜渊形势比他们强,要是不屈服,可能直接让杜渊收拾了。

  现在杜渊死了!

  这样的机会,他们能够放过吗?

  要知道,他们身家上一次可是被榨走了大量的钱财和粮食,要是不帮曹军入城,他们岂不是白白损失了这些,日后只会越来越弱。

  刘封与他们结怨众多,现在刘封不收拾他们,是因为刘封手里的兵马稀少,等刘封的兵马,超过孟达的兵马,一定是他们申家倒霉的时候。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一直是不变的真理!

  “兄长,我都听你安排,你就说我们该如何联系王忠将军,让大军入城,”申仪满眼期待。

  “此事还不容易,”申耽言。

  申家在整个上庸根深蒂固,只要曹军和刘封的兵马开战,他们随时都可以打开各处城门。

  城门一开,曹军便有了夺取上庸的机会。

  “兄长,你快书信一封王忠将军吧,我想杜子瑜死了的消息,他比我们知道的还提前。”申仪催促。

  “这王忠倒有些手段,”申耽点头。

  要刺杀杜子瑜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连他们也不知道杜子瑜的住所,曹军的细作能刺杀。

  完全是这些人水平够高!!

  很快,申耽书信的一封。

  申家奴仆拿着这份书信,快速出城。

  天色逐渐暗淡。

  太守府灵堂。

  白幡如霜雪般垂下,在死寂的空气中微微颤动。正中那具阴沉的棺材,棺木周身漆色暗沉,纹理间似藏着无尽的幽秘。

  棺前长明灯摇曳,豆大的火苗在霜风下瑟瑟发抖,将那微弱的光芒艰难地洒向四周,却怎么也驱不散这满室的阴森与悲戚。地上散落着凌乱的纸钱,仿若冬日里飘零的残叶,透着无尽的凄凉。

  棺前,身着素衣的关银屏瘫倒在地,那白色的衣衫在这昏暗的灵堂中显得格外刺眼。她的发丝凌乱,几缕碎发粘在满是泪痕的脸颊上,双手紧紧地揪着自己的衣襟。

  “呜呜……”她的哭声悲切、凄厉。

  声声不断。

  卢泰原也在灵堂内,可他无论怎么劝说,关银屏的哭声就是不停,唯有到外头躲躲。

  “杜子瑜啊,杜子瑜……”卢泰在碎碎念,“你说你演这出戏做什么呢?你还不让我告诉关小姐,你看关小姐现在多难受……”

  “卢泰你在嘀咕什么?”一道声音悠悠响起。

  卢泰被吓了一跳。

  原来是杜渊来了。

  他披孝戴帽还用纱布捂着脸,要不是杜渊的声音,卢泰再清楚不过,卢泰还真认不出来。

  “军师你怎么来了?”卢泰轻声。

  “我来拜我自己呀,”杜渊淡淡道。

  “啊?你这……”卢泰瞠目结舌。

  杜渊却已走进灵堂。

  “呼……”一阵阴风吹进灵堂。

  关银屏仍然在哭,一对眸子是通红的。

  这一天灵堂一直有人来拜,现在突然有人到来,关银屏也没有去理会,也没有心思理会。

  只是当此人在她的旁边跪下。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银屏。”

  关银屏脑袋一震。

  她侧目却只瞧见,一旁男子的孝帽。

  此人还蒙着面纱,连脸都瞧不见。

  他是谁?

  正当此人拜祭完,

  关银屏要抓着他询问一二。

  熟悉的声音再度响起。

  关银屏瞧见是此人说出的话。

  “你再等一等,现在不是我活过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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