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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来对掏啊!

我西门庆只想搞纯爱啊 口沛 2689 2025-04-17 14:58

  更鼓刚敲过二更,青州知府衙门后宅还亮着灯。

  慕容彦达披着锦衣歪在榻上,正在与小妾温存,忽然听得院外马蹄声碎。

  “大人,黄都监有紧急军情禀报!”门房提着灯笼小跑进来。

  慕容彦达冷笑一声:“叫他去前厅候着。”

  现在倒是知道来参见上官了,早干嘛去了?

  不急,杀杀这粗鄙武将的威风。

  慕容彦达面露得色:任你黄信镇三山有多威风,本知府还不是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他转头吩咐小妾去取官服,慢悠悠饮了半盏参茶才踱步出来。

  黄信甲胄未卸,正跪在青砖地上。

  身后的四五个亲兵也跪成一片,铁叶子甲在烛火下泛着光。

  “末将特来请罪。”

  黄信额头抵着冰凉的砖面,虎目余光扫见慕容彦达的皂靴踏进门槛,“白日里酒醉误事...…惊扰了小衙内……”

  慕容彦达在知府衙门待的太久了,已经丧失了该有的警惕。

  或许他压根没正眼看过这些个大头兵,所以压根没注意到包括黄信在内,各个都披着全甲。

  又或许是大宋重文轻武的思想久已,所以他毫不相信这一向弱势的武官胆敢以下犯上对他拔剑相向。

  慕容彦达拧了拧眉头,随后慢悠悠地挪了挪屁股,寻到一处自认为更为舒适的地方,斜斜地倚靠着太师椅,

  紧接着,又伸出两指,仿若拈着什么稀罕物件般,轻轻端起茶盏,

  微微眯起双眼,对着茶盏里的茶末,仿若审视一般,细细抚弄了一番,这才不紧不慢地抿上一口。

  咽下茶水后,他喉结微动,这才像是终于想起还有旁人在场,极不情愿地抬了抬眼皮,拿眼角余光淡淡地扫了那跪着额头贴地的武将一眼,

  “好个镇三山!”

  慕容彦达撩袍端坐太师椅,茶盏重重磕在案上,“白天口出狂言,现在倒知道怕了?”

  话音未落,黄信突然暴起。

  丧门剑寒光掠过,慕容彦达只觉喉头一凉,剑锋已横在颈间。

  五个亲兵齐刷刷抽出腰刀,眨眼间将七八个府兵砍翻在地。

  “你...…你敢造反?”慕容彦达喉结在剑刃上滑动,冷汗顺着双下巴往下淌,“本府是贵妃娘娘...…”

  现在他倒是不忌讳提贵妃了。

  “去你娘的贵妃!”黄信手腕一抖,剑锋割破油皮,“让你的人放下兵刃!”

  府门大开,

  府外躲在暗处的四十五个亲兵鱼贯而入。

  无需费多少力气,衙役已被杀破了胆。

  黄信揪着慕容彦达的发髻拖到月洞门前,五十亲兵分出二十人把守各处要道。

  西门庆这才慢悠悠从府外进来,

  有心算无心,此乃一胜也!

  慕容彦达无胜而西门老爷一胜,此乃二胜也!

  慕容彦达无胜而西门老爷二胜,此乃三胜也!

  由此可得,慕容彦达对西门老爷,慕容彦达惨败。

  此乃胜胜不息也!

  “黄都监动作倒快。”

  他靴尖踢了踢瘫软的知府,“劳烦借书房一用。”

  对于这位在原著中反派定位的慕容知府,

  他说不上憎恨,也谈不上喜欢。

  只是立场不同罢了,他也没想着如何羞辱他。

  让柳蘅芜在一侧侍候磨墨,西门庆抽了张洒金笺,笔走龙蛇写了七个字,吹干墨迹递给黄信:

  “找匹快马,换三次驿,交给清风寨的花知寨。”

  紧接着他又捉起慕容彦达的私印蘸满朱砂,连盖七八张空纸。

  清风寨箭楼鼓打三更,花荣盯着信笺上“速送甲胄十具”直皱眉。

  只是简单陪小娘子去青州城买个胭脂珠宝,

  怎的竟演变成这种惊险地步!

  西门庆哥哥这没头没尾的,莫非已深陷险情?!

  当断则断,花荣立刻拍板,叫来武松,简单概括了下情况,两人立马披甲佩刀。

  已是做好了到青州城一场恶战救西门庆的准备。

  二十辆大车趁着夜色出寨。

  花荣白袍银枪在前,武松提着宝刀压阵,车轴声滚的要碾碎了官道。

  到青州城门下时,却见吊桥平放,守城卒子抱着枪杆打盹。

  花荣猛得勒住缰绳,横枪拦住车队,压低嗓子道:“这青州城门户大开,必有埋伏!”

  武松把刀柄攥出水来,小心翼翼闪进城门,立马就地滚了三圈,却只溅起一身尘土。

  有诈!

  一定有诈!

  花荣坚定不移的这么认为。

  两人背靠背挪进城门洞,花荣银枪贴着地砖一寸寸探路,忽然“铛”地戳中个疙瘩。

  二十个押送板车的军汉齐刷刷趴下,却见月光下躺着个打翻的酒坛子。

  “直娘贼,既然城门没有埋伏,那伏兵定然躲在街巷里!”

  花荣言之凿凿,武松也半眯起双眼。

  “花荣兄弟所言极是,万不可大意遭了敌人埋伏!”

  “西门哥哥必然身陷囹圄,若非如此,难不成还能是他下令让青州府城大开不成?”

  花荣和武松不由一笑,

  “除非哥哥宰了那慕容老贼!”

  但出乎意料的,二十辆大车尽数进城,一路波澜不惊,连夜巡的官兵都不曾见得一个。

  就这样顺顺利利来到了知府衙门。

  知府衙门血腥气还未散尽。

  西门庆翘腿坐在公案上,正用知府大印磕核桃吃。

  见花荣提枪进来,他扬手把染血的奏折扔过去:“慕容大人昨夜剿匪身亡,正要给诸位请功呢。”

  花荣惊的鲜见说了粗口:“直娘贼!哥哥可是杀了朝廷命官!”

  “错。”

  西门庆跳下公案,靴底踩住慕容彦达的散落的官帽,

  “是慕容大人手下有人私藏甲胄,被山东提刑所千户西门庆发现,慕容大人欲大义灭亲,却被奸人所害。

  那反贼穷凶极恶,竟妄图杀人灭口,手段之狠辣、心思之歹毒,令人发指!

  千钧一发之际,黄信都监与花荣知寨挺身而出,黄信都监与花荣知寨二人配合默契,于绝境之中力挽狂澜,将反贼的阴谋彻底粉碎,救下了青州城!”

  花荣和武松二人听的瞠目结舌,

  “西门哥哥,这、这是否有些……”

  西门庆摆了摆手,“成王败寇,谁输了谁是反贼!”

  “这十具甲胄,可是明晃晃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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