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大宋:从八十万禁军教头开始

第55章 禁军之威:以一挡百!(求追读)

  西门庆站在台阶上,手中握着一柄镶金的长剑,强作镇定。

  “今日是咱们西门府的生死存亡之时!”

  “武松不过是个莽夫,陈知县更是墙头草,禁军才九人,咱们百人齐上,怕他作甚?谁敢退缩,我亲手剁了他!”

  话虽如此,西门庆心底却一阵发虚。

  他曾远远见过禁军的操练,那整齐划一的步伐,杀气腾腾的阵势,绝非寻常兵丁可比。

  况且,姜默的名号他早有耳闻,马军司十三太保之一,派来的禁军,岂会是泛泛之辈?

  此时,家丁们已经阻门。

  武松侧头对身旁一名禁军下令。

  “李铁牛,破门!”

  “好嘞!”

  李铁牛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白牙,双手一握拳,骨节噼啪作响。

  他大步上前,宛如一头人形猛兽,手中的大锤砸向大门。

  “轰”的一声巨响,厚重的木门应声碎裂,木屑四溅。

  又是三锤砸下。

  一面大门已经歪斜!

  露出后方惊慌失措的门客们。

  西门庆的百名门客连连后退,家丁下人们乱跑。

  有人试图壮胆,挥舞着刀棍冲上前。

  赵飞燕,抬手一箭,正中那人眉心,箭矢穿颅而过,带出一蓬血雾。

  那人连哼都没哼一声,便直挺挺倒下。

  这一箭便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门客们彻底崩溃,有人丢下武器转身就跑,有人跪地求饶。

  “好汉饶命!小的只是拿钱办事,不关我事啊!”

  西门庆见状,气得目眦欲裂,挥剑砍倒一个试图逃跑的门客,怒吼。

  “一群废物!给我上!谁敢退,杀无赦!”

  可他的咆哮已无济于事。

  禁军每前进一步,门客们便后退一步,百人对九人,竟无一人敢正面迎敌。

  武松冷眼看着这一切。

  分开众人,提着天狼刀,刀锋直指西门庆。

  “西门庆,束手就擒!”

  陈知县趁机跳下马:“西门庆,证据在此,你还不伏法?”

  他从怀中掏出一叠文书,高高举起,朗声道:“你侵吞杨戬产业,私贩盐铁,逼死良民,罪证确凿!”

  “今日,本官便查抄你家产,拿你归案!”

  西门庆闻言,瞳孔猛地一缩,脸色煞白如纸。

  他猛地看向陈知县,眼中满是怨毒,嘶声。

  “陈文昭!你这反复无常的小人!”

  “昨日还与我称兄道弟,今日便翻脸无情?”

  “你忘了这些年来,你巧取豪夺了多好白银?你忘了吗?”

  陈知县闻言,脸皮微微一抽,却故作镇定。

  “谁与你称兄道弟!”

  “西门庆,你罪大恶极,本官不过是卧底其中,搜集你的罪证罢了!”

  “今日,便是你伏法之时!”

  他这话说得冠冕堂皇,连武松都忍不住侧目。

  这老狐狸,脸皮真是厚得能挡刀。

  西门庆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陈知县的手指气剧烈浮动。

  西门庆正欲对冲上来的禁军出剑。

  武松身形一闪,如猛虎下山,几个箭步冲到西门庆面前,天狼刀的刀锋直指西门庆咽喉。

  西门庆吓得魂飞魄散,手中长剑“当啷”落地,踉跄后退,惊叫道:“武松!你敢杀我?我是蔡京丞相的人!”

  武松冷笑一声,刀尖逼近一分,寒气刺得西门庆脖颈生疼。

  武松一字一句道:“蔡京?他算什么东西?便是官家亲临,今日也救不了你!”

  言罢,他手腕一抖,刀光如匹练般斩下。

  西门庆只觉眼前一花,一只耳朵被武松斩下。

  西门庆肩头已是一片血红,整个人惨叫着摔倒在地。

  禁军们趁势而上,斩杀了十余命门客和家丁之后,迅速控制了局面。

  杜三刀光一闪,一个试图反抗的门客当场毙命,余者皆不敢动弹。

  周彪与李铁牛则带人冲入后院,将试图逃跑的家丁一一擒获。

  陈知县见状,忙不迭上前,命衙役将西门庆五花大绑,口中还喊道:“好!拿下这狗贼,押回县衙!本官亲自审讯!”

  武松现身阻挡在陈知县面前!

  “慢着,直接送到东京汴梁!”

  西门庆被绳索捆得结结实实,肩头的伤口血流如注,他瞪着武松,眼中满是怨毒。

  “武松,你等着!本官还有靠山,你动了我,迟早死无葬身之地!”

  武松闻言,只是冷冷一笑,刀尖轻轻一挑,划破西门庆的衣襟,露出他胸前一块藏着的玉佩,赫然刻着“蔡”字。

  给蔡京送了三千两银子,得了一块护身符。

  “你以为,真能护下吗?”

  武松等禁军查抄西门家。

  西门庆此时恍然大悟!

  一切都是陈知县在捣鬼!

  这两日西门庆正在家中收拾细软。

  各种黄金白银已经打包收拾整齐,尚未运送出去。

  陈知县便率领武松抄家。

  夜里偷盗账本的不是别人,就是陈知县!

  可恨这陈知县竟然哄骗他,还虚情假意的与他义结金兰。

  这分明早就盯上了自己的家产!

  阳谷县与武松等人联合,抄家了西门庆。

  证据确凿之下,西门庆大势已去!

  西门庆还想狐假虎威借蔡京之势,进行动摇,但是无济于事。

  武松冷眼扫过那块“蔡”字玉佩,刀尖一抖,玉佩应声断裂,碎片散落一地,宛如西门庆最后的依仗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他低哼一声,声音冷得像冬日里的寒铁:“蔡京?不过是朝堂上的一只老狐狸,保得了你一时,保不了你一世!”

  他转头看向禁军,沉声道:“搜!凡是西门庆的财物,一件都不许漏!”

  九名禁军得令,动作如雷霆般迅猛。

  阳谷县的百姓闻讯,早就在西门府邸外观望。

  人群中,有人伸长脖子,有人窃窃私语,更多的则是目露惊恐与快意。

  西门庆在阳谷县横行霸道多年,欺男霸女,强取豪夺,百姓敢怒不敢言。

  如今见这恶霸被禁军如秋风扫落叶般拿下,无不拍手称快。

  “瞧瞧,这就是西门庆的下场!”

  “平日里耀武扬威,仗着银子和靠山欺压咱们,今儿可算踢到铁板了!”

  “他强占了我家田地,害得我爹一病不起!今日这报应,来得痛快!”

  话音刚落,周围便是一片附和声,有人甚至捡起地上的石子,朝西门庆的方向扔去。

  西门庆被绑在院中,肩头的血迹已染红了半边衣衫,狼狈不堪。

  他听见百姓的叫骂声,眼中闪过一抹怨毒,却又夹杂着深深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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