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党卫军也有母亲和妻子?(求收藏!)
“你的烟在哪里?”
帆布口袋被接了过去。
老兵们可没有什么好心,他们所要做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寻找可能存在在帆布口袋里的香烟和酒精。
只可惜,他们处理了黄桃罐头和被鼠鼠祸害过的巧克力。
一个黑人,一个白人,一个墨西哥人,脸上写满了故事,显然已经在这场看不到尽头的战争当中沉沦了有一段时间了。
“我不抽烟!”柏豪耸了耸肩,抱着怀中的肥猫。
“你当兵多长时间了!”
黑鬼率先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质问。
他胸口挂着十字架,看上去是个信徒。
“八周,我经过了新兵训练。”柏豪回答道,他的表情平静,仿佛在述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你上过泰坦学校吗?”
正在抽雪茄的白人。
用力的嘬着嘴,手指夹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
“我连泰坦都没有进去过,我本来应该是文员,但现在我在这里,我个人认为他们搞错了。”
柏豪若无其事的说道,语气始终十分的平静,这让对面的三个老兵都很意外。
他们面面相觑,似乎在思考柏豪的话的真实性。
“军队从来不会搞错任何事情!”
他们的语气严肃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权威。
“你是个大学生?”
黑人再次发问,试图从柏豪的话语中找出一些破绽。
“不,我是个杀手。”柏豪随手举起了手指,做了一个举枪的手势:“他们都叫我南方第一快枪手。
征兵官跟我说,如果我不想被绞死的话,那么加入战争是唯一可以活下去的方式。”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自嘲,仿佛在讲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
“杀手?”老兵们再一次面面相觑。
虽然,在战场上他们亲手杀死了不少人,可也没有人愿意称呼自己是杀手。
他们看着柏豪,心中充满了疑惑。
这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年轻人,真的是一个杀手吗?
“不相信?
那赌一点什么吧!”
柏豪看着旁边十多米高的庞然大物,指着三十米以外掉落在地面上的烟屁股,笑着说道:“要是我能十发子弹都打中远处的那个烟头,你们就教我开这个大家伙。”
他的笑容自信,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喵!”肥猫也叫了一声,就好像在赞同,:“啊,敢不敢,敢不敢,敢不敢?”
“该死的,你们是在背着我捡肥皂吗?”
本杰明声音再度传来:“如果是这样的话,亲爱的女士们,那我恐怕得打断你们的亲切交流,你们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咱们要出发了!”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打破了平静的氛围。
众人一哄而散。
这些庞然大物被称为泰坦,意思是庞然大物的战争机器。
像这种泰坦被称为猎犬泰坦,之所以这么叫,可能是因为它的外表看上去像是一只趴在地上的黑背狼狗。
“我和你赌了。”
本杰明的军用手套蹭过枪身防滑纹,镀铬枪管在夕阳下划出银弧。
柏豪左手翻腕接住手枪,虎口压下保险的瞬间,指腹触到握把处凹凸的防滑刻痕,弹匣底板还留着前任主人刻的“V.V”字样。
远处沙地上,那个被啃得发亮的罐头斜插在焦黑的弹坑旁,铝皮边缘卷着风干的番茄酱,像只翻着白眼的死鱼。
“三点钟方向,五十米。”
柏豪轻笑着直接开枪。
准星对准罐头顶部凹痕时,食指压下扳机的力度比预想中轻,第一发子弹擦着罐头边缘掠过,在后方岩石上溅出火星。
第二发子弹正中罐头底部,空罐打着旋儿腾空而起,阳光穿过拉环孔洞,在柏豪脸上投下月牙形的光斑。
他跟着罐头移动枪口,第三发子弹撕开罐身侧面,铝片碎屑像金箔般散开。
本杰明在身后吹了声口哨,柏豪充耳不闻,手腕随抛物线微微上抬,第四发子弹追上正在坠落的罐头,将其击向左侧三米处的沙丘。
柏豪枪口始终黏住空中翻滚的罐头。
第五发子弹穿透罐身中央,留下边缘焦黑的圆孔。
第六发擦着罐口飞过,削掉半圈铝皮。
当第七发子弹击中罐头时,它已经开始坠向沙面,子弹的冲击力让其再次弹起,在离地半米处划出颤抖的弧线。
“留两发。”
本杰明突然开口。
柏豪充耳不闻,第八发子弹精准命中罐头重心,空罐像被无形的线扯住般悬停在半空。
最后一发子弹离膛时,他听见弹匣空仓的咔嗒声——罐头终于碎成三瓣,最大的那片打着转栽进沙堆,尖端还在微微震颤,仿佛某种濒死昆虫的触须。
手枪在掌心转了个花,柏豪用食指顶住枪管递还本杰明。
硝烟从抛壳窗溢出,混着沙粒钻进袖口,他闻到金属灼烧的气息。
远处的猎犬泰坦正喷出冷却蒸汽,机械腿关节处的探照灯次第亮起,将满地铝片照得如同撒了把碎钻。
“看起来你得教我开这个大家伙了,长官!”
本杰明换上新的弹夹。
脸上的表情明显轻松了一些。
谁都不想带新兵。
更何况是他们这些从在死亡女神身上,上上下下不停耸动的老兵油子。
“有空的时候,会教你的。”
“嘿,杀手!”
爬上泰坦的黑鬼突然大喊起来。
“把你怀里的猫放下来,或者你愿意把它带着也行,这样至少在活尸扑上来的时候,可以把它丢进活尸的嘴里抵挡一下。”
“喵呜!”
胖猫立刻对着黑人龇牙咧嘴的叫了起来。
柏豪竖起了一个中指,:“它说,它要撕开你的喉咙。”
这再度引起了老兵们的大笑。
泰坦的侧甲凸起像恐龙背棘,踩着液压管的凸起点向上攀爬,军靴底的防滑纹刮过锈迹,掉下几片污泥的碎片。
驾驶舱活像个倒置的蜂巢,五具座椅垂直摞成竖井。
柏豪倒挂着把自己塞进底部射击舱时,膝盖撞在装甲板上发出闷响。
肥猫已经提前一步到达了。
正在那里舔着爪子上的毛发。
舱体呈橄榄球状,两侧折射观察窗被防弹玻璃填得满满当当,正前方的双联装机枪此刻垂着枪管,像两条等待投喂的金属蟒。
他摸到弹链槽的瞬间,指腹触到冰冷的凹痕。
像是什么东西撕咬的齿痕。
柏豪的位置在最底下,他的职责是操控那里的高射机枪,负责保护两条像是石柱一样的机械腿不会被人近距离破坏。
当然,射击的角度很大,正前方一百多度的范围内,都是枪口可以扫射的空间。
这位置说实在的有些尴尬,像是坐在生殖器里,控制着枪口进行泼尿。
胡安的墨西哥卷口音裹着舱内循环系统的嗡鸣,像块浸了机油的粗麻布。
“每三发子弹有一发曳光弹,每五发曳光弹以后有一发气味追踪弹。
气味追踪弹可以让铁牙锁定目标。
别对它们太好,这些脑子已经被机械改装过的笨狗,没有保留什么太多的智慧,可没有你家的狗那么听话......”
“那太可惜了。
但幸运的是,我不喜欢狗只喜欢猫。”
柏豪的鼻尖蹭过瞄准镜橡胶护圈,呼出的白雾在玻璃上洇开,又被舱内干燥的热风迅速烤干。
标尺刻度随着机械腿的轻微震颤上下浮动,他数到第七个金属环时,忽然听见液压柱发出低沉的鲸鸣——猎犬泰坦要站起来了。
首先是腰部关节的齿轮开始咬合,柏豪透过射击舱顶部的观察缝,看见锈红色的装甲板如书页般缓缓展开,露出内部交错的活塞连杆。
接着是大腿部位的液压泵启动,两根石柱般的机械腿像被无形的手缓缓拎起,膝关节处的减震弹簧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沙粒从装甲板缝隙簌簌落下,砸在射击舱的侧面发出细碎的响。
当泰坦完全站立时,整个驾驶舱倾斜成十五度角。
柏豪的后背抵着舱壁,看着瞄准镜里的地平线被拉升成斜线,远处的废墟突然变得渺小如模型。
就在这时,六道黑影从沙丘后方窜出——铁牙猎犬的合金脚掌碾过沙地,带起扇形的沙雾。
这些足有两米高的机械犬呈三角阵型聚拢,背部的导弹发射器闪烁着冷光,尾椎处的仿生机械尾有节奏地敲打地面,发出金属相击的“当当”声。
“瞧瞧这些乖狗狗。”
胡安的笑声里带着痰音,驾驶舱的主屏幕上跳出铁牙猎犬的生物像素电信号图,:“编号 T-07的尾巴又松了,上周刚给它换过液压肌腱......”
“我说过,我只喜欢猫。”
柏豪转动机枪枪管,曳光弹的铜壳在弹链上晃出微光。
最近的那只铁牙猎犬突然转头,独眼状的光电传感器扫过射击舱,金属颚部张开,露出内部旋转的链锯——那是专门切割机甲装甲的武器。
柏豪注意到它的左耳缺了一角,编号铭牌上刻着“Rex”,像是某个怀旧士兵给它起的名字。
“记住,别把气味弹浪费在废铁上。”
胡安的语气突然严肃,六只铁牙猎犬同时压低身体,导弹发射器的保险栓逐一解除,:“这些杂种虽然脑子是机械的,但鼻子比秃鹫还灵......只要闻到味道,就算是报废了也会猛扑上去进行撕咬。”
通讯器里的电流声突然刺啦一响,黑鬼的声音像块扔进机油池的冰:“你他妈在念墨西哥玉米饼配方吗?
我没在这里看到墨西哥国旗啊!”
“Madre de Dios!”胡安的拳头砸在操控台上,驾驶舱顶灯跟着晃了晃,:“钢堡 III型的液压泵比你奶奶的假牙还响,黑鬼!”
“是吗?
你和她接吻过?”
柏豪憋着笑,整个泰坦突然向前倾斜,仿生踝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闷响。
机械犬的合金脚掌在沙地上犁出六道深沟,它们背部的发射器转向左前方,光电传感器扫过废弃的汽车残骸。
最前面的“Rex”突然加速,机械尾拍在柏豪的观察窗上,溅起的沙粒在玻璃上划出蛛网般的痕迹。
与此同时,远处传来液压活塞的集体轰鸣——另外四架台泰坦正在起身,装甲板摩擦声像无数把刀刮过黑板。
钢铁堡垒组成的队伍向着小镇之外走去。
“镇口步兵注意!”
本杰明的嘶吼声混着装甲运输车的柴油味灌进通讯器,柏豪从射击舱缝隙瞥见中士的上半身探出驾驶舱,军靴踩在泰坦肩部装甲上,:“那个戴 M1钢盔的龟儿子!
上周赌局你欠我的四十块!
再不还,就拿你的菊花来还!”
“去你妈的本杰明!”
某个沙哑的声音从地面传来,柏豪看见一个扛着火箭筒的黑影在装甲运输车之间跳跃,钢盔上的涂鸦骷髅正在笑,:“你踏马的上周摸了我的午餐肉罐头!
那玩意比子弹还金贵!”
泰坦的第二步踏碎了半栋废墟,混凝土块砸在铁牙猎犬的背上,迸出几点火星。
柏豪调整机枪角度,看见镇口已经挤满了步兵,各种各样的装甲运输车也已经整装待发。
通讯频道突然被白噪音切割成两半,指挥官的声音像块掉在电路板上的薄荷糖,带着不合时宜的清亮:“所有单位注意!侦察兵报告,前方三公里出现轴心国难民群......重复,包含投降的士兵,需谨慎......”
射击舱的战术屏自动跳出热成像地图,代表难民的蓝色光点在红色废墟间蠕动,像群爬过烙铁的蚂蚁。
“长官,我有个学术问题。”一个声音突然切入,背景里混着链锯切割钢筋的声响,:“您刚才说的‘投降征兆兵’,是指举白旗时会先露出腋毛的那种吗?”
通讯器爆发出电流杂音般的哄笑,柏豪看见镇口某个士兵单膝跪地,肩膀抖得像在筛糠。
“说不定是戴着粉色胸罩举白旗的杂种!
上周我在一个小镇里见过。”
“都给我闭嘴!”
指挥官的声音突然拔高,带着破音的尖锐,“这是战场!
不是你们的妓院。”
“是是,长官。”
某个带着南方口音的士兵拖长声音,:“那咱们要不要给难民发安全套?
我裤裆里还剩两发......”
“长官!”胡安突然开口,雪茄烟味顺着通风口钻进射击舱,:“您的声音让我想起我侄女的第一次约会,她当时也这么紧张,把玉米饼塞进了男朋友的咖啡杯。”
“Chingate!”指挥官显然听懂了这句国骂,频道里传来摔东西的声音:“再说废话,我就把你们的舌头拆下来当液压管。”
“听见了吗?
长官要拆舌头了!
快把你们骂人的器官藏好,尤其是你,黑鬼!
你的舌头比沙漠狐狸的尾巴还长。”
“报告长官!”
某个声音突然正经,“我申请用舌头堵住轴心国的炮管——前提是您先告诉我,您剃毛用的是电动剃刀还是生锈的刺刀?”
“都安静!”
指挥官几乎是在尖叫,背景里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像是在急急忙忙翻找条令,:“现在重申纪律。
遇见难民先确认身份,遇见投降兵......先卸除武装!
重复,先卸除武装。”
“是,长官。”
“需要我们给投降兵递卸妆水吗?
上次有个杂种涂着口红骗我们,结果腋下藏着手雷。”
“还有胸毛。”
“我见过最胖的投降兵,把地雷藏在乳沟里......”
“够了!”
“你们......你们这些混蛋!
等战争结束我就把你们全送去挖战壕。”
“挖战壕?”
“那太好了,长官!
到时候我要把你的名字刻在战壕墙上,旁边再画个没毛的......嘿,是什么?”
通讯器里的电流杂音突然尖锐起来,指挥官的声音像块被揉皱的锡纸:“各单位注意......前方发现非战斗人员。”
柏豪从射击舱缝隙望出去,泰坦的机械脚掌正碾过小镇最后一栋完整的房屋,屋顶的风向标在液压蒸汽中旋转,指向远处铅灰色的森林。
“长官,”某个带着南方口音的士兵突然插嘴:“您刚才说的‘难民’,包不包括那些挂着白床单的杂种?”
驾驶舱里响起此起彼伏的笑声,胡安正在用西班牙语哼着某首下流小调,雪茄火星在黑暗中明明灭灭。
车队碾过镇口的铁路道口时,柏豪终于看见那条烂泥路——说是路,不如说是道巨大的伤疤,两侧植被被机甲履带扯成碎末,泥浆里嵌着半融化的塑料瓶和生锈的罐头。
Rex突然停下,机械尾拍打地面的节奏变得急促,光电传感器扫过道路左侧的灌木丛。
就在这时,难民出现了。
最先映入视野的是顶破旧的遮阳帽,帽檐下露出半张涂着污泥的脸。
接着是个拖着婴儿车的女人,车轮陷进泥里,车里堆着锅碗瓢盆和几条看不出颜色的毯子。
她的脚缠着渗血的布条,看见泰坦的机械腿时,整个人像被钉住般定在原地,怀里的孩子突然大哭起来。
“见鬼,真有难民。”
本杰明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柏豪听见他往地上啐了口烟渣,:“还有那些举白旗的——瞧着点,别让他们靠近机械腿,谁知道会不会藏着炸药。”
六只铁牙猎犬已经散开,呈扇形警戒着道路两侧,Rex的链锯低鸣着,切断了某根垂落的电线。
投降的士兵也缓慢的从右侧树林里钻出来时。
有一瞬间的错觉,让柏豪以为看见了移动的白布堆。他们的制服破破烂烂,有的用床单裹着肩膀,有的干脆把衬衫系在步枪上当作白旗。
最前面的士兵少了只眼睛,绷带渗出的血在白布条上洇出红梅。
“长官!”
又有人在频道里起哄,这次是个女声,带着明显的东欧口音,:“您还没回答刚才的问题呢——您的毛......”
“闭嘴!”
指挥官的怒吼混着背景里的引擎轰鸣,:“所有单位保持警惕,据点的医疗组准备接收伤员和难民......如果他们有意靠近,就用机枪扫射!”
柏豪注意到道路右侧的难民群里,有个男孩正盯着钢堡的机械腿,他的手里攥着个机械人偶——那是用报废的零件拼成的,关节处还沾着未干的泥浆。
某个纳粹士兵抬头望向泰坦,目光与柏豪的瞄准镜对视了零点几秒,那双眼睛里没有恐惧,只有某种麻木的空洞,像两口被抽干的井。
“嘿,胡安!”
柏豪对着麦克风开口,墨西哥人喷出的雪茄烟正顺着通风口飘进射击舱:“你闻见了吗?”
“闻见什么?”
“死亡的味道。”柏豪看着弹链上的气味追踪弹,远处森林里突然传来鸟鸣,却在某台泰坦的轰鸣声中戛然而止,:“混合着烂泥和漂白水的味道。
当然,你要是能把那根臭臭的雪茄给掐了,我会感谢你的。”
胡安没有回答,只是往地上弹了弹烟灰。
通讯器里传来指挥官的低语,似乎在和后勤组争论什么。
道路两旁的难民越来越多,有的坐在树桩上啃硬面包,有的用绝望的眼神目送车队经过。
当第一棵真正的树出现在视野里时,柏豪听见身后传来枪响——不是来自车队,而是某个难民方向。
人群突然骚动起来,几个投降士兵扑向开枪的人,白布条在空中乱飞。
铁牙猎犬们瞬间转身,链锯嗡鸣着启动。
却被频道里指挥官的尖叫喝止:“别开火!
别他妈的开火,我可不想上军事法庭!”
车队在烂泥路上留下深深的辙印,柏豪看着瞄准镜里晃动的白布条,跃跃欲试。
“继续往前走!”
泰坦厚重的合金脚掌碾过烂泥,液压管发出低沉的嗡鸣,仿佛远古巨兽的喘息。
队伍与灰扑扑的难民群交错时,难民们抱着破旧包裹的手臂下意识收紧,浑浊的目光从泰坦膝盖处的磨损装甲上掠过——那些凹痕里还嵌着前日巷战留下的混凝土碎屑。
钢堡型号的泰坦并非队列之首,前方三十米处,那台编号“SD - 09”的猎犬泰坦正缓慢转动肩部炮台,喷涂剥落的装甲板下,露出锈蚀的合金骨架,原本鲜亮的天蓝色漆皮被泥浆糊成暗褐色,唯有胸口铭牌上“苏菲”两个字母,在暮色中泛着模糊的荧光,像被雨水打湿的糖纸。
指挥官就在那一架泰坦上。
“那个女孩不错哎!”
“一包烟,你就可以和她睡一晚上了。”
“也许只要半块巧克力。”
“嘿,杀手,你还是处男吗?
要我们帮帮你吗?”
“好啊,我喜欢当着纳粹的面,干他的老妈和老婆。”柏豪的摩挲着手中的万魂幡,将那些游离在空气中的魂魄快速的聚拢其中。
这里死的人太多了,魂魄聚集,甚至久久都无法消散,白白便宜了柏豪。
“那可有点难度......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