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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兄弟,你动静有点大啊!(求收藏!)

  指尖在磨旧的扑克牌上反复摩挲。

  他叼着半截香烟,对着牌面缓缓吹气,潮湿的水汽在牌角凝成细小水珠,才慢悠悠掀开底牌。

  梅花 J在油灯的光晕里泛着油光,他舌尖抵着后槽牙发出“啧”的一声,指节敲了敲堆满巧克力的桌沿:“狗屎,又折在对子上。”

  胡安的雪茄在指间明明灭灭,褐色烟雾裹着浓重的臭味在牌桌上空盘旋。

  这种来自于墨西哥的独特雪茄。

  味道难闻无比。

  碾了碾金币袋,袋子里的轴心国金币碰撞出清脆声响:“D连的彼得那小子手气倒是红得发紫,上周在码头赢走我三十美元,前几天现在又把老子的雪茄都赢回去了。”

  说着往地上啐了口带血的痰,抬头瞥了眼天花,石砖的缝隙里渗下几缕灰光,女人的哀嚎像生锈的钢丝锯,正一下下挑逗着众人的神经。

  “听见没?”

  黑人突然咧开嘴,他随手把当做香烟的筹码推向前,:“咱们的杀手,看起来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吃到肉了,恐怕都饿坏了,也不知道这两个纳粹够不够他用的!”

  他突然模仿起女人的哭喊声,破锣似的嗓音里带着戏谑,:“Nein... bitte nicht...!”

  胡安把雪茄按灭在巧克力堆里,然后小心翼翼地贴身收好,手指捏起一枚小胡子金币抛接:“我赌五美元,这两个德国婊子撑不到六点半!”

  他忽然压低声音,眼神扫过众人,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牌压在了桌面上,然后缓缓地将自己面前的四五包香烟全部推到了桌子的中央:“梭哈!”

  杰克没有说话,只是头上流着冷汗。

  他将牌脚默默的翘起,梅花 K的王冠图案在油垢里若隐若现。

  他忽然将整盒骆驼烟推向前,烟盒侧面的弹孔还沾着暗红污渍。

  本杰明的拇指在扑克牌背面磨出沙沙声响,他盯着胡安推过来的四五包香烟,烟盒上的“Lucky Strike”图案和字样被蹭得发白,其中一包还塞着露出半截卷好的雪茄。

  嘴唇轻轻蠕动。

  他突然咧嘴一笑,随手将怀表拍在桌上,:“金的!”

  黑人鲁斯突然用刀背敲了敲威士忌酒瓶,琥珀色液体在玻璃罐里晃出涟漪:“你们这群白人和墨西哥鬼佬就会拿破烂充阔。”

  他解开衬衫第三颗纽扣,指尖拨弄着挂在脖子上的金币串——每枚金币上面的人头还都是不一样的,密密麻麻,重重叠叠,正正好一百个!

  “看到没有,一百美金,看到没有?”

  “梭哈!”

  胡安抿了抿嘴唇。

  故作镇定地将扑克牌缓缓压在桌面。

  指尖却在牌背留下潮湿的指印——那是张红心 Q,女王的裙摆被磨得发毛,嘴角还缺了块图案。

  他心中稍微松了一口气,但是脸上的表情不变。

  他不着痕迹地从腰间拔出了手枪放在了桌上,然后猖狂大笑着吼道:“一个个,都他妈别跑,红心同花顺,哈哈哈!”

  手枪被拍在香烟上,击锤声比心跳慢了半拍。

  可就是这一刹那的功夫,本杰明三个人转身就走,走的时候也没有忘记将桌上的香烟巧克力甚至是喝了半杯的威士忌,还有印着各种各样头像的金币直接卷进了怀里。

  “都他妈,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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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豪膝盖抵着地毯地缓缓起身,指节因用力泛出青白。

  他打了个响指,潮湿的空气里骤然燃起幽蓝火苗,香烟精准落入指缝间,火星照亮下颌线时。

  烟雾钻进鼻腔,他垂眸望向地面,瞳孔在灰光中缩成细缝。

  两个女人像被剥了壳的软体动物,瘫在胶状物质里。

  玛莲娜的粉红色丝绸睡衣早已支离破碎,残片粘在身上像褪到一半的蝉蜕,露出的肌肤上布满胶水滴落的痕迹,从锁骨凹陷处一路蜿蜒至腰窝,积成小小的洼池。

  她的双腿不自然地蜷曲着,膝盖内侧的胶水被体温焐得发亮发黄,顺着空无一物的腿缝往下淌,在脚踝处凝成透明的丝线,与幡面垂下的灰光牵连成蛛网般的结构。

  另一个的党卫军军服被胶水压得紧贴身体,掉落的金属纽扣陷入皮肉,在胸口挤出诱人的弧度。

  胶水从她鼻腔里缓缓溢出,形成半透明的细流,顺着下巴滴在党卫军的衣服上,将胸前的骷髅徽章浸得发亮。

  她的舌头被胶水堵在上颚,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咽,眼睫毛上挂着胶珠,每次眨眼都要费力扯开粘连的丝线,露出眼白里爬满的血丝。

  柏豪吐了口烟,烟头火星溅在胶状物上,激起一阵细小的青烟。

  黑灰色的气流突然开始蠕动,顺着玛莲娜的股沟爬上尾椎。

  她无意识地抽搐着,臀部抬起时,胶状物被拉成半透明的薄膜,紧跟着的是湿透了的金色毛发,紧紧的贴着皮肤。

  “真是两个尤物啊!”

  “是得炼成媚尸好好保存!”

  柏豪指尖的香烟火星明灭,目光在两具躯体上游走。

  肥猫不知何时跳上雕花衣柜,黄眼睛眯成细线。

  他打了个响指,黑灰色气流立刻如接到命令的奴仆,从幡面蜂拥而出,在晨光中织成半透明的茧,将两个女人缓缓裹住。

  玛莲娜的睫毛突然剧烈颤动,半昏迷中感觉到有冰凉的触感爬上脊背。

  那气流像活的水蛭,顺着股沟一路向上,在尾椎处打了个旋儿,钻进脊椎缝隙。

  她本已苍白的皮肤迅速褪成纸色,锁骨下方的血管突然像受惊的蛇般扭曲蠕动,透过薄如蝉翼的皮肤,能看见灰黑色的气流正顺着静脉向心脏游去。

  当气流裹住玉盏时,周围泛起不正常的嫣红,与苍白的肌肤形成刺目对比。

  另一个女人的喉间突然溢出低吟,气流钻进她的鼻腔时,她下意识地张嘴吸气,却被灰黑色物质灌满口鼻。

  那些气流在她口腔里凝成胶状,顺着喉咙滑进肺部,小腹跟着抽搐,原本平坦的腹部浮现出树根状的青筋,顺着骨盆向双腿蔓延,膝盖内侧的血管鼓得几乎要爆裂,在皮肤下透出紫黑色的阴影。

  两个女人再度发出了凄惨的哀嚎。

  “别急,很快就不疼了。”

  柏豪弹了弹烟灰,看着气流在她们肚脐下方汇集成漩涡。

  当第一缕阳光爬上窗台时,两个女人的身体同时弓起,血管里的灰黑色物质突然顺着皮肤表面溢出,黑色的雾气就像是火焰一样,开始在她们的身体之上燃烧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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