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休假!
2020年,3月15日,春,万物复苏,百花争艳。
她,10岁被特招进部队,已经在部队12年了,今天是22岁生日,此刻她一脸无聊的趴在指挥室的桌子上,看着窗外的那一小片天空。
“好无聊啊”她小声嘟囔着。
看到左手边窗户倒映出的自己,肤白貌美,身材修长,五官柔美,一双狐媚儿眼,又细又长,172的身高,一身军绿色军装,长发扎起马尾,帽子和军装整洁无比,整理的笔直,让人赏心悦目,外人看到必定会大吃一惊,她太年轻了。
有人看到也许会质疑,但各国首长可不会,那个女人,都是谈之色变的好吗?
在他们眼中,她就是军界的爱因斯旦,智商190,每次爆发战争,都是天才与普通人的博弈好吗?
演习刚行军到一半,首长就被擒了怎么回事?
一场战争下来,对方毫无无损怎么回事?
我方行动和计划全被知晓被打击,对方毫发无损,一人未伤,士兵都怀疑我这个首长是卧底了是怎么回事?
“除非上帝来参战,否则我绝对不和她打了。”有些有心理阴影的家伙抱怨道。
好像上帝之眼一般,她也被他们尊称为战争君主。
她的桌子上空空的,只有一些报告,和一部黑色座机,此刻,座机响了起来。
“小花枝,生日快乐。”对面响起一个和蔼且威严的声音。
“呵,老头子,我还以为你们忘了,我的蛋糕呢?”她嘟起樱桃般的小嘴问道,对面虽然是她的首长,但她并没有太严肃,她10岁就到部队了,跟这帮家伙待在一起,他们都把她当女儿养……
“派人给你送去了,还没到饭点。”对面回答。
“额”不到饭点不给开饭,这也算是军规,令行禁止是一点一滴养成的,她也是非常理解的。
“老头子,我想休假”她撒娇般的的来了一句。
对面一阵恶寒,想着她,一个精通指挥,计算机,爆破,格斗,医疗,密码,统计学,数学,战争学,各种驾驶,十种语言的指挥官竟然会撒娇,宠溺的笑了笑,“不行,最近还有些行动。”
“嘤嘤嘤,我待了12年了,都没见过天日!”她夸张的说道。
“亚马逊雨林,南极,北极,喜马拉雅山,尼泊尔河,百慕大三角,非洲,欧洲,你不是都去过吗?”老人风趣的回答反驳。
她满头黑线,这些地方去的时候不是去执行任务,就是去学习,时间紧任务重,她哪有时间玩哦。
“我要哭了,嘤嘤嘤”她继续闹着。
“好好好,等这次行动后,让你休几天假”对面笑着回答。
“嘻嘻嘻,好的好的,不对啊,就几天?”她问。
“看你表现”
“额,行吧”她见好就收。
她开始翻看报告,在非洲的一个国家,有恐怖分子袭击民众。
她根据现有的信息,用统计学和数学结合指挥策略开始计算。
片刻后,开饭的号角响了,她走出屋子,门口的两名警卫敬礼,跟在她的身后。
两名警卫是精锐中的精锐,但看向她的眼中只有敬佩,和仰慕。
来到食堂,经过一个训练场,每一个军人笔直的站着,有序的列队,看到她过来,指挥官跑出,敬礼,喊到,“龙牙特种部队接受你的检验,首长好”
花枝回礼,看到每个人大汗淋漓,看样子是刚练过格斗,汗水从他们额头流下,流过眼睛,眼睛都不眨一下,真正的令行禁止,精锐中的精锐。
“你们不错,再接再厉,争取早日为祖国做贡献”
“是,首长”对面指挥官敬礼并回答。那是他们的总教官,林凡。
来到食堂,一个秀色可餐,白色的奶油蛋糕摆在桌子上,桌子上围了好几位首长,双方互相敬礼。
就座。
“祝我们战无不胜的指挥官花枝首长生日快乐”
“啪啪啪啪”鼓掌声和生日歌响起。
花枝的眼圈有些湿润,“谢谢各位”
在她的心中这些人就是她的家人,她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一人是普林斯顿数学系的高材生,一人是京大物理系的高材生,离婚了之后,她就被寄宿在学校,她只能用学习麻痹自己,二年就自学了到大学的全部课程,也可能归功于过目不忘的天赋。
许愿环节到了,她闭上眼睛,吹灭了蜡烛,“我希望和平,和幸福”
她经历了太多的血与火,生与死,平静的生活是她目前所希望的。
众人坐下聊了起来,刚开始聊国际形式,又聊到战争形态的变化,最后又聊起了家人。
这时花枝一言不发,看来是不想提及家人,有位姓杨的首长为了找话题。
“小花枝,你有男朋友了吗?我有个不成器的儿子,在江南市当市长,你看要不要介绍给你”
这话说完好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新世界的大门打开了,众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看小花枝越来越顺眼,像看自家儿媳妇一样。
“我家也有个不成器的儿子,29了还没结婚,在那边部队当团长”另一位说道。
“我家也有一个,正好年龄与你相仿,在清大读研究生,数学系,应该跟你有共同语言。”
小花枝有些慌了,“相亲恐怖如斯”
在众人的热情相邀下,小花枝记下了一个个手机号……
结束时,她收获了十几张各类帅哥的自拍,有高冷的,有暖男,有厅里厅气的π_π,还有高挑强壮的,还有小奶狗!
把她当那种人了吗?过分,她如果是,这军队里这么多,我早下手了,哦,对了,军队里不让乱搞男女关系,她作为首长之一,更要以身作则。
时光流逝,转眼就到了要完成任务的日子,经过上午的行动,作战很顺利,无一人伤亡,公民全部救回,并且保护了当地民众。
晚些,几位首长商讨该给什么奖励,谈论下来是团体三等功,一个个人二等功,在报告上写的很清楚,那位战士,作战勇猛,身先士卒。
“小花枝,你想要什么表彰啊?”有首长问。
花枝可等了这句话好久呢,“我想休假”
几人纷纷翻白眼,你可是战争君主,如果有伤亡了我们会心疼的,而且国外的那帮老家伙凶残着呢。
“不准”
“不准”
“我都没有出去过”→_→
“不准←_←”
“我都没有吃过好吃的”
“不准”
“我都没有谈过恋爱”
“不准”
“我都没几个朋友,我要患上社交恐惧症了”
“切”
有个老家伙直接笑了出来。
“你们的小花枝要自闭了”她可怜兮兮的回答。
“自闭吧”
“自闭吧”
“现在不是局势很稳定吗?有事我再回来。”她据理力争。
“外面不安全”
“对,不安全”
“我能保护自己,上次比武我可是第一”
“……”
最后以花枝的败诉告终。
第二天,小花枝在首长旁边乖乖的坐着,小声嘟囔着,“我要休假,我要休假,我要休假。”幼稚极了。
“不行”
“不行”
“不行”首长一句句的回答。
再次以她的失败告终……
第三天,有一个常规的体检,测试指挥官的身体和心理状态。
体测轻轻松松就过了,她跑个十公里都不带流汗的。
心理测试开始了。
最近有头疼吗?
“没有”
“有”
“偏轻”
“偏重”
花枝随手填了没有。
神经过敏,心中不踏实?
“没有”
头脑中有不必要的想法?
“没有”
对异性的兴趣减退?
“一般”
“对旁人责备求全?
“偏重”
感觉别人能控制你的思想?
“没有”
忘记性大?
“没有”
担心自己的衣冠整齐和姿态的端正?
“严重”
容易烦恼和激动?
“很轻”
胸痛?
“没有”
害怕空旷的场所?
“没有”
感到自己的精力下降?
“没有”
想结束自己的生命?
“没有”
发抖?
“没有”
胃口不好?
“没有”
容易哭泣?
“没有”
同异性相处时感到不自在?
“没有”
无缘无故感到害怕?
“没有”
不能控制地大发脾气?
“没有”
经常责怪自己?
“没有”
腰痛?
“没有”
感觉难以完成任务?
“没有”
感到孤独?
“很轻”
感到苦闷?
“没有”
过分担忧?
“没有”
对事物不感兴趣?
“没有”
旁人能知道你的私下想法?
“没有”
别人不理解你?不同情你?
“没有”
感到人们不喜欢你?
“没有”
做事必须很慢来保证正确?
“很轻”
心跳的厉害?
“没有”
恶心或者胃部不舒服?
“没有”
感觉比不上他人?
“没有”
肌肉酸痛?
“没有”
难以入睡?
“没有”
难以作出决定?
“没有”
呼吸有困难?
“没有”
一阵阵发冷或者发热?
“没有”
脑子变空了?
“没有”
身体发麻或刺痛?
“没有”
喉咙有梗塞感?
“没有”
感到对前途没有希望?
“没有”
不能集中注意力?
“没有”
感到身体某一部分软弱无力?
“没有”
感到紧张?
“没有”
感到手或者脚发沉?
“没有”
想到有关死亡的事?
“没有”
有种伤害他人的冲动?
“没有”
醒的太早?
“没有”
有破坏东西的冲动?
“没有”
有一些别人没有的想法或者念头?
“没有”
经常与人争论?
“严重”
觉得别人没有对你的成绩做出恰当评价?
“没有”
感到坐立不安,心神不定?
“没有”
感到自己没有什么价值?
“没有”
为一些有关“性”的想法而很苦恼?
“很轻”
从未感到和其他人很亲近?
“没有”
感到自己有罪
“没有”
您的年龄是?
“22岁”
问完,医生姐姐认真的在写报告,之后交给了花枝的首长。
“怎么样?黄医生”
“你们几位没什么问题,但那位女士有些性别认知障碍”
“啊,为什么?”他有些担忧。
“军队里都是男人,她需要多接触一下同性,没有一个合理的参考模板,所以才会这样。”黄医生给出权威的解释,摸了摸金丝眼镜,便不再说话。
第三天,花枝照常想休假,首长看了她一眼,扔给她一张纸,“假条”特批五年。
“呜呜呜,老头子,你真好,不枉你辛辛苦苦拉扯我十年,等你老了我给你养老送终。”她如视珍宝的放到怀里。
老头子满头黑线,不舍的看了她一眼,“滚滚滚,别烦我,多回来看看。”
“好嘞”
第二天,天空如洗,晨曦初升。
她换上便装,一身橘黄色长裙,她的身材本就极好,穿上长裙像一位美丽的公主。
军车一路无阻,把她送到机场,她单手拎着一个军绿色旅行箱,一百多斤,在她手中轻无一物一般。
身后跟着两名警卫,不过他们已经换成了西装,看起来像两个保镖,到她这个级别,警卫员必不可少,警卫员把她手中的箱子提了过来。
“目的地,江南沪市,冲冲冲”她欢乐的蹦蹦跳跳。
两个警卫员也是蛮帅的,常年的锻炼看起来就训练有素,三人一行看起来就像女明星出行一般。
但两名警卫军人的形象掩盖不住,想上前搭讪花枝的人看了两眼,便失去信心。
“首长,这是那位给你的身份证件”左边那位警卫员说道,他整个人185左右,气宇轩昂,西装被肌肉撑起,看起来格外的合身,名叫高疏,另一位叫白藏,两人差不多高,白藏看起来更加俊美一些。
花枝打开证件,没什么变化,不过身份变成了一个文职人员。
安检的时候,她拿出证件,立刻就让通行了,她的座位在经济仓,虽说她的级别可以享受头等舱的待遇,但是她作为党的接班人,勤俭是本能,三人坐在座位,花枝的座位是靠窗的,高疏,和白藏,在她的右边。
“哦,对了,你们称呼我改成小姐”
“是”
“是”
“不用这么严肃……”
“是”
“是”
好吧,她放弃了,不劝了。
飞机外的云层轻盈如纱、随风而去、洁白似雪、到了正午时候,整个云层都变成了发光的锦缎。
“好美啊”她感叹道。
她趴在窗户旁,左右手叠在一起,下巴放在上面,看着窗外,黑发散落在身上,整个人也美得像一幅画。
旁边的白藏看着她,不由的痴了,嘴角微微上扬,自己都没察觉到。
但腿上传来巨痛,他看向高疏,用唇语问“你干什么,想死吗?”
“收一收你的口水,坏东西”高疏用唇语回答。
他察觉到嘴角的微笑,愣了一下,便不再说话,没办法掩饰尴尬的时候装死是最好的办法。
“小白,我渴了,水”她转头看向他。
“好的,他站起身子拿水”他曾经也抗议过这个称呼,有点像小狗,但被花枝以暗号的方式忽悠了下来。
“我遇到危险了怎么办?别人要是拿枪指着我的脑袋让我打电话,没喊你们,小白,小高,这就是我告诉你们的方式”
两人只能接受这个羞耻的称呼。
喝了些水,她的精神好了许多,想着回到江南去哪里玩,之后做什么。
“住的地方找好了吗?”花枝问,虽然她是江南人,但之前一直是被寄宿在学校的。
“找好了”,白藏是江南沪市人,而且是个富二代,没上飞机就让管家把自家的一套别墅打扫干净。
自家少爷就算休假了也会去跟他母亲一起住,另外打扫,估计是有女朋友了吧,想到这,老管家一脸的欣慰。
他开车带着保姆来到SJ区的一个别墅区,小区名字叫流云府,坐落于一片公园旁,小区地面整洁,用石块铺成,别墅的外立面是黄色大理石,小区的绿化很好,并且有一条人造小溪,水中是黄色,白色的鹅卵石,,还有许多小鱼,在里面走着就能享受到小鱼的亲吻,犹如按摩一般。
下午1点45分,飞机到达沪市。
“坐地铁去还是怎么?”高疏问白藏。
“呵,小赤佬,我找了人接”他跟高疏开玩笑道。
“信不信我把你偷看首长的事告诉她?”高疏用唇语说。
“别,别,别,爸爸我错了”白藏用唇语回答。
高疏一脸神气,趾高气扬的看了白藏一眼。
虹桥机场的人太多了,他们走了十分钟左右才走出来。
“少爷,这呢,在这。”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大背头,看起来就是商务精英一般,不过脸上的笑容过多,显得有些油腻。
“这是许叔”白藏介绍道。
“这两位是我的战友”
“许叔好”两人问好。
许叔打量着花枝,这女孩身上有种常年位高权重养出的威严,样貌,身材都没得挑,皮肤细腻,身份定不简单,跟自家少爷很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