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三国之召唤群英雄传记

第90章 朱元璋与孙坚开战,帝辛攻扬州(终)

  残阳将交州城头的青铜兽首染成暗红,帝辛负手立于雉堞之间,望着城外蜿蜒如蛇的十万败军。闻仲的玄色披风沾满泥浆,

  双鞭上凝结的血痂随着步伐簌簌掉落,

  身后黄飞虎的五色神牛低垂着头,鞍鞯上箭矢的断羽在风中摇晃。

  “罪臣闻仲,愧对主公重托!“老将单膝跪地,额头重重磕在青砖上,

  崇侯虎将缺口的九环大刀掷于阶前,刀背上干涸的血渍在暮色中泛着诡异的光;

  黛安娜银枪拄地,染血的枪缨垂落如败絮。

  帝辛的青铜剑出鞘三寸又猛然入鞘,剑锋割裂空气的锐响惊飞檐下寒鸦:“涡河之败,损我七万精锐!

  “他的目光扫过众人染血的甲胄,“但闻太师能率残部突围,可见谋略尚存。说罢,徐达如何破你营垒?“

  闻仲解下披风露出左肩箭伤,伤口处的麻布绷带已被血浸透:“徐达用姚广孝之计,

  以佯攻渡口引我分兵。其伏兵火攻木筏阻断退路,又以八卦阵困我中军......“他忽然剧烈咳嗽,

  指缝间渗出暗红血沫,“黄将军拼死断后,才保得三万将士归来。“

  黄飞虎抱拳上前,战甲缝隙间新添的刀痕泛着青光:“主公,末将愿领死士夜袭明军粮道,

  夺回失地!“话音未落,阿斯特里亚突然掀开染血的面巾,左眼缠着的布条渗出鲜血:“徐达已在涡河南岸筑起箭楼,我军骑兵难近其营垒。“

  帝辛的剑尖重重戳进地砖,火星迸溅:“传我旨意,交州全境征集粮草军械,

  三日内再造战船百艘!闻太师,你即刻重整败军,在红河沿岸布防。“他扫视众人带伤的面容,“徐达若敢来犯,定要让他血债血偿!“

  十日后,红河水面战船列阵如林。闻仲拄着双鞭立于船头,望着对岸明军新立的望楼。

  黛安娜突然指着上游惊呼:“有火船!“但见数十艘裹着桐油的木船顺流而下,烈焰映红河面。“放箭!“闻仲嘶吼着挥动令旗,万箭齐发却被火借风势逼退。

  崇侯虎的九环大刀劈开逼近的火船,滚烫的沥青溅上脸颊,烫得他连声怒吼。

  明军战鼓骤响,常遇春的赤炭火龙驹踏碎浮桥木板,长枪直取闻仲咽喉。

  老将双鞭交叉格挡,却被巨力震得虎口发麻,后退时撞翻船舷。

  黄飞虎拍马赶到,金枪挑开常遇春的攻势,五色神牛扬蹄踩碎明军盾牌。

  孔宣的大刀在乱军中翻飞,刀锋卷着血雾劈开明军阵型;阿斯特里亚则在船舷间腾挪,银枪专刺明军水师要害。

  然而明军战船越聚越多,姚广孝指挥的楼船开始抛射石弹,红河水面顿时碎木横飞。

  “鸣金!退守河岸!“闻仲望着被火光照亮的明军军旗,忍痛下令。残军刚退至岸边,

  却见徐达亲率的中军已从侧翼包抄而来,郭子仪指挥的八卦阵如铁桶般合围。

  常遇春的长枪挑落崇侯虎头盔,石敢当的巨斧劈开黛安娜的护心镜。

  关键时刻,黄飞虎挥舞金枪杀开血路,枪尖挑翻三名明军将领。闻仲双鞭横扫,

  鞭梢缠住徐达长枪猛地一拽,趁势跃上明军战船。但见姚广孝挥动令旗,

  明军箭雨如蝗,老将挥鞭格挡,却觉后背一痛——敖申的长枪已刺穿甲胄。

  “快走!“黄飞虎一枪逼退徐达,揽住闻仲跃上神牛。孔宣挥舞大刀断后,

  刀锋砍在石敢当的斧头上,迸发出的火星照亮众人染血的面容。当最后一艘战船沉没在红河中央时,

  交州城头的暮色已化作浓稠的黑,唯有帝辛的青铜剑在夜色中,折射出冰冷的光。

  暮色四合,红河上漂浮的残木仍在冒着青烟,血腥味混着河水的腥涩弥漫在两岸。

  徐达伫立在战船甲板上,望着对岸逐渐隐入夜色的帝辛残军,长枪轻点船舷,

  发出清越的声响。身后姚广孝抚须轻笑:“闻仲连番受挫,交州短时间内不足为患,元帅可回扬州复命了。”

  徐达微微颔首,沉声道:“传令下去,收拢伤兵,清点军械,明日一早班师。

  他目光扫过破损的军旗与疲惫的士卒,心中暗忖,此番虽胜,却也损耗颇大,急需休整补充。

  与此同时,交州城内,帝辛望着浑身浴血的闻仲等人,面色阴沉如铁。

  黄飞虎搀扶着受伤的闻仲,单膝跪地:“主公,我军伤亡惨重,亟需休养生息。”帝辛握紧腰间的青铜剑,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最终却缓缓松开:“罢了……传旨,大赦交州,减免赋税,全力筹备粮草、修补军械。”

  他踱步至城墙,望着城外死寂的战场,咬牙道:“徐达,此仇不报,誓不为人!”寒风卷起他的衣袍,猎猎作响,似在回应他心中的不甘。

  次日清晨,徐达的十五万大军拔营而起,旌旗猎猎,浩浩荡荡向扬州而去。

  常遇春一马当先,回首望向红河对岸,眼底闪过一丝遗憾——未能彻底击溃帝辛军,始终是个隐患。

  而交州这边,闻仲强撑着伤痛,开始整顿残军。他拖着沉重的步伐巡视营地,

  看着士兵们疲惫的面容与带伤的身躯,心中满是愧疚。“传令下去,凡伤兵皆好生休养,

  战死将士厚葬,家属抚恤从优。”他声音嘶哑,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崇侯虎擦拭着缺口的九环大刀,刀光映出他坚毅的脸庞:“元帅,

  末将愿带一队人马,暗中探查明军动向。”闻仲摇头:“此时不可轻举妄动,先恢复元气再说。”

  帝辛则在皇宫内召见群臣,商议重振军备之策。“从即日起,广招兵勇,训练新军。”

  他目光如炬,扫视众人,“无论多久,我定要踏平扬州,让徐达血债血偿!”

  扬州城内,徐达率部凯旋。朱元璋听闻捷报,亲自出城相迎:“徐元帅此次大胜,

  实乃大功一件!”徐达下马拜倒:“此乃陛下洪福,将士用命,臣不敢居功。”

  当晚,庆功宴上,朱元璋举杯:“愿我军再接再厉,早日一统天下!”众人齐声高呼,

  觥筹交错间,唯有徐达望着窗外的明月,陷入沉思——帝辛虽败,却根基未损,交州之地易守难攻,下一场大战,恐怕更加惨烈。

  而在交州,帝辛望着夜幕下的城池,握紧了拳头。他知道,这不过是短暂的平静,

  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暗处悄然酝酿。双方各自休整,厉兵秣马,

  交州城郊的荒地上,枯黄的野草在风中瑟缩,龟裂的土地布满蛛网状的裂痕。

  比干站在颠簸的马车上,望着车辕间堆成小山的铁犁、锄头与水车零件,粗布麻衣被汗水浸透,却难掩眼中的灼热。

  三日前他领命北上,在中原辗转七城,用帝辛拨出的半数库银换来了这些农具。

  “大人!前方就是新开垦的南野!“车夫的吆喝打断思绪。比干翻身下车,

  踩着齐膝深的蒿草前行,远处传来叮叮当当的打铁声——二十座临时搭建的铁匠铺正在赶制配套的农具零件。

  五百名士兵挽起裤脚,正用新运来的铁犁翻耕板结的土地,犁铧切开土层时发出沉重的“咔嚓“声。

  “让开!“黛安娜的喝声突然响起。比干转头望去,女将军骑着战马,手中银枪挑着半截断犁,

  身后跟着满脸羞愧的士兵。“这些中原农具看着精巧,用起来却这般不结实!“黛安娜将断犁甩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比干蹲下捡起断口处的铁件,指尖摩挲着细密的裂纹:“并非农具不佳,是交州的红土地板结坚硬,需得调整犁铧角度。

  “他从怀中掏出一卷图纸,“明日起,铁匠铺按此图改制犁头,再给耕牛加套双层软垫。“

  当夜,比干的营帐内烛火通明。他铺开交州舆图,用朱砂笔在红河支流处画下密密麻麻的标记。阿斯特里亚掀帘而入,

  绷带下的左眼仍渗着血丝:“比干大人,三十处水源点已勘探完毕,但开凿水渠需征调两万民夫。“

  “去请闻太师。“比干将烧焦的稻穗标本推到案前,“帝辛陛下减免赋税的旨意已传遍全境,如今每日都有流民来投,

  让伤兵教流民使用新农具,流民则协助开凿水渠,如此......“话音未落,闻仲拄着双鞭踏入营帐,伤口未愈的步伐带着明显的滞涩。

  七日后,红河支流的水渠破土动工。崇侯虎赤裸着上身,九环大刀劈开坚硬的岩层,

  飞溅的碎石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划出红痕;孔宣则指挥士兵用中原运来的滑轮组搬运巨石,

  绳索摩擦的吱呀声与号子声混作一团。比干头戴斗笠穿梭在工地间,腰间挂着的陶壶不断给工匠们递水解渴。

  三个月后的清晨,比干站在新筑的堤坝上,看着混着泥浆的河水顺着渠道流入稻田。

  黛安娜策马而来,银枪上挑着沉甸甸的稻穗:“大人,按你说的浸种法,

  稻苗比往年早发十日!“她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欢呼声,第一批开垦的千亩良田已插上嫩绿的秧苗。

  比干望着田间忙碌的流民与士兵,忽然想起出发前帝辛的怒吼。他摸了摸怀中被汗水浸透的账本——购置农具的欠款已用首批赋税偿还大半。

  暮色降临时,比干带着新收的稻穗入宫。帝辛捏着饱满的稻粒,青铜剑在烛火下映出柔和的光:“比干,

  你可知这些青苗,比十万大军更让我心安。“他忽然将稻穗抛向空中,“传令下去,凡新开垦的田地,三年之内赋税再减半!“

  夜风卷着泥土的芬芳掠过宫墙,交州城外,无数火把如繁星点缀在新垦的田垄间。

  比干望着火光中挥舞锄头的身影,忽然明白这场不见硝烟的战争,或许才是帝辛夺回天下的根基。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