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叫你老公?
金康被打得晕了半天,才冤屈地捂住脸:“龙哥,你为什么打我?”
虽然挨了耳光,但金康只能憋着委屈而不敢发火。
因为城西龙是吴百川身边最亲近的人,他得罪不起。
“李先生,实在对不起。”
成西龙根本不理睬金康,他来到李江南的面前卑恭地道:
“李先生,您是老爷子的贵宾,老爷子正在到处找你。可没想到您在这边却遇到了麻烦,实在让人不好意思。”
“您看这样行不行,我把金康这小子再狠狠地打一顿,给您出口气?”
听了这话,旁观的众人一片哗然。
他们看李江南的眼神,全都变了。
堂堂的金家少爷金康,跟他相比,居然如此卑贱,实在是匪夷所思啊!
白若彤也是一脸惊讶,不明白自己的废物老公李江南,有何德何能,竟受到如此的看重?
而金康更是不明觉厉,看李江南的眼里,已经多了几分胆寒。
他隐隐感觉到,那个衣装寒酸的吊丝,只怕大有来头。
“没必要了,小事而已。”
李江南淡淡地瞧了眼金康:“叫他出个丑,赶出去也就够了。”
“也行。”
城西龙点了点头,随后就转身下令,马上就有两个黑衣上前,极为粗暴地拖了金康,大声斥骂着,一脚踹在屁鼓上,把金康像狗一样赶出了大门。
堂堂的金家少爷,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种耻辱?
看到旁人的眼里都带着耻笑,金康狼狈极了,气得浑身发抖。
一场不大的风波平息之后,李江南在城西龙的邀请之下,去了贵宾休息间。
白若彤其实也想跟着过去看看,可人家并没有邀请她,于是她只能忍住好奇,眼睁睁地看着李江南离开。
贵宾间里,吴百川很高兴能够再次见到李江南这位年轻的高人。
为了报答救命之恩,吴百川开了张支票,送给李江南。
“小兄弟,你救了我的命,我应该好好的报答你。”
支票上的金额,足足有一亿炎币之多。
看到了支票金额,正在为李江南倒茶的一个女郎,就连服务态度都热情多了。
她露出甜媚的笑容。
“吴老先生,这笔钱,我不能收。”
“不是我清高,而是救命这种事情,我有规矩,不能收钱……”李江南解释了一句,便把那张支票推了回去。
实际上李江南很缺钱,也希望有很多钱。
但他不会利用救命这种事情,来为自己敛财。
扶危救困,本就是医者的义务。
而他做为一名受过传承的神医,当然要守这个规矩。
看他不收这张支票,吴百川稍微诧异了一下,随后便暗暗地点头。
李江南如此年轻,却能不为钱财所动,这份淡泊的心境和定力,令他既感到意外,也感到敬佩。
像这样的年轻人,现在已经很少见了。
吴百川对他更加看重,也更加坚定了要跟他结交的心意。
吴百川拿出一张卡道:“既然小兄弟不肯收钱,那这张卡请一定收下。”
“这张龙凤呈祥卡,你拿着它,可以在旗下任一商行店铺享受最尊贵的礼遇。”
“在必要的时候,你还可以用这张卡紧急调动吴记集团的人力和资金。”
“如果你需要打听浆市地面上的某些消息,卡上的电话号码,也能为你提供一点帮助。”
这张卡片为金黄颜色,周边镶满了细钻,正面写着龙凤呈祥四个大字,背面为龙飞凤舞的图案,精美奢华,典雅大气。
李江南微微意外了一下,说道:“吴老先生,这张卡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李先生,这只是点朋友之礼,请千万不要见外。”
吴百川诚挚地道:“你救了我的命,还治好了我一身的病,如果连这张卡都不愿意收下,那我吴某,都不敢和你交朋友了……”
见他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李江南也不能再做推辞,只好收下了这张卡。
吴百川捻须微笑,感到满意。
能与李江南这种奇人结下交情,着实是难能可贵。
离开贵宾间,李江南在城西龙的陪同下,在酒会大厅里找了一圈。
可白若彤不知去了哪里,似乎已经离开了酒会现场。
城西龙送他出了大楼,见李江南没车,便谦恭地道:“李先生稍等,我把车开过来,送你回家。”
“有劳了。”李江南也没见外,道了声谢。
城西龙刚走,一辆漂亮的白色风克马轿车停在了附近。
一个时髦的都市女郎,穿着紧绷绷的包臀裙,腋下夹着文件袋,腰肢扭摆,哒哒的走了过来。
“咦,李江南,你这个废物在这里做什么?”都市女郎摘下墨镜,漂亮的脸蛋上,充满了奇怪。
她一摘下墨镜,李江南就认出来了,这个看起来无比騒包的妖娆女郎,恰好是白若彤的闺蜜:梅娜。
“你能不能说话客气点?”
李江南不喜欢她叫自己废物,语气不满:“不要忘了,你打赌输了,应该叫我老公。”
梅娜嗤笑一声,“叫你老公,你觉得你配么?”
“你一个摆摊的,一没钱二没势,还是个病怏怏的药罐子,就连废物都不如,要我叫你老公,你受得起么?”
“我叫你一声废物,已经是看得起你了。”
“如果不是看在白若彤的份上,你这种人就是路边的一袋垃圾,我连看都不想看你,更不会理你。”
这话已经说得很重了,李江南瞪着她,暗暗地上火。
梅娜却毫不怕他,故意戏弄他:
“你想我叫你老公,是不是觉得本小姐身材好,很想做我的老公啊?”
“呵呵,那你可想多了。”
梅娜露出迷死人的笑意,嘲讽戏弄:“像我这种女人,你在梦里想一想也就行了,可别真的痴心妄想。”
“因为在本小姐的眼里,你这种废物,就相当于臭水沟里的一只癞蛤蟆……”
“梅娜,你刚才说什么?”这时,城西龙正好开车过来,听到了最后一句,虎着脸从车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