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国内后的第二天,他们三人便投入到紧张的毕业考复习中。
考试的结果令所有人都满意,韩花韦和冯姙麟的成绩在班上一直都是名列前茅,孙辛这次也马马虎虎的过了关,就这样他们顺顺利利的完成了小学六年学业。
在整个BJ市,小升初基本上都是电脑派位,但是孙辛和冯姙麟的家里早已安排好了中学的去处,而且还是同一所。
为了能让韩花韦与他们一起,孙辛特意向父母求情,帮韩花韦也一起进入同一所中学。当然这对于孙家来说就是小事一桩。
其实韩花韦真的不在乎自己在哪所中学读书,他深知青龙界才是属于自己的地方。
假如没有孙辛和冯姙麟存在,他也不用经常在朋友面前掩饰秘密。
可毕竟是多年的友情,怎会轻易舍得。一个是自己认识多年,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好发小。另一个更是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能与他俩在一起度过这段时光,也是韩花韦最为真挚的愿望。
在得到入学这个好消息后,韩花韦立即通过电话向孙辛的父母问好,并带去了自己以及家人的感谢。
刚放暑假的前两天里,孙辛邀请韩花韦和冯姙麟到孙家在京郊的别墅里聚会,钓鱼、骑马户外郊游,一连玩了好几天。
韩花韦得知冯姙麟又要跟她父母一起去美国旅行,而孙辛也被父母拉走。
他只能找个借口,想再练练篮球,准备在新学校里争取进校队。
冯姙麟听后偷偷抿起嘴,微微一笑,似乎猜到了什么。
在孙辛的家里的这几天,韩花韦当然也见到了孙天南,一番简单的交谈后,他不忘询问师父的近况。
在得知师父正随时等候自己前往明德山居时,他颇为激动。因为距离上次去明德山居还有青龙界已将近一年,能回到那边,一直是韩花韦感到最为迫切的事情。
另一边,韩正明与姚孝兰已经有很久没有来过电话,更是没有他们的消息,甚至连今年的春节都没回来。
虽然韩花韦对他们十分想念,在梦中也经常能梦到父母的身影,但久而久之,他已经习惯父母不在身边的日子了。
尽管韩正明与姚孝兰不知所踪,但他们却早已将韩花韦的生活安排好。几年前他们在美术馆附近买了套二手房,其目的是为了让他在上中学后能学会独立。新家离姚家老宅不远,韩花韦每天下学后还可以去吃饭。
能有自己的独立空间,韩花韦当然感到欢喜,毕竟自己每天都要修炼,住在老宅里,归会有被人发现的风险。
这次搬家,都是姚凤启帮忙操办的。新家里并未重新装修,但韩正明与姚孝兰早就为他准备了新的床铺、书柜、书桌,营造出了强烈的学习气氛。
姚凤启离开后,韩花韦忙里忙外,折腾好半天,还专门将阳台收拾干净,准备留给青云子居住。
韩花韦的新家住在六楼顶层,他特意将阳台侧面的玻璃挡住,确保没人能发现青云子的身影,要不然一定会遭附近养鸽人的举报。在他安顿好一切琐碎的事情后,等到半夜才动身前往明德山居。
夏夜,青龙峡内凉风徐徐,在月光的映衬下,湖面波光粼粼。从日本回来的半个多月里,韩花韦只给王一道写过一封书信,但是并没有得到回复,不知师父是否是在生气,但又是为何?。
来到明德山居院中,韩花韦看到北屋正亮着灯,心中既兴奋又紧张,他轻轻推开了房门。
王一道正手持毛笔站在书案前。
“师父,徒弟给您请安了。”韩花韦恭敬的鞠了一躬,顺便瞄了一眼师父的表情。
“啊哈——来了哈,花韦——你过来,看看师父画的这幅巨山图怎么样。”王一道撸了撸袖子,容光焕发,兴奋地欣赏着自己的画作。
在看到师父的态度后,韩花韦长舒一口气。虽说认识师父已经好些年,但却很少在一起,所以师父的脾气自己并不了解。
韩花韦走到王一道身边,仔细地浏览着桌案上的书画。这还是他第一次见道师现场绘画,青龙界道师画出来的国画一般都是借用用符法将宣纸分层,同时每层的空间厚度透光度加大。这样不光墨水不能完全印透纸张,每层的墨水还可以按照道师意愿自由移动,画出来的画自然富有立体感与层次感。所以道师的作品没法将宣纸层层撕开,像普通画作那样拿去充当真迹变卖。
“恩——气势宏伟,但——”韩花韦看出了一丝不足,却没敢脱口而出。
王一道听出韩花韦的意思,笑着说道:
“哎——有什么不足说说看嘛,别绷着。”
“少了一丝生机,显得有些死气沉沉的。”韩花韦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哎——我就觉得哪里不太对——真是叫你一语点破啊——不愧是作画的大家。”王一道豁然开朗,一下子变得精神起来。
“啊?!没没——我可不是什么大家。”韩花韦急忙辩解道。
“那幅龙爪火鸦图可是你画的?”王一道瞟了一眼韩花韦,他见韩花韦面容有些拘谨,便肯定了刚才的猜测,他继续说道:
“你可不知道,那副画现在在伏羲城内的墨安阁已经标出了很高的价钱,足足需要一千万段,可以说是天价了!”
这一千万段的五行之力可是刚刚踏入志留境界道师的全部储备,价值之高不言而喻。
“什么?!竟然这么高的价钱!”韩花韦惊声尖叫,他真的是没想到随手画的一幅画竟然值那么值钱。
韩花韦悔不当初,两年前,他也是在酒馆里听人说墨安阁是买卖古董、字画的地方,就像京城内琉璃厂的荣宝斋一样。
其实韩花韦对书法和作画一窍不通,闲暇之余,在垣爷的指导下学习了上古时期青龙人独特的作画技巧,便随手尝试着画了一幅。后来又想检验自己的学习成果,在墨安阁仅卖出了一千段的价钱。现在想来,当时那老板肯定是故意压低了价钱。
“垣爷,我们亏大了啊。”韩花韦委屈道。
“嗨,无商不奸嘛。”垣爷并不在意,随意道。
“哎,要是他问你从哪里学的,你知道如何应答么?”垣爷又问。
“知道知道,神秘人竹牌嘛。咱不早就商量好了么,有事就推给竹牌。”韩花韦说。
上古时期青龙人的这种作画手法完全不靠作画人对笔法的技巧,而是将脑中的画面通过一种特殊的符文直接印在纸张上,还可以用五行之力对画面进行修改,过程极为简单。所以韩花韦所画的那幅龙爪火鸦图才能格外的栩栩如生。
若不是垣爷,这种早已失传的作画手法又怎会重现。
“哈哈——没想到你在绘画方面这么有天赋。”王一道放下了毛笔,微笑面对着韩花韦。“那你来帮师父修改一下这幅吧。”
韩花韦将全部作画技巧告诉了王一道。
王一道听闻后大吃一惊,两眼直冒金光,接连拍手叫好。
“我的天啊——真是不得了,几千年了谁也没想到用这样的方法作画,快来教教师父。”
“啊?教您?”韩花韦一愣。
“怎么?还舍不得教给我啊?”王一道说。
“啊没——没,我只是没想到。”
韩花韦感觉怪怪的,万万没想到竟然自己有一天能给师父当一次老师。
“看来你在美洲遇到的那位白虎人可真的不一般啊。”虽然王一道学到了新的作画方法,而且心满意足,但他却捋着自己的胡须,仿佛在思索着什么事情。片刻后他又抬起了头,皱着眉头对韩花韦说:
“哦——对了,你在信里提到了重大发现,是何事?”
韩花韦此次前来的目的,便是告诉师父,自己在日本的经历,他仔仔细细的从头到尾叙述了全部重要的事情,从张灵提到‘的大衍五行法’以及他口中讲述的信息,再到背部刺痛很可能是碎片的共鸣,还有靖国神社密室的暗门。关于自己对莫三玲事件真是目的怀疑以及打探到于古千去日本一事,他并未说出。毕竟师父早言在先,不希望自己分散精力去打听那个年代所发生的事情。
王一道听到碎片的事情后显得十分震惊,而且表现的异常兴奋。
“如果背部刺痛真是由碎片引起,我想——我们可以做个试验。”王一道眯起了双眼。
“什么试验?难不成您还知道其他碎片的存在?”韩花韦惊叹道。
王一道并没再做过多解释,接着就对韩花韦在靖国神社的事情继续说道:
“那靖国神社的前身是由日本明治天皇下令创建的东京招魂社,目的纪念戊辰战争中为恢复天皇权力而牺牲的军人。后来在1879年,改名为靖国神社,此后一直由日本军方专门管理。”一提到靖国神社,王一道的眼中好像也微微表现出了一丝恨意。
韩花韦记得以前王一道对自己讲过有关仇恨的事情,但是他只是让自己去思考,并未提出他的观点。
当时的韩花韦还真的以为师父不在乎那些为国捐躯战士的性命呢。
“张灵所说无误。另外靖国神社真的藏有碎片,那事情就有些复杂了。去年你查到蚩尤门与天照城域的事情。”不知为何王一道在此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嗯——当时担心你的安危,所以才禁了你的足。”王一道解释着收走镇魂石的原因。
韩花韦心中清楚,不停的点着头。在这段时间里,他有时候心里也会埋怨师父,但有时又能想得通,总之还是孩子心态,时好时坏。
“傻孩子——真是拿你没办法。”王一道笑着摇着头,用那慈祥的目光看着满脸稚气的韩花韦。
“嗯——除了与林秋石的约定,你还有别的原因要去天照城域吗?”王一道似乎话中有话。
“啊?还能有什么别的原因?”韩花韦一脸疑惑,两眼呆滞不解道。
“嗯,那没事了。你这回做事谨慎,在靖国神社没有莽撞,终于知道顾全大局。明天有场战鞠,师父带你去看看,正好你还能见到林秋石。”
“真的啊!”韩花韦激动的跳了起来,但很快他脸色又是一变,极为尴尬的看着王一道。
“估计你未曾想好,如何与你林大哥解释爽约的事情吧。”王一道笑道。
“是的,师父,一想到爽约,我都没脸见他了,哈哈哈。”韩花韦傻笑道。
“现在还不到解释的时候,明天你化身孙天南的模样。”王一道已经替韩花韦好了对策,安排道。
“谢——谢谢师父,还是您了解我。”韩花韦说。
王一道捋了捋胡须,似乎想起了什么,重新提起刚才话题说:
“至于张灵口中的巴黎事件,第一时间,我便得知。此事颇为蹊跷,如果那强大的神秘女子真实存在,张灵肯定早已暴露了行踪。你说她会留下张灵的性命吗?”
“这——”韩花韦陷入了沉思,“难道是她故意留着张灵的性命,让他回来告诉别人自己所看到的事情?”
“对的——你很聪明。”王一道激动地指向前方。
“那——那她这样做又是出于什么目的?”韩花韦又问。
“张灵当时昏迷,恐怕记忆已经被人篡改,所能回忆起来的事情,是那些人想让我们知道的。”王一道解释道。
“你师父说的很有道理,我也知道一种符法,可以修改道师的记忆。”垣爷说。
“篡改记忆?还能这样啊?”韩花韦没想到还能有如此奇怪的做法。
“对的——青龙人和白虎人甚至是玄武人,都有不同的方式可以修改人的记忆,不过是在人失去防御能力的时候。我怕那些人在他身上做了什么手脚,所以不再允许他回到青龙界。这次你们相见也是个意外,最好以后不要再去见他了。”王一道很严肃的说道。
韩花韦听闻后,忽然觉得张灵有些可怜,没想到他的遭遇竟导致不能回到青龙界。
“至于张灵提到的大衍五行法是属于道教的秘法,一种内功心法。早年间,祖师爷结识了白马寺中的迦叶摩腾与竺法兰二位高僧,后来他意外从佛学中领悟出了一套心法,并结合从《河图》中所领悟的道法,创造出了大衍五行法。通过此法修炼,可不受法力约束,在青龙界外使用五行之力。
如你所知,青龙界外存在法力约束的禁制,道师在青龙界中修炼所得的五行之力基本上只能在青龙界中使用。但是在修炼大衍五行法后,便可突破这一限制。其中的原理好比收音机里的无线电波,不同波段是不同的频道,播放不同的节目,大衍五行法便如同是波段调节器。”王一道形容的十分恰当。
“既然说到了大衍五行法,你可还记得为师在收你为徒时所传授给你的那套心法口诀吗?那便是大衍五行法的心法口诀。”
“啊哈!我记得!当然记得,只不过我还从未修炼过。”韩花韦有些不好意思,挠着头苦笑道。
“虽然你凭借碎片的能量,早已能在外界使用五行之力,但这大衍五行法却又独到之处,除了可令道师隔空感知并操控物体外,还有另外一个神奇功效,便是将不同的高级道符结合起来,形成高级融合符法。这便是咱们道家在符法上的最大秘密。”王一道得意道。
“高级符法的融合?假如将五行神术都结合在一起,那威力——”韩花韦自己都不敢想象,早在当初认识林秋石的时候就体验过五行神术的强大,但那时林秋石并未将不同属性的神术结合,他猜测以林大哥的能力,若要是使用大衍五行法定能做到。
“当年你在面对毕方时,便已经施展出了符法融合。但越是强大的符法,在结合时就越难,除了需要消耗大量的五行之力外,对道师在精神力方面的控制也极高。”
“精神力?”这还是韩花韦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
“顾名思义,就是精神的控制力。”王一道解释说。
“符法与白虎人的魔咒极为相似,而精神力便可看做白虎人的五行之力。”垣爷补充解释道。
听到这里,韩花韦回忆起他所看到过的符法融合,那些道师的确只是对普通的符法进行融合,别说是五行神术了,就连中级符法都未曾见人融合过。
忽然,王一道从五行轮盘中取出了一个类似于《河图》模样的羊皮卷展现在韩花韦的面前。
“这画卷为师只给你看一次,你要好好记住里面所展示的所有细节。”
突然!韩花韦的眼前出现了大量耀眼的白光。转瞬间,他发现自己来到了另一处奇特的空间,这里除了白色的地面就是黑色的天空,而天边尽头也只是黑白两界面相交形成的天际线。
“这是哪里?”韩花韦疑惑道。
“这是空间型符法,我们应该在那个羊皮卷内。”垣爷说。
一位身穿道家衣着的长者出现在了韩花韦的面前。
“这是?祖——祖师爷?!”虽然韩花韦与祖师爷从未谋面,但他竟然会在明德山居中对着祖师爷的画像祭拜,自然能认出张道陵的面孔,便急忙上前跪拜。
可张道陵似乎并未发现韩花韦的存在,他站在一望无尽,洁白的平面上,四周寂静无声。
忽然,漆黑的天空化为蔚蓝,以张道陵为中心,周围方圆百米内凭空冒出一棵棵参天大树,而他的脚边边也盛开出数不胜数的奇异花朵。有些植被连韩花韦也叫不上名讳。
整个空间变得生机盎然。
韩花韦注视着张道陵的一举一动。
张道陵左手微微挥动,朝着下方画了一个圈。
呼吸间,那些娇艳鲜嫩的花朵全部凋谢,花瓣随风漂浮,环绕在张道陵的身边,如同太极盾一样将张道陵完全罩住。
那些花瓣时远时近,按照某种节奏收放自如地顺时旋转。
忽然,时间如同被按下了加速键,阵阵罡风从四面八方袭来。
但这些变化丝毫没有对韩花韦造成影响,好像他就是个局外人。
强风变成了飓风,所有树木被连根拔起,随着旋风一同旋转,遮天蔽日,场面犹如龙卷风毁灭世界一样令人感到恐惧。
可张道陵依然在那些花瓣的保护下稳如泰山,镇定自若。他合上双眼,攥起双拳,似乎整个人与旋风甚至整个环境空间,相融在一起。
这样的场景又持续了一段时间,一颗微弱的火星出现在花瓣中,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火苗如同多米诺骨牌一样向外传去,从花瓣直至外围的参天大树。
张道陵便被熊熊烈火包围,天空灰暗,不时地还出现一些神秘的黑影。他振臂一挥,一道白色强光炸裂开来。
转瞬之间,所有的一切化为了灰烬,但天空依旧阴暗,没有一丝光亮,好似被烈火烧尽。
空中飘散着灰尘,一眨眼,它们又变成一颗颗闪烁着银光的亮珠,如水银泻地般向下坠落。
四周又恢复了平静,洁白的地面上铺上了一层水银般的镜面。张道陵目视倒影中的自己,伸出了食指,将其咬破。
随着一滴鲜血落在镜面上,阵阵波纹向外传递,震动能量却未见递减,反倒是波纹的最外层,一时掀起千层浪。
突然,张道陵掉进了脚下的平面里,四周化为液体,他双腿盘坐,紧闭口鼻,没有一丝气泡冒出。
黑暗笼罩着一切,甚至连在一旁观看的韩花韦心中都感受到了一丝刺骨的寒冷与绝望。
画面停滞许久后,整个空间才逐渐变蓝,空间中的液体气化升华,直至消失不见。
张道陵依旧盘坐其中,轻闭双眼。
恍然间,最初那副田园画面,盛开的花朵以及繁茂的参天大树再次出现在韩花韦的眼帘,。
看到这里,一道白光闪过,韩花韦回到了王一道的屋中。
他感到微微眩晕,脑海里还浮现着羊皮卷中的情景,好像还没适应回来的感觉。
王一道轻声道:“花韦,你看清楚了吗?”
虽说那些画面历历在目,但韩花韦并不清楚祖师爷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更不明白那些变化的含义,一脸茫然。
“每个人对这大衍五行法的感悟都不一样。世间万物所变皆有因果,你慢慢领悟吧。”王一道解释道。
韩花韦没再继续追问,光是脑子里那些画面就够他消化一阵的。
简单交谈过后,韩花韦呆呆的走回了自己的屋内,躺在床上仔细的回忆着羊皮卷中的一幕幕画面。
“垣爷,你说祖师爷是怎么做到的?他手上的那些动作看上去也不像是什么符法啊?”韩花韦不解,问道。
“他施展的早已不是什么普通的功法或是符法,是意念。”垣爷说。
“意念?你是说祖师爷全凭心念,便能做到那些?”韩花韦颇为震惊。
“花韦,你还记得我以前说过的万物皆能产生暗能量吗?”垣爷问。
“暗能量?就是玄武人通过人类的感情与欲望转变能源的那个?”韩花韦回响道。
“是的,人类的意念不光可以产生暗能量,而且还能控制产生暗能量的种类。若将物质空间内的全部物体,在暗能量空间中形成所为的‘共振或是共鸣’,便可做到张道陵的那种情况。他应该是通过河图中的碎片才领悟出这个道理。”垣爷解释说道。
“那这是上古时期的功法?”韩花韦又问。
“不能将其定义为功法,因为功法是人类创造出来的。而此法是自然存在于世间的基本道理、基本规则。就像一加一等于二一样,人类只是在利用自然规律而已。”垣爷耐心继续解释。
“好像有些懂,却有不太懂,哈哈哈。”韩花韦笑道。
“背一下道德经第二十五章。”垣爷说。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地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韩花韦背诵道。
“人遵循地的规律特性,地效法于天,天以道作为运行的依据,道自然而然。”垣爷,解释说。
“哦,这么说的话,我好像明白一点了。”韩花韦渐渐陷入沉思,不知不觉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