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我都没发现！”无白接到内线的情报，“以犬王的势力分布来看确实像她的五官，观察这么久，我都没发现。”
“使者是否要……”
无白点点头。
“是！属下立刻去通知龙王。”说完便退下。
“准备了这么多年，我给你的礼物你会喜欢吧！”说完，他大吸一气，脸上无比陶醉。
……
从势力分布来看，现在局势对犬王明显不利，龙王看似势力很广，但被渗透得过于严重。如此……
“犬王，我可以帮你们。”
“哦？你想好了？”
“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大哥？”
“我想见驴王，我要知道他是怎么样的人。”
犬王思索了一会儿，说道：“大哥，虽说我有意推举你，但就其他人而言，你无足轻重。说简单点就是你算什么东西……”
“你是在嫌我没有实力吗？”我问。
“大哥，我哪有这意思？对我来说，你适合我这一派，我们需要头脑领袖，由你来当再合适不过，只是你缺少相应的实力，得不到人心。或许这次反间计就是契机。”
见我没反应，犬王又说道：“大哥你心思缜密，观察力乃异于常人也！相信你身处险境也能选择有利的事态，这能力正是救我方于水火之需。”
……
对！我是要救你，我要阻止内乱就必须救你，还得救龙王……
我放声大笑，说道：“犬王言重了！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如果连自己人都不了解，光知道对手顶个什么用？”
“……此话有理！请大哥先等候在此，我同驴王谈谈。”
……
犬王已经去找驴王。
绿帽驴王……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人？目前关于他的情报少之又少。
龙王犬王蛛王驴王还有上一任的妖王，究竟那一个才是创造无白之人。
【“牛哥，这次护法一来怎么就召集这么多人？”
“小爷我心情正好，不妨告诉你，护法要当我们干一番大事，事成之后说不定可以得到白女神的眷顾。”
……
那天，好像分教的人才回来，好像折了不少人。一个个都很失望，好像在说没有回来的人受到了女神的眷顾。】
自教主失踪后，各护法一定是有所行动。
龙王、犬王首当其冲，这两人缠斗了最久。
【“龙王的理念一开始矛头直指男性，当时教内女性在少数，我便觉得龙王不成气候。后来她转变思路，打着‘女性地位’旗帜收编了不少女性以及所谓的女性主义者，已经和我们分庭抗礼许多年。”】
一开始犬王瞧不起龙王，反过来说犬王见证了龙王势力是如何壮大。
【“……她要壮大她的理念就必须要打击旧的理念，只有取代了旧的理念才能决定白常教日后的发展。”】
首先排除龙王，如果她当年是护法的话，她要做的是拉拢人心壮大势力，而不是取悦白无常。
【“十五年来，本护法多多少少留意着你的动向，如今你是黑常教的护法，你只身一人来圣教，本护法可不信！”赤红女子说道。
他扬起嘴角，道：“这有什么可不信？谁不知道黑白无常是情同手足的好姊妹，我来好姊妹的教堂串串门有什么不对？”
“十五年前教主失踪，圣教群龙无首，为争夺教主之位引得狼子野心之人做出那些散尽天良之事。
不知何原因那个被屠尽的小小村庄只有你一人活了下来，因此你便成了圣教的一个小小的隐患，如今你成了黑常教的护法便是心腹大患。”】
无白对白常教有仇，所以龙王会关注无白的动向，或者说龙王很早就开始留意其他护法的动向。
【“无白，当时有许多教徒并未参与屠村的事，你对圣教有冤仇本护法理解，但不可因此连累其他无辜的教徒。”
“我知道冤有头债有主，我不会连累别人的，我知道你们在为了争夺教主之位，只要我知道屠村的事是谁主使的，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当年我被杀的事情闹得可谓是不小。依照龙王的话语和无白对龙王的态度，可以证实她不是当年的护法。
【“我知道你龙王派来的。”犬王接着说道，“我想你的任务就是来联络安插在我势力的眼线。”】
犬王应该知道无白的存在，或许他早就知道龙王有无白的帮助，我跟无白关系暧昧不清甚至互有敌意，所以犬王如此拉拢我……（哎！真是交错复杂）
【“……如果不当上教主就不能离她更近一点，白常教为白无常服务，只要她需要，白常教一定在她的身边赴汤蹈火，作为教主一定是第一个出现在她身后的！”】
犬王的目的是当教主，他或许是那个护法。这么舔的人……
【“我知道你龙王派来的。”】
犬王……是那个护法么？
……
“大哥，怪小弟嘴笨，驴王不想见你。”
“……那驴王是怎么样的人？”
“他是个聪明人，也是个倒霉的家伙。”
“这话怎么说？”
“自从发生了那件事，他就编织绿帽，常年带在头上。”
“……懂！”我想了想，接着说，“最近来了个黑常教护法，好像也要站在龙王那一边。”
“无白嘛！是个可怕家伙！小小年纪潜入我圣教分教杀人。”
“之后呢？他怎么去了黑常教？”
“据说那天黑无常也出现了，将他带走。”
那天？
那天是队伍回来的那天，那个护法还在分教。
“黑无常带他去黑常教？这是何意？”
“这点怕只有鬼差才知道。”
那天我被杀，也不知道是多久后才变成魂魄见到白无常。可我只记得只有白无常将我带入轮回，而黑无常也跟着出现……这又不是战场，哪怕死的人再多，一个鬼差就可以引渡。
所以说，因为什么，使得两人鬼差出现，甚至让黑无常直接干涉凡人的命运……（外人跑到教内杀人不直接处死才怪勒）
“犬王，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大哥有何疑惑？”
“当年，你是否组织屠杀无白的村庄？”
犬王没有立刻回答，显然他迟疑了。
“大哥……您是调查这件事才来的吗？”
我不好回答，一开始并不是为了这事来的。
“大哥，打从一开始我便知道你和无白一起进来，无白的动机我们几个护法心知肚明，龙王却依旧敢用他，尽管我并不奢望你有什么能力去制衡他，但我依然愿奉你为大哥。”
“你是那个护法吗？”
“……不是！”
以我多年的观察经验，他并没有说谎，但显然在跟我隐瞒什么。难怪无白要站龙王这一边。
“好，既然如此，我有些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