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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万万没想到

重生激情燃烧 善亮 2637 2024-11-11 15:57

  晃悠了差不多三小时到了昆市,这趟车实在太慢,沿途停的大站小站很多,还好这次运气不错,买到的是座位票,如果拿到的是站位票,就要凭运气或本领在车上找座位了。火车再次起动后,好几拨人来车厢找座位。

  那些站票的找不到座位,就要勤动嘴,逐个问有座位的旅客此行的目的地,或凭他们的地方口音判断他们是否会在中途某地下车,然后站在他们座位旁候坐。因为火车要运行四天,即便半程有座位,也比一路站到泸海强。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颜柱被一个又一个来问座位的垦荒队叫醒。

  “同学,你们在哪里插队呢?”

  “老乡,你们从哪里上车的?”

  “颜柱?大柱子?你就是那个打老虎的先进生产者啊?你带我们唱首歌呗!”

  “送战友,踏征程,默默无语两眼泪........”

  “.........”

  颜柱带着大家一起唱了一首《驼铃》后,眼见涌入车厢的人越来越多,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之后一直假借着蒙头睡觉进入空间,研究其那些不停耗损空间能量的螺旋藻。

  爆发式增长的螺旋藻现在快要把空间给挤满了,像中了病毒一样甩都甩不出去,现在控制唯一的办法就是让里面的动物吃掉它们。

  大蟒蛇和众多变异的眼镜王蛇开始快速鲸吞螺旋藻,上百头羚牛和十几个公鸡母鸡大口大口造了起来,连上万只胡峰群也小口小口吞噬着随口可吃的螺旋藻........

  这趟旅途相当辛苦和难熬。因为长时间坐着不动,和对面座上的人腿碰腿,难以伸展,就让人难受得要死。

  还有到了晚上,只能坐着睡,睡不沉,很多时候是似睡非睡,或不断醒来,而睡不好觉也让人感到异常疲乏。再有就是食物,火车上有时并不能保证有盒饭和热水供应。几十个小时的坐车,吃不好,加上休息不好,就算强如颜柱也感觉有点难受。

  不过,坐车的多是青年,都挺得住。佟雪为了睡得舒服一点,直接铺一张报纸就睡在座位底下,也有人等夜深了,车里没多少人走动时,就卧倒在座椅之间的走廊上。还有些个子小的人,爬到行李架上去睡觉的,虽说比较危险,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到了下半夜,车厢里人们东倒西歪地睡觉,地上也躺满人,此时想要到车厢两头去上厕所,就得在躺倒的人身体之间见缝插针找“落脚“点,并要越过重重障碍。

  垦荒队们回老家,都要想办法带一些安南的特产回去给家人,如茶叶、火腿、三七,能买到火腿更好,但这些东西有时也不好买。颜柱实在没东西可带,就买了几瓶白药和黄花蒿素。

  每到停站的空隙,大家就下车,活动一下筋骨,到有水龙头的水槽那儿洗把脸,看看站台上有没有卖食品的手推车,买一些东西填肚子。车厢里人多又密不透风,空气混浊,能到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也让人神清气爽,所以这十几分钟对于他们来说是相当宝贵的,就像是监牢里的人出来“放风“。

  由于从安南回泸海的垦荒队越来越多,铁路部门特别增开了一辆由龙镇直达泸海的临时列车。这趟车就是比别的车慢一些,主要是因为它是临时客车,时不时要给别的快车让道。它经常会在一个小站停下,几分钟后就会有另一辆火车从旁边轨道上呼啸而过。

  在昆市之后的各个站点不断有垦荒队的队员上车,快到长市时就差不多坐满了,以后上车的垦荒队要费很大劲找座位或等空位。好在都是垦荒队,大家互相体贴和帮助,有座位的人不时起身站立,让没座的人坐一会儿,就这样一路到泸海。

  下了泸海火车站,颜柱扶着有些病恹恹的佟雪上了回闸北的公交车,把她送到村口正要回去,佟雪拉住了他,红着脸低头道:“柱子,你晚上有事吗?”

  “没事啊。”

  “没事的话,咱俩晚上喝点啊。”

  “喝点啊?你多大量啊你?”

  “哎呀,我不能喝,我就一杯,我就倒了。”

  “你没有量你跟我喝什么玩意呀?快回家,代我向叔叔阿姨问好哈!”

  “......”

  颜柱独自一人走去发电厂附近的一排排排石库门。

  以石头做门框,以乌漆实心厚木做门扇,这种建筑因此得名“石库门”。

  泸海人常用“螺蛳壳里做道场”,形容石库门里的生活,意思是在狭窄简陋的空间里做复杂的事情。

  这些石库门有些类似后世的“小三户”,不大的空间里安置了多个小小的房间。

  分家后,原来的大房子被卖掉,颜柱一家人就住入了这里。他家在二楼,三房一厅,五六十平米的大小。

  回到家后,颜柱再次进入空间一时呆住了,万万没想到储存的铀矿已经被消耗一空,变成了一个直径上百米的大圆球,螺旋藻的生长速度已经停止,堆得到处都是.......

  而吃了大量螺旋藻的动物似乎集体变异了,大蟒蛇和眼镜王蛇又肥了好几圈,一头头羚牛堪比过吨的白袜子牛,上万只胡峰鸡蛋般大,那些原本五六斤的家鸡翘起尾巴超过一米二,家乡还有上百个拳头大的鸡蛋,这些是基因突变的婆罗门鸡?

  颜柱正在烧火杀鸡,一缕缕的青烟从地板缝里冉冉上升........

  外面的门关,一个穿着短袖旗袍的三十多岁少妇伸头往屋子里看了看,“柱子你什么时候来的?好大的公鸡啊,这是家鸡和火鸡培育出来的新物种吗?你在哪里买的?”

  “怡姨,这是我从安南省农场带回来的新鸡种,今晚您和小杰在我家吃饭吧,反正我们三人也吃不完。”颜柱回头看了一眼门口的卷发女人,来人正是住在隔壁的原房东陈德怡,麻利把三十几斤重的公鸡拔毛切块,“对了,您看见我妈了吗?”

  “柱子,你妈应该还在教职工俱乐部开会呢。昨天我家老爷拍戏回来了,芳姐早上也买了很多菜,你们自己吃吧,我去接雯雯了。”陈德怡客气笑道。

  颜柱听母亲葛茜说过,十年前陈德怡离婚后带着女儿回到了娘家,此时,陈家已家道中落,房子能卖的都卖掉了,她父亲去世,母亲体弱多病,一家老小的吃喝拉撒,全都压在她一个人身上。

  为了养家糊口,陈德怡又重拾了演戏的老本行。后来经人介绍,认识了她的第二任丈夫秦业。当时的秦业,是个当红小生,因出演《野草闲花》红极一时,圈内人称“戏剧皇帝”。

  陈德怡的女儿程雯雯小颜柱两届,和他同读于卢海中学,在他的记忆中,程雯雯是个叛逆少女,从小就很喜欢作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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