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有任何损失的估计也只有育派了吧。”
玩归玩,闹归闹,问题又回到最初的出发点。
“他们,先不说他们有没有仇敌,就算有也不会轻易得罪吧。”稣南撇了撇嘴道。
“这倒也是。”旗承表示赞同,“育派的弟子和我们不一样,他们大都已经入仕,里面最出名的也就是我们的太子了。”
“嘶!”夜尘忍不住到吸一口凉气,“这育派估计是大佬啊。”
“那可不,不管在哪个位面太子太师都是大佬。”系统补充道。
“太师……”夜挑了挑眉道:“一半太师这个位子都是强抢良家美女,收敛财物的。”
“但是宿主好喜欢不是吗?”系统问道。
“旗先生,那现在九派之中还有哪几派还算安好。”夜尘问道。
“盗派平时不太联系,商派出事了,暗派老人死伤殆尽,赌派的赌场也差不多全没了。”旗承扳着手指算了算道:“出了育派没人敢动,我们九派估计都出事了。”
可还没有等旗承的话说完,众人只觉得脚下的大地不断的颤动。
随机,在皇城的一个位置爆发出巨大的火焰。
“什么鬼。”夜尘弹身而起,一晚上收到两次惊吓,这换做谁也有点受不了,更何况这次的事情明显更可怕。
但与之相反的确实其余三人,旗承和稣南架起谢棋安朝着事发地直接冲了过去。
“临时任务:解救。任务描述:宿主帮助九派解决火灾,奖励:赌神秘术。”
“爷来了。”夜尘二话没说,连出什么事了都懒得问了。
“是育派?”谢棋安声音有些颤抖。
“看位置应该是。”棋承的脸色很难看。
“希望不是,育派附近有粮仓,应该是着火了。”稣南安慰着二人,可这个理由明显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要多么大的火才可以有这样的场面。
“育派出事了?”夜尘有些无奈的对系统道:“看来我真是男主本主,柯南本南,到哪了哪出事。”
“宿主怕是天煞孤星吧。”系统也有些无语,“宿主这样的男主养活了多少小白文作者,宿主心里没点数吗?”
“有道理哦!”夜尘不由得表示赞同,“来来来,兄弟们,给榜一大哥盖上白布,呸,口误了,兄弟们给榜一大哥点点关注。”
“说实话。”系统顿了顿道:“宿主要是直播卖货,估计可以卖掉核弹,而且估计是秒断货的那种。”
夜尘和系统在这里聊着人生,可其他三人却不这么悠闲。
到了爆炸的地方,状况比夜尘等人想的还要严重。
猛烈的爆炸点燃了周围的粮仓,加上晚上的晚风,火势没有丝毫减少的趋势。
夜尘只看到不少人拿着水桶不断的朝火去不断泼去,可那不过是杯水车薪。
“我去去就回。”棋承脸上更难看了,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冲进了火区。
“老稣,你拦住他啊。”夜尘比他们三个慢了两步,等棋承充了进去才赶到。
“系统,有什么灭火器没有。”夜尘问道。
“宿主在六个月前在商城中刷到魔改灭火器,只不过宿主觉得没用,男人终究是善变的。”系统道。
“少废话。”夜尘在商场里面搜索了一下。
“物品:魔改灭火器,描述:灭火。”
“器来。”夜尘拿起灭火器对着火场一顿呲,但他似乎忘了,在这种情况下,着点水也是木有用的。
“淦。”夜尘咬了咬牙,看了看自己3万多的积分,又看看了价格100的灭火器。
“宿主花费10000积分购买魔改灭火器100个。”
“高览,张颌给我出来。”夜尘咬着牙说道。
接着,稣南就看到让自己终身难忘的一幕。
一群铁甲士兵从自己刚认识不到24小时的夜尘身后走了出来,而这就罢了,可本应该手拿武器的士兵居然每个人手里抱了一个红色的罐装物体,而这样的的人足足有一百人。
“高览,张郃,帮我把这货火灭了。”夜尘指挥道:“赶紧灭了赶紧睡觉。”
高览和张郃也跟了夜尘一年之多了,也了解夜尘这个宿主是什么尿性。
一年的时间,高览和张郃手下的部队也已经从几十人到了百余人,对于他们来说指挥的自然是得心应手。
“这俩人终于出来了。”系统十分感慨的说道。
“夜兄弟这是什么?”酥南麻木的问到道?
“这个?”夜尘指了指手中的灭火器道:“灭火器,made in China。”
虽然酥南不知道夜尘口中的“妹的,姨,China”是什么意思,可还是十分配合的点了点头。
“这个给你玩玩。”夜尘将手中的灭火器扔给酥南。
“你们在说什么?”谢棋安在一旁旁听了好久。
“没什么?”稣南接过魔改灭火器毫不犹疑的准备冲进去。
“酥兄……”夜尘刚想拦住可还是慢了一步。
第一次用灭火器的酥南很明显是不会用。
也导致了站在一旁吃了半天瓜的谢棋安被一股冰冷的水浇到了脸上,然后又因为酥南自己没有控制好,导致他和夜尘都被淋湿了。还好是最小的力度,不然估计三人早就没了。
“熊孩子石锤了。”系统看着成了落汤鸡的夜尘道。
“安全意识要从孩子抓起。”夜尘无奈的道。
“抱歉抱歉。”经历了两次失败以后的酥南终于明白了怎么用了,再一次冲进了火场。
101个人的效率不知道比一个人的效率快了多少,加上有越来越多的人加入,火势逐渐变小了。
可问题是,旗承却还是没有出来。
在夜尘快要忍不住冲进去的时候,火场中终于蹿出一个人影。
青色长袍已经变得很黑了,旗承白净的脸夜也有些发黑,可他的手中却拿着一块牌匾。
“可算找到了。”旗承一屁股坐到地上不顾形象的喘着气。
“没事吧。”谢棋安上前问到道。
“幸不辱命,拿到了。”旗承将牌匾递给谢棋安。
“那就好,那就好。”谢棋安好像本来就没有担心过旗承的生死,接过牌匾爱惜的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