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2章:三天三夜
不仅是酒馆内的几人关注到了苏冷,经过了三天三夜的追杀之后,其他的地方也是有人关注到了苏冷。
一个来自下位面且身上下位面的气息还没有消除完毕的新人,竟然能够在数千人的追杀下坚持到现在,这简直就是奇迹!自然能够得到不少人的关注。
据说已经有不少至强者关注到了苏冷的消息,甚至有传言说有人想要收苏冷为徒。
天玄州某座城内的一间精美的楼阁之中,一名长相极其貌美的女子正在案桌上面细心的画着一幅山水画。
随着少女的画笔舞动,一副精妙绝伦的山水画便是浮现在了眼前,栩栩如生,令人好似是身临其境一般。
“三小姐画的真是不错,看样子过不了多久,画之法则也要领悟了!”旁边一名白发老者欣赏的说道。
三小姐左瑶珂丢下了自己的画笔,任凭墨水在这幅精心完成的作品上面肆虐,很快就将作品给毁坏了。
“哎,我又不喜欢这些,我喜欢直接拿剑去砍人,那多好!”左瑶珂很是无奈的说道:“我是修仙者,修仙者浪费时间在这上面,岂不是虚度光阴!”
少女这嘟起嘴抱怨的样子,倒是破坏了她如仙女般的形象,好似是一下子跌落了凡尘一样。
“三小姐,这也是家主的命令,属下也是奉命行事而已。”老者很是无奈的低头说道。
左瑶珂也不至于和张伯怄气,不爽的说道:“天天练习琴棋书画也就算了!还可以勉强理解成是领悟这些法则,多几个法则之力也算是好的,但是为什么要让我和那个狂刀宗的萧火定亲?我和他就只见过一次而已,他又不是什么举世无双的天才人物,天赋不是第一,实力也不是第一,连天骄榜前十都不是,凭什么要我嫁给他?”
张伯连忙说道:“狂刀宗乃是我左家的下属的五大宗门之一,狂刀宗掌门便是萧火的父亲萧龙,若是能够稳固和狂刀宗之间的关系,对我们左家在天玄州的统治会更加的稳固!”
“好烦啊!至于要把我卖出去吗?”左瑶珂拿出了心爱的宝剑,在地上很是百无聊赖的划拉着,说道。
张伯自然不可能接上左瑶珂的这个话题,毕竟这是左瑶珂和家主之间的事情,自己还是不要掺和的好。
大部分的修仙者只知道五大宗门统治着天玄州,但是只有一些实力在混元境之上的极少数强者才知道,五大宗门的创立者都是出自左家,而左家便是数十万年来一直在背后默默的遥控掌管着天玄州的一切!
但是经过了数十万年的变迁之后,五大宗门的掌门都已经不是左家了,只是和左家血脉沾上了些许关系的远房亲戚而已。
而左家的实力也不能够一直碾压五大宗门,若是五大宗门有三个联手,就能够和左家在实力上持平,因此,在狂刀宗宗主替自己儿子向左家提亲的时候,左家主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能够拉拢狂刀宗,对于左家的统治有着很重要的意义。
只是作为当事人的左瑶珂却是极力反对这门婚事,她只见过一次萧火,而且并不喜欢性格暴戾的萧火,哪怕萧火一直找机会向左瑶珂示好,经常送来一些名贵的礼物,但是这些礼物左瑶珂看都没看就扔了,根本不理会萧火!
张伯连忙转移话题说道:“小姐刚才说到天骄榜,倒是让老夫想起了最近横空出世的一名天骄!”
“什么天骄?是不是比那个什么萧火还要厉害?说来听听!”左瑶珂一听这个就来劲,连忙问道。
张伯旋即便是将苏冷得罪了天玄军还被追杀了三天三夜的事情说了出来。
左瑶珂听得很是认真,很是仔细,露出了惊愕的眼神。
“这不可能吧?一个神王初期能够在诸葛直的手下活下来?并且他还能够在数千名不弱于他的强者追杀之中坚持了整整三天三夜?张伯,你这不是为了逗我编出来的吧?”左瑶珂很是不相信,摇头说道。
她可是见过诸葛直的,那可是混元境界后期的强者,对于一个神王境界初期就算不是秒杀也差不多了,结果却是勉强持平了一下?
虽然说诸葛直没有尽全力,但是这可是混元境后期强者!
要说是混元境初期能够在诸葛直手上过几招还相信,但是神王境初期,这明显就不可能!
“要不怎么能够说是天骄呢?老夫可是从来就不敢在小姐这里撒谎的。”张伯笑着说道。
“这倒也是,不过这还是难以置信啊,难道是诸葛直在那里演戏,想要帮助苏冷扬名?这也不可能,毕竟是几千人在追杀,不可能演戏!”左瑶珂点点头,说道。
张伯是左瑶珂小时候就一直在辅佐照料她,不可能会撒谎,可是这样就更加的匪夷所思了!
无论怎么想,左瑶珂也没想到苏冷究竟是靠着什么做到这些的!
反正换做是她,不一定能够做的到。
张伯连忙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记录晶石,播放着有人记录下来的苏冷战斗的景象,一边说道:“小姐这就有所不知了,苏冷手里的武器乃是一把半神器,而且他还领悟了杀戮法则和吞噬法则,这应该就是他能够坚持到现在的原因。”
左瑶珂顿时就产生了很大的兴趣,激动的跳了起来,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记录晶石看。
杀戮法则是是左瑶珂最想要获得的一个法则,因为能够在战斗的时候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越战越勇!
只不过左家却是一直不同意左瑶珂去和别人厮杀,因为杀戮法则需要在濒临死亡的绝境之中才能够领悟,而左瑶珂身为左家的掌上明珠,左家怎么可能会同意让左瑶珂去和一堆人厮杀呢?
就算左家同意,估计也没人敢真正的伤害到左瑶珂,除非是脑子缺了一根筋的人。
因此,杀戮法则对于左瑶珂来说只是一个可望而不可即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