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0章:炼丹阁
“你就在这里等吧,我们去禀报宗主!”杜松将苏冷带到了一个空旷的殿宇之中,说道。
而后,他便是离开了,去另一座山头请示宗主去了!
苏冷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等待着隐宗宗主的到来。
同时,苏冷也是在用神识悄然探查着隐宗这里。
“隐宗可是有数万年的时间没有见到外来之人,我还以为是一个糟老头子,没想到是一个俊后生,倒是让我意外。”半个时辰之后,一道爽朗的笑声传来,而后,一个身材极其壮硕,古铜色皮肤的中年男子迈着大步走了进来,坐在了苏冷旁边。
说着,中年男子也不着痕迹的瞥了下苏冷的茶杯,给苏冷斟上了茶。
“阁下便是隐宗宗主?”苏冷问道。
“不错,鄙人不才,添为隐宗现任宗主,祝秋山是也。”祝秋山啐了口茶,淡淡的笑道:“听杜松说,苏小友乃是从外界误入隐界?不知道是怎么个误入法?”
祝秋山开门见山的问道。
不管苏冷的身份和背景如何,首先就要搞清楚苏冷来意是善是恶!
若是来者不善,那么无论如何此子也不能留!
“我本来在外面的血煞岛上待得好好的,一个自称是无极圣王的人莫名其妙的把我抓了起来,然后我就被他往海里面一扔,转眼间就到了这里了!”苏冷毫不犹豫的就编排起了无极圣王。
这个糟老头子把自己弄到这里又不说清楚,自己编排他一下也是应该的!
“如此说来,小友倒是挺倒霉的,不知道小友急不急着离开此地。”祝秋山晃了晃酒杯,轻笑道。
无极圣王的名号他也听说过,和隐宗的几名闭死关的前辈有着不菲的关系,而且,进入此界的入口的确是在血煞海那边,看样子这小子的确是没有撒谎了!
不过现在依旧不能判断出他是不是怀着恶意。
接下来,祝秋山又询问了苏冷的很多问题。
对于这些问题,苏冷倒是没有撒谎,一五一十的回答着。
如此一来,祝秋山倒是不再怀疑苏冷了,他的很多问题都互相有联系,而且还是突兀的问出的,若是心怀恶意,不会像苏冷这么快的回答出来并且没有破绽。
在确定了苏冷暂时没有恶意之后,祝秋山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神色忽然一变,皱起了眉。
这人和无极圣王认识,并且还在这个时候出现,莫非就是隐宗等待了数万年的那个人?
要知道,隐宗之所以会隐藏在隐界之中,是因为先祖有过训诫,除非等来了一名能够有担当的有缘人,否则绝对不能够走出外界!
身为隐宗宗主,祝秋山也知道万年前隐宗躲进隐界的原因!
这是一段很惨烈的历史,隐宗的先祖和无数的人族先贤为了抵抗那个邪魔,付出了无数的代价!
若是苏冷真的是隐宗等待了万年的人,那他倒要看看苏冷有没有这个本事!
“怎么,离开这里还要看我急不急?莫非是宗主另有安排不成?”苏冷好奇的问道。
“是这样的,想要离开这里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传送者年久失修,需要一段时间来修复,正好我们隐宗明日便是宗门庆典,苏小友若是不介意的话,倒是可以一起参与一下,就当是凑个热闹。”祝秋山微笑着说道。
若是苏冷真的是那个有缘人,那他肯定能够在庆典上大放异彩!
到时候让他去一下那里,也不是不可以!
“既然祝宗主诚心相邀,苏某又岂有不从之理?”苏冷轻笑道。
“祝某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暂时就不打扰苏小友了,等下会有人安排小友的住处的!”达到了此行的目的之后,祝秋山便是离开了。
过了没多久,赵思思便是走入了殿中,颇为不满的对苏冷说道:“跟我来吧,宗主让我带你熟悉一下环境。”
“怎么,看你这样子似乎不是很情愿的样子!”苏冷轻笑道。
“哼,要不是宗主命令,我才不愿意看见你这个登徒子!”赵思思撅起嘴,不满的说道。
“你就真不怕我是坏人?别忘了,这里可没有别人,你可不是我的对手!”苏冷脸色突然变得凶神恶煞,问道。
赵思思往四周看了看,顿时吓得脸色煞白,连忙摇头道:“不行!这里可是隐宗!你不要乱来!”
苏冷顿时轻笑道:“逗你的,瞧把你给吓得,走吧,带我看看隐宗!”
赵思思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是警惕的看着苏冷。
“这里是我们隐宗的炼丹阁,基本上我们隐宗九成的丹药,都是从这里面炼制出来的!炼丹阁阁主可是八品炼丹师!”来到了一处香气四溢的山峰,赵思思介绍道。
在反应过来了苏冷真的只是开玩笑之后,赵思思也是认真的向苏冷讲解宗门的一切。
“思思,你怎么来了?旁边这位有点眼熟啊!”这时候,一名穿着炼丹师袍子的青年闲庭信步的走了过来,看到苏冷之后微微皱眉,向赵思思疑惑的问道。
“柴师兄,苏冷是宗门的客人,宗主让我来带他熟悉一下宗门。”赵思思说道。
柴英涵细细的打量了一下苏冷,而后细眉紧蹙,说道:“思思,既然是外来之人,还是不要带着他乱走,以免走到了炼丹阁这种机密的地方,泄露了我们隐宗的机密!”
柴英涵对苏冷的出现很是不满,一个外来人,凭什么单独靠近赵思思?
隐宗的弟子们,哪一个不知道赵思思是自己看上的人?
谁敢单独和赵思思站在一块?除非是想要得罪自己!
但是自己是什么身份?乃是隐宗大长老的孙子,炼丹阁阁主的亲传弟子!
这两个身份无论哪一个都能够在隐宗横着走,更何况两个都聚在了一起!
“说什么呢,这可是隐宗的客人,宗主亲自看过的。”柴英涵内涵苏冷,赵思思很是不满的说道。
她对于柴英涵很是烦恼,这人对自己总是有着一股莫名其妙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