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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比武夺冠

鸳鸯侠侣传 邹聿 6458 2024-11-11 16:28

  三人昨天晚上喝了有十几壶酒都是喝的醉醺醺的,就连走路都是歪歪斜斜的,他们当下就在‘会香楼’开了客房安住了下来。

  到了第二条早上,三人都已酒醒,可是还是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当下欧阳渊说道:“程兄,你的酒量果然是厉害啊!把我们俩个都给喝趴下了,“哈哈”。”

  当下,程尧客回道:“欧阳兄,过奖了,我的酒量哪有那么好,只不过是二位故意让我罢了。”欧阳渊回道:“哎!程兄就不必谦虚了?现在正是大清早不如我们再去喝俩杯如何?”程尧客大声接道:“走!继续喝!”

  欧阳、程、黄三人又都来到了昨天晚上喝酒的酒桌上当即坐下,他们来了一碟花生米,一壶上好的酒,当即三人将酒倒满就碰了一杯,三人齐声喊道:“干!”

  欧阳、程、黄三人有说有笑,说一会喝一会,程尧客问道:“看二位兄弟的穿着打扮不像是我们长安人士啊,不知二位来自哪里啊?”黄央答道:“程兄,我们来自离长安不远的天山一带。”

  程尧客又道:“哎呦!俩位莫非还是习武之人?”程尧客早已知道他们俩个都是习武之人,程尧客故意这样说就是想摸摸他们二人的底细,到底师出哪派?

  欧阳渊说道:“不错!我们二位正是习武之人,程兄你不也是习武之人嘛?再说了,现在闯荡江湖如果不会武传扬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程尧客接道:“欧阳兄,说的有道理,只是程某不才,不知道二位兄台师出哪派?”当下,黄央接道:“我们师出“邢道人”。”

  程尧客听到“邢道人”这个名字,顿时的站了起来,从桌子上端起来了一杯已经倒满了的酒,当下就是俩只手端着酒杯朝欧阳、黄二人敬去。

  说道:“没有想到二位竟然是“邢道人”的徒弟,今天程尧客能见到二位,可谓是三生有幸,请二位兄台喝下我敬的这杯酒,程某“先干为敬”!”

  程尧客续道:“‘邢道人’这个名字江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早年听说“邢道人”因看破红尘,而最后退隐江湖归于天山?是也不是?”

  欧阳渊说道:“我师父,原本是一个爱国将军可是他发现当今朝皇帝是多么的昏庸无道,于是他就退出了江湖,远离了尘世中的是是非非,师父他老人家还说过,即使家河破碎也和他在毫无关系。”

  程尧客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啊!现如今的大唐盛世已不是昔日的大唐盛世了,想当年我祖先程咬金跟随太宗浴血奋战,打下了这大唐江山,奠定了大唐盛世,贞观之治,可是自从中宗李显之后我朝就由盛变衰,现在战火四起,老百姓的生活一年不如一年,恐怕我大唐王朝就要毁在昭宗李晔的手里了。”

  当即又是一痛畅饮。

  当即欧阳、程、黄、三人都连碰了好几杯,喝的满头大汗。只听程尧客道:“二位兄台,你们刚来到这长安是不是还没有好好的看看我长安城啊?”

  黄央说道:“是啊!我们昨天出来天山以后就一直坐在了这‘会香楼’吃酒,这不,最后程兄你就来了,还无缘无故地交了你这么个朋友,程兄,我们真是有缘啊,当即双手抱拳。”

  程尧客回拳说道:“好!等一下我带二位兄台好好的把整个长安城给转个遍。你们二位可能不知道,在我们长安城可是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还有各种有意有思的比赛,我们这长安城别提多热闹了!”

  当即欧阳渊就端起了一碗酒站了起来对程尧客说道:“程兄,我们两个人出了天山最大的喜事就是能够和你这样潇洒不羁的人结为知己,真是……欧阳渊不知道往后怎么接下去了,他就直接对着程尧客将手中的那一碗酒给喝了下去。”

  他们三人,将整个长安转了个遍,遇见了好玩的,还有有意思的各种各样的游戏。

  黄央看见不远处有一场非常有意思的比赛,就非常的好奇,想上边上看一看,黄央的两只眼睛直勾勾的望着那比赛场上,恨不得马上就到那边,如果此时欧阳渊、程尧客二人拦着她的话可能黄央就要与他们二人拼命了。

  程尧客望了黄央两眼对欧阳渊说道:“黄世妹这是想看比赛啊!你看看黄世妹的两只眼睛直勾勾的望着那里,用胳膊肘撞了欧阳渊一下,”

  说道:“我们不如也去看看吧,说实话,我最近这几年中也没有看见过这长安城里有什么意思的比赛了,不过看似这看的人挺多的我想他们应该表演的很精彩不如我们去看看如何?”

  只听欧阳渊还没来得及撘上话,就已经被黄央堵住了嘴,黄央当即说道:“好啊,我已经迫不及待了!”说完,直朝那比赛擂台边走去。欧阳渊、程尧客二人也相继走了过去。

  三人走到那擂台下面,只见擂台之上有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清秀青年。其中的那一个中年男子长的是肥头大脑身体强壮的粗莽大汉,他也有着和程尧客一样的大胡子不过他的胡子还是要比程尧客的长了些。

  其中的另一个像是身体娇嫩,无无事事又长得像小白脸的小青年,他们二人进行比武和摔跤。

  在看两侧,左侧有着“比武”二字;右侧有着“夺冠”二字,只听程尧客对着欧阳、黄二人说道:“你看啊!在这擂台上呢左侧有着“比武二字”;右侧有着“夺冠”二字,你知道这是甚么意思嘛?”

  欧阳渊看了看程尧客,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是半懂半不懂,你看啊!这左右两边分别有着“比武”、“夺冠”二字。是吧。”

  程尧客说道:“是啊!怎么?”欧阳渊道:“这意思就是“比武夺冠”之意。是也不对?”程尧客接道:“那半不懂呢?”欧阳渊接道:“半不懂就是,这“比武夺冠”,“比武”是怎么个比法?这“夺冠”有怎么说?”

  程尧客说道:“这个你就不懂了吧,你听我给你说啊,这个“比武夺冠”是整个长安城最有意思的一场比赛了,这“比武夺冠”,是怎么个玩法呢?你听我给你说,这“比武”的规则就是两者在打斗之中不能拼命,更不能为了一己之私而公报私仇;像这个“夺冠”呢?它是如果两者在打斗之中其中一个赢了得话,并且赢者没有犯规那今年的夺冠之名就是他的了。”

  欧阳渊又问道:“这么拼命,难道就是为了这种淡薄虚名的连命都不要了嘛?”程尧客答道:“这么说你就不对了,凡是成为夺冠之人,就能得到圣上的赏赐,你说圣上他虽然是……可是他在这方面他可是非常在乎的。”

  欧阳渊瞧了程尧客两眼,说道:“这不也是为了功名利禄嘛?人们为了名声和钱财大肆地互相伤害,到头来又有甚么好处?”程尧客接道:“‘古人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为甚么而活?就是为了功名利禄而活,人为甚么而死?就是为了钱财而死,所以人为钱财而死是死得其所。”

  欧阳渊说道:“可是古人也说了:“金钱一切乃身外之物”人们为了功名利禄和金银财宝不知道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你看看我欧阳渊,虽说天性好武可是就像那些个金银财宝,功名利禄我都却瞧不上眼。”

  程尧客说道:“好好好,我不和你犟,我犟不过你,”转头对着黄央续道:“黄世妹!你看这比武比的多有意思啊!你就不想上去玩一玩?程尧客望着黄央,那脸上呈现出奸笑的模样。”

  只见那个中年的粗莽大汉展开双臂一下子抱住了那个青年的腰椎之上,那个小青年被他抱的喘不过气来,脸上已经开始渗出了冷汗,那个小青年心想,如果他这样一直抱着我的话,我简直就是手无缚鸡之力,想挣脱也挣脱不开,这可如何是好?如果此时他将我重重的摔倒在地,那我岂不是不死也伤的不轻,接着身体就是颤抖了起来,顿时灵机一动,看见那个中年的粗莽大汉脸上有着憔悴的面容,下面还有着一撮长长的胡子,他刹时间就将他的两只手重重的拍在了那个大汉的头上,那个大汉顿时觉得脑袋非常的晕,两眼双冒金星,顿时的放开了那个青年,立刻躺倒在了擂台之上。

  那小青年原本是没有办法打到他的头部呢?可是谁也没有想到那个粗莽大汉他竟然抱起了那个青年,让那个青年捡了个便宜,结果这一局的“比武夺冠”让这个小青年给胜出了。

  擂台之下的人都人人双手拍好,大声的叫道:“好!好!好!太精彩了。“哈哈”!”只见从擂台下有一人飞身地到了擂台之上,对着那个小青年说道:“我来会会你如何?”

  那小青年接道:“我从来不打女人!“那个对着小青年说话的人就是黄央。黄央续道:“哎唷!年纪不大,大话却说的不错,还从来不打女人,我看你是打不过女人吧。“嘿嘿”!”

  那青年又道:“好!既然你不知死活非要与我较量一番,那我也就只有奉陪到底了。”当下就用自己的左手抓紧了自己的衣裳,将自己的衣裳往外一甩,右手对着黄央说道:“出招吧!”黄央道:“一黑,还挺有气势的嘛?好,就吃我一拳。”

  当下黄央就是身子呈恻隐之身来回翻转直向那青年奔去,握起大大的拳头朝那小青年的胸口上打去,那小青年也侧身避让,也伸出一掌朝黄央侧身上打去,那黄央霎时之间来了一个“鹞子翻身”,躲开了那青年打她的位置,那青年也来回的翻转,他打她,她有打她,她打他一拳,他回她一掌,拳掌相加,比了很大一会,那青年有些吃力,一下子左手抓到了黄央的衣裳,右手又抓住了黄央的头发,只听黄央大声“啊”了一声,擂台下的欧阳、程二人看得的是目不转睛。

  只听欧阳渊怒道:“臭小子!不得无理?”那青年怎会听他的话,那青年用斜光瞧了欧阳渊一眼,有将目光转到了黄央身上,只见黄央一动也不动,她的衣服和秀发都被那个无理的青年给抓住了,也撑脱不开,只能让那个无理的青年为所欲为了……

  那个青年更加地变本加厉,越来越放肆,他用自己的右腿顶了黄央的后膝盖之处,让黄央给单膝跪了下来,他的脸部慢慢的靠近黄央的侧脸之处,闻了一闻,那青年的侧脸轻轻的附在了黄央的头发上,两眼眯挤,露出奸诈的笑容,温柔的说道:“好香啊!不知美人今天用了甚么香水抹了甚么妆啊?”

  黄央愤道:“色狼,臭流氓,你不要脸,你放开我!”那青年低语说道:“好不容易制服了你,怎能放呢,你说是吧,‘美人’。”欧阳渊怒道:“师妹!打他的左下盘。”

  黄央得到欧阳渊的指点,立刻将跪在地上的腿翘了起来一下子后踢在了那青年的屁股上,黄央的头往下面一低,那青年从他的头顶而过,黄央立即站了起来伸出右掌朝他的后脊背上打去,那青年顿时趴到在地。

  黄央恼羞成怒地说道:“臭淫贼!看姑奶奶我怎么收拾你?”

  黄央又伸出右掌朝那青年奔去,那青年被黄央踢到在地,感觉到胳膊、腿、屁股都非常的疼痛,他瞧见那黄央直奔他而来,心想这一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那青年直撑的站了起来,黄央已经靠近了他,看见黄央的面目十分的愤怒,恨不得马上就取了那臭不要脸的青年的狗命。

  那青年也不是吃素的,黄央给他的那一掌并没有打到那青年的身上,而是二人的掌都对上了,黄央觉得那青年的掌非常的有劲道,担心自己恐怕不是他的对手,可是黄央岂是那种能服输之人,她就和那青年有重重的打了一架,到最后那青年感觉已然快不行了,于是黄央就捡了个便宜在他肚子上连续地打了好几个连环拳,那青年直接脸仰天朝上,鲜血涌涌喷起,接着就是躺倒在地。

  程尧客在擂台之下双手齐拍连声叫好道:“好!好!好!太精彩了。哈哈!”续道:“黄世妹!我来会会你如何?”黄央道:“好啊!”

  那程尧客接着就是腾空跃起奔到擂台之上,双手抱拳称道:“黄世妹,请出招吧!”黄央道:“程兄不用于我客气,你先出招便是?我不想占程兄你的便宜,你大且出招。”

  只听欧阳渊说道:“师妹!你怎这样与程兄说话?”那程尧客说道:“想不到黄世妹还是一个高傲的女子啊,程某佩服,那就接我三招吧?”黄央接道:“好!程兄请出招?”

  程尧客当即跳在半空中斜劈一掌朝黄央打来,黄央闪退不急,从眼神之中看出程尧客劈的这一掌,非常厉害,我是恐怕躲不过的,黄央心想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既然无法避让,那就只能硬碰硬了和他对上,黄央也是跳在了半空中斜劈了一掌,两人双掌交叉,他不让我,我不让她,都有各自地在半空之中打起,程尧客用右腿踢了黄央一脚,黄央用左腿踢了程尧客一脚,二人已经扯平同时落地,程、黄二人都很钦佩各自的武功同时都双手抱拳称道:“佩服!佩服!”二人都自叹不如。

  程尧客又道:“黄世妹的武功我是领教过了,不过欧阳世兄的武功我还没有好好的较量一番。”对着欧阳渊说道:“欧阳世兄,不如就趁此这“比武夺冠”之擂我们兄弟二人好好较量比试一番如何?”

  欧阳渊挠头说道:“这不好吧?我们岂能坏了大家的兴致。”只听台上擂主说道:“不碍事。二位爷该怎么玩,就怎么玩,这“比武夺冠”也只不过是图一场快乐罢了?二位尽管可以放开的玩。”

  程尧客伸手对着欧阳渊说道:“来吧,擂主都这么说了,你难道还要拒绝?欧阳渊也随即上了擂台,黄央瞧了瞧欧阳渊一眼也下了擂台,在擂台之下观战。”

  欧阳渊双手抱拳作了一揖说道:“程兄,得罪了!”程尧客瞄了欧阳渊一眼说道:“欧阳世兄,切莫与我这般客气,我们比试归比试,不会伤了朋友之间的和气的,“欧阳世兄”请放马过来吧!”欧阳渊当即又是抱拳作揖了一番。

  欧阳渊和程尧客来回互相谦让,似乎谁也占不了谁的便宜,程尧客一腿从欧阳渊的头顶而过,欧阳渊一掌被程尧客化开,两人双双退让三步,又比试了十余回合,最后各自使出了自己的必杀技,程尧客趴到在擂台之上双手紧抓这擂台,两只手如狼爪一般在擂台上划出六道深痕,涌身跃起朝欧阳渊飞来,欧阳渊当即转了一圈身体呈斜形从程尧客的身子地下而过,欧阳渊向上伸出双手直朝程尧客的腹部上打去。

  程尧客飞到了欧阳渊的位置,欧阳渊又滑到了程尧客的位置,程尧客落地双手抱拳赞道:“欧阳世兄,你果然厉害,程某服输了。”黄央双手拍好说道:“‘啊!’大师兄,赢了!”

  欧阳渊也双手抱拳回道:“程兄,言重了!小弟我胜的不算光明正大,略占了一点便宜,说实话,我真的惭愧啊!”程尧客说道:“倘若刚才要不是欧阳世兄,手下留情恐怕我这会已经是一个死的程尧客了。”两人都互相歉疚了一番。

  欧阳、程、黄三人又来到了‘会香楼’吃酒,还和往常一样,点了一碟花生米要了一壶上好的酒,三人又是畅饮了一番。

  欧阳渊喝过一碗酒说道:“程兄,我们也出来很久了是时候回去了,再说了师父他老人家恐怕也在担心我们这两个不肖徒弟了。黄央望着欧阳渊也低头不语。”

  程尧客接道:“怎么?欧阳世兄,我们才认识不到两天的时间,你就要离我而去了嘛?”欧阳渊回道:“对不起,程兄,因为师门有规定是不让天山子孙出天山的,可是我们却……”

  程尧客回道:“没有事的,你们就在待两天吧!”黄央当下接道:“好!既然程兄你都这么说了,我们就在待两天便是!”欧阳渊厉声喝道:“师妹!怎能这样?”

  黄央瞧了欧阳渊一眼,说道:“大师兄,既然程兄都已经这么说了,你我二人有怎能拒绝,你一向不都是挺……”黄央对着程尧客说道:“程兄,你放心吧!我们就在待两天便是。”

  程尧客听到黄央这么说,心中甚是心喜,当下喝道:“二位一旦回了天山,恐怕以后就再也没有时间出来了,怎能不趁此这个机会好好的玩一番呢?”

  黄央喝道:“‘嗯’,程兄,明天我想和我大师兄去长安城外去看一看去望一望天山以外的风景,不知你……?”

  说道这里黄央已经不敢在往下面说下去,因为他恐怕程尧客会借此机会也和他二人一起去,因为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们二人就无法单处相会了。

  程尧客当下“嘿嘿”一声,道:“噢!就是你不说我也已经猜到了,你放心吧,明天我会让你们过一过二人世界的。”

  黄央听到程尧客说到这里就已暗暗地低下了头,心中有是心喜又是害羞。欧阳渊也不答话,只知道吃着花生米喝着小酒,感觉似乎他压根就没有听程尧客和黄央说话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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