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群人都转身的出了天山,邢道人把已经受了重伤的欧阳渊带到了天山中。到了天山中,黄央搀扶着欧阳渊,只见此时的欧阳渊气息微弱,已经晕了过去,感觉已然快不行了。
到了天山内处,只见黄央的二师兄在远处练习剑法,黄央三人到了二师兄跟前,只见黄央的二师兄眼睛瞪的大大的,直视着已经受了重伤的欧阳渊。只听黄央的二师兄说道:“师父,这是怎么回事?”
邢道人瞥了他一眼,也不说话,只听黄央答道:“二师兄,等师兄醒来我在详细地告诉你。”邢道人从他的侧身处走过,黄央接着也走了过去,邢道人喝道:“张贵!去将天山洞口封住,再打盆热水来!”
张贵回身过来,双手抱拳‘是’道。张贵就是邢道人的二徒弟,欧阳渊的师弟,黄央的二师兄。张贵的个头长的很高,足有七尺之高,也是一个面目清秀,脱丽的少年。
黄央将欧阳渊扶到了床边,邢道人道:“你快出去吧?”黄央直视着欧阳渊,似乎没有听到邢道人说的话,一了一怔,邢道人又道:“怎么?没听到我说话,还是分了神?”
黄央双手抱拳作揖忙道:“‘噢!’师父我……”邢道人又道:“快出去吧!我给欧阳渊疗伤。”紧接着黄央瞧了欧阳渊两眼,又瞟了邢道人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邢道人将拂尘放置一旁,将已昏迷的欧阳渊身面朝南盘腿而坐,两臂放置双腿之上,镇定不已。
邢道人坐到欧阳渊身后,盘膝而坐,两眼眯闭,双臂内弯两手捏兰花指,从眉和眼之间划过,向左右两处分来,紧接着两手转了三圈,分别朝欧阳渊的至阳、脊中、天宗、命门四处周身穴道点去,打通他的奇经八脉,然后双手回收又转了两圈五指朝上双掌分别向后背打去,为欧阳渊输真气,运出几分真力,全部尽数得灌入欧阳渊的体内。
邢道人给欧阳渊输了几分真力,身体也感觉疲惫不堪,双腿打坐,凝聚真气。欧阳渊隔了不大一会,觉得全身如火烧一般难受不堪,先是脸部红,紧接着身体也跟着红了起来,全身火热滚烫。
脸颊和身体开始冒出了汗水,身体坐镇不定,双手握着紧紧地拳头,忽然睁开双眼大声痛叫,满地打滚。
在外边的黄央、张贵二人立即赶到了里面,发现邢道人盘膝而坐,凝聚真气。而欧阳渊正在满地翻滚着。
黄央急忙地叫:“大师兄你怎么了?怎么回这样?”两眼瞪的如柿子一般地大。欧阳渊满地打滚,喝道:“我也不知怎么的?小师妹!我感觉我的全身如火烧一般,难受至极,我感觉我……啊……!”欧阳渊满地打滚,凄声残叫,撕心裂肺的,犹如生不如死一般。
黄央接道:“师兄!怎么会这样?师父他怎么也……”说完朝邢道人抛了一眼。欧阳渊答道:“师妹!我……”吞吞吐吐地。
过了不大一会,躺在地上的欧阳渊已没有了力气在乱翻乱动,欧阳渊此时也昏了过去。而站在一旁的黄央、张贵二人,把欧阳渊扶了起来,搀到了椅子上。张、黄二人走到邢道人跟前,瞧了邢道人几眼,
黄央柔声叫道:“师父!师父!师父!你怎样?”邢道人慢慢地将手臂伸展开来,双眼微微睁开,咳了两声,对着黄央愠道:“不孝徒你给我跪下!”
黄央急忙地跪了下来,头微垂低,双臂放于身后,脸上微微露出一丝丝地歉意。
邢道人接着怒道:“我平常是怎么给你们两个说的,让你们两个不要出天山不要出天山,可是你们非是不听我的,现在好了,欧阳渊受了重伤,如若我赶到地及时恐怕你们两个现在都已经在黄泉路上了,”指着黄央说道。
接着续道:“师父我为了给欧阳渊输真气疗伤,十年的功力已经没有了。”说到这不忍地叹了一口气,捋了捋胡子。
黄央泣声说道:“师父!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随意的带着大师兄出天山去玩,还请师父您……不要怪罪于大师兄……我……”
邢道人道:“好了,起来吧!事情都已经过去,不提也罢?”黄央站了起来,拔腿到了邢道人身边坐了下来,柔声说道:“师父!大师兄他……是否已无大碍?”
邢道人接道:“他已好得差不多了,休息一番便可!”续道:“你们二人这次玩的可还行,现在知道师父为何不让你们出天山了吧,外面的花花世界,是是非非,尔虞我诈不是我们能够理解的?”
黄央接道:“师父!俗话说得好,‘吃一次亏,是一次福’,徒弟现在甚么都知道了,请师父你老人家放心,央儿以后不会在那么任性了。”说到这里不忍地低下了头暗自悔过了一番。
隔了有两三个时辰,欧阳渊醒了过来,看见邢道人、黄央、张贵三人在他的床前守着他,忽不及感动地满脸涕淋。
欧阳渊慢慢地用手按着床,坐了起来,对着黄央说道:“师妹!你怎样?那程尧客没伤了你吧?”黄央接道:“师兄,你放心,我没事。”欧阳渊接道:“那就好!”
黄央听到欧阳渊说的这句话,不忍地两眼又开始感动地流出了泪光,她心想:“欧阳渊现在身受重伤,还在担心自己,真是……”欧阳渊向邢道人双手抱拳轻声说道:“多谢师父救命之恩!徒弟我无以为报!”
邢道人对着欧阳渊说道:“哪里的话,你我师徒之间不必说这些客套的话,你是我的徒弟,为师救你理所应当。”续道:“黄央、张贵你们两个去给欧阳渊做一顿上好的饭菜,好让你们的大师兄填一填肚子,已经快一天没吃饭了,这可不成。”
黄央拭泪,向欧阳渊瞄了一眼,站起身来向邢道人作了一揖,转身和张贵一起走了出去。
邢道人对着欧阳渊柔声说道:“渊儿啊!不是师父说你,你不能在跟着央儿胡闹了,我知道你喜欢你小师妹,你小师妹也喜欢你,你们两个两情相悦,可是那有怎么样呢?”
欧阳渊吞吞吐吐泣声说道:“师父…我…我…?”邢道人又道:“渊儿,听师父一句劝,趁一切还没有发生之前,放手吧!你给不了你师妹幸福的……”
欧阳渊坦白言道:“师父!小师妹她……已经…被我……”邢道人厉声喝道:“甚么?你们两个已经行男女之事了!你们……你……”
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续道:“你自己的事,为师原本是不该管,但是渊儿你可要想好了,将来你还要继承为师的衣钵,你即将是天山的掌门之人,其余的话为师不宜多说,你且好好想一想吧!”
欧阳鹏、金芷婷、独孤六老等人都听欧阳山讲的是匪夷所思,欧阳鹏挠头腮耳问道:“那爹爹!后来欧阳渊祖师公怎么了?黄央祖师婆她有是怎么走了,怎么独自创了“鸳鸯一派”?”
欧阳山接道:“后来,欧阳渊祖师公也思前想后了一番,也确实想通了,就对黄央祖师婆说了‘我们缘分已尽,就此别路吧!’”这一天欧阳渊祖师公约了黄央祖师婆来到了天山脚下,对她说明坦言了事情。
黄央在玫瑰花丛中,走来走去在等候着欧阳渊,看见远处欧阳渊的身影已来,急忙地拔腿奔了过去,一下子扑到了欧阳渊的怀里。
柔声眯笑说道:“大师兄!你怎么回事啊?约了人家,还让人家好生等你,你真是……”紧接着又是脸红害羞了一番。
欧阳渊轻轻地将黄央推了开,双手放于黄央的肩头,轻声说道:“小师妹,我……我……!”黄央望了望欧阳渊两眼,柔声说道:“师兄,你怎么了?有话要跟我说嘛?”
欧阳渊抽抽噎噎道:“我…我…我们…还是……!”黄央歪头问道:“还是甚么?”
欧阳渊觉得真的说不出来那句话,他看见面前师妹对她的笑意,是多么的天真烂漫,犹如同玫瑰花一样的盛艳,可是欧阳渊觉得如若不说的话,终究会害人害己的,他就拿下了注意今天一定如何都要说了出来,负责恐怕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欧阳渊望着黄央咧嘴笑了一笑,柔声说道:“小师妹!我们还是分开吧!”说完这一句话,欧阳渊慢慢地将放在黄央肩头的两只手给放了下来,两眼轻轻的微闭。
只见黄央听见分开这两个字,刹那间,从天真烂漫的笑意转换成了哀而忧伤的凄意。
黄央脸颊上已流出了两行忧情的眼泪整个满脸面目都是呈现紧张、惊讶、悲伤、悲戚、痛苦、伤心。
紧接着拭泪而道:“师兄,你说甚么呢?你一定是在跟央儿开玩笑对不对啊……对不对……”一直说这一直摇着头。
欧阳渊摇头晃脑说道:“小师妹!我说的是真的,我没有跟你开玩笑,我觉得我们也许真的不应该在一起,真的不应该。”欧阳渊的两行泪也慢慢地流了下来。
黄央朝后退了两步摇头怒道:“为甚么?这到底是为甚么?你告诉我,欧阳渊你告诉我?”欧阳渊直视着黄央,说道:“师妹!对不起,是大师兄对不起你,我……”
黄央悲痛地说道:“对不起,‘哼’对不起,对不起又有甚么用!欧阳渊你占有了我,现在你有抛弃我,你还觉得你欠我的不够多嘛?”欧阳渊拭泪说道:“也许师父说的对,我们两个是注定不可能在一起的,如若执意在一起也不会幸福的。”说完摇头叹气了一番。续道:“央儿!请允许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你且自己好自为之!”
向黄央低头告退了一番,转身向天山走去也不回头,只见他的双手握着紧紧地拳头,走路身行摇摆不定,一边走一边泪流一边吁气。只听黄央大声朝欧阳渊吼道:“欧阳渊!我恨你,我恨死你,我恨你一辈子!”满脸泪盈盈地吼着。
欧阳渊听到黄央大喊,顿时停住了脚步,回过身来,垂头向黄央柔声说道:“你若恨我,就便恨吧!这是大师兄欠你的,希望你恨我之后,心中再无‘爱’这个字。”
伸出手向黄央支去,续道:“我们缘分已尽,就此别路吧!”欧阳渊又转身走去,黄央站在那里迟疑了一会,顿了一顿,转身向天山外走去。
两人一个向前走,一个向后走,背面着背,谁也不肯回头看谁一眼,心中都是一阵阵痛楚。
后来,黄央祖师婆就出了天山,来到了当初和欧阳渊旧游圣地的地方,创了“鸳鸯派”,而祖师公欧阳渊也没有过多久就离开了天山,在离“鸳鸯派”不远处创立了“独孤一派”。欧阳山说道。
欧阳鹏问道:“那后来如何了?”
欧阳山接道:“后来,黄央找到了那些个和程尧客一起的那一群人,把他们都给杀了,然后就来到了和祖师公欧阳渊一起游山玩水的地方创了“鸳鸯门派”,紧接着没多久祖师公欧阳渊的师父邢道人也逝世,欧阳渊也看破红尘随即将掌门之位让给了张贵,就独自离去。”
张贵问道:“大师兄!你这是要何去?你如果就这么走了,师弟我怎么办?”欧阳渊答道:“师弟,师兄我对不起小师妹,再说了师父他也已经……叹了一口气,续道:我已无事一身轻,只想找一个地方好好的静一静,散一散心。”
张贵问道:“可是……师兄……?”欧阳渊答道:“师弟,我相信你一定能行的,你一定要把我们天山一派发扬光大,师兄和师妹都不争气,就只有靠你了。”欧阳渊按着张贵的肩头说道。
隔了一会,欧阳渊告别了张贵,缓步而走,而张贵留在了天山,继承了邢道人的衣钵,欧阳渊来到了黄央的“鸳鸯门派”前,前来求见黄央。
只见门前的一个童子,身穿黄色衣,手上拿着一把剑,待欧阳渊靠近之时,那位童子向欧阳渊而来。那童子对欧阳渊低头说道:“不知这位公子您找哪位?”
欧阳渊柔声说道:“我找黄央,麻烦你去通禀一声?”那童子道:“公子,我家师父她从不见客,你还是请回吧!”说完对着欧阳渊作了一揖。
欧阳渊厉声喝道:“你若不禀报,就别怪我硬闯了。”那童子道:“公子,请你不要难为我等?”
欧阳渊撇嘴说道:“我要闯谁能拦得住我?”
只听见“鸳鸯派”前,一阵阵飕飕的凉风,直刮了起来,寒风刺骨,瑟瑟发抖,里面更是让人无比害怕,只见里面走出来两排身穿黄衣裳的女子,紧接着后面中间走出来了一个面目清秀,头发半黑半白的一个黄衣女子,这个黄衣女子差不多也就只有二十多岁的年纪,可是为何已老的像一个四五十岁的妇人,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欧阳渊远处看见那位女子,半迟半疑,心中暗想:“世上怎么有这样的女子?真是让人感到无比一惊!”
那女子已经快到了欧阳渊和那童子跟前,大声吼了一句:“是哪里来的浑小子敢在我鸳鸯派前撒野?是不是不想活了!”此女子正是欧阳渊的师妹黄央。
欧阳渊原先并没有认出她就是黄央,可是待那黄央吼完那一句:“是哪里来的浑小子敢在我鸳鸯派前撒野?是不是不想活了!”,他才确信那女子就是自己的小师妹黄央。
因为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已经一年多没见了的师妹,会变成了这个样子,他心中还暗暗迟疑:“小师妹怎么会变成这个模样?”紧张的抓耳挠头了一番。
待黄央走到了欧阳渊的面前,那位童子看到了黄央就站在了黄央的身后,黄央看了看欧阳渊两眼。转头凄声说道:“你来干甚么?是来看我黄央的笑话嘛?欧阳渊现在你满意了,我变成了这副模样,已不在是以前的那个……”
说到这黄央忍不住的两行泪已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欧阳渊深情地泪也盈盈而下,柔声说道:“师妹!这一年多你可安好?”
黄央扭头说道:“你看不出来嘛?你看我现在已变成了这副模样,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你还来干甚么?”欧阳渊说道:“师妹,你果然沧桑憔悴了很多。”
黄央说道:“托你的福,我黄央变成了这副模样,不知欧阳公子来到这处干甚么?”欧阳渊接道:“路过!”
黄央道:“那我刚才听见你要闯我“鸳鸯派”,好啊,你来闯一闯,你也太小看我创立的门派了吧!”说完仰天长啸了一番。欧阳渊说道:“既然你已无大碍,就此别过?”转身向东而行。
黄央望着欧阳渊的背影,不忍地悲痛了一番,两泪直哗哗地流了下来。
欧阳渊隔了有两年的时间创立了一个门派,给这个门派起名叫做“独孤派”,自己也将欧阳渊这个名字改名成了欧阳独孤。
欧阳渊叹气说道:“从此以后,江湖上再也没有欧阳渊这个名字,只有欧阳独孤,我欧阳独孤这一生注定要寂寞一生、独孤一生、孤独终老一生,说完又仰天叹了一口气!”
欧阳山瞧了欧阳鹏、金芷婷、独孤八老等人一眼,说道:“后来的事情各位都知道了!祖师公欧阳独孤他创立“独孤派”之后立下了三条规矩,这三条规矩分别就是,‘凡是我独孤派的弟子此生都不许踏出独孤派一步,还有就是独孤派从不收女弟子,最后一条就是我独孤派之人不得参与外族之争’。”
“现在,祖师公欧阳独孤定的三条规矩,已经破了两条了,你伯父欧阳石踏出了“独孤派”,并且也参与了外族之争,现在唯独就剩下我“独孤派”不收女弟子了,对着欧阳鹏说道。”
欧阳鹏答道:“爹爹!这规矩是人定的,破了它也好!”欧阳山点头‘嗯’道。
续道:“祖师公欧阳独孤因为伤情过度一夜白头,所以导致英年早逝,死的时候也只不过是四十多岁,而“鸳鸯派”祖师婆黄央也在祖师公死的后一年中,也相继而去,他们这一对宿世冤侣,在人间的时候没有好好珍惜,可是到死也没能葬在一起,真是……唉……希望他们在天堂能好好珍惜吧!”
欧阳鹏叹气问道:“那爹爹!那“鸳鸯派”的武功有怎么能破解我派的武功呢?”
欧阳山叹气接道:“也是因为祖师公欧阳独孤他死的早,所以没能创出破解她们“鸳鸯派”的武功,祖师公生前创出来的,‘独孤剑法’和‘独孤大法’和‘无月神功’都出神入化,可是因为祖师公欧阳独孤死去的早,而导致祖师婆黄央在一年中创出了惊人骇世的武功《鸳鸯三十六真经》而来破解我派的武功。”
金芷婷说道:“世间万物本就是相生相克一物降一物就连武功也不例外。”续道:“爹爹!那“鸳鸯派”的武功是破解我“独孤派”的武功那天下甚么武功是破解“鸳鸯派”的?”
欧阳山说道:“相传祖师公欧阳独孤的师弟张贵创出来了一种武功是破解他们“鸳鸯派”的,可是现在这门武功也不知是否已失传?”
欧阳鹏奇怪地问道:“那张贵他就没有徒弟嘛?”欧阳山答道:“那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欧阳鹏、金芷婷、胡仙翁、独孤六老等人都齐聚在了一堂,听欧阳山讲授前尘往事。
欧阳山的故事讲完了,其余的众人也都已经离开大堂。
隔了不大一会天亮了,欧阳山觉得自己又是全身无力,浑身酸麻,直冒冷汗,和胡仙翁救治前是一模一样。众人都来到了欧阳山的房间,都瞧着欧阳山,欧阳鹏更是两眼直视着欧阳山一时一刻也不敢松懈。
过了一会站起身来,向胡仙翁问道:“仙翁,我爹爹这是有怎么……”胡仙翁向欧阳鹏望去,接道:“掌门体内的毒素已经又发作了,我还得于掌门施针,保他性命,可是这终归不是长久之计,如若要将毒素全部彻底的清除就必须用《鸳鸯三十六真经》。”
欧阳鹏左思瞑想,抓耳挠腮的一时间拿不定主意。胡仙翁又已施针保了欧阳山的命。欧阳鹏将金芷婷叫了出来,拉着她的手说道:“婷妹!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就劳烦你替我好生照顾爹爹!”
金芷婷茫然接道:“甚么?鹏哥,你确定你要上“鸳鸯派”求真经嘛?”欧阳鹏答道:“不错!婷妹,鹏哥非去不可,你现在也知道爹爹的病不能在耽搁了,仙翁也说了,爹爹最多不会超过三个月,所以我的机会就只有三个月,婷妹你一定要替我好生照看爹爹,知道嘛?”
金芷婷直眼望着欧阳鹏,柔声说道:“你怎么就知道,她们“鸳鸯派”一定会借给你真经呢?”欧阳鹏瞧了金芷婷两眼,放开了她的手,向前走了几步,柔声接道:“我是不能肯定她们是否愿借我真经一用,可是我且一定要试上一试,万一她们真的将真经借给我也不一定啊!现在也就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金芷婷柔声说道:“好吧!既然你去意已决,婷妹也不好在劝你,你就且放心的去吧,爹爹我一定会照顾好的,希望鹏哥你一定要尽力的借来《鸳鸯三十六真经》一用,负责爹爹可就……”说到这里,金芷婷低头轻哭了一番。
欧阳鹏立即上前双手按着她的肩头,说道:“婷妹!你放心吧,我有信心一定能拿回真经的,你就不要在伤心了。”金芷婷听见欧阳鹏说完这句话,头轻轻地抬了起来,嘴角稍稍一撇,露出了轻微的笑意。
欧阳鹏过了一大会,来到了厅堂,向胡仙翁、独孤六老、鲁大友、陈大发等人告了别。只见他自己的肩头挂着厚厚的包袱,和他那一柄锃亮亮的剑。
来到欧阳山的房间蹲在地上对着躺在床上昏迷的欧阳山说道:“爹爹,待孩儿拿来真经救你的性命,孩儿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我妥了婷妹照顾你,我相信婷妹一定会比我照顾你照顾的还好的。”
欧阳鹏握着欧阳山的手续道:“爹爹,孩儿此去少则十天半个月就回来了,多则恐怕就回不来了。”说到这欧阳鹏不忍的垂头丧气了一番。
欧阳鹏到了独孤城前的城台上,告别了众人,双手抱拳作揖向独孤六老、鲁大友、陈大发说道:“六位前辈、大友、大发我不在的这些个时日里还请你们一定要替我照顾好我爹爹,欧阳鹏无已谢过。”独孤六老、陈、鲁二人等也都抱拳回道:“掌门就交由我们,你就放心吧!”
欧阳鹏又是双手抱拳作揖了一番。
他骑着代斯奇留下的那一匹高头骏马,出了独孤城门,出城门走了几步将马头调回,欧阳鹏向城台上望去,向城台上的金芷婷、独孤六老、陈大发、鲁大友等人摆了摆手,抱拳称道:“珍重!”
金芷婷、独孤六老、陈大发、鲁大友等人也都回拳称道:“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