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不可置信看着他们,很难想到他们俩人竟然串通勾结在一起感觉自己跌入一个大深渊。虽然知道父亲很是欣赏林轩但是却没有想到他们竟然联合起来给自己布了个局就等着她往里跳。
琴紫怡一时之间根本无法相信她颤抖手指指着二人:“你……你们怎么就确定我一定会舍不得,万一我狠下心那又该怎么办?”
琴箫富有同情心看向了他:“那
只能他自认命苦了,最后竟落的被情人杀死的结局。”琴紫怡一把就将他们两个人分开,自己却冲向了林轩怀里别过头向他吐了吐舌头:“臭老头,你再煞费苦心又怎么样,轩儿还是依旧是对我爱若如初丝毫不变。”
琴箫见他们两个和好如初心里也是为之高兴。相信经历这次分离之后他们的爱情会更加坚硬,更加牢固即便有人想要将他们分离也绝非易事。若说爱情多么多么的坚贞不渝那是不可能的,一个真正的爱情必须经过年月的风霜,经过刀刃的淬炼,这样的爱情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坚贞不渝生死与共!即便众人若皆,他们也会无怨无悔他们如愿换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这世间有情人到头来又有多少人能够相守?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在这内忧外患若能遇到一个与自己相爱的人已是不易自己还能要求什么,虽然身处江湖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条性命便会交待那儿,然而在这年荒马乱的年代即便无法到白头若青丝共去也长笑。
微风拂过,琴箫两鬓已花白的发丝随风而动,他将眼前那发丝别到一边:“轩儿,既然你们两个已经破镜重圆那我什么时候能抱孙子孙女啊?”
琴紫怡脸上一红:“你胡说什么了,我们……还……你这恐怕言之过早再等等吧。”琴箫一听便急了:“
不早了像我跟你娘不过是二十出头就有了,父母如此你岂能如此差劲呢?”
被他这样一说琴紫怡脸上如浮上上炽热的红色丝毫都冒起了烟,伸手一触烫的让人缩回了手。琴箫见说不动女儿便向林轩说道:“轩儿你说这是不是这个理,作为人父我有错吗?”
他虽然嘴上不停的灌入,可是林轩愣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他的眼睛一直不离琴紫怡,轻轻吻在了她的脸颊上:“紫怡什么时候想要,便什么时候要这种事情急不来,随缘。”
琴箫急忙遮住了眼睛:“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你们俩个人在乎一下老年人可以吗,你们倒是一点都不拖泥带水让我一点准备都没有没病都让你们吓出有病了。”
林轩一把紧紧搂着了她:“琴前辈,我也没让你看啊是你非要看的,你看看你一把年纪了还有这个趣味果真是不知廉耻。”
“我……”琴箫气得他一句话也没说出来。琴紫怡这时也笑出了声:“
爹啊,其实轩儿说的没错你看你年纪也不小了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还有如此癖好呢?真不知道我娘是怎么看上你的也不知道我娘是否知道你有如此习惯呢?”
“别胡说,真是女大不中留啊竟然都会胳膊肘往外拐了,老了老了管不了喽。”他一边说着一边向外走去。
“轩……”琴紫怡正想开口说话却被林轩的唇堵住了,她缓缓闭上眼睛将这多日的相思之苦就在此刻全部释放出来。林轩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紫怡,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琴紫怡看着他如此严肃的脸便知他这次定是发自肺腑说出的话。便想逗他一逗:“看心情吧,你若还像那般凶我我绝对会躲的你远远的一定不会再回来让你找不到我你信不信。”
他轻轻靠着琴紫怡的身上:“离开我?你确定你可以?只怕不到半日你就寝食难安了你若思念成疾我便成了罪魁祸首这个险可千万不能冒。”琴紫怡一拳捶在他的胸口上气鼓鼓的说:“你还知道啊,如果我有什么事全是因为你所以你就慢慢受着吧。”
林轩拉着她来到清风亭里,想到自己已经待在这里的时间已经够长了也是时候该走了,可是却不知道如何跟她开口。自己虽然很不想与他分开但是这儿毕竟是他的家即便是心爱之人但也没有任何权力剥夺她的人生自由。
琴紫怡是何等的聪明绝顶早已经看出他内心在想着什么,便轻轻抓住了他的手:“轩儿,有什么想做的就去做至于我……既然你说有我在你很心安你心怀天下百姓那我爱上了你这么一个大英雄只有听命的分了是不是啊我的大英雄。”
林轩正想着该怎么开口她却率先说了出来心里只有感动能遇到这么一个善解人意的女子自己还求什么。“人生至此,夫妇何求!”他轻轻摸了摸琴紫怡的秀发:“紫怡,你放心待大事结束我便与你携手归隐于江湖,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做上一对农间夫妇可好?”
虽然出乎意料但是琴紫怡听到后十分明显她很是激动,眼睛放出光芒:“轩儿……你……你是说真的?”
林轩在他脑袋上一敲:“平时见你很是聪明,今天怎么了脑回路短路了?”
琴紫怡摸了摸额头:“轩儿,这霞云岛与世隔绝一般人是不曾发现的,而且此地偏僻我相信他们没有几人能够找到来,这里确实是一个绝佳归隐之地。”
林轩一拍脑门:“我怎么没有想到呢?可是我是一个外人总住他人之所总归是不好的吧?”琴紫怡自然能听出他话中话:“你怎么会是外人呢?你是我的亲人你是我一生想要在一起的人。”林轩眉眼一飘:“可是我跟你没有血缘关系怎么会是亲人?”琴紫怡一把抓过他的耳朵:“
我要跟你穿上红色的婚服怎样你可还满意?”
林轩顺势搂着了她的腰肢:“满意,为夫很是满意,不过这个婚约之事还需要琴前辈主张不知道他可否同意将他的宝贝女儿交给我啊?”
琴紫怡想了想:“我爹这个脾气古怪的紧你别看他对你很是欣赏还说要为你作主但是这是好事也是坏事,往好处说他十分认可你不得不说你在我爹心里落了个很好的印象,往坏处说你的考验真正来了你做好准备吧。”
林轩这下可就犯了难,问道:“
我们怎么办吧,要不打晕他?不行他好歹是未来的岳父。要不把他灌醉……不行那日跟他喝酒那酒量跟我不分上下我也喝不过他,要不跟他打上一架,不行那日我与他切磋一番发现他的武功比我足足高了一个档次这……不行,那不如我们私奔吧去一个没有人地方只有我们自己,在那时我们儿女成群与世隔绝没有人能够知道我们在那里。”
琴紫怡见他怪招不断,忍不住大笑出声。双手抓住他的胳膊上轻轻踮起脚尖与他唇相触。林轩轻轻环住了他的后背现在他们两个已经进入到了忘我的状态已动情的吻住外界发生了什么他们并不知道。
琴箫刚好出来看到这一幕,轻咳了一声但是见他们二人依旧我行我素般吻着已经将他忽视在一旁,他又咳了数声,二人发觉略有尴尬的分开了,琴紫怡将凌乱的头发理了理。他将二人的手放在了一起:“
既然你们有情有义我自是欢喜不过怎么会阻止,还有紫怡你好待在女婿面前给我留点面子啊。琴紫怡小声嘀咕着:“你哪还有面子早就被你丢光了。”林轩差点笑出了声只是琴箫在这里硬憋着罢了。他有些尴尬清了清嗓子,“现在百姓不安,江湖之乱乃是天下之祸,在家国面前婚姻大事也只能排后若你们有什么需要爹帮忙的尽管说,待大事了了你们就回来成婚。我在这里等着你们。”
“爹……”琴箫摆了摆手:“快走吧,你们俩个一天天在我面前搂搂抱抱这里本来十分安逸的被你们全部扰乱了,你们走了倒是也清静。”
二十年的相处他们早已习惯各自脾性,琴紫怡不由得嘴唇上飘:“口是心非,别离他我们走。”一边说着一边拉过林轩的手向下走去。
二人回头望了一眼琴箫一眼心里竟有些酸酸楚楚的,他已步入中年一人留在这孤岛上想想都有些凄凉,他一向不把那最柔软的一面展现给他人即便是最亲的人也不例外。别看他十分强硬在江湖上也是数一数二的人但是内心的痛苦又有谁知道,别人练武功除了为了天下第一那无非就是武痴罢了。而他却是为了报那年杀妻之仇而这个仇恨被自己深深的埋在心里即便是自己的女儿也未曾吐出。琴箫只希望自己女儿心里永远也没有仇恨没有痛楚只希望她的内心永远是满怀欢喜没有那些乌黑的东西玷污了她的心灵。
这天太阳顶的老高,一男一女缓慢的向前行走他们早已是又累又饿早已是走不动了便也不管地上是否有着什么便一下子就躺在地上了可是刚刚躺下突然弹跳起,只见不知道是谁往放了一个三菱角刺,他忍着疼往外一拔。身旁那女子看到他这丑状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二人便是夜寒羽跟墨凝缨,那日解决那一切后便与燕浔飞他们二人分开了,他只是说他去处理一些事情,虽然他们已经是兄弟但是有些事还是不过问的好,毕竟他也相信他不是那种背信弃义之人虽然他只是完成秋画浓的遗言罢了,但是这不仅是她的遗言更是他内心所向。
夜寒羽坐在一块平坦石头上,他擦了擦头顶的汗:“这老天爷是想把人都烤死啊,要不是非要把人冷死就是要把人热死,真是倒霉透顶。”墨凝缨取出绣帕也擦了擦头顶的香汗:“自从那日跟林大哥分离后我们找遍了所有地方可是我们也只是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根本不知道他身在何处。”
夜寒羽看了看前方那一片荒凉的田地:“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哎,哎……”墨凝缨急喊他,只慢了几秒钟他已经进了田地中,她也没有办法只能跟着紧看着他以防出什么乱子。她抓住了夜寒羽:“寒羽别剥了,这些都是农民伯伯辛勤劳动的成果我们要是都吃完他们的努力就白费了,你吃上几根玉米也就罢了到时候让农民伯伯发现了就不好了,快走吧。”
夜寒羽已经剥下一堆玉米,他坐下地上啃了起来含糊不清的说道:“这玉米真香,凝缨你也尝尝吧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到时候我们多给他一些银子也就罢了我们只是饿极了若是有办法我们何苦吃农民伯伯的庄稼。”
本来现在兵荒马乱本来供一大家子吃喝,已经很难支撑下去。奸臣当道国家内忧外患那蒙古官兵根本不是个好东西见人就抢家里储存的粮食都被他们扫荡一空这年头家里根本攒不下余粮而且宋军士气低落连连打了好几次败仗,更是凝霜到极点。
这时远处庄稼苗明显的摇晃像是有人来了。墨凝缨推了推他,这时他也发现农民伯伯他脱下衣衫将玉米包裹在内丢下银子匆匆的离开了。可是他们却没有想到夜寒羽一脚踩到香蕉皮上足下一滑四脚朝天的重重摔在地上。
摔地的声响传遍整个田地,农民伯伯手拿着铲子将眼前树苗格开,大声一喊:“哪个毛头小子快给我出来竟敢偷我的玉米看来你是不知道我老朽的厉害!”二人大惊夜寒羽重新将那些玉米背上身上,拉起墨凝缨就朝外飞去。他们虽然轻功不错但是在这里任何武功都会原形毕露,那高高的庄稼已经出卖了他们……
“别跑……偷了我的玉米还想跑,给……给我……站住。”突然一头撞在一根庄稼上一根玉米砸在他头上砸得他眼冒金星,脑袋晕晕乎乎看着眼前竟然都重影,现在他根本支配不了自己的身体就在这时又一根玉米一股酸爽的疼痛从头上传来直接晕了过去。
不一会儿他们二人就跑出三里落到一棵大树上。夜寒羽坐到大树上大口喘着气:“现在农民伯伯怎么会如此穷追不舍,那不是有这一大片的粮食吗?”墨凝缨白了他一眼一掌拍在额头上:“你别看这有大片粮食要是换作以前农民伯伯自然不会在意这点粮食毕竟谁还没有有点难处了。可是这些年来官员缴纳,官兵的抢夺落到自己手里还能剩下几斗粮食一年下来能落到自己手里有三斗的粮食就自个儿偷笑吧。”
夜寒羽听后张着口手里玉米瞬间不香了,他虽然一直想要改变现状今日又不是饿极他又怎么会去拿农民的粮食,他没有耕过地但是也知道粮食都是有农民辛勤劳作和汗水换来的,可是他们虽然一直毫未停止结交江湖朋友现在也略见成效他们为的就是改变这个世界却没有发现竟然剥削农民成了这个样子。
夜寒羽心中瞬然起怒火一掌拍在大树上,突然大树竟然断了他们二人正巧跌进茅屋中,“啊……啊”扑通一声二人重摔在地地面荡起浓厚的灰尘。半响过后二人才缓过来夜寒羽咬着牙站了起来,拉了一把地上墨凝缨。他们相扶着坐在一起。
夜寒羽揉了揉腰,忍着痛一问:“你怎么样?”墨凝缨那桃花眉从未舒展还有不少的汗睡着脸颊流下,他清晰看着一滴汗珠从脸颊滴落下。他忍不住往肚子咽了口口水墨凝缨看着他那两只眼睛瞪着老大望着自己便向他挥了挥手:“你怎么了,醒醒该不会是摔傻了吧?”
夜寒羽听到这话咳了几声:“你说什么了,摔傻了?那棵树距离这里不过五米之高况且我们都是习武之人怎么可能会摔傻了亏你想得出来。”他见墨凝缨面色很是不好便询问一声:“凝缨,你怎么了?”墨凝缨眼睛弯弯如星月般璀璨的笑,身子挪了挪挨着他更紧了,“怎么了?你关心我啊。”
墨凝缨如此撩他心跳突然加速即便自己练武过后心跳也没有这般跳得快,身子也没有这般的热。眼睛别到一处忍着让自己不要再看她可是自己越忍着便越忍不住想要看她要不是自己行动他早就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就在这时墨凝缨突然大叫一声便倒在了他的怀中,这时使他的心里更加混乱别看他武功高强但是对于情爱之事他就是白纸一张,如今一位女子突然倒在了自己怀中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但是好在很快的清醒了过来,轻轻的将她扶了起来。墨凝缨这时轻轻握住了足腕艰难的说出:“我崴了脚了。”
夜寒羽正准备为他治疗时手却停在了半空中,她看出了夜寒羽的担忧,便道:“掀开吧。”得到他的允许后,他轻轻将她的裙衫掀起露出了小腿,又尽量把动作放的轻微用最小的疼痛将她的鞋子脱下,将袜子脱到一半时只见那里已经高高鼓起本来肤脂可弹的皮肤现在已经是通红一片了。
“可能有点疼,忍着点。如果实在是疼痛难忍那就抓住我吧,今日本少侠让你抓,便宜你了。”他从怀里取出一枚丹药,此丹药名为“清幽风”只见他用内力将丹药震碎均匀的涂抹在脚上。墨凝缨在暗暗称奇刚刚还是炽热的脚腕现在已是一股清凉,不得不佩服这丹药果然有独特之效。
夜寒羽看了看脚腕已经恢复皮肤本色这才放心,现在她行动不便那只能他效劳了,给她穿戴好后自己长松了一口气。这时他才发现这所茅屋竟然除了那一桌一塌已经没有什么能用的东西了。他踹飞脚下那两块木板,这时身后突然传来尖叫声只见她蜷缩在一旁惧怕看着眼前那黑乎乎的老鼠。
无论武功多么高强,本性依旧难改看到老鼠与寻常女子又有什么区别?他一脚就将老鼠踢开墨凝缨顾不上脚上的疼痛扑在了他的怀中身子微微颤抖看样子她真的是怕极了。他本来想嘲笑一阵可是看到他这样不由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
她进入安全的港湾后一下也控制不住了哇的一声哭出声,紧紧贴在夜寒羽的身子不敢离开半分。他拍着后背:“好了好了不怕了不怕了不过是一只老鼠罢了我已经将它踩死了。”她轻轻点点头依旧是不敢抬起头反而将头埋的更深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夜寒羽轻轻擦了擦脸颊:“好了好了别哭了,看看你都哭成大花脸了,都不漂亮了。”墨凝缨急忙掏出绣帕擦尽自己脸上泪水。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女子们绝对不允许自己有一丁点不足,她们希望自己每天都是美丽的,都是以最好的姿态去拥抱明天。尤其在挚爱之人面前定是不能有一点不足,要以最好的一面与他在一起。
这时门外一番吵闹声惊扰了他们,只见一名将领一鞭就打在一名已有七八十岁的老妇人身上她早已年老体衰怎能受得了他这一鞭,直接趴到了地上。那首领更是可恶竟然倒下还是不放过又在他身上打了几鞭,他转头对老妇人身旁跪在那名男子说道:“你娘就是最好的例子,我这里不养无用之人既然已经一天不如一天了那就去那边报道吧,早死早投胎!”
身旁这名男子正是老妇人的儿子看着自己的母亲在自己身旁被人活生生的打死自己却无能为力心里定是不好受,即便他脾气再好也受不了了。一名士兵指着他骂道:“他奶奶的你想干嘛,打我们还是杀了我,你有这么能耐吗?他背上还朝他放了个通天屁那味道……只可会意不可言传。
那男子抱起身旁那根棒子怒气之下一棒便砸到他的头上,叫都未曾叫喊一声便已经倒下了。
首领见死了人更是愤怒一鞭就朝他打去,怎料他一把抓住长鞭猛的一甩差点将他栽倒,看着自己那只手已被拉的冒出了血,心里很是愤怒。自他上任以来所有人对他都是毕恭毕敬,阿谀奉承听惯了就连小小的受伤都忍受不了了。
他拔出剑向男子打去,男子虽未习过武但是有一身蛮力倒也一时不落下风众人都暗暗心惊他们都知道自己的首领有多么可怕武功又有多么高他竟然……眼前这位男子着实不简单。
将领见一时之间无法将他打到在地便怒了,掷剑在手使得都是毒辣武功,一打一刺一带,大喝一声,直接往肚子穿去,只见他一吸肚子挥舞起手中的木棍倒是也躲过了一劫。
他在军队中也算高手中的佼佼者,自是无人能与自己抗衡便有些狂妄自大,但是却没有想到这次抓些壮丁去充军竟然在一个莽撞小子手中吃瘪。
他手臂一挥那男子步步后退眼睛里全是震惊之色众人回过神只见他胳膊上正中了暗器,此刻正往外冒着黑血显然是暗器上喂了毒,果真不知廉耻打不过就用暗器此刻他们心中除了愤恨更多是对这个男子的同情吧。
“将军威武,将军威武!”在一人来领下众士兵呐喊的一声比一声高在他们眼里这不过是最寻常之事当年他为了登上将军之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竟然折磨的老将军生不如死活活至死啊,这是不争的事实但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都已经被他事后杀了,或许还有一小部分的人只是他们不说罢了。
他缓缓向他走去,剑落之际时他拼却全力向左一躲,只见地上落下一道极长的剑痕,见一击未中紧接着又一击扫却。男子见一剑向自己划来只道是自己命该如此,这招是无论如何都躲不过去了,便缓缓闭上了眼睛。
突然一阵风吹过,他已经被击倒在地。刚刚都无法这二人如何出手但是从他们身上有一种王者气息使人心生畏惧他手掌触地缓缓往后挪动。墨凝缨见此人这般模样打心眼里看不起他一脚便踏在他的胸口上。
那将军咧嘴大笑,墨凝缨看着他这番模样脚上力气又加大了几分喝到:“你在笑什么,给我严肃点!”
他硬憋着笑容:“美人这怪我啊,老话说“打是亲骂是爱”你这又打又骂可见你爱我爱的深沉,咱们也什么腼腆之人既然你有情那作将军夫人也不可况且风光无限这可是别人可没有的福分。”
周围传来哄笑声,一人高笑“不错,我们将军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大帅哥配你这个大美女是最合适不过了。你就从了我们将军吧,以后绝对不会亏待你。”她哪里见过这场面一时之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脑袋里一片混乱,都不知道她该干什么了。将军见她并不说话以为她是心动了,便抓住她的脚腕往怀里一拉。
她毫无防备之下轻轻松松就被他拉动了,尖叫一声,突然一道潇洒的身影飞来揽住了柔软的玉腰,额头上刘海轻轻拂过她的脸颊,似乎很是享受这种竟将美目闭上。夜寒羽轻轻将她脸颊上紧贴的发丝绕在耳后,以极其温柔且富有磁性的声线与她说道:“凝缨,好了别怕有我在现在没有事了。”
将军被他一脚踹飞本来肥胖的身体现在竟然如球滚着突然撞在了石头吃了狗啃泥牙齿都被撞掉了两颗。
这时被他困住平农百姓已被解救出来,他们早已痛恨官兵们如今解数拳脚便抄起东西便向他们打去。“别……别……别去”他们急忙叫喊住他们可是为时已晚已经厮打在一处这些官兵不是他们二人的对手但是对于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姓即便他们现在已经动怒到极点又能如何要解决他们全然不在话下。
只几秒钟的时间这些百姓全部被官兵杀死,一名小兵往地吐了口唾沫:“区区百姓抓你们是你们的福分,以为自己有多大能耐既然。你们不能为我们所用那就除去你们。二人看着刚刚还在活蹦乱跳的人们现在已经没有一点气息便气火如浆
‘嗖’只见他左刺又打,身后刷刷两剑刺来弹地飞起之间将他们爆了头。
现在他正如杀神附体与先前的他实在是如出一辙,一剑砍在胸口上只见身后传来倒地声嘴角凄笑又是几剑打出,此时官兵皆死去他的剑下。那个将军看到这一幕张大了嘴巴好半天也没有缓过神来,别说他被吓住了就连墨凝缨也被吓得不轻她从未见过如此的他。
无论身处何种时代百姓终究是百姓,为官者自是比百姓们高上一等。权大能压死人现在无论是武林还是朝廷已经变了,而且为官者只顾着自己的利益哪里还顾百姓的死活,在他们眼里全部都是利益至上至于百姓你的生死又与我有何干!
将军见他向自己走来脸色变得煞白:“你……你别过来我可以……给他们很多很多钱下辈子可是富贵一辈子这是你们所无法给的……”他正在滔滔不绝的说着以求能保住这一条命,他可不能死现在可以说的上是呼风唤雨要钱有钱家里还有着三妻四妾还有无数的儿女这样的人生可谓是登上了人生巅峰。
夜寒羽一句也不想跟他废话:“
既然你如此有诚意我也不能当个坏人,那你就去下面忏悔吧。”一剑划过,血如水般撒在地上。
这一切都该停息都该结束了,蒙古官兵竟然敢在大宋境内如此猖狂,如此目中无人他们根本不把百姓当人看,与其说是充军倒不如说是与其为乐。
林轩二人已走三四日,眼看已是正午他们便来到茶馆歇歇脚。这时突然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大声说道:“简直就是放屁!竟敢如此挑衅我们看来是活得是不耐烦了,好既然如此自信那我霸某人便让他们痛不欲生!”
说话的这名大汉正是乾莺派的昊霖的得意弟子。名叫霸龙翔他的武功深得昊霖的真传平时里都是以和善待人今日不知道又什么人得罪了他竟引得他如此大怒。虽然只有三五六但是已在江湖也算是数一数二。江湖上
“乱剑无痕”指的就是此人了。他身旁那两名男子分别是他的“鸿”字辈的弟子,鸿天与鸿肃。
他们二人屋室正与霸龙翔紧挨着这都是预料之外的事。琴紫怡在屋子来回徘徊,林轩一只胳膊杵在桌子:“你别走了看得我晕的慌,不过是乾莺派的大弟子至于他们有什么困难我们尽力帮也就是了。”琴紫怡停下了脚步问道:“你为何知道的如此详细,你还有多少事情没有告诉我?”林轩轻轻将她那紧皱的眉头缓缓抚平:“昊霖掌门帮助过我们林夜两家十八年前,还有吴雯老掌门若不是为了我们这些年依旧放不下自那次看望了我一次回却不幸惨遭毒手这都怪我。若不是我他如今还活在这个世上凭借他的魄力这个江湖不可能如今这种境况我便是罪魁祸首啊。”
琴紫怡轻轻将他搂在了怀里:“
轩儿,这不关你的事这都是有心之人干的好事你千万不要往自己身上安既然那次他躲过了,那下一次下下次呢他还能躲得过去吗?“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我们绝不不能让枉死之人白白死去,定要让幕后之人付出代价!”
琴紫怡手拍在桌子上站起身:“
夜深了睡吧。”突然脚下被凳子一绊身子一斜,林轩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拽二人转了一圈自己便摔在了地上。
琴紫怡看着自己体下的他脸色一红,二人十指相扣林轩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脖颈上轻轻敷在她的嘴唇上。大门突然被打开店小二见二人激烈的轻吻着便道:“你们继续,继续。”又轻轻的退了出去。
被人看到他们这般即便他的脸皮再厚也挂不住脸了,琴紫怡本来就是一个十七岁的小姑娘被人撞见已乱了分寸脸色浮上了一抹红彩她更加迷魄动人了。
二人站起身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琴紫怡心里很乱明明很是情人之间最为正常不过的交流罢了但是被人撞见后却十分羞愧搞得自己像是偷情一样。
林轩霸道的将她抱在了怀里手指刮着鼻子:“怎么,害羞了?”琴紫怡更是把头埋的更低了,他那只大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上:“别怕只是有人撞见而已,才说了你琴紫怡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是琴箫之女相信不久以后还会知道你是林轩的人。”
她正想答话之际突然听见脚步声便知道这是要去赴约了。待他们脚步声越来越小二人便悄悄的跟了上去。不多时他已经到了树林可是却是空无一人即便如此也不敢丝毫有半分放松就在这时鸿肃叫喊了声便软绵绵倒了下去。
“谁!”给我滚出来!”只见从树下跳下二人,霸龙翔打量他身侧那名男子见他很是面生:“尊驾是何人?”此人取下面具后,问道:“阁下还认不出吗?”鸿天惊道:“你……你是古沉暇?不过很快他又从惊吓中回来,“古沉暇你与残沉匪究竟是何种关系,难道这一切都是你们所图谋?”
只见古沉暇手指划着明晃晃的刀子:“你倒也不算太笨,我沉匪乃是亲生兄弟,你们想的不错是我图谋,不过我最终的目的是凌星派苏凄跟安思皓迟早都是我的女人他们也只能是我的女人,两个人全部都是绝世大美人若能抱得美人归那可……”
“古沉暇,你去睡觉吧梦里什么都有。本来当年留你一命是因为我们相信你能改变做一个有利于世界的人造福世界的人可是我们却没有想到竟然留下了祸患,早知道今日当日就应该杀了你,以除后患!”
听着这声音十分耳熟但是一时间也无法辨别究竟是何人。这时从大树后面走出来一男一女,他缓缓摸到腰上的剑,他没有想到林轩竟然会来到这里不过看他样子当年的伤已经痊愈似乎武功提升了不止一个度啊。心里暗暗盘算着,而且现如今林轩武功高强不知道真交起手是否能打得他,这时目光落到他身旁那名美貌一绝的女子——琴紫怡可是看她的武功定也不差与林轩差只是两个度罢了。
自从离开了凌星派他便投奔残沉暇,他心里已装满了仇恨一直苦练武功如今终见成效便觉天下难逢敌手当即拿乾莺派开了一刀那日霸龙翔被昊霖受命去南城采集兵器却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他只是去为同门带些吃食只一会儿功夫回来见二人倒在了地上马车上的兵器也不知所踪。他们经过四处查探才知道是残沉暇将他们打晕把这四马车的兵器全部劫走。他们多日追寻终于找见了他双方便约定今晚在树林里碰头,若他赢他们不能再追,若他输将兵器全部还给他们外加黄金千两百余匹马,这个怎么看都是自己沾光,但是他怎会让他们如此顺利。
古沉暇道:“多年不见,林师弟你还没死呢?”林轩很清楚他的为人所以他说什么自己都懒得跟他一般见识。他自己知道可是琴紫怡不知道啊,虽然他自己已经察觉琴紫怡已经动怒但是看着她那想要屠杀的眼神这还是自己第一次见到,而且却是为了自己顿时心里暖洋洋的。在没有遇到琴紫怡之前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那两大门派后就只剩下凌星派了,倒不是说武夷派跟乾莺派对他不好,其实也足够好了。不过能够做到生活上关心他的只有苏凄、安思皓跟莫泞雪这三人,他曾经发誓过要以生命去保护他们,而如今琴、莫、苏、安这四女全部是他生命最重要的女人他会以生命去保护饶他们。
琴紫怡摸了摸身上发现自己未带剑眼睛便落到林轩手上那把利剑这把剑正是出门前琴箫递给他的,对他说道:“无论与否有一把防身总是不错,你自己自保没有问题但是这丫头毛毛躁躁你给他带把剑吧江湖上事事难料若遇到劲敌即便你一时无法脱身他有剑防身倒是也安全你也可以放点心。”
林轩接着过剑:“琴前辈,你这说的什么话照顾与保护紫怡我义不容辞只要她开心做自己便好至于我多操些心这都是我应做之事。”琴箫很是欣慰他一直期盼着女儿能够找一个真正关爱她呵护她包容她一个男子与她相伴一生如今终于找到了他眼眶竟都湿润了,眼角挂起了泪花。
琴紫怡握剑一挥,烟尘滚滚袭来,她使出这招正是“苍狼奔月”但是此招虽是凶猛但是真正的意义却不是凶猛而是在逼退。古沉暇见这招来势猛烈不敢有一丝懈怠奋力使出一招“深狱拔刺”只见两招相撞,刚一交手他便就倒退了四步孰强孰弱已经明了。残沉暇见弟弟已落下风自然不能不管还未等他相助林轩只身向他飞来一脚踢在他左肩上,转了个身稳稳的落下。冷声说出:“
你这样有违江湖之义吧想帮他先过了我这一关。”
这时月光正巧照射在他的身上眼睛看向他时残沉暇突然不敢与他对视,他发誓闯荡江湖几十年他唯一个让自己未曾动手便心生惧怕的人。